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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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娘娘腔還真是命大啊!這都沒死?”智仗哥耷拉著腦袋,坐在病房門口的長椅上深吸了一口煙。“好了,那麽,為什麽我們會在這裏?親愛的助手xiǎo jiě請你解釋一下啊!”
“你這家夥沒有人性的嗎?”a子生氣的走了過來。“還有,把煙熄掉,這裏是醫院!”
“嗨,嗨。”智仗哥無奈的扔掉了手中的煙蒂,有氣無力地再次問道。“我們在這裏做什麽的,你跟那個娘娘腔很熟嗎?就算你跟他很熟,我可跟他不熟,你把我拉過來幹什麽?”
“我也跟他隻見過一麵啊!”a子有點慌了,著急的解釋到。“你呀!不要對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這麽沒禮貌,你認識他嗎?就叫人家娘娘腔。”
“你們真的是夠了。”坐在旁邊的小未來又點受不了了,“打情罵俏回家到床上去。撒,那個娘娘腔怎麽樣了,助手。”
“誰跟他打情罵俏啊!”a子在小未來“真是經典反應啊”的嘀咕聲中脹紅了臉,爭辯到。
“還好,被發現的早,吃了半瓶的**洗了胃,現在還在昏迷中!”後麵傳來一個冷冽的男低音,一位俊秀的少年走了過來。他微掬了一躬,說道,“你們好,我是田中次郎,請多指教。”
“吱。”智仗哥不爽的撇了撇嘴,對身邊的小未來說,“我不想跟這種rì běn池塘男交流,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在旁邊假寐起來。
小未來以一副“你tm在逗我”的表情橫了智仗哥一眼,說了句:“我才八歲。”然後就在一旁看起了手機。
“對不起,真是抱歉。”a子趕緊也鞠了一躬,回應到,“他們兄妹的確有點怪,請不要在意。”
田中次郎微笑著搖了搖頭,問道,“請問你們是……?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據我所知,張老師的親朋好友中並沒有諸位。”
“我們是高瀟灑的……”正當a子慌忙的想要介紹自己的時候,就突然被旁邊的小未來打斷了,“我們是高瀟灑家裏請來的律師。”
“律師嗎?”田中次郎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然後立刻又被笑容所掩蓋。“那麽律師先生到醫院來幹什麽?張老師應該於此無關吧?”
“有沒關係不是你來決定的。”小未來毫不退讓,回應道,“到是很奇怪的是,據我們調查,張琦老師應該是一個家境很普通的高中老師,他是怎麽fa有條件進入這種全帝都算都是頂級的特級病房的?”
“這個有什麽好奇怪的?”田中次郎笑著說,“是我第一個發現張老師的,並把他送到醫院的,我平時很尊敬張老師,所以把他送到頂級病房療養有什麽不妥嗎?”
“好了,我想作為被告律師,你們應該知道你們並不能與原告接觸的原則吧,所以請你們趕快離開吧。”田中次郎下起了逐客令,“並且,我也是並不想跟律師交流的,特別是不講禮貌,自以為是的律師。”
智仗哥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走到田中次郎麵前,搖了搖手指,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那邊那個穿著職業ol辦公套裝,留著單馬尾,36c的無腦大齡女才考了律師證,而我並沒有。第二,你並不尊敬他,不是嗎?”
說完之後,智仗哥就搖搖晃晃地離開了,a子和小未來也趕緊跟了過去。
田中次郎安靜地看著三人的離去,久久沒有動作。過了好一會,歎了一口氣,走進了病房。
“你們不是開律師事務所的嗎?”小未來奇怪的問道。
“誰告訴你們我是開律師事務所的。”智仗哥搖了搖頭,無奈的問道,“我初中畢業開什麽律師事務所啊?”
“……”小未來第一次被震驚到了,她以求助的眼光看了看a子,a子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家夥連字有時候都認不全。”
小未來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頭,問道:“那麽你們,不,咱們到底是幹什麽的?”
“萬事屋。”智仗哥突然來了精神,神采奕奕的指了指自己,驕傲地說道。“什麽都幹,隻要有錢賺。”
“可是……”小未來遲疑地問道,“我聽我爸爸說過,所謂萬事屋不是應該由一個銀發廢材大叔,一個暴力旗袍少女,一支眼鏡和一條狗組成的嗎?你大概可以算是一個廢材了吧,我穿旗袍也可以,但是沒看見眼鏡啊?”
智仗哥無言的看了看天空,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裏吐槽好。
“喂,喂。你們兩個家夥,我可真是要生氣了啊!”旁邊被忽視的a子有些納悶,“我也是可以戴眼鏡的啊!雖然我並不知道眼鏡有什麽關係。mì shū戴眼鏡不是常態嗎?雖然我眼睛很好。”
“我說助手你呀!”智仗哥拍了拍a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啊!”然後快步走出了醫院大門。
小未來盯著a子看了一會,死勁地點了點頭,也跟著離去了。
a子看著兩人的離去,想了想,不得其解,正要離去的時候,突然似乎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在眼簾轉瞬即逝。“應該不是熟人吧!”a子這樣想著,轉身離去了。
走出醫院大門,突然停住了腳步。
“不對。”a子渾身發抖了起來。
“我不要當狗啊!!!”醫院周圍又傳來我們熟悉的喊聲。
當a子氣衝衝地趕回事務所地時候,正好看到高瀟灑的媽媽在與智仗哥談著什麽。
“這樣……真的可以嗎?”高媽媽遲疑地問道,“可是這樣一來,瀟灑的未來……”
“就這樣,你幹了以後,我保證你兒子不會被起訴,會一直呆在你身邊。”智仗哥以一副無所謂地表情說道,“如果你不這麽幹,你兒子百分百會被以違反《反分裂法》被起訴,最輕也是被流放保留地兩年。”
“好吧。”高媽媽下定了決心,說道。“那麽明天我們就去bàn lǐ吧,多少錢都沒關係。拜托你了,智先生。”
“好,好,好,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智仗哥敷衍道。
送走高媽媽後,a子回到辦公室,問道:“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了嗎?明天你們要去幹什麽?”
“歪門邪道。”小未來似乎莫名的感到不高興,嘀咕了一句,“我回家了。”然後走出了房門離開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智仗哥盯著電視機,心不在焉地說道。“明天這件case就結束了。”
“哦。”a子也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了,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也開始收拾起辦公室起來。
“對了,你說那個田中次郎是池塘男是什麽意思啊?”想到了什麽的a子順口問道。
“哦,這個啊!”智仗哥終於把視線移開電視,回答到,“在我的老家,隻有最霸道,長得最帥,最有錢的總裁才能承包最大的池塘,'為你承包這片池塘'可說是我們那旮遝最豪邁,最浪漫的情話了。”
“真是奇怪的風俗啊。”a子無聊地說道,“池塘男就是霸道總裁的意思嘛。”
“不對啊!”a子突然想到了什麽。“你不是帝都人嗎?還有小未來的爸爸也是,聽她的口音,也是帝都長大的吧!你們這對老鄉老家在哪啊?”
“在朝陽區啊!”智仗哥笑著回答到。
耳中聽著a子口中地嘲諷聲,無聲地在心裏說道。
“北京市朝陽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