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偶救龍女,龍宮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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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澈在懸崖峭壁上多次縱躍攀爬已經接近山頂,此時以前那種從山穀上的天空一直往下壓的無形力量竟消失殆盡。
他不由多想,加幾把勁,一直往上攀爬,沒過多久,就到了山頂。
他四處查看,以前那兩株交錯縱生在一起的兩株仙樂草竟然沒見了。
“可能被人挖走了,或者修煉成精靈了,有靈體可以移動株體到處走了”他這樣想了一下,也不作多想,在地上捧了一點泥土就下山了。
多年被困在山穀下衣服早就爛掉了,頭發也留很長很長,他用水藻裹住下身。
這樣的裝扮走在大街上,人們感到很驚駭,紛紛像見瘟神一樣,遠遠的避開。
“妖怪,癲子”打死你,突然人群中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叫嚷著並從地上拾起石子向玄澈擲來。
玄澈手一揮,石子掉在地上。
人們感到很驚訝,紛紛向玄澈衝來,緊緊地圍住玄澈,拿起東西像雨點一樣通通地,狠狠地砸在他身上,有的人還叫嚷著掄起拳頭打在玄澈身上。
“啊”玄澈一聲低沉而憤怒的喊聲,周身迸發出一股無須的氣流疾湧向圍住他的人群,人們受到他的氣流衝擊,踉踉蹌蹌,跌跌撞撞地向後退,有著還收不腳,跌倒在地上。
“妖怪,妖怪,快跑”人們已沒有先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氣焰,換回來是恐怖,驚訝,慌不擇路的逃跑。
玄澈感到饑腸轆轆,跑到大街上的一個麵包店拿起兩個麵包狼吞虎咽的吃起來,麵包店老板見到他,慌慌張張的往後退,唯唯諾諾的說:“您,您您隨便吃,隨便吃”
玄澈吃完麵包對麵包店的老板點點頭說:“不好意思,老板,剛從被困的山穀逃出來,沒帶錢,先賒著,以後還您”
“沒事,沒,沒沒事”,老板點頭哈腰的說著
吃飽喝足後,玄澈跑到附近一顆大樹下靜坐養神,倏而,迷迷糊糊之間,玄澈感到有一個長得像他又麵目猙獰的人對他說:“你為什麽要被哪些凡夫俗子的人欺負,你天生貴胄,無比尊貴,現在身上又有神力,你隻要揮揮手,哪些人就煙銷灰滅,而且還可以增加你的功力,如此不久的將來,九垓八埏,無遠弗屆,力之所及,萬物臣服。”
突然又有一個長得也像他隻是滿麵慈懷的人指著那個麵目猙獰的人對著玄澈說:“你不要聽他胡說,你本性善良,為維護這個天地而存在,那些人隻是看見你穿扮怪異,以為你是什麽妖怪,才會哪些對你,但也對你沒造成什麽傷害,他教唆你無休止的殺戮,最後隻會讓你走火入魔,萬劫不複。”
玄澈一陣顫栗,從朦朧之間清醒過來,他感覺身體之中有兩股力量,一正一邪,互相牽製,這兩股力量有時竟可以幻化出人影,左右他的思想。
玄澈不知不覺走在海邊的沙灘,柔軟的沙子被海水長年累月一次又一次衝洗,變得又光滑又潔白,一踩去,腳底的沙子好像活的一樣,在腳底下蠕動摩挲,讓人感到愜意舒暢。
一輪紅日從海中冉冉升起,海風徐徐而來,海浪瀲灩駘蕩,天上的群鳥來回翱翔,俯衝追逐。
玄澈在沙灘走著走著,突然腳底好像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他翻開沙子,看見他的腳踩在一個有點不規則的圓形五色石蛋,石蛋上有三角形的菱角,玄澈的腳底被菱角劃了一小口,血流在彩蛋上,慢慢的滲進了彩蛋。
玄澈的血進入五色彩蛋,這彩蛋竟然變得晶瑩剔透,並且發出五彩光色來,摸起來竟感覺陣陣暖意,那些凸起的菱角竟然收攏起來,摸起來光滑柔軟有彈性,就像一個通了靈氣的活物。
過來一會兒彩蛋慢慢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玄澈感覺跟著七色彩蛋很有緣分,不忍心把它丟掉,於是把它帶在身邊。
過一天一夜,這五色彩蛋變得很冰冷,摸起來很僵硬,一點活力也沒有。
玄澈戳破手指頭,滲出一點血滴在彩蛋並對著彩蛋說“以我無上至善的血滋養你,希望你將來無論怎麽樣都要懷著善良心做事”
這彩蛋得到玄澈血滋養,變得跟上次晶瑩剔透,熠熠生輝,摸起溫暖柔軟很有彈力,充滿活力,就好像活的靈物一樣。
就這樣,每隔一天一夜,玄澈就要戳破手指頭,把一滴血滴到五色彩蛋來滋養他。
這個彩蛋也變得越來越有光澤剔透,一個月後,這彩蛋裏麵竟然隱約出現五彩繽紛的絨毛,並且能自身彈跳滾動,非常可愛。
這天,玄澈帶著七色彩蛋走在海邊,隻見微風徐徐,海波輕蕩,一襲紅霞披天邊,群鳥在海麵翱翔追逐,
突然狂風大作,海浪滔天,海麵的群鳥如斷了線似的驚慌失色四處逃竄,一股大浪向上旋轉而起,接著從水浪之中竄出一條小白龍,後麵有一條巨大無比的黑蛇緊緊追趕著,龍和蛇在空中的旋轉水柱盤繞撕咬著,
這小白龍雖然身手矯健,但吃虧在體型比較小,氣力悄遜,一直處在下風,過了一會兒小白龍已經上氣接不著下氣,被黑蛇咬了一口,一股熱血汩汩而出。
玄澈看到這種情型,他把力氣暗聚於手中,一揮手,隻見沙灘的沙子鋪天蓋地向噴向黑蛇,黑蛇一陣驚嚇,化作一陣黑風消失在空中。
玄澈踏浪而起,手掌中閃出一陣白光沐浴在小白龍身上,小白龍慢慢變小,最後越來越小,小到隻有玄澈的手指頭那樣大。
玄澈輕輕把她托在手掌心,小白龍奄奄一息對玄澈說,請您把我送到龍宮那裏。
玄澈暗聚內力匯於手指頭,一點血從他的手指滲出,他把血滴在白龍傷口上,隻見這一滴血化作一團金光覆蓋在白龍傷口上,過了一會兒金光閃去,小白龍的傷口已經愈合。
玄澈被小白龍帶到了龍宮,隻見深海之處的龍宮富麗堂皇,碧瓦飛甍,各種珍寶,七彩珊瑚點綴的龍宮外麵熠熠生輝,把整個海底照得通明。
玄澈隨著小白龍進到了龍宮裏麵,隻見龍宮裏麵狼藉一片,滿目瘡痍,各種奇珍異寶東歪西倒,蝦兵蟹將遍體鱗傷。
小白龍幻化成一個少女,隻見她雲髻高聳,碩長亭立,凹凸有致,螓首蛾眉,美目盼兮,整個龍宮的奇珍異寶為之黯然失色。
小白龍雙手抱成拳,放在右腰,對著玄澈彎腰揖首說:“今天幸虧恩公出手相救,再已無上的元血醫我,否則奴命休矣,我是這北海龍宮五公主,名叫湛鈺,不知恩公仙籍何處,尊姓大名,以便好以答謝。”
“我叫玄澈,四海為家,路見不平,自當相助,無須多禮,隻是你現在性命無憂,但你被黑蛇咬了一口,奇毒無比,雖然我的血解去的你大部分的毒,但你體內頑固的餘毒,必須用天柱山修行靈體的雌雄仙樂草來解,才能算完全痊愈”玄澈淡淡的說。
“這天柱山乃是專說的仙山,不知在何處,仙樂草可遇不可求,更別說是修煉成靈體的雌雄株”
湛鈺黯然失色的說。
“這個無妨,這個我會為你想辦法,隻是整個龍宮怎麽隻有你,你父兄呢”
“多謝恩公,湛鈺永生銘記於心。”湛鈺臉上泛起欣喜,接著對玄澈說:“今天,一股強大戾氣彌漫四海冥墟,直往下壓,所有的水族受到這戾氣侵蝕,變得渾渾噩噩,接著好像失去了理智,見人就殺,見到如此情形,四海龍族齊聚冥墟,與這戾氣相抗衡,而這黑蟒蛇趁虛而入,想偷走這天地之間的水祖,幸虧被我發現,我把水祖吞進嘴裏,這黑蛇便對我窮追不舍,非把水祖搶走可,後來幸虧遇到恩公。”湛鈺說著說著,從嘴裏吐一塊碧石來並對玄澈說:“恩公,這就是水祖,我福薄技淺,無力保護這水祖,我想把它送給您。”
“這水祖乃混沌未開之天地至寶之物,可以控製九垓八埏的所有水源,也是你們龍族的守護之物,”玄澈看了看這塊水祖之寶,跟平常的石頭差不多一樣,隻是表麵看起來有點淡淡藍色,但暗淡無華,玄澈接著說:“這水祖之物已經沉睡了幾億年,不喚醒他,跟平常石頭一樣,沒什麽作用,現我以我自身的靈氣和血氣來喚醒他”
接著玄澈他暗聚靈力於手指往水祖一指,一股白光帶著一點血色之光彌漫著水祖。
須彌,隻見水祖變得通明剔透,發出萬道金光,把整個龍宮照得像白天一樣。
“現在我已經喚醒了水祖,你把吞下去,我再把我的靈力輸一點給你,你就可以與這水祖慢慢混為一起,以後你也不怕黑蛇了,你多加勤煉,你的功力就可以與日俱增,不久黑蛇也不是你的對手,另外我要提醒你,與黑蛇交手不可大意,說不準對方功力也有可能大增,慎記,謹慎。”玄澈說完手一揮,那塊水祖便飛進湛鈺嘴裏,他手掌對湛鈺往前一托,萬道金光籠罩湛鈺,最後慢慢地被湛鈺吸進身體。
湛鈺感到渾身舒暢,一股熱流在身體來回輪轉,整個人神清氣爽。
玄澈與龍女正說著,龍王帶著幾個龍子和他的兵將風風火火走來,隻見他們狼狽不堪,蓬頭垢麵,他們看到龍宮裏狼藉一片,一臉驚愕,麵麵相覷,龍王看著玄澈,一臉慍色,又回頭看著龍女,一臉疑問。
龍女心會意領,對著龍王說:“父王,您們前腳剛走,就有黑蟒蛇靜趁虛而入想偷走水祖,我與他爭鬥受了傷,幸虧有這位兄台出手相救並醫治我。”
龍王轉怒為喜,對著玄澈深深一緝說:“多謝仙長出手助,不知仙長尊姓大名,仙籍何處。”
“我叫玄澈,一介凡人,不知出於何處,四海為家,居無定所,路見不平,出手相助,舉手之勞,不必言謝”玄澈風輕雲淡地對著龍王說。
“一介凡人,竟有如此功力,竟能舉手投足之間輕易打敗連湛鈺都打不過的黑蟒蛇精,事後還能用自身功力醫治湛鈺,這種功力就是連我做不到。”
龍王心中一忖但又一想:“既然恩公不想說出來也必定有他不說出來的理由,我自己再追問下也顯得太不近情理了。”
龍王一說完,這時從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出來,雖衣整不齊,略顯憔悴但也不失豐神俊朗,他走玄澈麵前,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向玄澈鞠了一躬說:“恩公,我是上次您救我在西江放生龍王大王子,名叫畢修,想不到今天您又救了舍妹,又用自身的靈力來醫好舍妹,您真是我們龍族的大恩人,我們永銘記於心。”
畢修略停頓了一下滿麵帶著疑惑問了問玄澈:“恩公,幾萬不見,恩公渺無音訊,不知恩公去哪裏了?恕畢修冒昧一問,今日一見,恩公靈力大增,不知恩公有何奇遇?”
玄澈回了一禮說:“無妨,我與你分別後,窘於生活所迫,經常上天柱山采藥,有一次不慎跌落山穀潭中,無意之中掀開潭底一塊金符,放出被封印幾億年的黑龍,在與黑龍打鬥中被黑龍所傷,我的血滴在金符上,金符化作一道虹光進入到我的身體,從此我的靈力與日俱增。”
玄澈一說完,龍王心中驚喜交集,他恭恭敬敬地靠近玄澈,深深的鞠了一躬,玄澈回了一禮,龍王接著說:“原來是上師光臨,上師不但救小女,原來在幾萬年前還救了小兒,上師真是我們的大恩人。”
玄澈心中疑惑“我與畢修分別已是七萬年前的事,難道自己被困在天柱山是七萬年。”他一臉茫然望著龍王說:“不敢當,不敢當,吾何德何能,豈敢被龍王尊稱為上師。”
龍王恭恭敬敬地說:“老朽我也活了一億年,小時聽家父說就是我們先祖一直傳下來的傳說,天地混沌初開之時,上清者為上古之神,特別是衍生出十二位永生不滅的大神,而中者就是像我們有神籍龍族,鳳族等,下清者為世間萬物生靈,可是就在這混沌天地初開時,有一股戾氣逃出生天,幻化成黑龍,暴戾恣睢,為非作歹,為避免生靈塗炭,十二位大神與這黑龍大戰七天七夜,最後把黑龍封印在天柱山山穀的乾坤潭底,接著十二位大神把整個天柱山都封印起來,就算天柱山在你麵前,一般人都看不見,別說衝破封印上山,就算我們神族也上不山,您能衝破封印上山,還能掀開封印黑龍的金符,最終金符化為鴻光為您所用,您必須上古大神才有如此能力。”
“罪過,罪過,想不到我無意之中竟造了這麽大孽障”玄澈滿臉愧疚的說。
“上師不必過於自責,我看封印的黑龍的金符已被您所用,假以時日您必定是他克星”龍王安慰玄澈說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玄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
“不好意思,說著說著,我竟懈待了上師,看上師一身裝扮,一定從天柱山出來不久,上師先去洗漱沐浴一番,待我把龍宮收拾一下,再設宴款待您。”
“綠守,把恩公帶去沐浴更衣。”龍女呼喊了一下
“上師,請隨我來”一個女孩款款帶著玄澈走向幻池。
綠守和幾個婢女想給玄澈寬衣解帶,玄澈一臉慌張說:“我自己來就可以。”
“上師,隻有天上來尊貴的客人才能到這幻池沐浴更衣,並且每次貴人過來都是我們幾個人服侍,您是上師又我們龍族的恩公,綠守不敢怠慢,否則龍王和公主怪罪下來,我們受罪不起。”
“既然如此,我也多說,隻是委屈你們”玄澈說著
“不委屈,不委屈,能為上師fú wù,是我們榮幸。”這群女孩邊說著邊脫去玄澈身上的水藻,然後引著玄澈走向幻池。
“上師,我是公主貼身丫鬟綠守,這幻池的水是這天地至純的水,人沐浴一次,精神倍爽,延年益壽,神仙沐浴等於修煉一千年,不過沐浴一次要等靜化三年,才能重新沐浴。”
“哦,如此尊貴的待遇,玄澈真受之有愧。”玄澈說
“不,上師受得起,您兩次救我們龍族,這點待遇算什麽”綠守站在池邊,邊為玄澈搓背邊說著。
沐浴好了之後,玄澈挑了一襲青衣穿起來,綠守眼睛投來仰幕,不無誇獎的說:“上師洗漱一番,真是好看,簡直煥然一新。”
確實,經過在幻池沐浴一番,玄澈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疲勞之態一洗而去。
正說著,突然外麵有人傳話說:“不知上師沐浴更衣好了沒有,好了,請您移尊駕會宴廳。”
玄澈被綠守引到會宴廳,隻見會宴廳金色輝煌,各種七彩琉璃燈大放異彩,熠熠生輝,眾人已在恭候玄澈多時,見到玄澈一到,紛紛起身作揖說:“恭迎上師恩公,請上座”
“無須多禮,多謝龍王和諸位深情款待。”玄澈起身作揖回了一禮說。
玉桌上擺滿各種山珍海味,奇珍異果,玉液瓊漿。
龍王端起玉樽站起身來,眾人也隨著龍王也端起玉樽站起身來隨著龍王說:“上師,請”
玄澈斟了一樽茶,起身回了一禮對著眾人說:“我素生滴酒不進,請大家見諒,今以茶代酒,共襄盛飲,祝四海升平,龍族生生不息”
龍王大喜起身深深一鞠躬說:“多謝上師尊口賜福,來歌舞侍候。”
隨著一陣悅耳樂聲響起,龍女帶著著眾歌女款款走來,在大廳裏翩翩起舞,隻見龍女身姿曼妙,如春風沐日,如嫦娥奔月,似驚鴻驚起,引起眾人陣陣喝彩。
龍女跳著跳著,突然欺身靠近玄澈,斟滿兩樽酒
拿起兩樽酒,一樽對著玄澈,眼睛迷離對著玄澈:“來,恩公,多謝您今天救了我,我敬您一杯”
“公主,不必多禮,路見不平,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裏,我修仙學道之人,平生滴酒未進。”
“好,不敢忤逆恩公之意,但恩公不必拘禮,不用稱呼我公主,還是叫我湛鈺吧。”龍女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悻悻地說。
“好,湛鈺”玄澈淡淡了回了一句,接著從身中取出一捧泥土,對著眾人說:“這是我從天柱山懸崖邊兩株雌雄仙樂草生長地方所取的泥土,現在我來召喚他們。”
接著玄澈從手指中滲出一滴血滴在泥土,隻見泥土發出陣陣光芒,慢慢向四周擴散。
須彌,光影中現出童男童女,對著玄澈深深一揖說:“多謝上次上師手下留情,不知上師召喚我們,有何吩咐”
玄澈回了一禮說:“可喜,幾萬年不見,你們已是修煉有為,現龍女被黑蛇所傷,隻有你們的葉子才能解去她體內頑固餘毒,不知你們是否賜予。”
“好。”童男童女回了一句,接著變回原形,兩株仙樂草依靠相交在一起。
玄澈手一揮,幾片仙樂草葉子在手掌心中,他對著兩株仙樂草說:“多謝,你們修形去吧”,兩株仙樂草幻化成一陣虹光消失在空中。
玄澈把幾片葉子拿給龍女對著她說:“湛鈺,你把這幾片仙樂草葉子用文火煮十分鍾,喝七七四十九天,你體內的頑固餘毒便能徹底解去。”
龍女大喜,哽咽地對玄澈說:“好,多謝恩公”
玄澈起身而立,神情肅莫對著眾人深深鞠躬環揖說:“多謝諸位盛情款待,今放走黑龍,造成如此孽障,為了在此封印此孽障,暫留敝身。”
玄澈斟了一樽酒對著眾人說:“我本平生滴酒未沽,現自罰一樽,已示警過。”說罷,仰首一飲而盡,須彌,玄澈本來俊郎的麵貌變得滿臉蒼桑,須眉交白,眾人無不扼腕歎息。
“吾不求有功,但願無過,暫留此身留於世間,等我能降伏黑龍,自願封印自己,不理世間事,望蒼天明鑒,今多謝龍王和諸位深情款待,如有來日再相見,諸位,玄澈就此告別。”玄澈對著眾人作揖說。
龍王和眾人起身對著玄澈回禮說:“上師,這麽快就想走了嗎?我們還沒盡作地主之誼,於心過不去呀。”
“無妨,無妨,來日方長,如果有緣,終會再見”,玄澈對著眾人說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龍王和眾人回複著。
龍王和眾人把玄澈送到了海麵,依依不舍的齊聲說:“上師,千裏送君,終須一別,望上師走好,來日再見”
“好,來日再見,諸位請留步”玄澈回複著。
玄澈一個人踽踽而行,初升的太陽把他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顯得分外失落和孤單,天地茫茫,他竟然不知要往哪裏去,也不知那黑龍到底蟄伏在哪裏,伺機而動。
“出來吧,不要在鬼鬼祟祟,東躲西藏,我早就發現你們。”玄澈對著後麵吆喝了兩聲。
龍女和她的貼身丫鬟綠守探頭探腦,羞羞答答地走出來。
“恩公,我深居龍宮,很少出門,才疏學淺,想出去外麵見識見識,但不諳世事,怕遇到壞人,一時識破不了和應付不了,希望恩公帶我們一起走,也好有個伴。”龍女滿含殷切不好意思地說。
“我也什麽閱曆,半生漂泊,居無定所,一事無成,公主你金枝玉葉,我櫛風沐雨,風餐露宿,你跟著我萬一有什麽閃失,龍王那邊我不好交代,我看你還是回去吧。”玄澈誠懇地規勸龍女說。
“恩公,您就不要在見外了,還是直呼我名字湛鈺好了,再說,以您的修為,就是遇到危險,您保護我們也綽綽有餘呀。”
玄澈爭她不過,也不想多說,就這樣任由她們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