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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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breaker!?難道說你想────”
“謔────真奇怪,我並沒有在你麵前解放過真名。不算之前那一次、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在你麵前正式使用才對。但是,為什麽你卻好像很熟悉的樣子。rulebreaker這個名字,你又是從何處得知的?真有意思,你隱藏的東西似乎比我看到的還要多呢。”
黑袍的魔術師咯咯的笑著,那是仿佛找到了絕佳的玩具的喜悅
“既然你知道rulebreaker,想必你對它的能力也了然於心吧?你還記得嗎?昨晚我說過的話────我說:【總有一天我絕對會讓你償還我今晚的恥辱】。嗬嗬嗬嗬,雖然有過期待,但我也沒想過複仇的機會竟然這麽快就有了。應該說,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
“女狐狸……要不是被lancer和rider阻撓,就憑你這種三流貨色怎麽可能有機會在我麵嘚瑟!!”
“嗬。”rider冷哼一聲,重新戴上了眼罩
“啊啦?還能說話嗎?我這種程度的貨色還真是抱歉啊。嗬嗬嗬,那你又如何?英雄閣下?不管你怎麽說,你的敗北已經在這裏注定。我就把你的痛罵當做這當做誇獎收下來吧。”
牙齒幾乎都快被咬碎,鮮血從齒縫中溢出。
如果不是rider……如果不是lancer!!
莫德雷德咬著牙看著caster越走越近,最終完全站在自己麵前,高高揚起那握著短刀的手────
另一邊,master一方
衛宮士郎盯著caster
“怎麽回事……那個寶具────”
僅看到便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汙穢和不詳
畸形如閃電一般的短刀上附著的氣息讓人厭惡到想吐
“紅saber!!”
我衝出去了
不行,絕對不行,被那個刺到就完了
“我已經警告過了,不要隨便亂動啊,boy!”
“誰管你啊!!”
盡管不明白那東西的本質,但不知為何卻明白其作用
那是破除一切魔術的不潔之刃
caster準備用那把短刀將紅saber奪走。不,她一定是抱著奪走紅saber之後再去對藍saber下手吧。
現在的藍saber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的手段
如果她得到了兩騎的saber,那她便得到了可以與berserker抗衡的實力
所以她一定會這麽做
“等、等等!士郎!?啊啊、真是────!不管了!!”
身後傳來遠阪的抱怨,緊接著便是如連發手槍一樣漆黑魔彈
那是就是所謂的gandr之擊吧,遠阪的gandr包含的魔力實在太濃,乍看之下簡直就像子彈。
心中暗自道歉,詳細的之後再向她解釋,之後無論怎麽謝罪都好,但現在必須阻止caster
caster伸出右手,三重圓環所組成的法陣擋住了遠阪的攻擊
“【gandr】嗎?脫胎於北歐盧恩魔術的小把戲。有意思,那麽小姑娘,就讓讓我來教教你,所謂的【gandr】、以及我們之間的差距。”
是壓根就不認為我們能對她造成威脅嗎
caster並不急著刺下短刀,相當輕鬆地,caster手指對著遠阪
“怎────”
連“怎麽可能“這句話都無法聽到了。
同樣連發的魔彈
由【gandr】所組成的漆黑的雨
那毫無疑問是【gandr】,卻又不是【gandr】
所謂的【gandr】是起源於北歐地區的非殺傷性魔術
用手指著對象、像手槍一樣發射魔彈,從而詛咒他人、破壞其健康狀態
而caster的【gandr】是不一樣的東西。其魔術構成上和【gandr】沒有任何區別,可那每一發蘊含的魔力都是足以致死的攻擊
如果說遠阪的【gandr】是子彈,那麽caster的【gandr】恐怕已經是連發的炮彈或炸藥的級別
無論是量還是質都是caster更勝一籌
被那個【gandr】射中就算僥幸打中手腳也會被咒殺吧
【吼────!!】
阻止她的是berserker,黑色的巨人用石劍護住了遠阪────不應該是她懷裏的伊利亞。
漆黑的魔彈打在鋼鐵之軀上如同雨水一般
“幹得好遠阪!這樣呆在那的話,caster的魔術絕對無法傷害到你!”
“切,盡耍些小手段。”
我衝上去,一邊注意著rider的動向著caster的位置衝去
“謔?接近戰嗎?有意思。嗬嗬,也好。我正覺得這樣結束有些無趣呢……既然你們蠢到自尋死路那我就當做特別節目陪你好好玩兒一玩兒。rider你覺得如何?要一起來嗎?”
“我就免了。我沒有玩弄獵物的習慣,master也沒有下達別的命令,他們就隨你喜歡好了。”
“啊啦~真遺憾。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會很溫柔的玩弄你們的────別死太快哦?”
手指對準了我
既然遠阪處在berserker的保護之下,那麽受到攻擊的也就隻有我了
傾瀉而下的魔彈
我拚盡全力閃躲
被射中一發就完了,被打中就死了────
“咕哇────!!”
像掄起的鐵錐般擊打在左肩
魔彈接觸到部位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但那隻是第一時間的反應罷了,下一秒完全失去了左肩的知覺
感覺就像那部分根本不存在了一般
“僅僅隻是擦過也會變成這樣嗎────”
沒有打中,事實上隻是擦過罷了
如果再晚一點停下整條左臂都會被打飛
“白癡嗎你們!!一個白癡和caster拚魔術,另一個白癡竟然就這樣衝上來了?!神風敢死隊嗎你們?!!”
“什────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沒用的servant輸了嗎?!你以為為什麽身為master的我為什麽要以身犯險啊!真是!我們可是在救你啊!”
遠阪大叫著,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
【gandr】打在caster右手的法陣上
雖然毫無效果但也多虧了她的幹擾,我才能夠勉強閃躲
但是不行,這樣下去連接近caster都做不到
“誰要你們救了!?區區人類還想幹些什麽?!”
“哈?!你這個隻有不死性的笨蛋servant還真好意思說啊!?是誰之前話說得那麽滿結果卻被輕易的打倒了?有心思說風涼話不如想想該怎麽脫身啊!!”
“沒用的。”
rider淡淡地說
“就算你是不死之身也沒有用。這雙眼睛並不是要殺死你的身體,而是將其轉為岩石。你就這樣活著變成石像吧。”
飛舞的魔彈打在地麵,灼燒出一個又一個深坑
“怎麽了boy?為什麽止步不前?一味地閃躲也不是辦法吧?來吧後生,讓我來看看你們這些後輩魔術師的能力。”
那是不可能的
caster的攻擊是無止境的暴雨。
身為魔術師的我,可以明白這“魔術”是多麽地誇張。
別說接近了,就連逃跑也是奢望
但是有希望
【人類絕對無法戰勝servant。】這些英靈抱著這樣的理念在和我打鬥。在麵對我們這些普通人時她甚至都不削使用過半的力量
這即是她們的自信也是我們的機會
隻要示弱就好,安靜的等待機會然後一舉突破caster的防線
瞪大眼睛看清楚她的動作
手槍一定會有一個瞄準的過程,快的隻剩子彈出膛後
“啊啦?動作變靈活了嗎?那麽我再加點籌碼如何?”
話音落下,魔彈的數量便多了一倍
“這個混蛋!!”
是的,即便是最擅長閃躲的人也不能在雨水中閃避
如果沒有一個突破口的話
突破口……如果有個突破口的話!
“遠阪!!”
我是沒有什麽指望的,但是遠阪不同,她可是正統的魔術師,和我這樣的半吊子完全不同,正正經經魔術世家出身的大小姐
“啊啊!真是────這回真拚上老本了!zehn……!”(十號……!)
遠阪凜扔出寶石
編號為【十】,也是其僅有的十枚寶石中的一枚
寶石在扔出去瞬間碎裂,其內部巨大的魔力瞬間爆發出來
我聽說過的
遠阪擅長的是所謂的寶石魔術
將魔力注入寶石,做成簡單的魔術刻印,然後在使用時將裏麵的魔力瞬間釋放
舉個不太準確例子,那個是炸彈
不過它能做到的並非隻是爆炸那種事情而已
那顆寶石裏的儲存魔力是她一年的量,一共十顆,加起來便是十年
為了應付這場惡戰,她將秘藏的十顆寶石全部拿出來
“謔~?還真有一套啊,比我想象的高明多了,大小姐。”
寶石擊碎了caster右手的防禦法陣,但她依然麵帶笑容用【gandr】抵消剩下的魔力
幾乎可以使用無限魔術的caster。
以寶石為增幅器對抗的她。
實力差距一目了然。
僅憑十年這種程度的魔力,想擊破caster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更加接近caster
剩下大概十米
“那麽?接下來呢?已經沒戲了嗎?那邊的boy?你也同樣無計可施了是嗎?”
完全沒有停下的魔彈
像是呼吸一樣自然,caster右手上重新展開了防禦的法陣
這十米猶如天塹一般
“切,遠阪!!”
“啊啊啊啊!!不管了!這之後絕對要找你報銷損失!!neht,sieben────!stilschie?tbeschiesenerschiessung────!”(九號、八號、七號、全數投入、將敵人殲滅殆盡……!)
降臨的冰之槍
連續解放數顆寶石,在冰槍中壓縮進了可以輕易摧毀一棟房屋的魔力────!
“沒用的。”
紫袍魔女,輕輕抬起右手
是的,沒有作用
就算將一百顆寶石疊在一起,遠阪的魔術也傷不了caster
所以
“ver?nderungexplosion!”(變化,爆裂!)
冰槍在接觸到caster之前就炸開了
“什麽────!?”
趁著魔術爆炸,眼睛暫時無法看清的空隙,我終於跳到caster麵前
是的,那根本就不是要突破caster的防禦
三顆寶石,三年的苦工,為的隻是迷住caster眼睛一瞬罷了
三年的時間,隻為這一瞬,沒有比這更奢侈的用法了吧
那麽之後要做什麽?
我能做什麽?
會死。
直覺如此訴說著
要是讓caster反應過來就完了
我隻是一個三流魔術師罷了。我擁有打敗caster的辦法嘛?
“蠢貨!就算這樣又能如何?!還不快跑!不過是個三流魔術師你是想自殺嗎!?”
紅saber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但是,不是這樣的
手段的話最初就已持有。
若此身是魔術師
則理所當然,戰鬥的不是自身,而是由魔術創造衍生之物────!
“trace────”
“on!!”
沒有武器嗎?
那就創造吧。
要什麽?
斧鉞?
戈矛?
長戟?
短刀?
非也。我所需的必然是劍
而且要破魔之劍。啊對了,在恍惚間好像看到過的,紅saber拿過的武器────
成功是毋庸置疑。
複元並非從基本結構開始。
從那概念、創作者的思想理念道德信仰追溯讀取其起源本身。
因而為投影而非複元,其為真物落下的同一之影。
那是何等人神之業,一概不論。
隻要是一度有過形跡之物,再現不會有任何障礙────!
“咦,騙人!?”
那光景。
遠阪代替我說了出來。
兩手有紅saber拿過的雙劍。
陽劍幹將,陰劍莫邪。
本來的樣子好像應該更短一些,像雙刀一樣的武器
但在紅saber手中卻是狹長如日本刀
手要斷了似的。
明明沒有感覺,卻聽到神經一條一條切斷的聲音。
雙手大概會廢掉吧
但是在那之前────
“哦啊啊啊啊啊!!!!”
狠狠地斬在caster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