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龍女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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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花似錦出,魚兒悠閑自在的在珊瑚叢穿梭追逐,累了就鑽進珊瑚叢中隱蔽處,閉著眼,靜靜隨著海水流動而搖擺。

    五根華表柱上盤繞著五條金龍,栩栩如生,從張開的龍嘴裏噴出冰泉,這冰泉乃是海裏最純最冰的水,經常沐浴它,可使人精力充沛,青春常駐。

    噴出的冰泉注入繁花簇擁處中一個華池,幾位婢女輕柔慢慢地脫下龍女湛鈺身上的雲紗,露出凝脂般肌膚,她撥下玉簪,一片秀發如瀑布般灑下來,兩手扒水,投入到華池中的擁抱。

    近身侍女綠守坐在華池邊上,輕輕地為龍女搓背。

    “綠守,你說恩公去哪裏了呢,不知還有沒有在龍驤鎮,好久都不見他了。”龍女喃喃地說。

    “公主,您們不是有傳聲螺嗎?可以用傳聲螺留話給他呀!”綠守提醒龍女說。

    “有留話給他,好久都沒有回音,真是急死人家。”龍女嬌羞的說。

    “額,額,那奴家就沒有辦法。”綠守學著龍女的口氣誚笑著龍女。

    “臭丫頭,沒大沒小。”龍女佯慍地罵著她的婢女,抬起手作勢要打她。

    “好了,好了,姑奶奶,奴婢下次不敢了。”,綠守求饒地說。

    “臭丫頭,我有那麽老嗎?,姑奶奶。”龍女wěi zhuāng著嗬斥綠守。

    一主一仆就這樣兩小無猜地嘻戲打鬧著。

    “公主,您看誰來了,如您所願了。”綠守歡呼地說。

    龍女隨著綠守的聲音轉頭一看,看見玄澈翩翩走來,她臉泛微紅,雙眼微羞發光,低著頭,手裏搓弄著頭發,嬌羞的對著玄澈說:“正說著你呢,你就這麽來了。”

    這個玄澈嘴角飛揚,眼泛邪魅,挑逗的對著龍女說:“怎麽說我,是不是你又想我。”說完對著綠守和其他幾位侍女使了個眼色,綠守她們心知肚明的下去。

    “沒有呀,人家隻是無聊之中聊聊。”龍女嬌羞地低下頭,此時她脖子上的玉墜整微微發光,不錯這塊玉墜含有玄澈的血,眼前的人正是玄澈。

    這個玄澈靠近龍女,雙手輕柔的搭在龍女肩上,挑逗的說:“現在我來了,不會無聊吧。”

    “嗯,”龍女輕微地應了一下,把頭低得更低,埋進了玄澈的懷裏。

    這個玄澈張開雙手抱著龍女,用他胡茬磨蹭著龍女的秀發。

    此時的龍女早已一傾情愫,理智淪陷,早已不知天南地北了。

    這個玄澈繼續挑弄著龍女,他把嘴靠近龍女的耳邊,對著她說:“好久不見,是不是想我了。”

    接著舌頭肆無忌憚吮吸龍女的耳朵。

    龍女眼神迷離,渾身無力,任由玄澈胡來。

    龍驤鎮山中洞裏,玄澈不知怎樣,平時平靜的心中,此時有如滔天大浪激湧而起,感到特別悶燥難受,他在空中畫了一個框框,框中波光粼粼,漸漸平靜下來,幻化成鏡。

    鏡中有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人眼裏透著得意邪笑,正迷惑著龍女,伺機圖謀不軌。

    “不好,龍女有危險,斕意你快點過來。”玄澈感到一陣顫抖,急呼叫斕意。

    “爹爹,什麽事”玄澈話音剛落,斕意已快步跑到玄澈的身旁。

    “借你翎毛一用,可能有一點痛,你忍耐一點。”玄澈邊說邊取下斕意身上的一支五色翎毛,拿在空中一晃變成一支穿雲箭,接著用自己的靈力幻化成弓,挽開,朝鏡中把穿雲箭射向北海龍宮中的假玄澈。

    水何澹澹,情以何堪,此時的龍女心中充滿幸福,多年的夙願來得太突然,感覺好像在做夢,又這麽真實,她閉著眼,享受著這美妙的夢。

    此時的假玄澈早已脫下自己的一襲黑衣,得意忘形的“咯咯”地大笑著,用手托起龍女的嘴,他把頭慢慢地低下來,嘴對龍女的嘴,口中吐出一絲黑煙,潛入龍女的身體。

    正想占有龍女,這樣就可以擁龍女身上水祖的靈力甚至攝取水祖,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隻聽耳邊水波激湧而起,“嗖嗖”之聲由遠及近,由弱漸強,龍女睜開迷離的眼睛,眼前的玄澈是一絲不掛,可是身上沒有天劫之痕,她記得玄澈對她說過:凡人受難,仙人渡劫,自己身上的痕跡,是渡劫而來,任何人可以幻化成他的樣子,就是幻化不了他身上的渡劫痕跡,眼前的玄澈身上沒有她以前所看到的渡劫痕跡,也就是說此玄澈不是真玄澈。

    她心中大駭,急忙推開眼前的玄澈,隨即覺得眼前的景物也來也模糊,渾身乏力,漸漸地失去自我,昏厥過去。

    說時快,那時快,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穿雲箭從天而降,射中了假玄澈。

    假玄澈中了玄澈用五色神鳥翎毛幻化而成從龍驤鎮附近山中洞裏射來的穿雲箭,一個趔趄,撇開了龍女,用手捂著熱血汨汨而出的傷口,搖搖擺擺,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好多步。

    假玄幻一時痛苦難支,不得不變回他原來的麵目,願來黑莽蛇精黑騰。

    眼看他馬上要跌倒下來,一陣白煙悄無聲息的飄然而至,白煙幻化一個中年男子,隻見這個男子中等身材,一身青褐衣,一條青紗綰止高挽的發絲,略胖,麵目棱角分明,高額隆鼻,眼珠湛藍,眼白略有淺黃,如刀眉毛顯得威武冷峻,他一手托著黑騰,輸一點元氣給他冷冷地說:“天尊怕你有失,特委派我來接應你。”

    “多謝左尊者,多謝天尊,左尊者,您來得真是及時呀。”黑騰滿臉堆笑討好地說,他一手指著昏迷龍女湛鈺接著說:“左尊者,這位就是北海五公主,她體內有水祖,現在我們把她擄走再走打算。”

    左尊者拔出黑騰傷口上的穿雲箭,看了又看對著黑騰說:“這箭來得蹊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馬上擄走龍女。”

    正當他們想行動時候,“誰敢”隨著聲音,一隻五色神鳥從天而降,接著變成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擋在昏迷龍女身前。

    左尊者蹙著眉毛,用不屑的口氣對著斕意說:“小丫片頭,乳臭未幹,口氣倒不小呀!真不知天高地厚,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尊的厲害。”

    “你,你算什麽東東呀!竟敢這麽看不起姑奶奶。”斕意氣得直吹瞪眼說。

    左尊者不想多作費口舌,他手在海底看似輕描淡寫的隨變一揮,海水凝結成一條冰龍,張牙舞爪向斕意撲來。

    斕意變成五色神鳥,朝著撲來的冰龍撕咬起來。這一龍一鳥你追我逐,盤繞翱翔,打得天昏地暗。

    左尊者也不去理會他們,徑直往龍女走去,五色神鳥一見,馬上撇開冰龍,擋住左尊者。

    左尊者手一揮,一股強大的氣流奔向斕意,斕意一個趔趄,往旁退了好幾步,差點跌坐下來。

    左尊者正要得逞的時候,他們的打鬥聲驚嚇到其他的龍子,龍女,他們紛紛從四麵八方朝湛鈺這邊跑來。

    龍子,龍女看到他們的打鬥,一時敵友不分,不知所措,麵麵相覷,斕意急得直跺腳,大聲嚷道:“我是玄澈的女兒,這兩個人想劫走公主,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這時龍宮裏眾人這才晃過神,大聲對白衣漢子他們嗬斥:“何方妖孽,竟敢跑到龍宮撒野。”

    白衣漢子一臉輕蔑,深沉的說:“就憑你們。”

    眾人聽到白衣漢子狂妄不羈的口氣,氣得直跺腳。

    大王子畢修一晃身,身體向前一傾,朝地上一趴,現出他的本尊來,原來是一隻碩大無比的龍龜,隻見這隻龍龜高有數丈,長有十幾丈,而寬有數丈。威風凜凜,令人生畏。

    這龍**生雙角,怒目利牙,寬厚湛藍的龜背上點綴著閃閃發光的花紋,敦厚有力的腿上突出像利刃一樣的角疙瘩,配著長長的利爪,他扒水踏浪,張牙舞爪,氣勢洶洶朝白衣漢子襲擊而來。

    二王子崖翼身體在水中旋轉跳躍,搖身一變,現出本尊來,願來是一匹龍頭狼身的異獸,隻見這匹異獸高有數丈,身長十來丈,頭生兩角,血盆大口綴滿如利刃般的牙齒,頭頂一撮狼毫往後斜傾簇擁,大腦兩旁各有一個尖耳朵往上翹起,脖子覆蓋滿滿如鐵戟般鬃毛,身體覆蓋如盆大的鱗片,尾巴向上往前圈成兩圈,目光如炬,好像能洞穿每個人似,讓人不寒而栗,他張開四蹄,齜牙咧嘴向左尊者撲來。

    三王子汐晨在水中一挪移,伏身一搖,現出本尊來,原來是一頭虎獸龍身的神獸,隻見他高有數丈,身長十幾丈,渾身黝黑光亮,頭生兩角,目如燈籠,高額隆鼻,額中間一金色的“王”字熠熠生輝,巨口獠牙,身首連接處覆蓋著密密麻麻的鬃毛,海底的水遇到他鼻子噴出的青煙而沸騰起來,身體覆蓋著滿滿的鱗片,長長有倒刺的尾巴把海水攪得形成漩渦旋轉起來,他的前右腳在海底跺又跺,海底微微的晃蕩起來,兩腳往後一瞪,一騰身向左尊者撲來。

    四王子浦餘在水中一個後翻身,四腳趴地,現出本尊來,原來是一頭牛身豬頭的怪獸,隻見他身高幾丈,長有七,八丈,渾身漆黑,暗淡無光,圓墩墩的大腦上斜插著一對牛角,巨口塌鼻,短腳圓身,他前腿微彎伏地,後腿一蹬,向左尊者氣勢洶洶地撲來。

    五王子猊在地上跺了跺腳,伏身趴地,現出了本尊,原來是一頭獅頭龍身異獸,隻見他身高有兩丈,身長七,八丈,渾身覆蓋密密麻麻雪白的絨毛,頭生兩角,角分兩叉,向後傾斜聳立,目光如炬,寬額塌鼻,巨口獠牙,尾巴似槍,帶有倒勾,四腳扒水踏浪,口噴青煙,張牙舞爪向左尊者撲來。

    六王子癡善張開雙手,晃動著身體子,現出了本尊,原來是一隻鳥頭龍身,帶翼的異獸,隻見他身高有兩丈多,身長四,五丈,尖牙利喙渾身色彩斑斕,五爪如鉤,背上覆蓋著赭色鱗片,長長的脖子鋪滿七彩絨毛,兩翅張開,身寬有十來丈,翅膀張開時鋪滿七彩羽毛,尾巴是五根五色翎毛並列而成,他扇動翅膀,翻轉著身體向左尊撲來。

    七王子獬豸在地上一番身,現出了本尊,原來是一頭獨角神獸,隻見他身高數丈,身長十幾丈,渾身黝黑發光,額中間生有一角,角下兩旁是一雙擂鼓般的眼睛,眼中泛出兩束橘紅色的光芒,龍臉,巨口獠牙,寬胸束腰,肥臀翹尾,他張開如牛蹄般的四腳,口吐青煙,氣勢洶湧的向左尊者奔襲而來。

    八王子饕餮是一頭凶獸,隻見他如山的頭顱,如海的血盆大口,嘴裏綴滿如峭壁般的獠牙,搖頭晃腦,如排山倒海向左尊者攻襲而來。

    九王子公富龍頭百足,身高兩丈左右,身長數數丈,頭生一對觸角,角端各有一個肉球,兩球相碰,“嗤嗤”作響,一股極強的電流從兩球之間噴出,射向左尊者。

    這九位龍子同時現身一起圍攻左尊者,四位龍女在旁虎視眈眈看著,仗劍穿梭,伺機偷襲,其餘兵將搖旗呐喊,群起圍攻。左尊者手往黑騰一指,黑騰變成一條小蛇,接著一揮,小蛇進入到他袖口中,同時,他不慌不忙的挪移,轉動,騰躍,一瞬間,已避開龍宮裏的人上萬次攻擊和偷襲。

    任憑龍宮的人拚盡全力的攻擊,左尊者都能輕鬆自如的應付。

    這樣鬥了一段時間,左尊者一個翻躍,跳出眾圍攻的圈子,站在一旁,冷冷地說:“剛才隻不過是跟你們玩玩,就像小孩過家家一樣,活活筋骨,過過手癢,現在讓你們看看什麽才是真本領。”

    他一騰躍,跳出眾人的圍攻圈子,兩手一揮,一團虹光各從手掌心中飄出,虹光一下子化作兩支寶旗,隻見寶旗一麵綴滿日月星辰,一麵印有洛河神圖。

    他旋轉跳躍揮動著寶旗,海底隨著他的動作搖擺旋轉起來,海底的海水變成巨大的漩渦一直旋轉往上衝天而起,形成巨大像大山一樣的巨大水峰。

    眾水族一時昏頭轉向,不知天南地北了。

    大王子看到這種情景,對著眾人一喝說:“各就各位,共拒邪魔。”

    二王子崖翼一個騰身,守護了“乾”位,

    三王子汐晨一個跳躍,守護了“坤”位,

    四王子浦餘一個挪身,守護了“巽”位,

    五王子猊一個翻身,守護了“震”位,

    六王子癡善一個旋轉,守護了“坎”位,

    七王子獬豸一個轉身,守護了“離位”,

    八王子饕餮在地上一滾,守護了“艮”位,

    九王子公富在水中一個翻騰,守護了“兌”位,

    大王子畢修一個旋轉跳躍,守護了太極之央,陰陽交界處。

    眾人齊心合力推了八卦圖,隻見一道道光輝集合了天地風雷水火山澤的力量從太極圖發出,衝向大海的四麵八方。

    搖擺旋轉的大海慢慢的停了下來,衝天而起的大水也慢慢回複了平靜下來。

    左尊者見此情形,兩麵寶旗並合在一起,一下子變成一個琉璃寶球,隻見這寶球璀璨透明發出一道道炫眼的光芒射眾人,眾王子一時被強光照得眼前一前一迷茫,難以睜開眼睛。

    大王子見此情形,大喊一聲:“開天辟地,萬道聚能”。

    眾王子隨著大王子的喊聲,翻騰跳躍著身體,隻見太極圖發出的一道道光芒,一下子匯聚成一道強光射向左尊者,左尊者一個趔趄,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好幾步。

    一道清煙飄然而住,在左尊者背後幻化作一個青衣女子,隻見這女子約三十來歲,麵若桃花,身體修長,一支通體透紅簪子綰住高挽的雲髻。

    透紅的簪子發出眩眼的光芒,照射在湧動的海水中,讓人看起來波光粼粼,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她一手托住往後退的左尊者,眼帶誚笑地對著他說:“左尊者,怎麽這麽不濟呀?”

    左尊者聽她這麽一說,麵現不悅,但一下子一掃而過,他對青衣女子說:“右尊者,廢話少說,還不動手幫忙。”

    青衣女子也不在作計較,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下:“好”

    青衣女子一說完,從頭上拔出渾體透紅的簪子,迎水一晃,簪子發出一道道越來越強光芒接住太極圖射出的光芒,她頭一偏對著左尊者說:“你趕快搖動寶旗,把海底搖動起來,削弱龍族的靈氣。”

    “好”左尊者回應了一下,一個轉身,捧住琉璃寶球的雙手一分開,寶球變回原來的兩麵寶旗,他揮動寶旗旋轉著身體,海底隨著他動作而轉動搖擺起來,海水形成巨大漩渦,衝天而起。

    龍族眾人漸感不支的時候,玄澈和夜雨寄北從天而降來到海底,看到此時的情景,他臉色嚴峻的對著左右尊者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兩位尊駕何必自擾擾人呢。”

    左右尊者聽玄澈這麽一說,回頭看著玄澈,三人甫一見麵,就覺得好生熟悉,好像記憶深處彼此好像認識一樣,隻覺迷迷糊糊,沒有一個清晰度。

    左右尊者也不多想,異口同聲對著玄澈說:“好一個自擾擾人,不是說你自己尊駕,難道撒手不管嗎?”

    “爹爹,不必跟他們多費口舌,把這兩個壞蛋打跑”,斕意在一旁急得直跺腳對玄澈說。

    青衣女子右尊者聽到斕意的聲音心中一震,斜眼向斕意看去,覺得這個女孩跟她很有緣,好像一種模糊的刮不斷的親情直湧心頭,怎麽有這種感覺呢,她眼裏滿含殷情看著斕意。

    玄澈眼光平和,旋轉著身體,兩手輕柔撫摸著海水,口裏輕輕地說著:“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弗功,……”,聲音穿透海洋,旋轉搖擺的海底慢慢地停下來,翻騰急湧的海水慢慢地平靜下來。

    左尊者看到這種情景,拉著右尊者說:“走”,隨即渺無人影。

    眾龍子變回人身和眾龍女拱手作揖對玄澈說:“多謝上師出手相助,救我等於水火之間,沒齒難忘。”

    “舉手之勞,諸位不必掛在心頭”,玄澈拱手作揖回禮對著眾人說。

    接著她徑直走到龍女五公主湛鈺身邊,她身上的玉璧不發光,原來龍女身上的玉璧已經被人調包,換成這塊,他取下龍女湛鈺的玉璧。

    脫下自己的衣服覆蓋上湛鈺身上,俯下頭用舍頭撬開湛鈺的嘴巴,把自己的一口真氣輸給湛鈺。

    然後,他站起來,對著眾人說:“公主已經中了上古黑龍幻影的戾氣,非我等能保住她,即使用千年沉香木和仙樂草也救不醒,我剛才已經輸一口真氣給她,護住她的心脈,現在隻有先保住的魂魄不飄散了。”

    他抬頭向上望了望天空,藍天白雲,海水澹澹,多麽美好的景色,可是,現在……,他愴然無奈地對著眾龍子龍女說:“現在隻能用我的和你們兄弟姐妹的血注入金蓮放於海上漂浮,再把我們的血注入長明燈掛於湛鈺睡覺的床頭,這樣才能保護她魂魄不飄零。”

    眾龍子龍女異口同聲的說:“好,隻要能救舍妹,做什麽都可以,謹遵恩公吩咐。”

    海麵上飄滿注有玄澈和龍子龍女的金蓮,五公主湛鈺睡在床上,床頭邊掛著注有玄澈和眾龍子龍女的血。

    血對於玄澈來血說是多麽寶貴,是他靈氣的根源,為了保住龍女湛鈺的魂魄不飄散,他獻出了不少血。

    此時,玄澈坐在湛鈺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心潮起伏,思緒萬千。

    也許是獻出了不少血,極度疲勞,覺得眼前的情景越來越迷糊,慢慢地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好像睡去,又好像沒睡著一樣。

    就在這半醒半睡的狀態之間,好像有一個長得跟他一樣的人,不,確實來說又好像是跟他長得一樣的影子慢慢地出現在他眼,嘴角上揚,詭異得意對他笑了笑說:“你雖然把我封印在天涯海角,但終究還是難以擺脫我糾纏的,哈哈。”

    “誰,你是誰?”昏睡中的玄澈手腳亂動的驚叫起來。

    “哈哈,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衝破你的封印,你的精神力量終究為我所用,將來的你隻不過是一個行屍走肉,空有擺設的軀殼罷了。”,黑影說完得意地消失。

    “你是誰,誰,不要走。”玄澈叫喚,一陣顫抖,驚醒過來。

    “你是誰?”玄澈一覺醒來,發現被一個紫衣女子緊抱在懷裏,他一臉詫異,警覺地掙開女子的懷抱,口氣略帶責備的問著眼前的紫衣女子。

    “謝天謝地,恩公醒來就好,我是龍王的大公主呀,那天我們共拒強敵,你忘了嗎?”

    “哦,原來是大公主,”迷糊的玄澈一時回應過來,他略看了眼前的大公主,隻見她不施粉黛卻勝粉黛,隻是眉眼不舒,給人一種雲鎖深山,略帶憂鬱的感覺。

    “哦,這,這,這,剛才是怎麽回事?”玄澈一時口拙,不知所措的說。

    大公主左手握拳,右手手掌抱住左手拳,放於右腰側,對著玄澈彎腰施禮說:“剛才進來探望舍妹的時候,看見恩公似睡非睡,發抖,尖叫,渾身不冷,紫鈺一時不知所措,怕恩公有個萬一,隻好抱緊恩公,以妾身體溫給恩公取暖,都怪我一時唐突,冒犯了恩公,還請恩公海涵見諒。”她麵泛微紅繼續說:“恩公您不事奢華,不揚於世,克己寬人,內斂穩重,對我們龍族有著再造之恩,紫鈺能為您做點事,是我的榮幸,恩公,我叫紫鈺,以後就叫紫鈺好了。”大公主紫鈺說得得體大方,殷切誠懇。

    玄澈心中一驚,暗忖:“大公主對他自稱妾身,那是女子對仰慕心儀的男子才這樣說,看她剛才所作所為,即使是自己剛才尖叫,發抖,昏迷不醒,發冷,她也不急於抱緊我,用她體溫為自己取暖,應該另行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