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他娘的老蔣

    剛剛走到戰區司令部的門口，孟翔聽見了李將的這句廣西話。 w w w  v  w   李將素來儒雅溫和，他開葷罵人的場景可不多見。這頓時讓孟翔一頭霧水，戰役已經結束了，第五戰區此次基本還算是大獲全勝，李將的心情怎麽會這麽惡劣難道又出什麽事情了能讓他窩火到罵人程度的事情，估計還是很嚴重的。懷著好的心情，孟翔走進門並立正敬禮：李長官好。

    困龍，回來了看到孟翔，李將原先鐵青的臉色變得好了很多，此次豫東會戰，我戰區能夠力挫日寇鋒芒並再創佳績，你功不可沒啊哦，你都是將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嗬嗬，李長官，我這個將是莫名其妙晉升來的，沒什麽好慶賀的。孟翔笑了笑，然後看了看周圍，確定沒別人後，他輕聲道，李長官，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李將點點頭，然後丟過來一份蓋著青天白日標誌的件：你看看吧。

    孟翔急忙打開並瀏覽起來，看著看著，他的臉色頓時李將好不到哪裏了。

    蔣校長還真是照顧他的得意學生啊李將語氣裏滿是諷刺，光是第31集團軍還不夠，居然又給他的湯學生調來了第15集團軍。此次豫東會戰，第31集團軍明明被日軍打得丟盔棄甲，蔣委員長居然還說什麽該部重創日寇戰果豐厚，特酌情給予嘉獎，所以給他的湯學生又增加了一個集團軍，簡直是豈有此理不在界首消滅了三四千日軍嗎以一個擁有四個軍的集團軍對抗日軍一個混合旅團，這樣的仗，豬都能打贏這麽小的勝利居然還成為嘉獎的理由，滑天下之大稽這個湯恩伯，我看以他的本事能當一個師長不錯了他的校長居然還把他當個寶貝，讓他統領兩個集團軍，可笑至極說著，李將臉重新浮現出慍惱之色。

    第15集團軍的司令是何柱國將，而何柱國是東北軍餘脈將領，他應該不會對湯恩伯耳提麵命吧孟翔問道。

    何柱國這個司令隻不過是虛職，老蔣怎麽可能會把一個集團軍交給地方派係的失勢將領真正控製第15集團軍的是副司令李仙洲。而李仙洲是黃埔一期，跟湯恩伯關係非常親密。我敢肯定，李仙洲在任之前已經得到老蔣的密令，老蔣十有八九是要求他聽從湯恩伯，跟在湯恩伯後麵一起控製豫東和四省邊區。李將冷笑著分析道。

    孟翔大致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了。第31集團軍和湯恩伯這次在豫東會戰裏被日軍打慘了，不但損失慘重，還被第五戰區下來了個落井下石，戰後湯恩伯肯定向他的蔣校長哭訴委屈並要求增加他手裏的實力。從蔣委員長的角度出發：光是靠一個第31集團軍，確實是很難控製四省邊區並遏製桂係在安徽和河南的發展的，而且還很容易被第五戰區來個借刀殺人，被桂係借日軍的手去消滅第31集團軍，因此給湯恩伯增加實力是很有必要的了，並且理由也是現成的：第31集團軍在界首一線重創了日軍第18混成旅團，好歹也消滅了三四千日軍，算是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功勞，正好可以借題發揮，大肆鼓吹第31集團軍以及湯恩伯的豐功偉績，這樣一來，委員長自然可以用嘉獎有功之臣的名義給湯恩伯增加部隊；同時，湯恩伯所在的豫東地區很容易遭到日軍的攻擊，因此委員長也可以聲稱是為了增加豫東的防禦力量而給湯恩伯增加兵力的。

    蔣委員長畢竟是個大權獨攬的獨裁者，他下達命令隻要有個明麵說得過去的借口行了，李將等人再怎麽反對也是沒用的。當然了，從某種意義講，李將自身也不幹淨。因此這種不同派係之間的爭鬥，是沒有對錯之分的。蔣委員長名義還是國的最高領導人，他想要遏製地方派係的發展，從而促進國家的真正統一，他的出發點和做法都是無可厚非的。

    李將當然不高興了，湯恩伯手裏的兵力翻了一倍，這對桂係的野心來說自然不是好事。眼下湯恩伯手握兩個集團軍二十萬大軍，這自然是釘在第五戰區或桂係心髒裏的心腹大患；從後世的行政劃分看，湯恩伯坐擁周口許昌漯河駐馬店信陽這豫東五市以及安徽西北部大片地區，扼守蘇皖豫魯四省邊區要地，對桂係在皖豫地區的發展造成了巨大的威脅。

    看來，自己以後在河南境內的敵人，不僅僅是日本人了。孟翔在心裏暗暗想到。

    帶領部隊返回洛陽後，一個每天活動在孟翔身邊但偏偏跟孟翔關係十分生疏的人主動找到了孟翔。看到他的這張一成不變並且肯定藏了一把刀的笑臉，孟翔真恨不得把他的假麵具給撕下來。黃主任，有什麽事情嗎孟翔不冷不熱地問道。

    黃永祥對孟翔的態度不為所動，他這樣專業在別人背後搞小動作的人大概已經習慣了別人的白眼。以前黃永祥看到孟翔都是那種公式化的笑臉，但此時，他神色卻很平靜，還夾著一絲古怪的味道：副座，能借一步說話嗎

    孟翔心頭一驚：這王八蛋該不會要代表軍統對老子圖窮匕首見了吧想到這裏，孟翔還真感到有點頭皮發麻，畢竟被列入那個規模全球第一的諜報機構的打擊對象名單裏可不是什麽好事。可以。孟翔點點頭。

    兩人亦步亦趨且各懷心思地走到軍營附近的一片山林裏。黃永祥神色古怪地點起了一根香煙，又遞給孟翔一根。孟翔接過來，兩人一起吞雲吐霧，現場氣氛有點微妙。

    沉默了三分鍾後，黃永祥開口道：副座，這裏隻有你我二人，我們不需要掩耳盜鈴了，直接開誠布公吧

    孟翔懷著敵意和警覺地道：你想說什麽

    副座，雖然你千方百計掩飾，但通過這一戰，你暴露了很多東西。洑水鎮的坦克大戰，軍部直屬的裝甲團贏得很漂亮，殲滅了百輛日軍戰車。你認為，除了機械化的第五軍以外，其他的國軍部隊能完成這個跡嗎第33集團軍是地方軍，一支地方軍能在一場戰役消滅敵軍百輛戰車，你認為這可能嗎這不可疑嗎他用審視的眼神注視著孟翔。

    糟糕孟翔暗暗叫苦。確實，他在這一點嚴重地疏忽了。裝甲團名義隻擁有三四十輛繳獲來的日軍戰車和當初蔣緯國從德國帶來的一批德國坦克，額外那批靠孟翔從德國暗地搞來的坦克都是見不得光的，當然沒有匯報給軍委會，並且孟翔也讓王利軍蔣緯國等人守口如瓶，絕不透露半點風聲。換句話說，裝甲團實質擁有二三百輛坦克和裝甲車，但孟翔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直讓裝甲團扮豬吃虎。結果，眼下經曆次坦克大戰後，孟翔也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方麵是不願意讓裝甲團的官兵們熱血白流，一方麵也是為了鼓舞士氣振奮人心等等，所以把裝甲團的戰果基本原封不動地報到了重慶。這樣，孟翔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以裝甲團對外號稱的那三四十輛破銅爛鐵，怎麽可能會幹掉日軍的一百多輛戰車真相是，要麽孟翔在誇大戰功謊報軍情，要麽是裝甲團的實力遠遠不止表麵看去的那樣子。但這兩者對於孟翔來說都是禍事，前者不用談了，身為軍隊高級將領，誇大戰功謊報軍情肯定是嚴重的違紀行為；而後者更加危險，孟翔默不作聲地給自己的部隊在暗擴大實力，這不是典型的擅自擴軍居心叵測嗎

    想到這些，孟翔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

    還有炮兵部隊。黃永祥平靜地接著道，副座您的炮兵部隊也很厲害呀，居然擁有百門大口徑的重炮，國軍一個戰區還多。您能解釋一下，您的這些重炮是從哪裏來的嗎

    孟翔默不作聲地狠狠抽著煙，他隱隱感覺自己的很多小動作此時已經到了曝光的邊緣。

    而最讓我怪的是，根據我的保守估計和認真統計，第33集團軍雖然在花名冊隻有五六萬兵力，但實際兵力肯定超過10萬人，並且武器裝備不遜於央軍，這麽多的人馬，副座您是如何發展起來的招募新兵不難，但養軍隊是巨大的開銷。副座您又是如何維持這十幾萬人馬的呢據我所知，重慶方麵給第33集團軍的經費一次一次少，跟集團軍的花費起來可謂是入不敷出。按照道理，第33集團軍現在應該窮困潦倒缺槍少炮。但實際情況卻恰恰相反，第33集團軍不但沒有陷入山窮水盡的境地裏，反而發展得很不錯，可謂是兵強馬壯裝備精良。那麽，又一個問題產生了，副座您是靠什麽來發展和維持第33集團軍的呢您總不會有撒豆成兵的本領吧黃永祥淡淡地微笑著，笑意裏夾雜著不明和危險的味道。

    孟翔狠狠地抽著煙，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他的腦子在飛速旋轉著：怎麽辦東窗事發的這一天終於來了。怎麽辦給這個混蛋一槍，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幹掉這個混蛋當然易如反掌，全集團軍都是自己的弟兄，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百八十回，但這個混蛋是政治部和軍統安插過來的眼線，幹掉他後，重慶方麵很快會知道，到時候鐵定會紙包不住火。接著，自己要麽去重慶束手擒，要麽帶著集團軍直接反了。但這兩條路顯然都是走不通的。再說了，自己真的造反了，那一下子從抗日英雄蛻化成叛國賊，搞不好還會像汪精衛那樣遺臭萬年，這也太冤了。可現在怎麽辦呢孟翔心亂如麻。

    黃永祥沒有繼續咄咄逼人，而是用平和的語氣問道：副座，能告訴我，您這麽做的目的嗎

    目的孟翔覺得自己也已經沒必要再假癡不癲了，長期憋起來的怨氣讓他怒道，當然是為了抗日沒錯我是地方軍，第33集團軍也都是地方軍，我們飽受央的排擠和打擊，但我們沒忘記自己是國軍人我們渴望在抗日戰場報效國家，可是央怎麽對我們的我們怎麽辦身為地方軍的我們究竟該怎麽辦投靠央然後被送戰場當炮灰使用我們的血難道不是熱的我們的命難道不值錢因為我們不是央軍，所以應該去自生自滅央要我們抗日，全國的老百姓要我們抗日，我們自己也想抗日，可我們缺衣少糧缺槍少炮，軍餉經費都隻有央軍的零頭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我們還能怎麽辦我們隻能靠自己。哦，靠自己了，你們又要給我們安各種罪名，說來說去，我們應該去死，去跟日本鬼子同歸於盡，既給央省了子彈，又能促進央的軍令政令統一，是不是我們該是這個命，是不是孟翔怒氣衝衝，同時也是怨氣衝衝。身為國軍人，一腔熱血保家衛國，結果想要弄點好裝備給部隊卻還要偷偷摸摸的，本來是很光明正大的事情，卻非要搞得像見不得人。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讓孟翔積聚了滿腔的怨氣，此時一下子宣泄了出來。

    黃永祥平靜地看著幾乎像個小孩子般暴跳如雷的孟翔。

    我現在來回答你我的錢，是通過種大煙和倒賣物資弄來的部隊的裝備，是我靠走私的方式搞來的但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隻要是長眼睛的人都知道在抗日大局，我從來沒有搞過保存實力消極避戰哪一套我不擇手段地搞那些在你們看來是大逆不道的東西，沒有夾帶任何私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抗日衛國為了盡到一個國人的職責這一點，我問心無愧孟翔擲地有聲地道，為什麽為什麽你們老是喜歡揪著別人的小辮子不放現在我都把話說明白了隨便你們你們愛怎麽查怎麽查他厭煩地道。

    孟翔知道，他已經和黃永祥以及黃永祥背後所代表的那股勢力徹底攤牌了。

    出乎孟翔的醫療，黃永祥的臉沒有露出終於抓住你的把柄了那種得意表情，而是仍然平靜地審視著孟翔。半晌後，黃永祥語氣平和地道：副座，對於你說的這些，我是很清楚的。你放心，我雖然是搞政工的，但我也同樣是一個國軍人。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我心裏有數。還有他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孟翔，副座，我知道你一直在暗提防著我，但實際，在你的身邊，你最該提防的不應該是我。說完，黃永祥緩緩離開。

    這家夥是什麽意思孟翔一頭霧水地看著黃永祥的背影。

    四月一日這天晚，孟翔在洛陽的私人住所裏來了一個重量級的客人。

    辦公室雪亮的燈光下，孟翔麵前的這個德國男性大約三十五歲，盡管孟翔自己也是男人，並且是黃種男人，但孟翔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白種男人確實非常英俊，典型的日耳曼人外表，金發碧眼棱角分明，身材修長皮膚白皙，並且擁有著風度翩翩的瀟灑舉止和健壯的體魄，以及溫爾雅的不俗談吐和貴族般的優雅氣質。如果用後世的標準來看，這個德國男性是絕對的超級高富帥。在知道他的身份後，孟翔不由吃了一驚：原來是他難怪如此完美據說這家夥不但長相俊美體魄強健，而且智力超群情感細膩，還擁有著無與倫的音樂天賦，一把小提琴能拉得催人淚下，甚至他還是一名出色的運動員，田徑十項全能，並且精通滑雪帆船騎術越野飛行擊劍等多項體育運動，同時還是個神槍手。想到這裏，孟翔都暗暗嫉妒人家了，媽的，誰說帝是公平的居然把這麽多優點都集在了這個家夥的身，簡直是令人眼紅。實際，說來也挺可笑的，這個家夥一方麵是德意誌帝國的情報二號頭子，奉希特勒的命令，毫不留情地處決掉了百萬猶太人和波蘭人，但另一方麵，他又是此時國際刑警組織的主席，走馬任後不遺餘力地打擊國際之間的販毒走私等罪行。孟翔懷疑這種天差地別的雙重身份會不會導致這個家夥得精神分裂。

    孟將軍，您好。我是德國安全總局蓋世太保局長萊茵哈德海德裏希，同時是德國黨衛軍總隊長兼德國警察總監。來客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

    久仰大名，海德裏希局長。孟翔與他握手，我萬分沒想到，在德國位高權重且日理萬機的閣下您，居然會不遠萬裏地親自來到國並與我秘密會麵，這真太讓我感到吃驚了。

    事關重大，所以我奉元首的命令，親自過來拜見您。海德裏希微笑著道，元首說了，您的意見是非常重要的，而我，則是作為元首和您之間的傳話筒。

    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孟翔好地問道。

    海德裏希笑而不語。

    孟翔頓時暗暗在心裏罵自己：廢話他是德國的特務頭子，還不是想去地球哪個地方去哪個地方。歐洲戰局如何了孟翔心裏有數，直接開門見山。

    孟將軍，您真是太了不起了歐洲戰局像孟將軍您當初預測的那樣，幾乎分毫不差，所以元首非常急切地想要聆聽您的意見。但是，您和我們之間的合作畢竟是秘密而私人的，不能通過德外交部門來進行傳話，所以元首才派我過來。孟將軍，您的戰略預測能力確實是前所未有。在您次離開德國之後，意大利果然像您說的那樣，對南歐和北非發動了戰爭，並且結局也在您的預測，意軍在兩個戰場都是一敗塗地，迫使我們不得不改變戰爭策略。在元首的調停和凱瑟林將軍的軍事壓力下，希臘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匈牙利，都已經加入了德國的陣營，南斯拉夫和阿爾巴尼亞被德國和意大利瓜分。北非戰場，隆美爾將軍率領的非洲軍團和德意聯軍屢戰屢勝，這支擁有八個裝甲師的強大軍隊已經攻入了埃及，並占領了托布魯克和亞曆山大港，目前正在向開羅進軍。英國軍隊在北非戰場丟盔棄甲，損失慘重，北非的慘敗對英國的軍力和國力都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另外，我們海軍的潛艇也把數以千計的英國商船給送進了海底，幾乎掐斷了英國本土的海生命線。英國已經搖搖欲墜。孟將軍，元首高度評價了您當初給他製定的這幾個對英作戰方針，他說您的這些對策都是非常具有高瞻遠矚的目光且具有非常犀利的深刻性，並且在現實讓德國在對英國的戰爭裏已經穩占風。從這個角度看，孟將軍您是德國的功臣。

    元首真是過獎了。孟翔笑了笑。

    孟將軍，另外，戈林元帥委托我向您表達他衷心的感謝。由於您的指點和提醒，德國空軍在對英國本土的戰略轟炸裏極大地減輕了損失並取得了更大的戰果。您的那個辦法非常有效，並且被德國的軍工專家給進一步發展了，英國的防空雷達在德國空軍的麵前毫無作用。戈林元帥說，您起碼挽救了五百名德國空軍飛行員的生命，並給德國空軍起碼減少了一千架飛機的損失。他說，他一定會好好感謝您的。

    嗬嗬，那我敬候佳音了。

    孟將軍，元首已經邀請美國政府和美國的羅斯福總統來調停戰爭，這個過程裏肯定少不了戰場的繼續較量和談判桌的斡旋博弈。德國應該開出什麽樣的條件，德國針對這次和談的主要方針是什麽，德國如何巧妙地處理好與美國以及戰後英國的關係，這些，都是元首非常希望能得到您的意見的問題。而現在，我是肩負著這個使命而來的。

    那元首給我什麽報酬呢孟翔毫不客氣。

    元首在我來之前，已經批準了一億帝國馬克的經費，作為元首和德國對孟將軍您的報酬以及對國的支持。至於您需要的人員器材軍械等其他方麵的援助，都可以額外商談。

    什麽孟翔雖然已經估計自己又要發財了，但沒也想到會這麽多，因此吃了一驚。

    海德裏希笑了：孟將軍，您不需要這麽吃驚。元首和德國這麽做，也是有著更深層的用意的。您是元首的朋友，那麽我可以在此很坦白地告訴您。德國雖然和日本結盟，但通過日本對華的戰爭以及對蘇作戰的表現來看，我們認為，日本很難征服國，更別提去和蘇聯開戰了，換句話說，繼續和日本結盟已經不怎麽符合德國的利益了。但出於政治方麵的考慮，我們明麵還是要維持德意日三國聯盟的。但是，我們沒有必要把戰爭勝利的賭注全部押在日本的身。多下幾個賭注，贏得概率自然更大了。國以前是德國的朋友，我們現在仍然可以做朋友嘛隻不過是做地下的朋友，做秘密的朋友。孟將軍，元首認為您早晚會成為國高層的一個流砥柱，因此元首和德國現在對您的援助，也是對國的一種變相的投資。您應該懂我的意思吧海德裏希眨眨眼。

    我明白。孟翔點點頭。希特勒還真是精明，他大概也看出日本不怎麽可靠，德國跟日本繼續聯盟很難獲得戰爭的最終勝利，因此他已經開始在東方尋找新的盟友了。希特勒很巧妙，表麵繼續跟日本聯盟，暗地裏則對國對孟翔這個潛力股進行投資，為以後德國跟強大國的聯盟而打下伏筆。孟翔不得不承認，希特勒的這個算盤還真是高明。

    那麽，孟將軍，您現在能再次發揮您那深不可測和過人的戰略智慧，給元首和德國一些建議嗎

    當然可以。孟翔點點頭。既然希特勒一下子給這麽多的好處，那自己肯定要投桃報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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