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從頭開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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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著握住新洲亂步的手,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他的手好涼啊,簡直就像太平間裏的死屍一樣一點人類正常的體溫都沒有,我吞了口唾沫有些膽怯地抽回了手,急切地問道:“請問…那個,你知道染井吉野的墓室在哪嗎?”新洲亂步並沒有多大的吃驚,而是笑笑拍著我的肩膀,回答道:“這個啊,我當然知道了…不過嘛,告訴你們還有一個要求哦!我怔了怔,要求?我沒多想便道:“別說一個要求了,一萬個要求我都答應…隻要不是太作死就行。”我有些後怕地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冷汗,不知不覺就幻想起了還沒進墓室,自己就已經缺胳膊少腿的可怕景象了。
“別緊張,我隻是想讓你們陪我去一次祭典玩玩罷了,而且我…會告訴你和水玲聯係的,那個男人的事。”說到這的時候亂步走起步,站在我旁邊一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貼近我的耳朵,輕聲噓道:“不用警惕我,我和你一樣都是為了前血吼狼王的墓室,況且我的兒子和你的兒子以後說不定還是同行的夥伴呢~”說完亂
步把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塞到了我的手裏後,我低頭一看是火狐狸的尾巴,新洲亂步他是十狐石的成員?!亂步扭身對大家綻放著燦爛的笑容,道:“好了,大家也別在這幹站著了先去我家歇歇吧。”說著亂步便開始走在前麵帶路,大家點點頭紛紛跟了上去,察鬥今見我和水玲都陰著臉沒有動,便對我和水玲道:“你們倆發什麽呆,該走了。”水玲沒有說話,而是磨磨蹭蹭地擠到了我旁邊,劇烈顫抖的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衣角,我歎了口氣對察鬥今,道:“察鬥今,你們先走吧…我和水玲說點私事,馬上就跟上去。”
察鬥今狐疑地看著反常的我和水玲,沒有繼續多問,扭過身強顏歡笑道:“好,那你們慢慢說,有什麽事打個diàn huà就行了,那…我就先走了!”察鬥今有些遲疑地趕上地了大家後,還不停地回頭查看我和水玲的動向,好像是在擔心下一秒我和水玲就會打的你死我活呢!這孩子還是真是多心啊…我扭頭看著水玲,她哭了,我心酸地替她擦了擦眼淚,柔聲道:“傻瓜,哭什麽啊,我也沒怪你的意思…抱歉我看了你的手機,如果水玲你…真的變心了的話,我不會幹涉你們的。不過,我希望你最後能把希奇留給我,他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雖然我心裏很不甘但那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既然我留不住她的心,那就知趣點學會放手…我流著氣憤的眼淚扭過身,遲遲沒有起步…難不成我還在自以為是地等待著水玲的回心轉意嗎?太可笑了,水玲抓住我衣角的手這時竟輕輕鬆開了,她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抽泣道:“軒連,我…還能愛著你嗎?”我苦笑了一聲,側過半邊臉強顏歡笑道:“當然可以啊,隻要你還記得我這個人,你就可以一直愛著我…不過,如果你心意已決的話那就算了吧。”水玲愣在原地,沒有說話,但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我的dá àn讓她很失望我也很
失望。我歎了口氣,輕輕拉過她的手放在胸前,笑道:“逗你玩的,我心裏一直有你,直到永遠。”水玲顫抖著肩微微點點頭,我和水玲邁開步子不緊不慢地跟上了大家。
亂步扭過頭咦了一聲,看著滿臉苦相流著淚痕的我和水玲,問道:“軒連,你和水玲怎麽都哭了?”亂步此話一出,希奇就湊過腦袋看著我倆,撅著小嘴揮舞著拳頭,憤憤地問道:“爸爸媽媽,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們啦?!”我蹲下身,揉了揉希奇的小腦袋,笑著道:“希奇啊,你的心意我和媽媽領了,沒有人欺負我們…如果真的說有的話,那恐怕就是我們自己了吧。”說完我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水玲,她淡淡地輕笑了一聲。希奇似懂非懂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天真無邪:“等我長大了,一定會好好保護爸爸媽媽的!”
我和水玲相視一笑,都都不知該說些什麽了…希奇這孩子,真是…水玲輕輕把希奇摟在懷裏,柔聲感激道:“好好,媽媽會等著你這個小英雄來保護的,希奇你要記住,你不僅要對自己負責更要對身邊重要的人,撐起一天來!”希奇重重地點點頭,笑眯眯地在水玲懷裏蹭來蹭去,水玲癢得咯咯直笑。亂步走到我旁邊,似笑非笑道:“看樣子,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希奇了,或許他心中的那顆種子已經早早的發芽了。”我吸了口氣,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希奇和水玲,如釋重負地道:“呼,或許是我太低估這孩子了…說不定今後,希奇會比我做的更加出色!”說出這句話時,久久纏繞在我心上的黑色荊棘瞬間抽回了,那束透過烏雲的陽光終於露出了我期待著的幸福,說不定有的時候放下一些壓在心頭上的東西,真的能讓身處絕望與痛苦的自己重獲新生……
大概半小時之後,我們到了亂步家。亂步家和網上我看到的rì běn民居差不多,
房屋向大自然開放,不大不小用籬笆圍起來的花圃裏,傳來片片薄荷清涼爽人的香氣…還有一股嬰兒痱子粉的味道。就在這時,薄荷叢裏突然傳來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一個頭頂綠葉的孩子猛地從薄荷叢裏站起身,他拍了拍粘在藍色和服上的土粒,抬頭看向亂步欣喜地叫出了聲:“爸爸?你回來了!”說著那孩子笑眯眯地從花圃裏蹦蹦跳跳地出來了,一把抱住亂步的雙臂,蹭來蹭去喜悅的笑聲根本收不住。他扭過頭看向我們,笑容甜甜的向我們問好:“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好!我叫新洲佐一,請多多指教!”
哇塞,好陽光開朗的孩子啊…我不經有些囊中羞澀了,如果不是希奇小時候我把他看得太緊了的話,說不定他也能像佐一這孩子一樣笑的那麽無憂無慮。
彼岸花蹲下身,伸出手溫柔地拍了拍佐一的小腦袋,笑眯眯地讚歎道:“佐一醬~你好卡哇伊啊!跟察鬥今小時候好像呢!”彼岸花此話一出,我們幾個都不夠意思地緊捂著嘴巴…噗呲,察鬥今小時候竟然跟佐一像啊!原來,察鬥今這個小子也有這麽激萌憨態的樣子!我們這麽一笑,察鬥今麵子上就掛不住了,他也蹲下身一把推開了彼岸花,擠在佐一麵前像個小大人似得道:“佐一啊,察哥哥教你哦~以後娶老婆一定不能找你彼岸花姐姐這樣的,很容易發生家庭暴力哦!不損你十八代就不錯了!”佐一歪著腦袋,睜大眼睛看著滿頭冷汗的察鬥今,反問道:“哦哦,佐一知道了!不過嘛…爸爸跟佐一講過一個道理打是親,罵是愛。其實~察哥哥你很喜歡彼岸花姐姐吧?不然不會老是說她壞話啊!”
被佐一這麽天真無邪地問住要害,察鬥今和彼岸花瞬間啞口無言了。這倆孩子又臉紅了,其實如果他們承認對對方的感情的話,也沒有什麽問題…不過可惜的是,察鬥今和彼岸花誰都不願意先下手為強…唉,搞的我們這些坐等旁觀、唯
恐天下不亂的狂熱分子都看的心裏癢癢了!說句我喜歡你不就完事了嗎?至於拖這麽久嗎?或許在這倆孩子的心裏,他們真正期待得到的感情還沒有萌生吧…
亂步輕輕敲了敲兩個害羞地跟個大番茄似得小鵬友,笑著道:“用不用我給你們倆發燒的臉敷個冰袋啊~好了,別在這待著了進屋吧。”察鬥今和彼岸花僵硬地咯噔了幾下腦袋,紛紛脫鞋進屋…不輕易間他們的兩隻小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我們踩著光滑的木條地板進屋,就聽見房間裏傳來了一個洪亮有力的聲音:“亂步,回來了?”亂步笑著回應道:“是我,爸。我把軒連他們接回來了!”我們漸漸走近,隻見一個身穿黑色和服的年輕男子雙唇抿著雪茄,盤腿坐在榻榻米上。一頭濃密的殷紅色長發直垂於地麵,微微卷曲的劉海擋住左眼,給人一種極其震撼的氣場感覺。他的麵前放著一張矮桌上麵還有一把嶄新的武術刀,見我們來了他站起身,走到我麵前和我握了握手後,便開始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新洲翀,十狐石組織的成員之一。”
又是一個十狐石組織的人啊…等等,剛才亂步叫他爸?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新洲翀,他看上去是比亂步大點可也隻是大幾歲的而以啊!他們真的是父子嗎?!rì běn處處怎麽都是這種跟天山童姥似得人妖啊!不過,話又說回來我以前好像在狼族裏見過怨栽祭司做這種實驗,好像是用什麽藥劑造chéng rén感官上的錯覺,照這麽說新洲翀說不定也是如此,他應該也是個白發須須的老先生吧…我更想到著,新洲翀彎起胳膊一把摟住我笑嘻嘻地說:軒連啊,你還真是聰明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心裏暗地無可奈何地一扶額,不經吐槽道:大爺,您這種小伎倆隻騙得了智障好嗎?雖說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新洲翀輕輕鬆開我後,便擺手招呼大家趕緊坐下。我有些不習慣地坐在榻榻
米上,心裏情不自禁地開起了小差:rì běn人成天跪在地上,腿不酸嗎?我扭頭看了看大家,他們也一副難以忍受的樣子,尤其是察鬥今都冒起廬山瀑布汗了,喂喂!你是有難受啊?“你們這次來,是為了染井吉野墓室裏的那顆密匙對吧?”翀先生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淡淡地看著我們正色道。見翀先生明知故問,我們隻是有些遲疑地點點頭,都沒多說話。隻有狼圖騰一直虎視眈眈地怒瞪著翀先生,好像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得。可翀先生完全沒有建議狼圖騰的這番失禮,反而眼神柔和地看著他,這讓狼圖騰有些冒冷汗了。
我小心翼翼地歪著身子,湊到狼圖騰耳邊輕聲問道:“狼圖騰,你又怎麽了?在大家麵前多多少少給點好臉色看啊…”狼圖騰眼神尖利地注視著似笑非笑的翀先生,不屑地嘖嘖了一陣答道:“我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我見狼圖騰這麽說,拍了拍差點被嚇出來的小心肝,用胳膊輕輕勾住狼圖騰的脖子,滿不在乎地道:“你啊,疑心太重了吧?多少學會放鬆一點呐…”狼圖騰一把拍開我的手,憤憤不平地吼道:“楊軒連,我沒跟你鬧著玩!如果不是為了怨栽祭司為了我媽,我才懶得跟你這種窩囊廢並排一線呢!!”說完,狼圖騰一身huǒ yào味兒地站起身,拉開木格子門後,扭頭到道:“我出去待會。”我貌似說的有點過分,什麽放鬆…這分明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做的賭局啊,一放鬆受傷的就不止是自己了。我倒底是怎麽搞的……
狼圖騰離開後,翀先生的臉色很明顯地變得有些陰沉了。不會真的被狼圖騰說中了吧…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翀先生並沒有什麽非分之舉,反而起身替我們大家衝了一壺上好的西湖龍井,請我們品嚐。翀先生雙手握著茶色的杯子,輕抿了一口龍井抬起頭看著我道:“亂步的要求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吧,實際上你們陪他去祭典是要去見一個人,他在狼族裏可是無人不知哦!對了,為了你們的安全這把我們新洲家族世代相傳的櫻之軌,就送給你當見麵禮吧。”說著翀拿起那把放在矮桌上的武術刀,遞到了我的手裏。櫻之軌的刀刃上閃過幾層銀白色的光,無比之鋒利刺人眼膜,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漸漸襲來,好像是櫻花的味道。不僅如此,櫻之軌的刀柄上還綁著一個繡著櫻花圖案的中國結。
“翀先生,這把櫻之軌你確定要送給我嗎?不太好吧。”我問道,畢竟像櫻之軌這樣的rì běn**,我不是太趁手畢竟我也不太上常舞刀弄劍,我最少也是在家裏拿菜刀剁剁白菜而已啊…拿著這玩意不把自己的肉削掉就不錯了。翀先生見我一臉發虛的樣子,笑道:“哈哈,軒連你不用緊張。這把櫻之軌是有靈性的,隻要你心思不歪是傷不到自己的,而且跟怨栽祭司給你的符咒一搭配堪稱天下無雙。”
我沒多說什麽,隻是低下頭滿懷期待地看著手裏的櫻之軌…不經心潮澎湃,祖宗您千萬別削我的肉啊…這時,亂步站起身道:“既然都決定要去祭典了,不好好打扮打扮可不行哦!尤其是水玲和聖子你們兩個哦,彼岸花這個孩子都比你們準備的齊全呢!”說完亂步扭頭看了眼,不知何時變得無比耀眼還有玫瑰花瓣伴舞的彼岸花,笑了笑道:“水玲和聖子就交給你了!”彼岸花點點頭,微微彎曲邪惡地一笑道:“沒問題的,我一定會把兩位阿姨打扮地美到她們親娘都認不出來!!”
我去,彼岸花還有著特殊技能啊…我的後腦勺上不經閃過一大滴汗珠,隻有彼岸花別把水玲她們這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整的跟糊弄rì běn鬼子似得就行了…彼岸花可是個急性子,她可耐不住多想起身一把抓住水玲和聖子的手腕,抬起步子一邊朝翀先生手指的裏間跑去,一邊笑嘻嘻地扭頭看著嘴角僵硬心裏陣陣發虛的水玲和聖子,打包票似得肯定道:“我會把你們打扮的很漂亮的!”水玲和聖子隻是微微點點頭,無奈地對視一眼準備接受她們的地獄式和服秀了。
翀先生趁著彼岸花給水玲她們換和服的時候,從口袋裏掏出一張zhào piàn放在矮桌上,兩指壓住移到了我麵前,臉色凝重地看著我道:“軒連,這個女人你認識吧?”我低頭看了一眼zhào piàn上的那根女人,頓時心中一咯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劍眉緊鎖,牙關微閉的翀先生,支支吾吾道:“嗯,我…認識她,她是…是不是得罪你們了?!”翀先生見我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笑著給我倒了一杯龍井道:“這倒沒有,不過軒連她前幾天打來diàn huà…說,今天會和你在祭典上見麵。”聽完翀先生這番話,我惶恐地垂著腦袋沒在吭聲……我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可為什麽老天爺總是跟我對著幹?!
察鬥今蹭到我旁邊,笑嘻嘻地把一副白色的miàn jù扣到我臉上,道:“哎呀,你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勇敢地麵對心中害怕見到的那個人,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再說了我和彼岸花當初也是你現在這樣,當然你不像我那麽死皮不要臉,所以以你的性格敞開心扉自然點,會有意想不到的好結果哦!”翀先生和亂步都讚許地點點頭,察鬥今這孩子雖然年紀小但經曆的事情,明白的道理好像比我這個成年人還多還深刻呢……我笑了笑,把臉上的miàn jù拿了下來,才發現上麵用紅色的油筆寫著一句暖心的話:我們的狼族英雄,永遠輝煌!這句話的後麵還畫著一個小巧玲瓏的狼頭,說實話察鬥今我不是太過了解…我隻知道,他是個不幸的孩子同時也是個擅長wěi zhuāng自己,對著別人強顏歡笑的家夥。
突然,我旁邊的木格子門被嘩的一聲打開了,水玲她們三個踩著優雅的小碎步走了出來,我和翀先生他們齊齊扭頭一看頓時驚地瞠目結舌!親娘乖乖啊…換上rì běn和服的水玲和聖子仿佛披上了一層嶄新豔麗的美人胚子,水玲因為名字裏有水一字,從小穿晶瑩剔透的淡藍色衣服就很光鮮亮麗,奪人眼球。此時,她換上了一身淡藍的長袖和服,有深色的綻放牡丹和一兩屢銀白色的細絲圈圈圍繞,高高盤起的發髻上戴著一墜亮眼的白色鈴鐺珍珠發簪。輕柔的肩上搭著一把飄著漫天飛雪的油紙傘…叮叮當當的小珠子懸在傘的邊緣,這般裝束讓水玲瞬間融進了湛藍的天際,融化了我冰冷暗淡的心,果然水玲穿藍色的衣服最好看了!
聖子的打扮也一樣不含糊,她穿著的依舊你那身看上去最親切最自然的深藍底金魚和服,不過這次有一點小小的改變。深金色的腰帶圍在腰間,還纏著一根掛著很多紅色小魚的絲帶,下身則改為了兩層蓬蓬的蛋糕裙點綴著縷縷微淡的白色水紋,雙肩上還飄著兩個仿佛魚鰭一樣柔軟夢幻的淡紅色絲綢條。聖子的頭發沒有像水玲那麽盤在頭頂幹淨利落,而是清新自然地披在身後,散碎的劉海用一根玫瑰形的發卡夾住,纖纖玉手拿著一把蝴蝶櫻花扇子。聖子穿藍色的衣服雖不如水玲好看,但也種令人沉醉入深海的美麗,如夢如幻漂亮非凡!
“哇!媽媽和聖子阿姨都好漂亮啊啊!”
“嗯,的確不錯呢!6666666!”
總之千言萬語凝聚成一句話:美的不要不要的啊啊啊啊!!彼岸花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彼岸花從水玲她們身後探出腦袋,得意洋洋地眯著眼盯著看直眼的我們幾個,
笑嘻嘻地問:“怎麽樣?本姑娘的審美還不錯吧,多虧了水玲阿姨和聖子阿姨是美人否者我就沒轍了!”說完彼岸花有仰頭看了看,臉上浮現出淡淡紅昏的水玲和聖子…她們竟然害羞了呢~好闊愛啊!“對了,軒連叔叔你們要不要也換套衣服啊?”彼岸花猛地竄到我麵前雙眼冒著閃亮亮的金光,咧著粉嫩的小嘴一副恨不得我馬上妥協的樣子,我輕輕推開彼岸花的小腦袋歉意道:“對不起啦,我就不勞您費心了再說了我頭發太長也不好打理,況且我也不是太習慣穿和服,我還是自然點好,不過任務結束後我們或許可以在rì běn住幾天,到時候你把我打扮成犬夜叉都沒問題。”雖然剛開始彼岸花見我委婉拒絕有些失落,但聽到最後幾句的時候瞬間原地複活血藍全滿,她一把摟住我蹭來蹭去小嘴巴裏好不停地蹦著句子:“哈哈,軒連叔叔最好了!到時候把水玲阿姨打扮成戈薇,希奇打扮成七寶吧!”
“既然大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翀先生慢慢站起身,對著大家說道。我們都讚同地點點頭,當我幫大家拉開木格子門的時候一張沾著腥味的白紙飛到了我的臉上,我反感地抓下白紙一看頓時慌了神,那張白紙上沾滿了未幹我血跡和少量黑色的長發,瞬間我心中一咯噔。見我的表情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大家紛紛好奇地湊過腦袋往那張白紙上一看,都不經倒吸一口涼氣。上麵有幾行有些模糊的秀娟小字,寫的竟然是:狼圖騰現在在我手裏,想要救他就到祭典上的珍惜飾界的攤位等我,如果你們覺得是惡作劇不來赴約的話,我會讓你們親眼看到我拎著狼圖騰的腦袋來找你們的。秦江卐。
是秦江…怨栽祭司讓我多多提防的那個孩子,我氣憤地揉皺了白紙懊惱地握在手裏,如果當時我攔住狼圖騰就好了…我直起身子長舒了一口氣細碎的劉海遮
住雙眼,我差點就把那重要的東西又拋之腦後了。真是的…怎麽就是記不住呢?沉著一點冷靜一點身邊的點滴都會漸漸好起來,即使是逃脫不了的一場惡戰也能夠就此瓦解。我扶著額頭咬咬牙,把櫻之軌扛在微微發抖的肩頭上,扭頭看著臉色淡色的翀先生道:“這次,您可要好好看清楚了,我會活出一個男人的尊嚴來。”翀先生走上前來,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沉聲道:“我相信你,軒連遇到她之後可不能動心啊,千萬不能枉費這麽多年的幸福。”見翀先生又提起了那個女人,我隻是微微一震隨後吃力地點點頭,說實話我對她還有點感覺…
去祭奠的路上希奇老纏著我給他唱周傑倫的彩虹,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對流行音樂這麽癡迷,希奇這麽一開始大家也跟著起哄了。最後無可奈何之下,我隻好閉目養神調整好心態之後好我還是沒能開口,一唱起這首歌就總能讓我想起她來。明明很想見麵,但現在我們卻沒有那種緣分了。
半小時後,我們終於到了祭典現場現在天幕有些發黃了,夕陽的顏色也越來越濃。祭典的規模很大,各式各樣的攤位和小店讓我們瞬間眼花撩輪,來參加祭典的不止本地的rì běn人還有少數像我們一樣的中國人,他們紛紛入鄉隨俗穿著品味講究的和服,伸著長袖扇著扇子,穿著足袋踏著木屐別有一番情趣呢!
我們順著人流走進去,時不時有rì běn人跟我們笑眯眯地打招呼,也許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們是外國人對rì běn祭典不是很了解,都熱心腸地給我們介紹了起來rì běn祭典的來曆和舉辦的rì běn,還有一個叫長澤宮子的小mèi mèi告訴我們在不遠處有一個叫“珍惜飾界”的飾品攤很有名氣,那裏的飾品和小玩意都物美價廉,非常實惠。珍惜飾界?那不是秦江讓我們去的飾品攤嗎,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跟宮子告別之後就順著她指的的方向走了過去,“珍惜飾界”的攤位上隻有一個十
三四歲穿著櫻花和服豎著雙馬尾的小姑娘坐在板凳上,她見我們一行人走了過來便連忙起身,用磕磕巴巴地中文招待道:“歡…歡迎…光臨,我是九柏麻美這些…飾品不管是…發簪還是手鏈,都是最新款價格實惠。”我隨機看了幾條手鏈,的確不僅手工精細就連顏色搭配的也很亮麗。我笑著看著那個小姑娘,歉意道:“xiǎo jiě,不好意思我們隻是在這裏等人罷了,不過走之前我們也會買一點的。”麻美笑笑,臉色突然轉陰她壓低嗓音嘖嘖道:“你們等的那個人,可是一般人惹不起的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