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六、打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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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是不是你親姐啊?”



    “怎麽說呢,同父異母的。”



    “你爸跟她媽離異了?”



    “沒有,我有9個媽,除了我媽外,那8個都在。”



    “天啊,你爸生前是個皇帝啊,後宮不打架嗎?”



    劉樂樂沒轍了,以前辛新瑤就把他爸給說死過,是啊,你說活得好好的,那人呢?



    “不打架,和睦相處。”



    辛新瑤氣道:“別說了,怎麽跟無聊的網文一樣,我看你有遺傳的,總覺得手機上檢孕單上那個孩子是你的。要不然她不會費力的去找你的相關物品,提取DNA。”



    劉樂樂嘴上這麽說,心中也是疑團重重,見辛新瑤還是一口咬定,也就不在說話了。男人對付女人,沉默有時是最好方式。



    夜孤靈按照伊曼的吩咐,連夜來到陳家大院。所謂來早了不如來巧了,夜孤靈剛到大門口,就發現陳佳頤平時開著的那輛紅色小車出來。



    夜孤靈揮手攔在了車前麵,她想試試裏麵是不是陳佳頤。陳佳頤是想去看看明天的哥哥婚禮大廳的布置情況的,見一個黑衣女人攔在車前麵,不停的揮手,便踩下了刹車,落下車窗,問道:“有什麽事嗎?”



    “你是陳佳頤嗎?”夜孤靈問道。雖然那天晚上,夜孤靈綁架過陳佳頤,但她得到的命令是找個女人,所以她就不在乎對象是美還是醜。



    “是的,我不記得我見你啊?”陳佳頤好生奇怪。



    夜孤靈掃視了下車內,沒有其他人,直接說道:“我知道孩子他爸是誰。”



    陳佳頤心頭一緊,如果這個女人沒有瘋的話,她說話內容就是自己了,她盯了夜孤靈的眼睛一會兒,確信這個女人正常後,便說道:“上車吧。”



    一個咖啡館裏,陳佳頤與夜孤靈麵對麵坐下,隨便點了兩杯咖啡。在開車的時候,陳佳頤就想,雪姨給劉樂樂的發的zhào piàn,還是引起對方的反應了,不知道他派這個女人來幹什麽?陳佳頤問道:“說吧,你想做什麽?你認為的孩子的爸爸是誰?”



    夜孤靈是頭一次坐在咖啡館中聊天,要不然她肯定說不過10句話,就把要表達的意思說完,但這種環境下,還是讓她不自覺得說起了她認為的廢話:“還記得一天晚上,在你身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嗎?”



    “是的,那天我無緣無故的暈了,中間好像做了一個夢,早晨起來,便身處果園裏。”陳佳頤喝了一小口咖啡,放在桌上,手指不停地轉動著咖啡杯。



    “是我把你抱到劉樂樂的床上,因為他那時病了,你是作為一味藥引子去的,用完我就把你扔到果園了。”夜孤靈麵無表情,隻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才能在說出這樣話的時候,不動聲色。



    陳佳頤一聽這話,臉都綠了,什麽?藥引子,說話沒有這麽傷人的吧,況且她沒聽說話,還有拿人來做藥引子的。難道劉樂樂那幾天有不舉之症,就派人抓自己來,來治他的病?



    她強壓住內心的火氣,如果當時劉樂樂知道是自己,那她恨不得要將她碎屍萬斷,她咬牙道:“劉樂樂知道和他共處一室的是誰嗎?”



    “知道。”夜孤靈平生第一次撒了個謊,也就是開了個玩笑。



    果然,陳佳頤氣得竟將嘴唇咬出血來。他在她的心裏那麽重要,而她在他的心裏隻是個藥引子,用完就當藥渣扔掉,還不如個玩具呢。



    夜孤靈見她真生氣了,便說道:“我開玩笑的,他不知道當晚上是你,他也不知道是你懷孕了。”



    陳佳頤哪裏還聽得進去夜孤靈的解釋。有的時候開玩笑,或者撒謊的話第一時間說出來,人們便相信了,其後更正的話,人們便不再相信,這夜孤靈就是在不該玩笑的時候玩笑了。



    “那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什麽?”陳佳頤雙手在桌子下麵攥緊拳頭。



    “把孩子打掉!這個孩子是孽緣所生,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夜孤靈說出這話來,心中也是一陣的淒涼,雖然她沒有生育,但也不是冷血動物,她是來傳話的,傳得是教主伊曼的意思。



    “哈哈,這是劉樂樂的意思吧,我以前見他陽光燦爛,是個陽光大男孩,沒想到他在陽光的miàn jù下,竟是這麽的殘酷無情,這麽陰冷。對自己的親骨肉也痛下shā shǒu,這才讓我領教了知人知麵不知心的真正含義!”陳佳頤冷笑道。



    “你誤會了,剛才我隻是開個玩笑,試探一下你和劉樂樂的關係,你既然這麽恨他,那更好了,這個孩子更不該來這個世上了,免得以後生出更多不幸來。”其實夜孤靈就是想讓陳佳頤斷掉念頭,更容易將這個孩子打掉,這樣她就更容易完成任務了。



    這時陳佳軒走進了咖啡館,找到陳佳頤問道:“你怎麽還在這裏?”



    陳佳頤站了起來,說道:“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有個朋友找我說點事。”



    “我看見你的車了。”



    陳佳頤對夜孤靈說道:“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不能奉陪了。”



    夜孤靈感覺自己的話還沒說完,站起來補充說:“我的話你認真想想,我也是為你的將來著想。”



    陳佳頤正色道:“我們誰也沒有權力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不管這個人出沒出生。你說對嗎?”說完陳佳頤就挎著陳佳軒的胳膊,向外走去。



    “你這個朋友什麽來曆,我怎麽看著不像好人呢?”兩人走出咖啡館後,陳佳軒問mèi mèi。



    “一個普通朋友。”



    “以後別一個人和這種人接觸,出了危險怎麽辦?”



    這時房紫妍從車裏出來,她穿著身紅色的衣服,眼神幸福無限,笑道:“你們還磨蹭什麽,都幾點了?”



    陳佳軒隨口說道:“急什麽,對現場你有什麽意見你就改,還讓我們參與什麽意見,我們沒有意見。”



    房紫妍一聽這話就生氣了,說道:“陳佳軒,這婚禮你出過什麽力?上上下下這麽多事,全是我在張羅,你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消極得不行,這可是你在結婚啊!”



    陳佳軒瞪看了房紫妍一眼道:“這是你想要的婚禮,你不張羅誰張羅。我可沒想要這婚禮。”



    “陳佳軒!你再說一遍!”房紫妍氣得眼淚在眼圈裏轉,細嫩的手指指著陳佳軒的臉,有些發抖。



    陳佳頤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到什麽時候了,還打嘴仗,你們倆都是小孩嗎?”陳佳頤把兩人塞進車裏,自己也進了車,向婚禮現場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