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5章 突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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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眼前的這個老頭,雖然不像先前那兩個民間高似的神神叨叨,但眉宇間透著的精氣神,讓人能產生莫名的信任感。

    但看到老頭是和jǐng chá一起過來的,她又不敢肯定他的真實身份。不過很快,白棠的一句話,打消了她的疑惑。

    “是這樣的,這位老先生聽說許先生和你資助過不少的貧困學生,為此深受感動,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

    “不用說那些,老許常說,他小時候書讀的少,也吃過不少沒化的虧。所以趁著我們有能力,能幫忙的幫點忙。老許常說這是我們的責任。”

    女人的話裏透著的淳樸善良,讓人感動。即使把助學當成責任的丈夫,現在怪病纏身,她也沒半點埋怨老天不公的意思。

    “哎呀,不知道大師前來,有失遠迎,還望不要責怪。”既然這個女警都這麽說了,自己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女人趕忙側身,把邱善果等人讓進了陪護室。

    邱善果站在許雲林臥房的門前,朝裏麵看了一會,真如他所料,臥房內有一絲若隱若現的陰氣。

    他閉眼屏息感受,發現這股陰氣的冰冷,有種熟悉的感覺。和當年武嶽胸口所的寒毒,似乎如出一轍。

    果然,許雲林的病,就是陸廣成搞的鬼。

    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邱善果也就有了對付的計策。

    “把門打開吧。”邱善果轉過頭,對許雲林的妻子說道。

    雖然之前請來的兩個民間高是樣子貨,但他們裏好歹拿著鼓鑼符幡,讓人心裏多少有點底。

    看到邱善果就這麽空著雙,她突然不知道該不該信他。

    “放心吧,他傷不了我的。”邱善果似乎讀懂了她眼的擔心,微笑道,“秦朗,白棠,你們倆留下,和她說說陸廣成的事情。”

    咦,怎麽突然就說到了陸廣成身上了?許雲林的妻子心裏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這事和陸廣成還有關係?

    現在回想起來,是有兩天沒看到他了。

    許雲林的妻子拿出鑰匙打開了許雲林臥房的門,兩個保鏢想跟著邱善果一起進去,被他拒絕了。

    許雲林的妻子回頭看了白棠和秦朗一眼,像是征求他們的意見。

    “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更厲害的東西他都能對付,這對他來說隻是小問題。”

    許雲林妻子磨磨蹭蹭的樣子讓秦朗很是不爽,比起突然瘋癲的許雲林,他更關心躺在病床上的武嶽。還有逃走的怨靈陸廣成和李九,哪一個不比處於重重保護之的許雲林重要?

    要不是老道想著讓許雲林夫妻曾經種下的善因結出應得的善果,他真心不願意這麽早過來管這檔子閑事。

    還有,今天的白棠也很奇怪,時間觀念一向很強的她,今天很意外地遲到了近一個小時。而且那奇怪的表情,讓他印象很深刻。

    臥房的門被打開,邱善果看到一個年人神情萎靡地坐在床上。看到有人進來,他下意識地往床角躲了躲。

    可能是剛吃過藥的原因,許雲林的眼神透著呆滯,連帶著動作都比常人遲緩了許多。

    邱善果歎了口氣:“這藥不對症,得害死多少人啊!”

    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察覺出了許雲林的病因所在,所以進來後,他也不多廢話。

    “把你的雙給我。”趁著許雲林還沒醒過神來,邱善果說道。

    根據徐驍勇的轉述進行分析,陸廣成應該是在扶起許雲林的時候,借往他的體內注入陰氣。而這股陰氣,成為了壓倒許雲林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知道是藥物抑製了他的神經,還是邱善果的威嚴不容抗拒,被醫生和家人判定為癲狂的許雲林,竟然乖乖地把雙遞了過去。

    邱善果伸擼起了許雲林的袖子,果然,真如他猜想的那樣,許雲林右的肘,有一處不易察覺的黑色印記,淡淡的,如一元yìng bì般大小。

    邱善果輕輕地把捂在上麵,感受到有股寒意,在黑色的印記上循環纏繞。

    “果然如此。”發現實際情況和自己猜想的一樣,邱善果放下心來。

    由他來對付這股陰寒之氣,就好比讓秦朗舉起十公斤重的啞鈴,用輕而易舉來形容,還有種羞辱了這個成語的感覺。

    邱善果伸出右握住了許雲林右的虎口,左則緊緊地捂在黑色印記處。

    他雙同時用力,一股力量從他的丹田處傳出,衝入許雲林右虎口。

    這股溫潤的力量順著虎口,衝擊著許雲林的肘。僅五息的功夫,邱善果感覺到左心傳來濕漉漉的涼意。

    攤開左一看,心的位置,有一小塊水汽,邱善果甩了甩,水汽瞬間揮發在空氣,消失不見。

    再看許雲林,體內的陰氣被吸走了之後,他的眼神漸漸恢複了神色。

    當然了,不管怎麽恢複,當他看到眼前出現一個陌生老頭的時候,表情也從呆滯變成驚訝。

    他像是想起了些什麽,眼神從驚訝,變成困惑,甚至還夾帶著一絲害怕。

    “別怕,都過去了,你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邱善果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

    臥房外的個人,早已被秦朗轉述的關於陸廣成的事情,給嚇懵了。

    特別是許雲林的妻子,知道是陸廣成把她丈夫害成這樣,可卻提不起絲毫的憤怒。

    她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害怕,擔心這個陰險狡詐,身懷惡毒術法的陸廣成隨時都會找回來。

    不過在聽到陸廣成已經被雷炸死,以粉身碎骨的方式伏法之後,她這份擔心才算是煙消雲散。

    “這個案子比較特殊,社會影響也hé píng常的案子不太一樣,咱們不說別的東西,但就從你們雲林集團利益的角度出發,我希望剛才和你說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不要傳出這間屋子。這既是請求也是命令,希望你們理解。”

    白棠深知,如果真相散布出去的話,會引起多麽嚴重的社會震蕩。在告知了當事人部分事實後,不忘重申道。

    許雲林的妻子,當然知道這其的輕重,盡力控製輿論,把負麵影響降低到最小化,本來也是雲林集團針對將相祠案件所開展危gōng guān的唯一宗旨。

    “好了,許雲林已經沒事了。”吸走了陸廣成留在許雲林體內的陰氣後,邱善果走出臥房,對陪護室裏的眾人說道。

    許雲林的妻子聽到之後,忙不迭地推開了臥房的門,不一會發出了驚喜的喊叫聲。

    “老許,你終於醒了!”

    守在鐵門外的主治醫生聽到響動,急忙帶著看護衝了進來,看到大家都安然無恙地站著,他一頭霧水。

    “許雲林的病好了,麻煩你給他辦一下出院續。”邱善果頭也不抬地對主治醫生說道,“還有,記住,不要給他開任何藥物帶回去,因為他不需要。”

    “這……”

    “什麽這啊那的,我已經沒事了。”許雲林在妻子的攙扶下,走出了臥房。雖然聲音還透著難掩的疲憊,但說話已經無比的正常。

    此時,秦朗的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李武城打來的。

    “李哥,怎麽說?”秦朗摁下接聽鍵,“什麽?武嶽走了?去哪了?回老家深水塘村了?別急,你慢慢說!”

    “根據負責照顧他的那個護士說,聽到武嶽接了個diàn huà,說了什麽奶奶,魂丹之類的東西,連東西都沒收拾,就急匆匆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