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震驚,真脈特征
字數:3928 加入書籤
剛聽到紀崢的隨口一句話,紀延年一個晃身回來,雙眼牢牢盯住紀崢,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
你能?真的能做到?”
他太急切,嚇了紀崢一跳,不明所以然地點了點頭:“真可以,這又不難,很容易呀。”
不難?
很容易?
哈哈哈!紀延年突然想苦笑,心想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什麽都不知不懂,還喜歡把一切看得很簡單。
化氣成焰”哪裏容易啦,分明難倒了無數開竅武者。
毫不誇張地說,總有不計其數的開竅武者都在“化氣成焰”麵前痛苦,心灰意冷,乃至對武道絕望。
不論哪一個真脈強者,提起“化氣成焰”的時候不是一臉鬱悶加唏噓。強如紀子慈,亦曾有一段被“化氣成焰”搞得不堪回首的艱難經曆。
容易?這話要被外人知道,真真要被笑掉大牙的。
可紀延年正要開口的時候,卻整個人都突然呆滯,還微微張大嘴,似足了一個傻子。
這時,一道淡淡的“火焰”從紀崢的毛孔之中迸發出來,宛如渾身著火,一邊問道:“您說的‘燃燒真氣’,就是這個嗎?”
當紀崢催發真氣,渾身“火焰”眨眼間變成了水藍色,猶若流動的水覆蓋在身體上。
旋即陸續變成了青綠色,金色和黑色,先後洋溢著木行、金行以及土行氣息,給人的感覺又是一變再變。
正是五行之氣!
是是是!太是了!
紀延年激動得兩眼發直,明明心底正在一遍遍地大吼“紀崢居然能化氣成焰,他居然做到化氣成焰啦”。
如果把紀延年內心的狂吼轉為真實的聲音,肯定大聲到把耳朵都震聾。可偏偏他的舌頭像是打結了,嘴巴像是麻痹了,愣是心情激蕩到一時之間說不出半個字來。
對,就是這個!”
後麵紀有淵剛剛到來,恰恰看到這一幕,頓時就鬱悶得一聲大叫:“弄得我還以為燃燒了……延年兄,這到底有什麽稀奇的。非得你親自過來看個稀罕?”
不稀奇?紀延年氣到想笑,斜眼乜紀有淵一眼,充滿鄙視:“這就是你夢想了很久都做不到的那件事!”
紀有淵懵逼,浮想聯翩:難道是大生意?生個天才兒子?還有夢春樓那個嬌月姑娘……
看他一副“我夢想很多,好為難呀”的複雜表情,連紀崢忍不住開懷大樂。就是紀延年真被氣得笑了,衝他大吼:“化氣成焰!你眼睛瞎了,這就是化氣成焰!”
轟!紀有淵如遭雷擊,喃喃自語:“化氣成焰?真脈征兆?”他像癡呆了一樣,反複念了幾遍,震駭地猛然望向紀崢,眼珠子都快要撐爆:“……崢小子,你突破真脈境了?!”
紀崢連忙否認,紀有淵才稍微緩過來,可仍是一臉糾結與複雜,足見其方才方寸大亂。
殊不知,紀有緒卡在九重巔峰多年,再也進步不了。可紀崢才進入九重幾個月?如果這就真脈境,就太可怖了。漫說紀有緒,所有人恐怕都要撐爆眼球。
怪得了誰呢!自從真脈無望之後,紀有淵荒廢武道,心思早已完全不在武道上麵,以至於連“化氣成焰”都看不出來。
身為武者,卻不當自己是武者了,哪還有什麽武道成就。
紀崢已經猜到:“這種‘燃燒真氣’,便是進入真脈境的外在征兆?”
對!”紀延年斬釘截鐵,眼神變得無比灼熱,一邊讓恍惚的紀有淵去知會紀常生,一邊向紀崢慢慢解釋起來。
真脈境與開竅期的最大外在區別,就在於“真氣離體”!
別看許多九重巔峰多多少少都能做到一定程度的真氣外放,從而激發劍氣刀氣。實際上,對真氣外放的掌握還比較粗淺,撐死隻能施展一兩次,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真氣外放”。
君不見,紀崢與李笛之戰用劍氣當殺招,就是因為隻夠用那麽一兩次,非得攢到關鍵時候再使。
也不乏有些人攢著當殺手鐧,結果直到人死了,都來不及用“真氣外放”這個殺招——不說別人,紀崢曾經殺死的對手裏估計就有這種倒黴鬼。
所謂“化氣成焰”,就是把真氣從全身激發出來,即是真正地完全做到“真氣離體”。想想都知,這份控製力,這份功力,實實在在是真脈境才擁有的,根本不是開竅武者所能做到。
真脈境特有的外在征兆,卻出現在紀崢這麽一個九重巔峰的開竅武者身上……如果說出去,無疑是駭人聽聞的。
聽到這,紀崢忍不住道:“可我真沒覺得多難,也沒刻意去練,就這麽自然而然掌握了。”
紀延年臉都綠了,這是炫耀嗎?這肯定是炫耀!就算不是炫耀,也是刺激!
你良心不會痛嗎?
知不知道有多少開竅武者為練出真氣外放而痛苦不堪,甚至因此而終身止步於開竅期。
其實紀崢能做到化氣成焰,並不是太出奇。
他重修一遍,看似浪費時間,卻把基礎夯得無比紮實。
其次就是《無量真經》,此乃頂尖的開竅功法,效果同樣是頂尖的。
看不見的暗傷陸續痊愈和消失,令紀崢正在走上一條肉身日趨完美的獨特道路。
不得不提的還有《陸臻手記》,其中對武道深入淺出,高屋建瓴的闡述和詮釋,令紀崢對武道的理解與認知變得精深,對功法的理解與領悟自然就十分深刻。
最後,也最重要的是:神!
不知不覺,紀崢在武道之路已經積累出多個巨大優勢,各個方麵幾乎都達到開竅期最巔峰。
化氣成焰則恰恰是個人綜合修為的一種體現,因此對他來說,這並非不可能。
紀延年一個不小心就被紀崢刺激了一把,頓時冷哼:“你也別高興太早,化氣成焰,雖是真脈境特有征兆,可也並非沒有其他開竅武者做到過。”
他想壓一壓紀崢的心氣,以免這小子變得驕傲自大。殊不知,他想多了,紀崢壓根沒有生起這個心思,聞言好奇道:“有誰做到過?”
陸燃!”
果然!”紀崢佩服一下曾經的偶像,又問:“還有誰?”
紀延年就知道這一個,聽這一問,汗都快流下來了。正絞盡腦汁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還有葉昭城,虛少卿、晏情、這算是越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