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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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rvant是遠超常人的怪物。

    爆炸式的力量,閃電般的速度,怪物一樣的戰鬥技藝。

    人類絕對無法贏過英靈,就是這麽一回事。並不是說人類有多差,隻是用肉體去撞火車無論是誰都會得出這種顯而易見的結果吧?

    servant雖然已經足夠強了,但讓他們真正成為最強的是每個servant都擁有的一張“王牌”。

    寶具。

    寶具是英靈們過去是英雄時愛用的武器或防具,人類祈求奇跡的思念的結晶、物質化的奇跡、servant持有的英雄之證。被當作“王牌”的最終兵器。

    屠龍的劍、受詛咒的財寶、鋼鐵鍛造的軀體等。雖然多是取劍、槍和弓等武器之形並以攻擊為目的,但其中也存盾、指環和王冠等形狀的寶具。也有著某種技能所化為的寶具。

    基本上寶具可以分成三大類。

    單挑時可以盡情發揮的對人寶具、集團戰鬥時可以威震全軍的對軍寶具,還有毀滅性一擊止戰的對城寶具。

    當然這是以威力而言的分類。

    在本次聖杯戰爭中還出現過對魔術寶具(rulebreaker)、對界寶具(enumaelish)、結界寶具(avalon)。

    這三種是屬於特殊類型的寶具。

    此外,還有一些寶具因為對某些事物有特攻被人以特殊的稱呼。

    對龍、對文明、對愛人、對神、對羅馬、對黃金肘子等等。

    clarentbloodarthur

    莫德雷德所持有的寶具。

    其效果是,對“亞瑟”有特攻。

    因此被稱為對亞瑟寶具、對爹寶具、坑爹寶具等外號。

    “clarent────!”

    “ex────!”

    光芒和血焰兩種不同的魔力交織碰撞著,誰也容不下誰。倆人所在的大氣中要是以數字來計算那股魔力已經超過了“億”的單位了吧。

    “啊、呃……竟然使用了這麽多的魔力────saber那家夥,解放了寶具嗎?”

    好不容易趕到saber所提到的位置時已經太晚了,站在房子外麵就能看見那衝天的血焰和光芒。

    暴戾的魔力蹂躪著這片地域。

    不能接近了。再接近說不定會被波及到。

    “陷入苦戰了嗎────唔、但是這麽隨便地揮霍master的魔力────哈、啊……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考慮過master的承受極限────”

    從魔術回路中傳來的是servant對魔力驚人的渴求,雖然難受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或者說,不能接受是不行的。

    servant的戰鬥中如果master連解放一兩次寶具的魔力都無法拿出那就真的輸到底了。

    “啊啊,不要,真討厭。”

    感覺就像電池一樣。

    “說起來,她到底在想些什麽啊……”

    沒記錯的話一開始是說發現了最後一個master,認為可以作為結盟的對象嗎?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

    抬頭看了看越來越強烈的光焰。

    “談判失敗的嗎,笨蛋saber。”

    嗯?

    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不是出現了幻覺。

    在房子的外麵,街角的位置,那邊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

    有勝算!有勝算!

    血紅的獸瞳中盡是瘋狂。

    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有火力的笨蛋。

    以寶具的威力而言,這邊是對軍,而excalibur是對城。但是,自己的寶具對亞瑟有特攻!

    無窮無盡的憎恨在血色光焰中咆哮,那是名為莫德雷德的騎士對其父滿腔的憎惡。

    一擊就解決你!

    洶湧的憎惡纏於劍身,隻待其滿溢。

    clarent,原本不應是這種姿態。

    傳說那是被亞瑟王收藏在寶庫中的名劍,作為王位繼承者證明的劍,擁有與calibur(石中劍)不相上下的價值的寶劍。

    本來是放出白銀光輝的華美的劍,但是在被莫德雷德拿起的一瞬間便醜陋地扭曲起來化成憎惡的邪劍。

    這就是clarentbloodarthur。

    她的寶具因她的父親,亞瑟王而生,她的仇恨就是其寶具的全部。

    在過去便是因為這份憎恨將整個王國毀於一旦。

    當其憎恨滿溢之時便是亞瑟王死亡之時。

    而另一邊,saber的劍卻截然不同,那光輝粲然的劍身仿佛被許以勝利誓約一般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高高舉起黃金之劍。

    光在聚集。

    仿佛照亮這柄聖劍才是自己至高的任務一般,光輝無限凝聚,匯成一道耀眼的光束。

    在這道激烈而清澈的光輝照耀下,所有人都說不出任何話語。

    曾照亮了比夜更深的亂世之黑暗的英雄身姿。

    這柄光芒奪目的寶劍,正是古往今來所有在戰場上消逝的戰士們畢生追求並憧憬的夢想────名為“榮光”的祈禱之結晶。

    如果說她拿著的聖劍,那自己拿著的毫無疑問就是為了摧毀聖劍而生的邪劍吧。

    嘭!

    魔力再次高漲,周圍的一切都被這龐大的魔力所擊飛。

    兩人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就算知道這很可能是兩敗俱傷。

    時機已成熟

    力量已滿盈

    憎惡已溢出

    勝利已注定

    “────calibur!!!”

    像是射出了無數彗星的金色的閃光,使黑夜像白晝一樣明亮。

    視野為之所奪,為之所炫。

    “────bloodarthur!!!”

    像是衝出了洶湧著無盡憎惡的災星,使白晝像燃燒一樣昏紅。

    身軀為之所束,為之所顫。

    如果這兩者相撞無論是處在正中心的兩人還是這個街區都會完全被摧毀吧。

    “saber停下!”(停手!)

    在兩個聲音響起的瞬間,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兩人停下了。

    原本已經解放的寶具如同時間逆轉似的,就像將正在爆炸的炸彈重新壓回彈體中。

    閃光與災厄重新退回兩人的劍身

    頭盔重新組合將織的臉蓋住

    四散的風重新將黃金劍遮掩

    “切……”

    “哼……”

    兩人齊齊悶哼一聲。強行收回寶具這種違反身體本能的事要說對身體沒有負擔,那是不可能的。

    沒有繼續戰鬥的意思,剛才還洶湧澎湃的戰意和寶具一起隨著那句話被強行壓製。

    令咒。

    master對servant的絕對命令權。

    大魔術的結晶。

    不完全的奇跡。

    也就隻有這種東西能夠使“將寶具收回”這種不可能的事強製實現。

    兩人沒有繼續作戰,而是看向庭院的另一邊。

    遠阪凜和衛宮士郎兩個人正喘著粗氣站在那裏。

    “你在想什麽master!”

    首先爆發的是saber。

    “剛才那樣下去的話我就能解決掉她。而你卻還使用了令咒放過了這大好機會!難道說是被敵方的master脅迫了嗎?!”

    說著,saber舉起手中的劍,作勢就要衝上去。

    “會讓你得逞嗎?!”

    紅色的騎士的劍再一次撞在saber的劍上。

    “你這家夥!”

    “兩人都停下!剛才我和衛宮的命令都沒聽到嗎?”

    兩人略有不甘地退開,卻並沒有放下劍的意思。

    “master,請收回你的指示。你的這種態度,連能擊倒的對手也會變的無法收拾。”

    沒有理會凜的話,把她當做空氣一樣,saber冷靜地握住手中的劍。

    “這種事我不知道。再說啊,雖然你嘴上叫著master、master的,可是我根本什麽都不知道啊。你要叫我作master的話,起碼也該多少說明一下吧。”

    的確如此,saber在被召喚後就被莫德雷德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和master解釋。

    “是我疏忽了。你不是正規的主人吧。”

    “我是servant,saber。遵從召喚而來,為了奪得聖杯成為你的劍。你左手背上的令咒就是契約的證明。剛才已經使用了一劃,你這種事應該知道才對。”

    “啊,這個是剛剛遠阪教我的,隻是說這樣做能讓你們兩個停下,其它的什麽的────”

    “等一下!!”

    遠阪凜突然大叫了起來,

    “你說你是saber?!最強的servant,saber?!”

    “恩,有什麽不妥嗎?剛才的戰鬥中,我是用劍戰鬥。理所應當是saber。”

    “以上!全部!如果你是saber的話那我召喚的是什麽?”

    凜指著另一邊的紅色騎士。

    “嘿!”

    紅色騎士冷笑一聲,舉起了劍。那意思似乎是在說,我也是用劍的喔?

    saber沉默了一下,

    ““去死吧!””

    兩人同時揮舞著劍對砍了起來。

    “最強的saber不需要有兩個!”

    “同感!所以你去死吧!!”

    ““你們兩個是小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