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質疑、進展(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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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遠心煩意亂,越想這件事,越覺得不對勁兒,他走到天台,想透透氣,忽然眉頭緊皺,他撥通了他的diàn huà問道:“你在做什麽呢?”
“嘿嘿,我還能做什麽,當然是在去銀行的路上啦。”diàn huà那頭興奮不已地說道。
“我說宋明,你是什麽意思?這麽急著簽合約做什麽?沒經過的我的同意,誰讓你擅做主張來找總裁的?”
宋明笑了笑:“王誌遠呀王誌遠,你以為我是你呀?我可沒你那麽大野心,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就是想讓那老娘們兒知道知道,公司沒有我,是不行滴。”
“做什麽事都要有耐心,成大事,就必須要耐的住性子,這個道理你不懂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魯莽會壞事的!”
“那又如何?我又不想成什麽大事,我可不像你那麽有耐心。你的計劃我也不參與,放心吧,我不會影響到你的。你隻要好自為之就行了。”
“你,你什麽意思?”王誌遠被說的一頭霧水。
“沒什麽啦,你趕緊忙去吧,我要去取那筆巨款啦。哈哈”突然他用手捂住話筒說聲說:“我在外麵,不能說那筆巨款,不然會招賊啦,嘿嘿。不和你說了,我掛啦。”
王誌遠聽著那頭的忙音,不覺好笑,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傻楞楞地站了許久。
上海的天氣近日不比往日好,陰雨連綿已有三日之多,許慶恩望著窗外,心情複雜,若要冒然前去相認,勢必沒有她可以相信的理由,如今一切的一切他也隻是猜測,他看著桌上擺放的正在急速分裂繁殖的異種細胞,有些為難,他也不清楚這異種細胞這些天是為什麽比之前繁殖的速度增快,是與什麽有關,或者是因什麽受到了幹擾。他揉了揉眼睛,也確實感覺自己有些乏有點累了,但答應了蔣清明將異物研究清楚,也不好不做,隻好每天堅持。但是海寧的事,他還是惦記在心上。他來到醫院,看到已還在隔離間的趙海寧,越看她,感覺越像自己的姑姑。不知道是他的幻覺還是其他的因素。
“哎,大慶啊,你怎麽來了呀?”蔣清明拍了拍他。
“哦,你呀,我來看看趙海寧。看看她的情況怎麽樣了。”許慶恩道。
“哦~這樣呀。這麽多人關心趙海寧xiǎo jiě呀,我真替她感到高興。”蔣清明笑笑。
“你以為呢?我幫她找配源,不得來看看她嗎?”許慶恩笑道。
“嗯,也是。嗬嗬。”蔣清明點點頭。
“哎,我見你一天來看她好幾十趟啊。”許慶恩突然想到。
“哪有這麽多呀,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哈哈。”蔣清明笑道。
“是嗎?嗬嗬,你呀,對人家有意思就直說,可別像上那樣啊,哈哈。”許慶恩大笑。
“說什麽呢你,這怎麽可能。海寧心裏已經有人了,他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嗬。”蔣清明無奈地笑了笑。
“哦?是嗎?能否問問是哪位啊?”許慶恩不再笑了。
“他啊,就是方總身邊的王誌遠。他可是可造之才!有可能會是逸鑫集團未來的總裁呦!”
“王誌遠?……”許慶恩想著這個名字。
“對呀。嗬,朋友妻不可期呀。”蔣清明歎口氣。
“他來過嗎?”許慶恩問道。
“那是當然,天天來呀,自己未婚妻住院了,能不來嗎?哎,你怎麽這麽關心她了呀?”蔣清明奇怪地問。
“嗬嗬,沒什麽,就是問問。再說了,人家又沒結婚呢,你呀,還是有機會的呀。”許慶恩拍拍他道。
“哪能啊。嗬嗬。”二人一起笑了起來。
“好啦,說笑歸說笑,趙海寧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有沒有好轉些呢?”許慶恩止住笑嚴肅起來。
蔣清明搖了搖頭:“目前除了換髓,別無他法。但是她情況太特殊,去哪裏能找到合適的髓源呢。”
“這樣吧,我有個辦法,可以一試”說著他拿出已經準備好的一支2ml的橙色液體,“這是美國進口產品,效果顯著,不過也隻能得到一時的緩解,無法達到治愈的目的,每人個體差異不同,對這種藥品的反應也不盡相同,趙海寧的血液分析我已經看到,不知道她……”
“沒問題沒問題,”蔣清明興奮地打斷他:“相信你的判斷是沒問題的。”
“科學是嚴謹的,尤其對於我們醫療行業,必須要有嚴謹態度,你怎麽……”
“哎呀我說大慶呀,現在救人要緊,你的嚴謹態度啊隨後再給我講也行。”說著蔣清明催促道。
許慶恩笑著搖了搖頭,二人身著隔離衣先後進了隔離間,來到趙海寧麵前,隻見她清秀的臉龐被那大大的氧氣罩嚴嚴實實的扣住了,許慶恩看了看,沒說話,開始操作起來,抽吸,推注是那樣的熟練,蔣清明在一旁打下手,隻見那橙色液體緩緩注入趙海寧的身體內。他們在一旁觀看著,果不其然,效果顯而易見!看著監護儀,血相分析報告終於在他們嚴峻的臉上掛上了微笑!
蔣清明高興地說:“大慶,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趙xiǎo jiě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你帶來的這種藥,對於血癌的患者來說,簡直就是福音呀!”
“清明,你就不能小聲兒點?趙海寧還沒醒呢。你要嚇醒她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太興奮了。哈哈。”
“至於這麽興奮嗎?我剛就說了,這個藥,隻是暫時緩解,根本無法做到去除病根兒。換髓才是解決的根本!”許慶恩麵不改色。
二人談話間,趙海寧醒了,她睜開眼看到了蔣清明,笑道:“蔣醫生,你來了,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哈哈,沒事沒事,你感覺現在怎麽樣?還那樣痛嗎?”
“不痛了,好多了。”趙海寧笑道,她餘光撇見許慶恩,奇怪地問:“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了,他是我同窗,許慶恩,剛留學歸來,聽了你的情況,來看看你。這次,多虧了他幫忙。”
“哦,謝謝你。”
許慶恩微微一笑。
“你就不必對他客氣,都是自己人。”
“海寧xiǎo jiě,好好休息,我和清明還有些事商討。”
趙海寧點了點頭。許慶恩推著蔣清明離開了隔離間,蔣清明奇怪地問:“你怎麽回事呀?剛怎麽沒聽你說有事要找我商討呢?”
“剛你不是著急救人家姑娘嘛。”
“我……”蔣清明臉一下紅到耳根。
“好啦,我問你,這個王誌遠,你了解多少?你給我講講他的事情。”許慶恩嚴肅地問。
“王誌遠!?你怎麽了?怎麽問到他了?”蔣清明奇怪地問道。
“沒什麽,你告訴我就好。”許慶恩的表情依然很平淡。
“哦,他呀,我知道的也不多,據說是和海寧xiǎo jiě一所學校,比海寧xiǎo jiě早一屆,後來直接投的逸鑫集團。他是很有能力,方總很看重他。……”蔣清明邊想邊說道。
“不是,我是說他的家庭情況,背景。”許慶恩打斷了他。
“這我還真不清楚了。怎麽了你?想調查他?”蔣清明越來越感覺許慶恩問的有些奇怪。
“沒什麽,我隻是問問。”許慶恩聽蔣清明這麽一說,是越來越糊塗,和他查到的信息截然不同,這裏麵定有文章!
兩人正說著,卻見何琳捧著花緩緩走來,蔣清明笑道:“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海寧。我剛下飛機,聽到這個消息,我想來看看海寧。”何琳的神情很焦急。
“哦,海寧xiǎo jiě還在隔離室觀察中。還沒有轉到普通病房。如果你想看她……”
“哦,沒事,那我改天再來,她還好嗎?”何琳打斷了蔣清明。
“她很好,恢複的很快。”
“哦,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過兩天海寧轉入普通病房穩定了我再來,就不影響她休息了。麻煩你把這花帶給海寧吧,我就不進去了。”何琳將鮮花交到蔣清明的手中。
“也好。”蔣清明笑了笑。
何琳也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許慶恩看著何琳遠去的背影,輕問道:“這個何琳,和趙海寧?”
“哦,你說她呀,她是海寧最要好的閨蜜,也是關係最好的同事。”蔣清明解釋道。
“好到什麽程度?”許慶恩皺眉問道。
“她們呐,可是……哎,我說,大慶呀,你要幹嘛?不會你對人家有意思了吧?這麽快?”蔣清明突然覺得很奇怪。
“瞎說什麽呀,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好了,幹活吧,和你說說我這幾天觀察到的異種情況。”許慶恩邊說邊向蔣明的辦公室走去。
蔣清明笑笑:“真是輕車熟路呀。”
何琳離開醫院,心情異常複雜。她拿出手機撥通了王誌遠diàn huà:“誌遠,你在哪兒?我剛從醫院出來。”
“我啊,在公司呐,一會兒要開會。你呢?去醫院做什麽?”
“我去看海寧了,她快醒過來了,你知道嗎?”
“哦,這樣呀,那不挺好嘛,過幾天我去看看她。這幾天公司事情實在太多,對了,今晚我們一起吃飯,下班等我喲,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我知道了,但是誌遠……”
“好啦,不和你說了,我要去開會了,記得等我啊。”說完王誌遠匆匆掛了diàn huà。
何琳的心中百感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