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第二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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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然在老許的不著調教學中開始了圖騰者的戰鬥培訓,或許老許不是一個合格的理論課老師,但是老許的實戰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針對他這種非圖騰者卻有著圖騰之力,老許或許真的做了許多的功課。
圖騰者以血液覺醒的力量增加了身體強度,又增加了感知力,也就是能大概感知別人的圖騰融合度是多少。
這種感知不是具體的數據,而是一種相對自己血液融合的沸騰度。
王浩然則不在這種感應之內,對此哪怕是老許這種浩極高手都無法用血液融合沸騰度去感應,因此這也是王浩然最大的底牌。
但同樣也是他最大的軟肋,他無法得知對方是強是弱,以便自己做出正確的應對。
老許針對的他的第一堂課就是訓練他對圖騰者的感應能力,讓王浩然能夠讓身體裏的不死鳥感應對方,然後再轉給自己,以達到其他圖騰者能感應的方式。
“可我要怎麽能和不死鳥溝通?我們隻是共用一顆心髒,又沒有同一顆大腦。”
“那我呢,我這樣的圖騰者,圖騰是什麽?我已經說過了,是血液中祖先信仰的力量。
我是無神論者,但是圖騰的確是有些神論的組成,而我們所召喚的圖騰是信仰圖騰灑下的一顆種子,我們需要不斷去澆水養護,種子才會發芽才會隨同我們戰鬥。
我們能借用它的力量,或者說是借用那神靈的力量,當然,我覺得那並非是神靈的力量。
或者說它是人類信仰的力量給好,你初中時學過,力量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
“它隻會從一種形式轉換為另一種形勢。”
“對,就是這樣,信仰的力量我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時我們無法解釋的事就會說成是神跡,這或許是信仰的力量在做。
我們看不到這種力量,並不代表這種力量並不存在。而且我還是保持我無神論的觀點,並不是有一個圖騰神靈在那裏吸收我們的力量,因為至今為止也沒有見過實體,或者說它做過什麽事情。
所以科學家認為,圖騰的力量是無形的,但是卻是不會向其他能量隨時逸散的。
我們通過技術手段引導出來血液裏的信仰之力,從而取得了圖騰的種子。
而催生出的圖騰,更權威的說法是,我們將遊離在外的信仰之力收集起來,從而令圖騰越來越強大。
而融合度就是,一個圖騰者所能借用圖騰的力量越來越多,可以說圖騰和圖騰者就是共生的關係,就如同現在的你。
我不知道不死鳥用了什麽辦法,但是我隻能稱你為後天共生。所以我認為我們圖騰者的溝通方式在你這裏也可以應用,隻是需要時間,需要你去摸索。”
“要怎麽摸索?老許,我和你說實話,這小破鳥在我身體裏我一直都覺得是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把我爆了,然後它蹦出來。
現在我是能借它的力量,但隻是左手,它整個身體能量核心應該都在我的左臂中。
而我要更多的借用它的力量就隻能捶心髒,就像shā shǒu打我心髒時那樣,小破鳥感覺到生命威脅了會自我防禦。
但是我隻能做到這個程度,它防禦後又收回了力量,我除了左手能煎雞蛋以外,還是一個普通人。”
“有些你和我講過,有些我也看到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激活圖騰的潛力,但是現在你已經變相擁有了圖騰者的力量。
所以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查找資料,希望能找到與你相似經曆的人會留下的蛛絲馬跡,但是遺憾的是沒有。
而我又在想,既然你是後天共生,那麽會不會與我們先天共生存在一定的聯係。
這種聯係就是同樣圖騰者的寄居方式,圖騰者的圖騰在浩極之後可以化為實體出現與圖騰者一起戰鬥。
而你,我相信你已經一步跨越到這個階段了,隻不過沒有找到方法。
我說過,圖騰是一團能量,平日裏都留在圖騰者的身體裏,當借用時就是能令人變強的力量。
而你現在就可以使用圖騰的力量,比如你的左手,再比如當你錘擊心髒時候引起不死鳥的防禦。
那麽,圖騰者怎樣溝通圖騰,又怎麽引導這團力量呢?圖騰者需要做的隻是一個神經反應,而已經在不斷融合的情況下獲得智力的圖騰會以實體方式出來。
但是與其矛盾的恰恰是初然圖騰者,初然會借用圖騰的力量,但是卻化身圖騰,成為一隻擁有他本身意誌的圖騰。
試想一個人是怎麽能變成飲毛茹血的野獸的?”
對啊!王浩然一直都有這個疑問,甚至他有時候認為初然期的圖騰者超自然的力量要比浩極期的強大,當然是在視線裏。
浩極高手可以召喚出能量體的圖騰,因為空間信仰能量被圖騰者收集,這解釋得透。
但是初然期是怎樣化身圖騰的?一個人如果變成一隻野獸,那他全身的骨骼都會變化,所有的都會變化,這已經違反常理了!
“不知道dá àn嗎?還是太笨!”
“老許,我又不是科學家,這麽深奧的問題我也沒涉獵過,拜托我可是剛知道圖騰者的存在幾個月啊,而且所有的時間都在溶洞裏一個人度過了。”
“好吧,你個野人,我告訴你,是眼睛欺騙了你!”
“你是說初然期化成原身的都是假的?是光影作用?就像魔術一樣?”
“至今可是沒有這麽偉大的魔術師,你眼睛所看到的是一個人變成了一頭野獸,但是實際上就如同我的圖騰一樣,你看。”
空間扭曲,一頭巨大的公羊出現在王浩然麵前。它上次受傷的眼睛已經完好,所受的傷也沒有疤痕。
以視線去看,無論公羊帶著紋理的雙角,還是它的根根分明的毛發,怎樣看都是一隻真正的公羊。
“你摸摸看。”
王浩然在老許的默許下伸出了手,手掌碰觸到了公羊的脖頸,觸手溫暖,毛發的感覺也是真實的。
所以說公羊是完全真實存在的,可是王浩然想象不出它是怎麽出現的。
如果說它是能量體,那麽隻應該是一團能量,可是為什麽會存在實體,這就是一頭長得很大的公羊。
“你是不是人為它是真的?你還記不記得它傷了一隻眼睛,可是你看現在,它的雙眼是完好的,身上的傷也沒了。
你還認為它是真實存在的嗎?活著說你認為它是你主觀意識中的一頭活生生的羊。”
如果老許不是一遍遍重複問自己認為它是不是真的,王浩然絕對會說是真的,這的確就是一頭有血有肉存在的公羊,他手中的觸感絕對不會欺騙自己。
但是如果這頭羊不是真的,它是怎麽存在的?以什麽樣的方式存在,竟然能欺騙自己的五官。
“我說了,它隻是一團能量體,所以可以生存在我們圖騰者的身體中,所以你看到的這頭羊是假的。
但是……這又是真的,為什麽說真的?因為它無論對於你還是對於任何能看到的人,它都是真實存在的,甚至它可以為我戰鬥。
但它又是假的,因為它隻是能量體,所有的一切都是模擬真實而存在的。
你是不是不懂了?那我告訴你,它其實存在於與我們平行的空間。
時間是不變的,隻有快和慢兩種,但是無論快還是慢都是在流逝。
而我們的空間與圖騰所在的平行空間,或許時間上不一樣,但是都是在流逝中。
而我們召喚圖騰就是激活了兩個平行空間中的一個交叉的點,所以圖騰能出現在我們的空間中,你能看到它、能感知到它,但它卻並不屬於我們的空間。
雖然我說的很玄,但細想就簡單了,這就是圖騰的由來。”
“那你說的信仰的力量也存在於那個空間,所以兩個空間沒有交叉的時候我們看不見?”
“對,我們就是看不見,但是卻是存在的,所以我們圖騰者才學會了如何引導另一個空間的能量為我們所用。
但是你不要以為這個空間距離我們很遠,甚至是另一個文明世界,我告訴你,這個空間就在我們身邊。
我們的世界裏就有很多切片式的空間存在,而至今我們隻發現了這一個。
那麽,初然期的原身也就好解釋了,就是兩個空間的疊加。你所看到的是一隻野獸,但是實際上在這個空間中他還是人。”
雖然空間切片什麽的王浩然還不是很懂,但是現在有些懂了,初然期的原身野獸其實是另一個空間的存在將這個空間的人身掩蓋了。
這個空間的人身存在,屬於人的弱點也存在,但是卻是以野獸的形勢出現在別rén miàn前。
但是……
“但是,原身受傷了,人身也會受傷啊,這又如何解釋?而且原身身體的強度要比人身大,如果原身受了傷,它或許沒什麽事,但是脆弱的人身卻是重傷。”
“是這樣,所以這是初然期的弊端,其實我說了,原身隻是一團覆蓋在人身上的能量,真正戰鬥受傷的是人身。
到了浩極,那能量體就是獨立存在的了,可以借其增強人身的力量又可以外放。
圖騰受傷了,隻需要時間,吸收信仰之力就能恢複。但是人身受傷就不行了,隻能去醫院。
現在你已經知道了圖騰的由來,那麽你說說圖騰有什麽弱點?”
什麽弱點?王浩然尋找著圖騰的弱點,在腦中不斷回憶他所見過的圖騰者,初然期還有眼前這個浩極高手外放的圖騰羊。
一個是附著在人身上,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駕馭一個圖騰機器的感覺,機器受傷人也會受傷。
而登封期就能簡單的外放,形成一定的壓力給對方,浩極期就更厲害了,外放的圖騰就如同一個活物一樣可以戰鬥可以成為圖騰者的夥伴。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能力現在大約在初然後期,能與大多數初然期的同學抗衡,但是自己並不是絕對的圖騰者,所以在他有限的理解下,他並沒有發現圖騰者有什麽弱點。
甚至他卻發現自己渾身的弱點,而依舊羨慕別的圖騰者那強力的圖騰。
似乎在上次與公羊一起並肩戰鬥過,公羊在訓練場上無所事事的閑逛後走到了王浩然身邊,用它的隆起的鼻子輕砰王浩然的身體。
王浩然感覺著它的碰觸,甚至胳膊上的汗毛還能感覺到溫暖濕潤的風從它的鼻息中噴出,這完全就是一頭真的公羊!
太完美了,完全就是能隨時召喚出來的一個寵物、一個戰鬥夥伴,完美的無論哪個細節都是真實的,它怎麽會有弱點?
“如果你找不到圖騰的弱點,你就沒有打敗對方的可能,你也隻能去欺負弱者。”
老許的表情沒有顯得不耐煩,但是他也沒有很快說出dá àn,而是令王浩然自己去想去琢磨,或許這樣他能記得牢。
王浩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的手試探性的撫摸上了公羊的臉,公羊躲閃開,但隨後又將頭湊了過來。
再次伸手碰觸,公羊再次躲開,但王浩然沒有放棄,第三次碰觸,公羊終於接受了他的撫摸。
火熱溫暖,公羊的體溫傳到他的手上,他第一次真實摸到了圖騰。
如同他眼睛所看到的一樣,這完全就是一頭活生生的公羊,甚至因為他親昵的觸摸,公羊將他的頭靠向了王浩然脖頸,他隆起的鼻子碰觸在他的下顎,微涼。
“這就是真實存在的,我認為它活著,你讓我找它的缺點,我找不到,它如果撞我一下,會把我整個撞碎。”
這就是王浩然的評論,的確就如同他說的一樣。盡管他觸摸著公羊的臉,此刻的公羊真是一頭安靜不傷人的食草動物。
但是公羊的身高與他幾乎相當,那強壯的體魄,與其說是一頭公羊,更不如說是一頭公牛。
王浩然認為,如果是它撞向自己,自己肋骨斷掉幾根隻是輕的。而如果全力衝刺的撞,怕是不比一輛卡車撞過來的力量小多少。
忽然,手中一空,眼前強壯的公羊消失不見,突然的消失如同它突然的到來。
王浩然的手還懸浮在空中公羊消失的地方,他的目光沒有移動,整個人卻陷入了深思。
老許沒有打斷他的思考,隻是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前,看著他一動不動的陷入了深思。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王浩然手非但沒有放下還向上舉起了一些,他的雙眼亮了,嚴肅的嘴角也微微翹起。
他的目光看向了老許,在老許的身上上下掃視,dá àn顯然明了了。
“圖騰的弱點就是你!”
看到老許笑了,王浩然覺得自己應該是猜對了。圖騰雖然強大,但是它的宿主是脆弱的人類,如果說圖騰有什麽弱點的話一定就是人類了。
“的確,宿主就是圖騰的弱點,可以說消滅了宿主也就消滅了圖騰,但是你能很容易消滅宿主嗎?
初然期、登封期,圖騰會給宿主加成,提高宿主的個人力量,那麽浩極期呢?”
“浩極期圖騰會外放,那麽宿主還會有加成嗎?我想總不至於想圖騰能力那麽變態吧,所以說找弱點隻有宿主了。”
“的確,浩極期的宿主力量相比圖騰來說弱了些,但是同樣也會比初然和登封期要強大不少,這就是共生的力量。
我們催生了圖騰,反而用圖騰哺養我們,從而激活我們人類的潛藏能力。
要知道我們人類不止是大腦,甚至所有的身體機能一輩子隻開發了一半不到。
這就是現在的你隻憑赤手空拳就能打倒幾個普通人,而我憑赤手空拳十幾個幾十人都沒問題,因為我們同樣被強化了。”
通過老許的講解,王浩然知道自己已經超越普通人了,而所有這些他原本以為隻是借助小破鳥的力量,當小破鳥從他身體裏出去時,自己又會變成普通人。
但是如果按照老許的理論,或許小破鳥的能力與自己已經相輔相成,除去那高熱量的左手,現在自己動用的大部分都是屬於自己的力量。
“老許,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如果我的血液裏有一種信仰,不是信仰各種洪荒猛獸,而是信奉人。
比如人定勝天這種信仰,我們比之信奉神仙圖騰之類更信自己,或者更信自己的祖先。
那麽,我們能不能催生出一個人形的圖騰?或者說將信仰之力鍛造自己,我隻信奉我自己?”
王浩然說完,老許的表情微微一變,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但是這就是王浩然所想的,他本身就是無神論者,對於祖先原始人信仰一些山海猛獸他覺得有些愚昧,反而覺得信自己更重要。
雖然信仰在他以前生活的世界裏很渺茫,而在這圖騰者的世界裏卻成了真實存在,但是他卻有那麽一絲認為圖騰者走偏了。
他們激活了自身吸收信仰之力的媒介,在切片同步世界中汲取了信仰力從而催生了自己血液中祖先的信仰,進而催生強大的圖騰成為自己的夥伴。
但是他們完全都沒有想過人類才是萬物之靈嗎?沒有想過自己才是最強大的,哪怕你身旁是一頭強壯的雄獅,你把所有的力量都給了它,讓它變得強大。
雖然它會忠心,並且成為人類的護身wǔ qì,人類也會通過它反哺從而增加力量。
但是就沒有人想過你浪費了許多能量隻是增強了一個夥伴,如果能量能引導入自己,從而使得自己變得如同圖騰那樣甚至更加強大,要知道有了圖騰能量是需要分成的,而沒有圖騰,能量一家獨大!
老許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外星怪胎,不過他的表情在變得怪異後又轉變成為了讚賞,顯然王浩然的說法的確不是沒有道理。
“小光頭,我真的想說,幸好你不是傳統的圖騰者。沒錯,你說的這種理論曾經也有人提及過,但是當他以自己為實驗之後,他失敗了。
失敗的代價你或許也能猜到,就是他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塞滿了能量直到爆炸的炸藥桶。
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我們雖然是萬物之靈,但是人體相比洪荒猛獸太脆弱了。
為什麽?因為我們用的是智慧,而洪荒猛獸用的是體魄,經受過優勝劣汰,它們成為了當時最強壯的種族。
而我們隻憑借智慧,卻在體魄方麵逐漸降低,依托工具,反而成為了最脆弱的本體。
信仰的力量,我們隻能吸收存放,用其催生圖騰,然後經過圖騰過濾之後反哺我們,不至於讓我們脆弱的人身爆體。”
竟然有人真想到了這種方式,王浩然尋思了一下就自嘲,這種想法或許很多人都想到過吧,畢竟很多人都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變得強大,自身強大。
雖然這樣的想法如果實現會令人變得很強大,但是探尋的代價太大了。的確,相比洪荒猛獸來講,人身真是最脆弱的。
但是人類有智慧有語言,逐漸淘汰了那群身體強壯的洪荒猛獸而一家獨大,那麽他還是認為人類才是最強大的圖騰體。
也許是勾起了老許對這個實驗過程的思考,他同王浩然一樣在沉思這種可能性。
畢竟這種理論隻有那人提出過,而所有人都拿他當做一個笑話,直到他為實驗而死亡也沒有人更改這則笑話,就連他的死亡都繼續在這則笑話中。
而王浩然卻是他所認識的第一個提出這種理論的人,也許就像是他說的那樣,王浩然並非傳統圖騰者的原因,而不是如同自己一樣被潛移默化的圖騰者。
“其實也許是有可能的,那你就要明白融合度的意思了。融合度顧名思義是宿主與圖騰能量融合的多少,但是其實它也是宿主吸收信仰能量的多少,因為是相輔相成的。
那麽信仰能量逐漸催化圖騰,但是宿主,也就是人類會不會吸收信仰能量呢?
dá àn是肯定的,或許有一種說法是,我們隻是借助了圖騰的力量,但我認為我們是圖騰和信仰能量之間的媒介。
是我們吸收了信仰能量從而催生了圖騰,那麽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人類就能成為圖騰,兩為一體。
而這種人,或許就是我們傳說中的神,也就是宗教的最早期雛形。
王浩然,也許你的一句話已經開啟了我們對神的由來性分析,而我們隻沉浸在對獲取相比於人而微不足道的圖騰力量的洋洋得意中。”
那或許早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存在於上一個科技信仰爆炸的文明,神就是那個文明的人。
正如眼前這個機器存留下來,我們複製了他們的一種科技,從而令人能召喚出圖騰,成為超人一般的存在。
而那個文明的神呢?他們真的令別人信仰自己從而產生而來信仰之力,這樣他們就會比圖騰強大,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圖騰。
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從普通人中剝取了信仰,他們變成了一個強大的能量體,但是不知道他們是怎樣令自己不被能量撐破的呢?
“我們如同突破了身體爆炸這層障礙,我們能不能成為神?”
“也許,相比於普通人類,強大的圖騰本身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就如同中天期高手一樣,我同樣認為他的破壞力已經無限接近於神了。
但是或許我們對神的定義太廣泛,圖騰者成為的神並沒有創造性,也許這就是神和力量強大者的區別。
當然,神隻是我們對於力量遠遠超越自己的一種敬畏尊稱,有沒有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會不會成為別人口中的神。”
力量力量,其實一切的源頭都是力量,王浩然明白,若是成為別人眼中的強者,那麽也就還是在人的範疇。
而如果力量遠遠大於別人,別人對你就沒有了同類的感覺,他會認為你是神,即便你曾經和他一樣都是普通人。
成為別人口中的神,或許在他們提到這個想法時,老許也對他有了一個期盼。
當然並不是期盼他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神,而是成為一個強者,不再受人欺負,在圖騰者的世界裏能走的更遠。
一天的課程結束了,王浩然與老許就住在骷髏會裏,當然,並沒有住在負二層的宿舍區,而是住在了這層的一個休息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