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夜楓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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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年,我想問你個問題。”宮琵琶摟得緊緊的,認真盯著夜斯年。
“問吧。”夜斯年眸底閃過一絲反感。
他從來都不喜歡和女人肢體接觸過多,但那人除外……
“我去趟洗手間。”嚴束朦朧間看到兩人抱在一起,加上思維混亂,她覺得需要去清醒一下。
腳步不穩的走出房間,嚴束使勁兒搖了搖頭,她感覺很熱,頭很痛,是發燒了嗎?
踉蹌走到洗手間,嚴束打開水龍頭,潑了一把冷水在臉上。
卻感覺身體更熱了,熱得她很想tuō yī服涼快一會兒。
頭疼的她眼睛酸脹,朦朧間看見有人走過來。
“小……小叔?”嚴束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狠狠甩了甩頭,不敢置信瞪著身後的人。
“小叔,今年你怎麽提前回來了?”
嚴束說話還正常,但頭痛的始終皺著眉,臉上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小叔,我好像發燒了。”嚴束不穩轉了個身,麵向身後的人。
“我要去和夜斯年說……說一聲……”嚴束說話開始含糊不清,剛走一步,身子就一個踉蹌。
麵前的人伸手扶住她,“我扶你去。”
“謝……謝小叔……”嚴束笑的開心,雙眼迷離,“明天我請……請假陪……陪你……”
“嗯。”扶著她的人輕輕應一聲,步子走得有點急。
嚴束跟著他的腳步進了一個房間,沒開燈,光線很暗。
嚴束意識已經模糊了,隻覺得很熱很難受,想把衣服脫掉。
被放在一張大床上,嚴束無意識的開始解niǔ kòutuō yī服,床邊的人也開始tuō yī服。
包間裏,夜斯年感覺到了離開的嚴束不對勁。
她的步子一向矯健有力,剛剛出去的步伐卻不穩,甚至有些踉蹌。
想到這點,心裏就有些著急,麵上卻波瀾不驚。
“斯年,我問的這個問題,你可要認真回答我。”
宮琵琶也隻是在嚴束出去的時候,摟了一下他的脖子,就很快放下了,她知道他有潔癖的。
“嗯。”夜斯年輕輕應一聲,雙眸看向她。
“從小到大,你有沒有……有沒有那麽一點的喜歡過我?”
宮琵琶望著夜斯年,眼神期待又害怕。
期待他的dá àn,害怕是她不想要的dá àn。
夜斯年沉默了,宮琵琶臉上的笑僵住了。
苦笑了一聲,“一點也沒有嗎?”
“琵琶。”夜斯年看著嘴角苦笑的宮琵琶,認真說道:“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就這份感情,也不容外人插足。”
“可……可我喜歡你啊!”宮琵琶眼眶紅了,“從我五歲那年第一次見你,就把你的身影放在心上了。”
“這麽多年,我一直不敢說出來,可是你感覺不到嗎?還是……”宮琵琶哽咽起來,“還是你知道,卻裝作不知道……”
“我知道。”夜斯年看向她,眸底平靜。
“這麽多年,我待你始終保持在好友的距離,就是想讓你放棄對我的喜歡,我對你的感情也隻會停留在好友階段,不會更進一步。”
“我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付出真心,不想毀了你的一輩子,你應該找到一個寵你愛你的男人,而不是一個,沒心的男人。”
夜斯年語氣淡淡,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
“沒心?”宮琵琶不顧形象的胡亂擦了擦眼淚,大聲質問:“那你告訴我你身邊那個女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她能一直跟在你身邊!”
夜斯年沉默,半晌,才說:“玩玩而已。”
“你想要女人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為什麽不選我?隻要你想,我隨時……”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打斷了宮琵琶的話。
“宮琵琶!你就把自己看得這麽低賤?!你是宮氏千金!不是夜店xiǎo jiě!”夜斯年怒吼。
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我夜斯年把你當好友!你把我當什麽!當禽獸嗎!你覺得我會上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朋友?你就把我看得這麽不堪?!”
捂著臉的宮琵琶,低低抽泣,她的臉並不疼,夜斯年用得巧勁兒,隻是聽著響。
“我……我隻是喜歡你啊!”宮琵琶望著她心心念念的男人,雙眸含淚。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想你給我友情,但我也不敢奢望你給我愛情,那換我給你愛情,你也不接受。”
“你讓我怎麽辦?怎麽辦?”宮琵琶哭得撕心裂肺,眼睛紅腫。
夜斯年目光冷凝,“你應該冷靜幾天,我不想毀了這份友情。”
留下一句話,就決絕轉身離開。
宮琵琶呆呆的看著被關上的門,他很抗拒接受她……
半晌,擦了擦臉,宮琵琶站起身,嘴角勾著冷笑。
既然你一直把我當朋友,那我也好好做你的朋友。
但你身邊的女人,我會一個一個替你趕走!
不是討厭女人嗎,不是沒心嗎,那我就替你解決這些麻煩……
另一間包房,兩道急促的呼吸聲。
嚴束神誌不清的躺在床上,明明脫了衣服,她還是很熱很難受。
一隻手抓上了她的內衣背帶,嚴束皺眉,本能的感到有危險。
“滾……滾開……”
明明是厲吼,此刻卻更像嬌聲呢喃。
嚴束全身無力,狠狠掐自己的手掌心,讓自己腦子清醒一些。
身體的反應讓她知道,她根本不是發燒,而是中了催/情藥!
眼看著內衣就要被脫下來,嚴束氣急攻心,更是催發了身體裏的藥效。
“砰!”
門突然被人強製踹開。
“你是什麽……”床上的男人話還沒說完,就飛了出去。
咣的一聲撞在牆上,躬身彎在地上,捂著下體抽搐慘叫。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一道低沉的怒吼,陰森恐怖。
“來人!”一聲厲吼,透著無盡的血腥殺伐之氣,“把他拖出去!等我親自處理!”
一排黑西裝進來,動作迅速而利落的執行命令。
“封鎖這層樓!”緊身黑皮衣的男人,身材修長有型,嗓音低沉黑暗。
“是!”黑西裝迅速離開,關上了門。
嚴束意識模糊,雙手手指狠狠掐著手掌心,強撐著讓自己清醒。
一雙冰涼,帶著薄繭的手握上了她的手腕,低沉迷離的嗓音很熟悉,“不疼麽?”
“誰……滾開……”嚴束眼前模糊,加上本來房裏就沒開燈,她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形輪廓,很熟悉。
“你老公。”夜楓眼角挑起一抹妖嬈的笑,欺身而上,把她的雙手掰kāi suǒ在頭頂。
獨特的玫瑰花香縈繞在鼻尖,嚴束像被電擊了一樣打個激靈,呢喃出聲,“夜……夜楓……”
“不對哦,要叫老公。”夜楓鼻尖對著嚴束的鼻尖,眸底流光閃爍,“錯了要受到懲罰呢。”
“唔……”
強勢又霸道的吻,妖豔的玫瑰花香彌散在整個口腔。
嚴束窒息的喘不過氣,胸口一起一伏,“唔……放……”
唇上一痛,點點血珠滲出來,狠勁兒的咬了她一口。
夜楓貼在她嘴角,伸出濡濕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嘴角沾染的血跡,笑得邪肆而涼薄,“痛嗎?”
疼痛讓嚴束清醒了一瞬,想伸手去抓他,“不……許逃……”
“我問你痛嗎!”雙手狠狠掐住她的手腕。
夜楓突然像頭發了怒的獅子,眼底充斥著狂暴,猛地低頭咬在她脖頸上,紅色滲出來。
“呃……”嚴束痛得皺眉,直覺告訴她,身上發怒的男人很危險。
“嗬!你也知道痛!”夜楓蹭在她頸窩,呼吸灼紅了她一片冰肌,眼角微挑,“你這點痛可是,遠輕於我的痛呢。”
“難受嗎?”夜楓忽然柔下聲音,捧住她泛著紅暈的小臉,眸底暗紅如炭火。
“你……不許走……”手腕沒了束縛,嚴束反手抓住夜楓,力氣卻是軟綿綿的。
“我當然不走。”夜楓開始扯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脫的隻剩內褲。
修長有力的長腿,腹部人魚線紋理分明,精瘦完美的軀體一覽無餘。
心口一枚楓葉形胎記,更添一份邪魅野性。
脫了衣服的夜楓,撐在隻穿內衣的嚴束上方,看著身下誘人的嬌軀,狹長眼眸微眯。
雙手摟住嚴束的脖頸和細腰,夜楓一個反身,兩人就對調了姿勢,嚴束在上,他在下。
嚴束本能的排斥和人肢體接觸過多,但身下的涼意,讓她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
但也隻是想想,嚴束因為本能的排斥,而一直抗拒去靠近他。
“再貼過來點,你會更舒服。”透著yòu huò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涼涼的,冰冰的……”
嚴束腦子一熱,最後的神誌也不複存在了,隻想著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趴在夜楓身上吸取涼意,嚴束小臉在他胸口處蹭了蹭,呢喃,“好涼……”
夜楓呼吸加重,幾乎是喘著的,額上汗珠流到狹長的眼角,挑逗似的跳在床單上。
“渴……水……難受……”
嚴束伸出小舌舔舔幹裂的唇瓣,雙眸迷茫的望著身下的人。
夜楓好看的眉皺起,額上汗珠密布,像是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把嚴束的雙腿固定在腰間,夜楓抱起她,走到茶幾旁倒了杯水。
自己喝了一口,沾水的薄唇碰了一下嚴束幹裂的唇瓣後,挨在她唇邊停住。
清涼的感覺沾染在唇瓣上,嚴束本能的去尋找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