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誰喝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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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靠,這是啥意思?跟哥們耍無賴,玩挺屍?

    看來哥們不給你玩點金剛轉,你是不知道哥還會瓷器活啊!

    我火了,把口袋裏的鑰匙又摸了出來,唉,我就會這麽幾招,關鍵是它是真的好使。www.

    古怪的是,我這麽明顯的動作,那女孩居然毫無反應,我都已經把那鑰匙扣在女孩的中指上準備掰了,她依然毫無反應,似乎根本瞧不起我這一招一樣。

    鑰匙套在女孩的手上,我遲疑了,掰還是不掰?

    如果對方真的是某種鬼類附身的話,那麽我這一掰,是肯定有作用的。

    可是如果對方不是鬼類附身呢?

    那我這一下會不會把女孩的手指掰斷?

    看到我遲疑,那女孩咧開嘴笑出聲了,沙啞的嗓子怪異的喊道:“動手啊?你怎麽不動手了?”

    我訕笑了一下,接著一咬牙,猛的掰了下去。

    “敢調戲小爺,掰的又不是我的手指,當老子怕你啊!”

    我憤慨的罵道。

    “啊!”

    女孩不像之前我遇到的鬼附身,之前我這麽一掰,不管是什麽鬼類那肯定是離身了。

    可是我現在這麽一掰,它不但沒離身,還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皺眉看著那東西捂著女孩的手指,痛恨的對著我罵道:“你還真下得了手!你以為這樣我就離開了麽?”

    我翻了個白眼:“至少你疼了。”

    “疼?好,那我就讓你也疼疼看!”

    女孩說著,又是一頭倒在了床上,繼續挺屍。

    我靠,你就是這麽讓我疼的?我覺得超搞笑又無奈,我這是真的碰到無賴了麽?我真的想上去跟它拳打腳踢的幹上一架,問題是人家現在附身的是女孩子,我總不上去給丫倆耳光吧?

    那看著太不雅!

    其次這貨不跟你玩啊!我和它就好像路上兩個陌生人,我看他長得醜,上去直接一巴掌扇臉上,可是人家捂著臉,不搭理我,我要是再追上去給一巴掌,是不是就有點無理取鬧了?

    雖然這個形容不貼切,可是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鬼類大多怨氣聚身,你招惹了它,它自然會對你糾纏不休,但是眼前這個不跟玩這套啊!人家是你罵我了,好你罵吧!

    你掰我手指吧,好我威脅你一句不痛不癢的,你掰了就掰了,你讓我現在怎麽辦?

    為了救人,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來到這女孩子的身邊,斟酌了很久才開口道:“你,到底如何才願意離開她的身子呢?”

    “……”

    沉默。

    “咱能不能商量一下?”

    繼續沉默。

    “你說話啊!”

    還是沉默!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我剛開始問話時的樣子,開始給我玩起了地下黨至死不渝,死不開口的英雄氣節,我特麽還不能給丫上刑!

    這就是熱臉貼冷屁股的典型案例啊!

    我心說我咋這麽賤,對一靈體還低三下四到這種程度,完了人家還不給麵子。

    眼看著身邊幾個人的臉色又變得複雜有趣,複雜的是,我的啟齒符最後還是發揮了它的用處,起碼這個女孩子開口了。

    有趣的是我再次陷入了問話沉默的循環,大雄這混蛋又要笑了,

    可是現在該咋整,她玩沉默,我不能毫無作為啊!

    除了掰手指,我現在還能做的,就是給丫喝符水了,可是這女孩之前已經喝了我一杯符水,很明顯,那道符水並沒有能趕走這個無賴,說不得哥們要下重手了。

    我摸了摸口袋,從裏麵摸出了一張藍紙符。

    “大雄,上血!”

    我對著大雄吼了一聲。

    “臥槽,又是爺的?”

    大雄捂著手指瞪著我,大有你敢再動我一下,我就跟你拚命的架勢。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丫修佛的,剛剛才念了佛經,這會正氣浩蕩,血液沸騰,比我這個重傷未愈的血氣旺!”

    大雄偏著頭,帶著十足警惕的意味看著我:“你別忽悠我。”

    我這個火大:“尼瑪老子三滴至陽血至今沒恢複,你不知道麽?”

    一提這個事,大雄立刻萎了,不情不願的伸出一根中指,對著我比劃著:“就一滴哦?放多了跟你丫的拚命。”

    “抓緊先救命吧!”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故意對我豎個中指泄憤,一把把丫的指頭扭過來,小金刀一劃,手指一擠,大雄的指肚上頓時擠出了一條鮮紅的血液。

    我此時才想起剛才畫了符為了耍帥把毛筆丟地上了,這會還得去撿。

    四下裏一看,那毛筆已經不知道被我丟哪裏去了,這可咋辦?

    看到我站在那裏發呆,大雄罵道:“你特麽倒是快點啊?想讓哥流血致死麽?”

    “多放點血對身體好!”

    我應付了他一句,捉摸著我要是現在再趴地下去找毛筆,這貨肯定跟我拚命,而且我肯定用不到他的血了,此時我靈機一動,抓著大雄的手指直接在藍符紙上畫了起來。

    “嗷!”

    大雄疼的嗷嗷直叫,這種咬破指肚畫符的事情我經常幹,每次畫完符之後想想指頭都會隱隱作痛,所以大雄在這的時候我都盡量用他的,不說是移動血庫吧,就是他這天生大條的神經也可以比我少承受不少疼痛。

    我一氣嗬成畫成藍紙符,丟開大雄的手,提起藍紙符摸過杯子往裏麵一丟,紙符自燃,化成符灰,再加入半杯水,我拿到了那女孩的身旁,對著女孩道:“這次可是藍符,你識相的自己離開,不然的話可要承受痛苦了?”

    “……”

    又是沉默相對。

    我這個火大,立刻毫不猶豫的俯身下去,一手掐住了女孩的嘴巴,一手拿著杯子往女孩張成‘o’字型的小口中倒去。

    “敬酒不吃你吃罰酒!”

    我對著女孩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孩突然起身坐了起來,雙手扣住了我拿著杯子的手掌猛的向我扣了過來!

    ‘呃’

    ‘咕嚕!’

    這娘們被附身後的力氣依然是那麽大,她這麽一扣一推,正喂她喝符水的我張開了嘴巴,把一整杯罰酒全都喝進了自己的肚子。

    我不是沒喝過符水,我是沒這麽急切的喝過符水,那紙灰一股腦的粘在我的喉嚨處,我特麽就一個感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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