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間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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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杯戰爭,是七名魔術師為了爭奪隻有一個的聖杯而誕生的儀式。七名魔術師召喚七名servant……”

    遠阪凜坐在和屋裏侃侃而談。

    在凜的建議下,四個人聚集在衛宮家的客廳。由她來告訴什麽都不知道的半吊子魔術師衛宮士郎關於聖杯戰爭的情報。

    本來衛宮士郎隻是莫名其妙被卷入進來。原著中若不是lancer的追殺他也不太可能會召喚出saber。所以並不像凜這樣對這場戰爭擁有著足夠的了解。

    兩位master一個說一個聽,氣氛還算融洽。另一邊的兩位servant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風景。

    兩人跪坐在一旁。

    鎧甲沒有卸下,武器也沒有解除。

    沉默不言,好似睡眠一樣閉著眼。

    但那不是在睡覺。而是在默默調整著精神狀態,控製著呼吸的節奏。肉體調整到最佳狀態,隨時可以向對方發出致命一擊。

    明明已經宣布停戰了,兩人卻好像依然還在戰場一樣的對持著。

    在master的命令下,兩個servant極其不願地暫時罷戰。隻是看這劍拔弩張蓄勢待發的氣勢,相信隻要有機會她們就會再次打起來。

    “說起來,兩位。”

    也許是看這邊隨時都會打起來的氣勢,凜突然把話題轉了過來。

    “既然你們都說自己是saber,那麽方便稱呼,一個叫藍色saber,另一個就叫做紅色saber如何?”

    “我拒絕。”

    saber睜開眼睛,碧綠的瞳孔盯著紅色的騎士。

    “職介隻有七位,saber就是saber。我是saber,最強的劍之座servant。我沒有任何理由和這個篡位者共享這個稱號。”

    “同感,這完全沒有道理。”

    紅色騎士頭盔的縫隙中亮起了紅芒。

    “很明顯我比她更強,而且我才是最新先召喚出來的saber,作為後來者你隻是一個冒牌貨。”

    “真能說啊!!”

    哐嗆!

    劍鋒相撞,兩位騎士再次揮劍抵在一起。

    “你是說你比我更強嗎?!啊啊,許久不見這種狂妄的態度還真一點兒都沒變,你忘了你是怎麽死的嗎?!”

    “哈!難道你也忘了你的臨終嗎?現在的話,我不建議幫助你回憶一下。”

    傳說中,在卡姆蘭之丘亞瑟王殺死了莫德雷德,而莫德雷德也給了他致命一擊。因此兩人實際上是同歸於盡。

    “去死吧!”被戳到痛處的藍色騎士怒喝。

    “現在就砍了你!馬上就砍了你!”滿溢仇恨的紅色騎士獰笑。

    “你們兩個夠了!!”

    眼看又要打起來凜終於爆發了。

    “不就是一個職介嗎?你們兩個爭來爭去是小孩子嗎?!為什麽你們還有拿著武器啊?都已經說了休戰了吧?”

    “那是因為────”

    “我已經說了吧!停止!休戰!stop!收起武器!master的命令也不聽了嗎?”

    “我拒絕。你不是我的master。”saber果斷回絕。

    額頭上似有青筋暴起,凜轉過頭,

    “衛·宮·同·學~?”

    在那一瞬間不知道看到了什麽,衛宮士郎的臉一下變得慘白。

    “噫────!s、saber!收起武器!”

    “嘁────”

    聽到master的命令saber這才不情願散掉了手上的劍。

    “那邊的紅色?”

    冷哼一聲,邪劍隨之消散。

    “還有鎧甲……啊,算了。我家saber有些不方便呢。”

    “不方便是指……?”衛宮少年有些疑惑

    “嘛,身體上的一些原因啦。”

    正說著卻發現紅色騎士推開紙門準備離開。

    “等等,你想去哪兒?”凜冷喝道。

    “出去走走。”頓了頓,頭盔裏的紅芒掃了已經重新坐下的saber一眼:“和這家夥呼吸同樣的空氣都讓我感覺想吐。”

    “你說什────”

    沒等saber發怒,客廳的門就狠狠地合上。

    ☆

    道場。對國人來說第一個會想到的是佛教或者道教所舉行的法事吧。

    在日本這個地方,卻有不同的含義。

    說是不同含義其實也不正確。

    弓道場、劍道場、茶道場等。這應該是一種文化不同所導致的偏差。

    這個國家將一些文化轉換為了‘道’。弓道、劍道、茶道。因此舉行這些活動的地方一般也就被稱為‘道場’。

    而這些道場,多數時候隻在學校、或者教授這些技藝的場所才會有。

    然而就像‘遊泳池應該在學校、水上樂園這些地方!’一樣,這些規則隻是普通人家的思維。有錢人家就是喜歡在家裏建遊泳池你又能怎樣?

    衛宮邸內有座氣派的道場。當然,衛宮士郎沒錢。他死去的爹有錢。

    道場除了教授技藝比武切磋之類

    有時候也被當做寧心靜神的地方。

    空曠無人的劍道場,織捂著頭坐在正中央。試圖嚐試這種外國的寧神方式。

    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宰了她……

    冷汗不斷滴落,牙齦咬出鮮血。竭力抑製住自己的殺意。

    內心在如此蠢動。深入骨髓的仇恨掙紮著、咆哮著要把那位藍色的劍士四分五裂。

    “該死……莫德雷德的影響嗎……因為我投影了莫德雷德的寶具所以────”

    這種感情在和saber戰鬥時突然爆發,也多虧了這股恨意自己才能在那種劣勢的情況成功和saber打平。

    可在之後情況便脫離了掌控,自己完全被其所支配,險些真的以為自己是莫德雷德要和亞瑟王拚得你死我活。

    更糟糕的是就算解除了劍的投影那種憎恨仿佛印在靈魂深處似的遲遲沒消去。

    其實在剛才的小風波中saber實際上已經非常克製,至少隻是純粹地用蠻力而沒有外放魔力。

    但織不是。

    事實上在拔出劍的那一刻織就已經構思了至少五種坑殺saber的方式。如果沒有趕緊離開那裏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連織自己都不知道。

    織過來找saber是為了結盟,拉一個肉盾,而不是為了幹掉她。

    還是試試轉移注意力吧。

    “所以……這就是她們埋在投影裏埋的坑?我就說給我這麽多寶具的設計圖肯定有貓膩。”解除鎧甲,讓自己從那罐頭裏解放出來,織一邊抑製著失控的殺意一邊說道。

    非常合理的判斷。惡趣味的神,充滿惡意的外掛。這些都是套路。

    【比起這點小麻煩,你不是得到的更多嗎?和拿著真劍的凶徒對打什麽換成正常情況肯定會嚇得腿軟吧。】

    “嘖。”

    這點是事實。

    在現實世界裏和持刀凶徒戰鬥恐怕大部分人都會腿軟吧。

    織自認不是什麽英雄,也沒有那種勇氣去和那些真正的、從槍林箭雨遍地屍體的戰場裏殺出來的英雄們戰鬥。所以,才會選擇自爆式作戰。

    可“小麻煩”?織不這麽認為。

    有關於精神上的事情再怎麽小心也不足為過。過於依賴,說不定後自己也會被投影出來的英雄所侵蝕。

    投影越少用越好。就算用了也不能過於接近原品。

    暗自在心中定下決定,同時思考著新的戰鬥手段。

    “切……這樣的話投影不就隻能當做遠程攻擊手段?果然還是當回archer算了。”

    話是這麽說了,織卻有些不甘心。

    按照她的說法就是,‘這個最強職介的逼不裝我渾身難受!’

    【怕投影的影響你可以用我嘛~】

    “白癡,用了你我哪兒來的戰鬥經驗去和人打?”

    緋紅長劍一直靜靜地掛在腰上,投影出鎧甲後便自動掛在鎧甲上,倒是和綁定裝備一樣方便。按照它自己的說法,無限鋒利的劍刃完全是作弊一樣的道具。假如剛才用了這把劍擊敗saber什麽的簡直輕而易舉。

    然而就是如此,織也沒有用的想法。戰鬥經驗當然是一個問題,沒有了投影武器所自帶的戰鬥經驗織不認為自己有機會用這把劍砍中saber。

    【蠢,你可以許願嘛,經驗豐富~效果雖然隻能持續一小會兒但可以用我了吖!什麽敵人不是一劍解決?完美~】

    這就是另一個問題。你特麽太鋒利了啊!

    織看著這把劍感覺就是一陣蛋疼,雖然她現在沒蛋。

    神器倒是神器,問題是要是砍斷了saber的劍或者砍死了saber怎麽辦?無限鋒利啊!砍什麽都和砍空氣一樣啊!

    就算是最後對上金閃閃什麽的,他要是蠢到和你近戰換別的武器爆炸陰一波還不是一樣?

    近戰的敵人基本都能靠和你近戰爆炸一波滅,遠程的敵人完全用不上。

    所以說這劍完全就沒什麽卵用!純粹是送來添堵的!

    【說起來你真的要穿這玩意嗎?穿起來很不舒服吧?】

    被察覺到本質的緋紅長劍果斷轉移話題。

    的確,剛才戰鬥時就深刻體會到了。又悶又重不說,罐頭似的一體化設計導致自己稍微動一下鎧甲的撞擊聲宛如酷刑一般不停地衝擊耳朵。

    【最差把頭盔摘掉行啊。】

    “如果可以就好了。”說著,織歎了一口氣。

    【?】

    【難道你想裝莫德雷德到底?】

    我到底是多缺父愛才會打算去裝一妹子的兒子啊……

    “蠢貨。不是這個原因。”

    為什麽不摘下頭盔,很簡單,魅惑。

    並不是什麽‘怕魅惑了衛宮士郎或者saber’這樣膚淺的理由。

    相反,這是為了魅惑他們的準備。

    魅惑這種東西看起來很坑,反過來想想卻是一個很強力的技能。論擅長魅惑,在東方恐怕就是狐妖這種精怪,各種傳說中都有狐妖惑人的故事。

    自己就用魅惑出其不意坑了lancer一次。

    不過就算是自己也沒把握能坑他第二次。因為他一定會有所防備。

    不取下頭盔就是這個道理,能不暴露給saber她們就最好別暴露。這是為了以後敵對做準備。也不是說一定會和他們打,做好準備總是沒錯的。

    說起來凜大概也有這方麵的考慮吧,畢竟她沒有傻乎乎把一切都告訴她們。

    在解放寶具時倒是露了一次臉,莫德雷德的寶具不能帶著頭盔釋放。不過那時的自己被魔力所包裹,而且從saber的反應來看估計也沒看清吧。

    “自己手上的牌還是不夠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閑聊投影所帶來的負麵效果似乎消失了不少。織歎了一口氣,躺在木質地板上。

    按照劇情接下來就得去新都給什麽都不懂的衛宮少年掃盲、科普聖杯相關知識。

    然後就在回程的途中遇見本次織認為最麻煩的敵人,beserker。

    “赫拉克勒斯嗎……”

    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希臘神話中的大力神,西方最廣為傳頌的英雄。稱他為英雄的頂點也不足為過。

    最為理想的方式是走ubw線,讓作為最終boss的吉爾伽美什解決他。不過這是以後,今晚這一戰可躲不掉。

    “真要命那家夥打不贏的啊……”

    p.s:完成,4500。

    餘木死,隻是回老家一趟了。順便餘看見了,那個說要穿女裝的,給餘照片

    本章來說說赫拉克勒斯,也就是b叔。

    希臘神話中的b叔,那完全是恐怖到能讓對手自殺的敵人。不太了解得朋友可能不太清楚b叔的層次,簡單的說十二項偉業可能並沒有什麽感覺,但如果仔細了解十二項偉業的話就會明白他為什麽恐怖。

    這裏隻提幾個比較有代表性的,首先是為了奪取金蘋果,他替擎天神阿特拉斯撐天。沒錯,這貨跑去撐天了,還記得中國這邊有位盤古同誌就是因為撐天累死的,這貨也去撐。抓瘋牛時,打死了海神波塞冬和地母蓋亞的孩子,安泰俄斯。後來因為太陽太熱,這貨威脅要射下太陽神,不知道太陽神是慫了還是敬佩他的勇氣,借他一件金缽讓他趕緊走。在找金蘋果期間他順手打死了戰神阿瑞斯的兒子,要不是宙斯攔著,他連阿瑞斯都能揍。捕捉冥王的看門狗地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期間,他摔斷泰坦神墨諾提俄斯的肋骨,之後又一箭射趴下冥王哈迪斯。

    好的,著名的十二項偉業大致上也就這些。

    然後重點就來了,在十二項偉業進行之前,宙斯曾經下凡和b叔角力,然後被揍了。b叔攻打皮羅斯時,冥王哈迪斯親自為當地的王奈琉斯助戰,然後被揍了。泰坦諸神和奧林波斯諸神決戰,b叔站在奧林波斯諸神這邊,然後泰坦諸神被揍了。

    吉爾伽美什很強?在事跡中他最多不過是製服了一頭天之公牛和恩奇都打平手。天之鎖是對神寶具?丫鎖了一頭天之公牛就是了?而被赫拉克勒斯揍過的神簡直不要太多,希臘神話三個主神,倆被他揍過。b叔的身體才是對神寶具好不好?!

    而且,這些事跡都是在他“成神之前”幹出來的。丫們說這貨到底有多猛。

    對比一下fate,就給了一個bug到處都是十二試煉死後複活,仔細想想簡直削成馬了好麽!

    據說蘑菇欽定了神奇東出的迦爾納和吉爾伽美什是同等級,丫們這是完全不把b叔放眼裏啊?!作者親兒子了不起啊?!作者親兒子了不起啊?!!

    p.s2:順便說一隻獅子,尼米亞猛獅。為什麽要提這隻獅子呢?因為它刀槍不入。然後它是怎麽死的呢?被b叔掐死的。對,刀槍不入然後被掐死了,沒錯,那邊的後腳跟,別跑,說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