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saber……騙人的吧……”

    遠阪捂著嘴後退兩步。

    月光下，

    鋼鐵的巨人單手抓著那個servant的頭。

    發著紅光的右眼像是在確認她的死亡，巨人緩緩舉起手。

    紅色的servant沒有動作，四肢無力地下垂著，劍從她的手上滑落。她就像一個壞掉的布娃娃，隨著魔神的動作緩緩被舉離地麵。

    鮮血從著鐵一樣的指縫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

    被殺了。

    最強劍之座的servant就這麽簡單被殺了。

    巨人毫無表情的臉上濺著她的鮮血。顯得更為可怖。

    月光灑在他身上，那副軀體更是反射出黑鐵似的光澤。

    那種絕對的力量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我們麵前。

    那不是這個世界應有的景象。

    這副畫麵來自地獄。

    猶如魔神的玩笑一般在這個世界、坡道中央、自己的麵前顯現。

    “一次嗎。看起來這種程度就是極限。不算失望哦，凜。能殺死berserker一次，這是特別給予的稱讚。”

    不是嘲諷。那是真的在稱讚。

    銀發的少女打從心裏認為能夠殺死一次就已經非常了不起。

    “berserker。”

    隨著唱歌一般的聲音，還抓著屍體的魔神瞬間朝著我們看過來。

    那一刻好像鎖定了目標。

    “────”

    死了。

    大腦自己作出了判斷。

    眼前的世界扭曲了，大地也好光線也好建築也好，全部扭曲了。

    在那之中唯一能注意到的隻有那冷血的魔神。

    耳朵在嗡鳴，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麽都聽不到。

    心髒仿佛要從胸腔裏跳出來，劇烈到讓自己都感覺到疼痛。

    快逃。

    心髒如此說著、更加賣力地將血液送向身體各處。

    然而手腳卻被固定在空氣中，彈動不能。

    “那麽，晚安。大哥哥，凜。”

    那是下達了死刑的宣告。

    魔神鬆開手，servant的屍體落在地上。他沒有奔跑，隻是朝著我們走來。

    在他眼中我們隻是隨時都能摘取的蘋果而已吧。

    打不贏，逃不掉。

    現在就是死期。

    “咕────”

    很突然地，

    荒地那邊傳來了聲音。

    『────』

    魔神的注意力轉移了。

    那一瞬間身體獲得解放。回過神來時衣服已經被汗水****，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雙腿更是不住地顫抖。

    腦中一片空白，隻剩劫後餘生對現實的觸感。

    荒地那邊，在那裏的是，杵著劍、遍體鱗傷的藍saber

    “藍sa、ber────”

    她沒有回答。

    隻是從她喘息的嘴中，咳的一聲，吐出了紅色的物體。

    我知道的。

    擋下的話也就算了。

    但是，腹部直接承受那個巨人的拳，不可能會沒事。

    “莫德雷德────”

    屍體沒有回應。

    “是嗎，死了嗎────我們輸了嗎────”

    自言自語一般說著，用不帶光的瞳孔向我望來。

    “────非常抱歉，master。我會，盡可能拖住berserker。在這段時間內，請逃走吧。“

    一邊吐著血，一邊說著這種荒唐的話。

    “謔~？還活著嗎？那麽再把你殺掉就真的結束了喔。berserker。”

    大地震動著。

    魔神化為暴風急速接近中。

    秒速超過百公尺的颶風。

    別說人能站立了，強風吹襲的連生命都無法存在。

    墓碑亂飛。

    那已經不能算是風。

    刮的如鋼刃地風壓，壓潰肉體。

    在這暴風之中，她站了起來。

    就像是在說著，不站起來的話，剩下的我就會被殺掉一樣。

    手腳突然有了力氣。如果是現在的話，一定可以逃掉吧。

    但是，她會在這裏被殺。

    那我要怎麽做呢。

    代替她跟那魔神戰鬥嗎。

    不可能。

    如果帶著不足的覺悟，隻要接近那魔神的瞬間心髒就會停止吧。

    我全力地衝過去。

    “笨、笨蛋！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背後傳來遠阪的驚呼但是我並沒有在意。

    要做什麽當然在一開始就決定好了。

    衛宮士郎無法做到見死不救。

    比起自己，他人更為重要。

    很久以前就覺得這樣的自己很蠢了。

    但這是衛宮士郎選擇的生活方式。

    選擇了，就一定會貫徹下去。

    我什麽沒有力量，什麽都做不到。

    更不可能和那魔神戰鬥。

    所以至少要，撞開倒下的藍saber，在berserker的一擊下救她。

    “啊────”

    暴風刮過。

    那是大英雄構築的暴風。

    對無力者的絕對屏障。

    別說奔跑了，連腳步都邁不出。

    連抵抗的苦悶都發不出來。

    毫無招架之力。

    明明一定非得往前邁進的說，但卻連一隻小指頭都動不了。

    這就是她們麵對的敵人嗎？

    這就是她們麵對的壓力嗎？

    蠢材。

    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這種距離，就算沒有這陣風，我為什麽會產生berserker會比自己慢的錯覺。

    真是，有夠蠢。

    這樣子不是藍saber最後的努力都化為泡影了嗎。

    啊啊，真是的，連這種時候都會犯傻，真的是讓人錯愕啊。

    雖然為了要成為正義的一方而努力，卻隻在這最重要的時候失誤。

    嘴裏似乎有一絲苦澀的味道。

    誰都無法拯救，就連自己也一樣。

    魔神的腳步踏碎大地，魔神的奔走刮起暴風。

    最終，魔神來到了saber麵前。

    舉起鐵臂。

    那一定就是必殺的一擊。

    “開什麽玩笑────”

    有個聲音在暴風中咒罵。

    另一邊的墓地，某人站了起來。

    大概是眼花了吧。

    不可能出現的人物。

    剛才她明明已經被────

    “紅saber？！”

    遠阪驚呼道。

    原本應該已經死去的死者重新活了過來。

    她剛才的確應該是死去了才對。

    我聽到過的，在berserker的握力下，金屬扭曲的聲音。

    但是現在，已經死去的亡者卻在我眼前活了過來。

    “誰允許的────”

    紅色的saber左手捂著犄角盔，身邊漂浮著紅色的液體。

    像是因為主人的憤怒而獲得了生命，匯聚成空中的溪流，從頭盔的縫隙裏鑽進去。

    大氣中的魔力躁動著、瘋了似得朝著她聚集。嘭！血紅色的魔力從腳底噴發，籠罩周身。

    右手舉起大劍。血紅的魔力伴隨著憎惡宛若靈蛇似的從右臂攀延而上，受到魔力的激發劍柄分開，噴出血焰。龐大的魔力纏繞劍身，化為赤雷。

    “誰允許你的────”

    伴隨著話語，她的頭盔自動拆解、變形、在肩部放下，在那噴薄而出的魔力後麵隻能看清那如同凶獸一般的紅眼。

    “誰允許你可以殺掉她的？！！”

    “開什麽玩笑！！能殺死她的隻有我而已！隻有我！隻能是我！！這個權利我誰也不給！誰也不給！！！”

    “不可能！竟然還活著？！berserker！”

    “太遲了！！！”

    像是從地獄裏爬回來複仇的亡靈般怒吼。

    “clarentbloodarthur！！！”

    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魔神了放棄藍saber，用全力迎接下來的一擊。

    邪劍揮下，洶湧著無盡憎惡的災星吞沒berserker。

    ☆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神發出咆哮，站在saber身前全力阻擋著血焰。曾經想要奪取saber性命的敵人，現在卻成為了她的守護者。

    壓倒的憎惡的洪流把眼前的一切一掃而空。

    怒號的烈風，刺目的血焰。

    掀起的颶風將碎石撞的四下亂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去死！！！無論是你還是亞瑟！！統統去死吧！！！”

    抵抗是無意義的，眼前已然是生命的禁區。

    憎惡的奔流吞沒一切。無論是berserker還是saber。

    沒錯，紅色劍士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和berserker在一條直線上的saber的安危。倒不如說，如果能把saber在這裏幹掉才最好。

    她一開始瞄準的就不是berserker，而是在其身後的saber。

    【clarentbloodarthur】是以對其父亞瑟王的憎惡而誕生的寶具，雖然最大出力隻有a++，但其本質乃是其滿溢的憎惡。也就是說如果想要使用寶具的全力就必須對【亞瑟王】使用。這就是【對亞瑟】特攻的真麵目。

    話是這麽說，不過saber真的在這裏死掉了就全完了。

    織僅剩的理智提醒著紅色劍士這點。

    “嘖，麻煩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將仇恨發射出去的緣故，紅色劍士稍微冷靜了一些。斷掉原本打算繼續接上的魔力，寶具強行停止。

    麵前的地麵出現了巨大的溝壑，在溝壑的尾端仿佛存在著某樣東西似的彌漫著灰塵。

    對城寶具。和字麵上說的一樣。那是能夠單獨攻下一城的寶具。擁有連城這種牢固的構造物都轟飛的強大破壞力。

    話雖如此，現在的狀態隻是自己強行留手了而已。原本除了這個墓地之外四五個街區……不，小半個新都都會受到波及。

    寶具停止，頭盔再次重組。沒有確認的必要。雖說自己有留手，但berserker不可能在正麵迎接這種攻擊的情況下還能活下來。

    “這就是第二次。”

    至於他背後的saber，隻能說看運氣。運氣好再受點重傷，運氣差就這麽死掉也無所謂。

    如果是織的話現在應該哭了吧。滿打滿算準備拉到的肉盾就這樣被自己來了一發寶具生死不明。不過誰讓現在的人格主導是莫德雷德呢。

    那麽接下來。

    紅色劍士把劍背在鎧甲後，伸出右手。

    traceon────

    選用的武器是aroundight。

    圓桌騎士中，最強的、蘭斯洛特的武器。

    不能給berserker喘息的機會，剛才的錯誤絕對不能犯第二次。

    紅色劍士盯著灰塵，握住了劍柄。

    毫無疑問berserker就在煙霧中，他的複生時間很快，因此不能隨意解放aroundight……

    接近戰更是不可能。那完全是在自殺。

    這樣的話……

    她舉起了aroundight，高高揚起腳，做了一個棒球投球手常見的準備動作，緋紅的眼中隱約有一絲狂氣。

    接著……投擲！

    自己的筋力是b+，c級的筋力已經可以把一頭獅子按在地上揍，那麽b+呢？

    煙霧中出現了一個縫隙。聽起來好像很荒謬但的確如此。半晌，空氣中才傳來一陣的破風聲。

    說是半晌，實際上那隻是相對紅色劍士而言，投擲的距離不算太遠，憑借人類的感官不大可能發現這麽細微的時間差。

    劍比聲音還要先到，這代表劍的速度已經超過了音速。那麽這一擊的效果呢？

    揚起的塵土散去，魔神那鋼鐵之軀再次顯露在眾人麵前。他單膝跪地，右手抓著被紅色劍士扔過來的aroundight。雖然手上鮮血淋漓，但他的確隻靠單手便抓住了超越音速的一擊。

    “幹得不錯。”

    “竟然能殺掉我的berserker兩次。真是了不起。”

    站在遠處的伊利亞很是欣賞地拍著小手。

    “哈？才不是兩次。”

    紅色劍士糾正她的說法

    “是三次才對。”

    “誒？”

    說著berserker手中的劍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在berserker意識到危險正要扔出去之前爆炸了。

    白光瞬間吞沒了berserker。

    一切的聲音，全都消失。

    白光隻持續了一瞬間就消散，同時也代表走了berserker第三條命。

    brokenfantansy（幻想崩壞）

    將擁有龐大魔力的寶具親自破壞，給予對手重創的技能。將填裝了“寶具”這火藥的炸彈，在敵人的麵前引爆。那是使用了最強幻想的寶具，僅用一次的魔力的爆炸。由於是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其威力自然也大的不可思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麽樣？怎麽樣？大英雄、赫拉克勒斯~！見識到了────啊，對了，我忘了那家夥。應該沒死……吧？”

    saber還在berserker後麵。

    就算有berserker抵擋傷害，餘波也夠她吃一壺。

    “嘖，還沒死啊，命真大。”

    紅色劍士的耳朵依然還能聽到saber的呼吸聲，至於還能堅持多久嘛……

    “天之鎖。”

    空間中伸出的鎖鏈從berserker身後鎖住了saber，並把她拽了過來。至於她的樣子……紅色劍士隻能用【還沒死】來形容。

    “喂，死了沒有，沒死就趕緊恢複，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魔力應該還很足，抓緊時間恢複。”

    servant和人類是不一樣的。他們的身體是從英靈座中召喚出來的靈體分身、將聖杯的魔力注入後得到的“擬實體”。受傷後隻要魔力足夠便可以迅速回複。硬要說的話和織的身體差不多。當然，這兩者不能比，不會複活，再生能力也比不上。如果在戰鬥中斷了一條手臂雖然也能複原但無法做到織那種作弊式的修複速度。

    和原著不同，現在的saber在出場時便有著大量的魔力儲備。傷勢這種東西，放著不管一會兒也會恢複。

    “你這，家夥……”

    沒有再理會saber說些什麽，任由她被跑過來的衛宮士郎纏著。紅色劍士投影出了第四把寶具。

    選取的目標是，excaribur。

    說起來，紅色劍士並不明白衛宮士郎為什麽要過來纏著saber。他不會治愈魔術，也不是對saber產生色心。這樣的他，僅憑著人類的善意過來除了對saber問聲好之外還能幹什麽呢？為什麽他就不明白他現在是多餘的呢？還不如學學凜，在一旁看著就好。

    咻！

    擲出的聖劍插在berserker身前，隻等他複活便會再一次引爆。

    “原來如此，拉開距離，引爆寶具，這種戰術嗎。”

    伊利亞的目光冷了下來。

    “可以的話我也不想用這種戰術。的確，我承認你的berserker是最強而且無敵的servant，但是，我才是超越並且在這之上的存在！berserker什麽的再來幾個我也不怕！”

    如此誇耀著。紅色劍士的心情卻並不怎麽好。

    她原本是打算以白刃戰分出勝負，但現在看來隻能用這種方式風箏死berserker。

    這可是純粹地archer的戰術。

    “嘛，也好，berserker。不用再留手了。”

    “咦？”

    從伊利亞嘴裏聽到了仿佛是幻覺一樣的話語。

    “現在說可能有些遲了。其實，我的berserker從剛才開始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狂化。”

    啊，對了。

    紅色劍士從織的記憶裏想起來了。

    原著中，雖然是狂戰士，但berserker的狂化是可控的。為了便於控製，一般情況下他的狂化等級其實並不高。隻有需要全力輸出時他才會提升狂化等級。

    也就是說……

    想到了某個可怕的結論，紅色劍士連連後退幾步。

    “沒錯。”

    berserker的身體顫抖起來。

    “我的berserker。”

    黑鐵一般的皮膚逐漸變得通紅。

    “還可以再提升等級。”

    【啊啊啊……這真是大麻煩呢。】

    “brokenfantansy！”

    毫不猶豫引爆寶具。

    “屬性再次提升又如何？！他的寶具也不會變化，隻要拉開距────”

    紅色劍士的聲音停下了。要問為什麽的話，因為berserker一把抓住了她所投影的excaliber

    捏碎了。

    “作為能殺死berserker三次的強者，這邊也必須拿出全力才行呢。”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鋼鐵巨人發出咆哮。通紅的皮膚仿佛烙鐵似得散發著高溫。

    “不可能……”

    “上吧。berserker。”

    糟糕！

    腦海裏閃過這個詞時已經來不急了。

    迎麵而來的是魔神的鐵臂。

    godhand────

    crashers！

    宛若神明的一擊。

    啪！

    就好像打碎了一個水球。

    紅色劍士的頭連被擊飛都不允許，就在原處化為肉糜，四下飛濺。

    失去頭顱的身體頸部噴射出大量的鮮血，跪倒在地。

    “咕────”

    “噫────”

    應該說這個場景太過駭人了嗎。

    “────你這家夥！”

    自然，凜和士郎隻是沒經曆過戰場的普通人，對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們來說血肉橫飛的畫麵衝擊過大。

    如果是現在的話，他們應該能明白吧，所謂的“聖杯戰爭”。

    以“戰爭”來定義這場儀式無疑顯得很可笑，所謂的“戰爭”，應該是更為龐大的東西。“軍隊與軍隊”，“國家以國家”。“聖杯戰爭”，充其量隻是街頭鬥毆的程度罷了。

    可是，無論是“戰爭”還是“鬥毆”，有一點是一樣的。

    死亡的殘酷。

    “等等，berserker。那個servant，應該有什麽古怪。剛才也是，明明應該死了才對。”

    遵從master的命令，berserker沒有再去試圖攻擊saber。隻是用發著紅光的右眼盯著紅色劍士的屍體。

    所有人都看著她的屍體。他們知道接下來應該會發生一些什麽。

    說到底，在那之前她可是被berserker捏碎了頭。沒人會認為那一擊毫無建樹。

    但是她又的確站起來了。猶如亡靈一般，用寶具連續兩次將berserker也拖進地獄。

    如果那不是偶然的話，發生第二次也奇怪吧。

    地上的血肉突然動了。

    如同神的奇跡一般。

    紅色劍士飛散的血肉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所操控，朝著軀體聚集。

    構建骨骼，攀延神經，編織肌肉。

    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修複速度。和lancer那時不一樣，和saber那時不一樣，和剛剛那時也不一樣。紅色劍士的修複速度異常地迅速。

    “複活……果然是這樣。剛才那一下berserker的確已經把你殺掉了。之所以完好無損你知道berserker的寶具，還擁有和他一樣的複生能力。也就是說，你和他是同時代的英雄嗎。”

    “一樣？開什麽玩笑。”

    在臉皮修複完成之前，便把頭盔再次投影出來。

    “這個世界上懂得蘇生的英雄可不是隻有你的berserker一人。不，別把我和那種隻有十二次的蘇生的廢物相提並論……”

    紅色劍士站了起來，重新投影出寶具。直麵魔神。

    她沒有退縮。被殺了兩次，反而激起了她的凶性。

    【算本神劍求你了，退縮行麽？用定好的戰術行麽？！您別和他肛正麵行麽？！】

    對緋紅長劍的請求紅色劍士自然是完全無視。

    “berserker是嗎？來吧，讓我來看看，到底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有意思。berserker！殺了她，殺到她死了為止！”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織定下了什麽戰術和紅色劍士無關。

    在紅色劍士看來，那種戰術和作弊沒有什麽區別。

    【您現在靠換命也是在作弊啊啊啊啊！】

    閉嘴！

    劍與拳的撞擊，正麵衝突毫無疑問是無謀之舉。若是戰士的話，以己之長攻其之短才是正道。

    可是，berserker的短處什麽？這樣無敵的戰士，真的有弱點嗎？

    “啊！不想了！砍過去就對了！”

    本來，莫德雷德就不是憑借理性去戰鬥的戰士。

    瘋狂，獸性，這才是莫德雷德的戰術。

    berserker職介是所有職介中最特別的職介。將原本弱的servant剝奪理智確使其屬性全麵強化的職介。

    本來，那隻是給沒有抽到好牌的master做最後一搏用的自爆開關而已。

    可假如，有人將原本就已經是頂尖的servant狂化，會是什麽結果呢？

    那就是眼前的魔神。

    手無寸鐵，麵對刀劍的攻擊隻用一拳便將其擊碎。然後……

    噗嗤……

    穿胸而過的大手裏，握著跳動的心髒。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貫胸之痛，挖心之苦。

    被強製放大的痛覺瘋狂湧入腦中，仿佛將腦髓燒幹一般。

    但是，還沒完。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神咆哮著舉起手臂，將其置於空中，紅色劍士被穿在他的手臂上根本逃不了猶如穿刺之刑一般。另一隻手臂插入腹腔。

    撕。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魔神頭上下起了血雨。

    那大概是真正的，如同地獄的景象吧。

    第三次死亡。

    在極短的時間就完成了。

    說到底，對這個魔神來說，這根本連戰鬥都算不上。兩個人還好說，一個人隻是單純的送死而已。更別提再次強化後的他。

    “嘔！”

    兩位master忍不住嘔吐起來。

    半段身體落在地上，berserker那副浴血的、殘暴姿態，相信會讓他們銘記一生。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宰了你！絕對要宰了你！！！”

    不，紅色騎士還活著。匍匐在地上，被撕成兩半，內髒幾乎被掏空，腸子散落一地，鮮血染紅了整個墓地。但她依然活著，不停的慘叫著，怒罵著。

    若是一般的servant現在已經死了吧，也就不用承受這份痛苦了。

    疼痛讓紅色劍士幾近瘋狂。

    “別小瞧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次投影出聖劍。

    毫無意義的舉動。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而已。

    宛若神明的一擊。

    嘭！！

    大地發出巨大的悶響，好像小型地震一般。衛宮士郎和遠阪凜隻感覺腳被震得發麻。

    慘叫聲停止了

    魔神緩緩收起鐵拳，肌膚猶如烙鐵一樣散發著白煙，濺在他身上的血液被蒸發著。他深吸一口氣，像是在高速行駛過後緩緩停下的火車，齒縫中嘶出一道白氣。

    berserker死亡次數：3

    殘：9。

    織死亡次數：3。

    殘：∞

    p.s：8000字。嗯，看來投影需要下一章了。

    嗯，本章的b叔。應該算是魔改。

    這個其實是在貼吧裏流行的說法，b叔二段狂化什麽的2333

    按照原著的確有b叔正常情況下狂化等級不高，真正戰鬥時才會提升等級的說法，這個沒錯。但是，那個說法的前提是在正常的、沒有狂化過的、赫拉克勒斯身上進行的。

    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b叔根本就不是狂化麵板，而是普通麵板。隻有在需要全力戰鬥時才會完全狂化，這時才會使用狂化麵板。

    餘這個嘛，是在魔改後的、已經是狂化b叔的狂化麵板基礎上再次進行狂化。也就是說，實際上這個b叔強化了三次。魔改一次，狂化一次，再狂化一次。講道理，這個b叔純粹是用來虐主角的。233333

    當然，不用擔心實力膨脹問題。因為每個servant都有相應的提升。隻是沒b叔這麽凶三重強化而已。但大體上七個servant之間的實力對比依然是原著的樣子，大概……主要悲劇的就是主角。23333

    不過，其實第三次強化沒什麽必要。因為本來她就打不贏b叔，第一次強化配合saber勉強打打。第二次強化白刃無敵，saber吃正麵一擊就死。第三次強化，管你是啥全部打死。其實沒什麽必要，本來就打不贏。無論強不強化都得死。

    誒？問餘這個b叔怎麽打？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反殺才叫好玩兒嘛~

    話說回來真的沒人猜到嗎？餘覺得提示已經夠明顯了才對。而且書裏其實也有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