第六章 龍膽 第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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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銘在坤爺將自己送到了太湖邊界的時候,張玄銘將自己隨身的一把短劍交給了翠竹,“竹子mèi mèi,本以為自己的道法可以幫助你們拿到炎靈的內丹,可是、、、、、”“好了,張玄銘。我們不是已經拿到了嗎!”“師傅說的沒錯,我還是太年輕,要多曆練曆練。”張玄銘將自己的短劍交給翠竹“這把短劍是師傅送給我的,我現在送給你,希望我們在相見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法師了”“張玄銘,你一定會成功的”“嗯,另外,你們此去凶險,此劍算個信物,如有困難,拿著這劍去武當山找我師傅相助”“謝謝你張玄銘”“上次我們分離已經是十幾年前,現在又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有緣亦會再見”
此時翠竹撫摸著短劍回憶著自己與張玄銘的分離,“哦,我的小情郎啊”青梅一把搶去翠竹的短劍,“青梅姐姐,你再鬧我就不和你好了”柳炎發話“好了,好了不要鬧了,離下個縣城還有五十裏,我們立刻啟程吧”翠竹收好短劍,眾人飛身上馬。皮鞭一擊“駕”馬匹四蹄奮起奔向前程。
茶棚中的人眼見他們離開,為首的眼色一遞,其他人立刻會意。離開八仙桌其中一人將一塊銀子放在桌上,到茶棚後的樹林邊解開馬匹的韁繩,一聲脆響,“駕”三人尾隨而後。跟隨著白術一行人留下的塵霧而去。
還好在入夜前趕到了棲鳳縣城,縣城不大在贛東南也算是交通要道,所以還算熱鬧。幾人找了一個中等的客棧休息,柳叔安排兩間客房,大家休整一夜繼續前進,三女和小二說好,要熱水洗澡。小二回到樓下讓廚房燒水。尾隨五人小組的人在客棧對麵的小巷中看見五人開房住下,為首的示意,四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三女洗完以後來到樓下,此時柳炎和白術也是剛剛下樓。白術坐在三女已經坐好的桌子旁,說道“這下好了,沒有那股異味了”於秀秀怒嗔到“你再說”已經握拳相向了。柳炎說道“好了,不要鬧了,都是大人,讓人看了笑話”幾人之中隻有柳炎稍長。柳炎喚來店小二“小二,來幾個可口的,來點米飯。”“客官稍後,馬上就到”
五碟小菜一碗湯,也是當季的蔬果和肉菜。這幾日也沒有正正經經的吃一頓飽飯,三女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誇擦誇擦的吃了起來。還讓夥計上了一大盆米飯。飯畢,白術打了一個飽嗝。逗的三女咯咯直樂。柳炎說道“咱們都回房休息,明日拂曉繼續趕路”三女同回“好,柳叔,我們先回房了”白術打了哈欠“柳叔,咱們也回吧”柳炎自言自語到“奇怪了,我怎麽右眼皮直跳呢”“好了,柳叔,也許是你這幾天沒休息好,今天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柳炎白術一前一後回到房間。
白術躺下,心想也不知道師姐怎麽樣了,現在雖然內丹在手,時間也過半了,“師姐,你一定到挺住,等著我回來,一定,一定”進入夢鄉。睡夢中白術見到一個女子撫摸自己的頭,細聲細語的在說些什麽,可是就是聽不清楚。像是自己的娘親、又像是自己的師姐,自己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孩提時期。和睡夢中的女子嬉鬧追逐,怎麽追也追不上。夢境中天色突變,天空烏雲密布,女子的聲影也漸漸模糊消失。白術一個驚醒叫喊道“師姐”額頭滲出了汗水,柳炎被這一叫給驚醒“怎麽了白術”“哦,沒事柳叔,我做了一個噩夢,我起來喝口水”說著白術起身走向房間內的圓桌旁,準備提壺喝茶。
白術剛準備倒茶,一道寒光閃了一下。白術定睛一看,對麵的樓上有一行人貓腰提刀而行。“柳叔,你醒醒,你快來看”“怎麽了白術”柳炎披上了外衣,來到白術身邊。定睛看到,一行人正在向客棧這裏靠近“沒事,江湖恩怨常有的事。不要管閑事了,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呢”白術聽了柳炎的勸慰,喝完茶就準備睡覺。誰知剛躺下,門就被踢開了。白術一躍而起,抽出牆邊的長劍。看來這一行人就是衝著他們來的。為首的黑衣人說道“識相的就把內丹交出來”白術一聽根本沒有回話,一劍刺了過去,柳炎也抽刀相向。一時雙方混戰起來。柳炎劈刀砍死兩個黑衣人,“白術,快去他們房間”白術立刻起身前往三女的房間,他知道此時內丹的安危最重要。白術仗劍兩三個飛步,來到三女的房間。三女已經和黑衣人交上火了。白術移身來到於秀秀身邊“怎麽樣,安全嗎”“安全”五人早就定好了暗號,白術高呼“柳叔,耗子”對方根本不知道什麽意思。白術先帶著三女邊打邊退了。
黑衣人緊追不舍,動用了弓箭。遠程追擊他們,很不幸的是於秀秀被亂箭射中了一箭。白術一把扶住於秀秀“怎麽樣,撐得住嗎”“沒事撐得住”一男三女拚命往城門跑,此時城門一閉退無可退了。此時眾黑衣人將一男三女堵在了城牆邊。“把內丹交出來,不然,你們一個跑不了”於秀秀一手執劍一手捂住胸口,執劍的手被箭射中血水順著手臂流向劍尖。白術知道就憑他們已經無法殺出重圍了“柳叔,柳叔,你在哪裏啊”白術祈禱現在柳炎能夠解救他們。
此時,從城牆上飛身而下一人,此人滿頭白發,白發間隻有一縷黑絲,此人單腳落地屈膝而落,仗劍環劈而擊。一股極強的劍氣噴湧而出。圍攏著的黑衣人已經被劍氣擊飛了數丈之外,一個個疼苦shēn yín。為首的黑衣人看情形不對,“撤,都撤”眾黑衣人聞訊四散而逃。白術單膝跪地“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此時遠處傳來柳炎的呼喊“白術,白術,你在哪”白發劍客說道“此地不安全你們隨我來”幾近周折白發劍客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莊院。
一個普通的農家小院,白發劍客點燃了屋內的油燈。屋內明亮起來,白發劍客說道“你們放心,是沈三爺讓我來幫助你們的,我剛到撫州就發現有人要對你們下shā shǒu,還好及時趕到”“三爺,sū zhōu的沈三爺”“正是,三爺得到密報,你們一行離開了太湖前往湖廣,中間有空白地帶,以防不測,三爺讓我來填空。”白術高興的笑出聲來。而白發劍客看著滿麵笑容的白術,竟然看呆了。於秀秀以為白發劍客有龍陽之好,幹咳了兩聲。白發劍客被咳聲拉了回來。“啊,你們也累了,早些休息。姑娘這是刀傷藥,你們拿去處理一下。明日我送你們前往湖廣界”白發劍客掀開門簾離開房間,到了另外一間房。
在另一間房間內,白發劍客看著掛在牆壁上的一幅女子的畫像,手中的酒一杯接的一杯,畫像上的提撥寫道‘天涯海角任君往,柳葉彎眉細思量,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四娘啊,四娘你就這樣走了,留下我孤身一人,你叫我這一輩子怎麽過啊。”白發劍客酒後伏在桌上睡去,一夜無話。
清晨,於秀秀起的特別早,還別說白發劍客的藥很是神奇,右手已經可以抬放自如了,就是拿不起劍,還是有些疼痛。眾人都一一起身,準備趕早前往湖廣。柳炎起身出屋“哦,於姑娘,手臂已經可以抬放了”“是啊,柳叔,這前輩的刀傷藥很是厲害,到時候我得和前輩討要這藥方,以後啊可有大用處”“嗬嗬,我一看這前輩就不是一般人,人家是sū zhōu沈三爺的關係。我看不一定會給你這毛丫頭。人家沈三爺可是皇親”“哼,不給就不給唄。反正從此到湖廣界,還得兩三日,我給人家說說好話,說不定前輩一高興就給我了呢”此時白術出門,問道“秀秀,傷好些了嗎?”“好多了,就是暫時拿不起劍,還是有些疼”“嗯,好好養養,前輩起身了嗎,我們好啟程了”“嗯,我去叫他”
於秀秀進入裏屋,白發劍客還未起身,隻是趴在桌子上沉睡。“前輩,前輩”於秀秀呼喚了幾聲,看前輩不醒也不敢繼續叫喊,隻好稍後片刻在喚。於秀秀環顧房間四下探望,忽然看到了牆壁上的畫軸。上麵的女子很是漂亮,英氣逼人。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於秀秀自言自語到“我是在哪裏見過的呢,哪裏呢”忽然間聽得身後問道“你在看什麽”於秀秀嚇的一愣回道“前輩,你醒了,白術問您什麽可以出發”“好,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出發”白發劍客走到牆邊,認真仔細的取下畫軸,將畫軸卷好放在了一個特製的畫筒裏,與自己的劍一起背在身後。
眾人一起離開了農家院子,走到了院子邊的一處樹林,早有馬夫在此等候,準備好了馬匹。於秀秀突然大喊一聲“我想起來了,柳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