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我沒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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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了解涼晨,真若受了重傷他不會硬撐的,很懂得愛惜自己身體。
“嗯,不用擔心,真有事我也不會站在你麵前了。”夏涼晨握住嚴束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拿下來。
“我上次給你的東西查清了麽?”嚴束問的是安神香。
“嗯,那是一種特製的安神香,幫助人睡眠的,效用很強,就像**,但對人體沒什麽副作用,也不會像**那樣產生依賴性。”
夏涼晨三兩句話作了解釋,看著她問,“這安神香你哪裏弄來的?聽醫師那語氣,製這種香的藥材在醫學界都非常珍貴,鳳毛麟角的東西。”
“夜斯年那裏的,他有病,這是他的藥。”嚴束說的簡潔。
“嗯。”夏涼晨也不多問,他知她的性子,不想說的就一句帶過。
夜斯年看著休息區默契的兩人,大哈歡快的在他們身邊繞來繞去,很般配。
向後退了退,漫不經心的移開視線,手指骨節卻捏得泛白。
陸子言眼看著夜斯年不對勁,就跑過來,又望了望休息區看著就關係不一般的兩人,秒懂。
今天夜大少約他打球,他來到沒多久,那個長得比他還帥的棕發男人就來了。
他剛想和那人交談,就看見夜大少的車了,也沒來得及問是誰,原來是嫂子的朋友。
但他看嫂子的眼神,可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了!
“夜大少,你和嫂子吵架啦?”陸子言貼近夜斯年,出聲問。
靠得那麽近,陸子言才發現他的右臉腫了,應該是腫的很厲害,被化妝品遮掩,還能看出來。
“臥槽!這嫂子打的?”陸子言神色驚恐,“下手也太重了吧?”
“為什麽打你啊?”陸子言看著保持沉默的夜斯年,不知想到了什麽。
猥瑣一笑,“不會是你那個啥啥啥太厲害了,嫂子不想,你就強迫,惹得她出手打了你?”
“別想歪,我沒碰過她。”夜斯年冷冷說。
陸子言忽然噤了聲。
半晌,才呐呐說:“夜大少,情敵來了你還一動不動坐在這裏,這可不像你的行事風格。”
“正常的,你早就耍手段,把嫂子騙得乖乖過來你身邊了,或者,你過去把情敵打擊的三觀盡毀生無可戀。”
“還有,一向笑麵虎的你,現在的表情能把小朋友嚇哭,綜上所述,夜大少,你很不正常啊!”
陸子言分析完,也嚴肅了,“已經不是一般的吵架了,是嫂子做什麽事了吧?還是一件讓你心灰意冷的事!”
看了看休息區交談的兩人,陸子言嘟嘟嘴,“雖然嫂子很漂亮,追她的人也很帥,但嫂子不像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不關你的事。”夜斯年冷冷一句話,轉過身離開。
“喂喂喂!夜大少,有你這樣的嗎?我這不是替你分憂嗎?”陸子言連忙跟了上去。
“你冷著一張臭臉,除了我還有誰看啊,喂喂喂,等等我啊……”
同一時間的另一邊,狂歡酒吧。
這家酒吧原是所屬黑刺名下,但一個月前被永夜之巔占了,外界人士並不知情,隻知道換了新fú wù生。
火紅v領短裙,身材讓人火爆到噴鼻血,xìng gǎn大長腿一邁,長相嬌媚的女人踏進酒吧。
瞬間成了幾個舞池中男人的眼中獵物。
“我要見你們老板。”宮琵琶徑直走到吧台,高傲著下巴。
“請稍等。”fú wù生見她穿著不凡,不敢怠慢,就去通報了。
“xiǎo jiě,老板請你進去,在201包間。”fú wù生很快回來。
宮琵琶走進房間,就見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但神情很冰冷。
男人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
宮琵琶拿著包包坐在男人對麵,看了看四周,見房間就他們兩人,放了心。
“有催/情藥丸嗎?我要現/貨。”說著,宮琵琶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這張卡裏有10萬。”
男人接過了卡,打了個diàn huà,很快就有人敲門進來。
桌上擺著幾個小袋子,進來的一個人,指著小袋子一個一個介紹。
“a丸男女皆能食用,能讓人產生幻覺;t片一般男性吃,做的持久;vr片主要催/情,食用後想做,藥性比較大;還有這種……”
宮琵琶聽完,就挑了兩種,a丸和vr片。
一場不知對方身份的交易,完成了。
宮琵琶拿了放包裏,就快步離開了。
包間裏的年輕男人抽了根煙,皺著眉頭,摁滅煙頭,撥了個號碼。
“暖,告訴少爺,宮xiǎo jiě來酒吧買藥。”高冷說話簡潔利索。
“哥,兩天前少爺就說一個月之內,都不準聯係他,場子什麽事都交給我們管。”高暖哀嚎一聲,“打diàn huà也沒用,他把手機扔了!太氣人了!”
高冷果斷掛了diàn huà,不聽某人的囉嗦。
說是出來玩,夜斯年卻隻在高爾夫球場待了不到半個小時。
害得嚴束根本沒有聽夏涼晨把案情詳細進度說完。
“夜斯年他……”夏涼晨頓了頓,擔憂看著她,“不好相處吧?”
嚴束蹙眉,卻很快鬆開,隻點了下頭,“嗯。”
“你把剩下的用郵件發給我吧,辛苦你了。”
嚴束說完就想轉身離開,因為,夜斯年已經上了車。
“等等!”夏涼晨抓住嚴束的手臂,嚴束回頭看他。
“覺得不適,可以換人。”說出口卻是這句話。
“別擔心,我沒事。”嚴束安撫了一下他,就快步跑向夜斯年的車。
夏涼晨望著嚴束遠離的背影,心口有些悶。
剛剛夜斯年轉身離開前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帶著敵意的,他很明白那種敵意意味什麽。
白天的時間,夜斯年在書房度過,期間沒看嚴束一眼。
夜晚的到來,夜斯年穿得很正式,一身白色西裝,條紋領帶,精致的五官,眼眸深邃。
嚴束穿著很隨意,無論他去哪,她都要跟著,他沒吩咐她換裝,她也沒必要去換。
“我要去約會。”夜斯年開口說了冷戰後第一句話。
言下之意,她不用跟著當電燈泡。
嚴束淡然看了一眼夜斯年,說了四個字:“職責在身。”
“嗬!”夜斯年冷笑一聲,“那你就盯著吧!”
嚴束幾不可見的蹙了下眉,倒也沒再說什麽。
兩人又坐上了車,開車的司機壓抑了一天。
也不知道怎麽了,後座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冷,連得他開車都開得心驚膽戰的。
夜斯年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訂了間房,給宮琵琶打了個diàn huà,就坐在裏麵等。
不一會兒,宮琵琶就推門而進,依舊一身火紅xìng gǎn短裙,笑得嫵媚。
“斯年。”宮琵琶輕喚一聲,就坐在了他身旁,笑得真的,很開心。
“嗯。”夜斯年仔細盯著宮琵琶看,桃花眸認真起來很醉人,
宮琵琶粉嫩的小臉,忽然紅了,小嘴嘟起,“你……看什麽呢?”
“看你為什麽一直穿一身紅?很喜歡紅色嗎?”夜斯年輕聲問,頓了頓又說,“紅色也確實很配你。”
宮琵琶笑得很甜,“因為小時候你第一次見我,我穿的就是紅裙子,你說很漂亮,我以後的衣服都成了紅色。”
夜斯年輕輕一笑,“小時候的事都記得那麽清,看來你記憶力很驚人哦!”
他也記得第一次見她,他是說了很漂亮,但說的不是人,而是衣服的設計。
這麽美麗的誤會,他當然不會去戳破。
宮琵琶拉住了夜斯年的手臂,撒嬌般晃了晃,“那當然!”
站在夜斯年身後的嚴束,看了一眼那放在夜斯年手臂上,塗著鮮紅色的指甲,心中的不適感強烈起來。
因為職業問題,她最討厭紅色了,那會讓她聯想到鮮血,發出讓人反胃的腥味兒。
很快移開目光,嚴束冰雕一樣站在夜斯年身後,無聲無息的。
如果來個盲人,絕對會以為嚴束站得地方是空氣。
“斯年,我去個洗手間,你點菜,我喜歡吃的還是那幾樣。”宮琵琶拿起包包,起身。
“快去快回。”夜斯年笑了笑,叮囑。
“嗯。”宮琵琶推門離開。
去了洗手間,宮琵琶洗了把臉,再抬頭,鏡子裏忽然悄無聲息出現一個人。
嚇得她身子一抖,猛地回頭看。
嚴束麵無表情站在她身後,見她轉頭,說:“宮xiǎo jiě,我想和你談談。”
宮琵琶平複了下劇烈的心跳,拿出紙巾擦幹臉上的水珠。
高傲瞥了一眼她,說,“憑什麽你想和我談,我就答應和你談?你什麽身份啊?”
然後就拿出化妝品,開始對著鏡子補妝。
嚴束皺眉,“關於夜斯年的。”
宮琵琶拿著唇膏的手頓了下,轉頭看向嚴束,“你想說什麽?”
“你見過夜楓嗎?”嚴束問得卻不是夜斯年。
宮琵琶捏著唇膏的手指緊的發白,像被觸到了禁忌一樣,“見沒見過管你什麽事!”
“我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你待在斯年身邊,但你別想著勾引他!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不是輕易能被破壞的!”
宮琵琶警告說著,拿出一瓶香水,朝自己身上噴了噴。
“實話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討厭,看著就礙眼!”
宮琵琶從嚴束身邊走過,朝四周狠狠噴香水,“和你待在一起,我連空氣都覺得難聞!”
嚴束麵無表情看著走出洗手間的宮琵琶,女人的敵意遠比男人的可怕得多。
轉身離開的宮琵琶,嘴角陰毒的笑一閃而逝。
鼻尖都是濃鬱的香水味,嚴束不適搖了搖頭,也沒多待,就轉身離開。
房間裏的兩個人開始吃晚餐,而站在夜斯年身後的嚴束恪盡職守,履行著一個保鏢的職責。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嚴束覺得腦子亂嗡嗡的,眼前一花,身子晃了晃。
夜斯年聽見動靜,剛想回頭看,卻被宮琵琶摟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