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推薦】第二十三章:邢陵被抓 準備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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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隻留下五個人和喚天糾纏,其餘人帶著邢陵立刻離開了。

    喚天此時穿著便裝,沒有wǔ qì在身,而且還帶著七分醉意,一直都處於下風。

    他足足和五個黑衣人纏鬥了近半個小時,其中一個黑衣人看到喚天招式露出破綻,他立刻用手上的**朝喚天刺去,直接刺中喚天背部,

    他勃然大怒,如同在噩夢中被驚醒一樣,於是瞬間釋放出強勁的罡氣,將包圍他的五人全部震離,

    幾個黑衣人還想繼續向喚天殺去,喚天召出神君,神君身上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周圍的一切建築,如同回到傍晚時分。

    “神君,”喚天忍著後背的傷痛道。

    “末將在,”神君道,

    “殺了他們,隻留一個活口”喚天道,

    “末將遵命,”神君沉穩道,

    說完,神君右手手掌朝向五個黑衣人,立刻從掌心處釋放出一團接一團個頭足足有一米的火球,黑衣人被嚇的直接逃跑,那些火球如同隕石群一樣,鋪天蓋地地朝著他們襲來,

    不到三分鍾,四個刺客全部被火團撞擊後活活燒死,葬身火海,還有一個正在和喚天糾纏,喚天直接拿下他並將其擊暈,準備帶回府中審問。

    當他擊敗眼前的黑衣人後,發現邢陵已經被人抓走,他飛身一躍,在附近方圓數裏的街道上找了好幾遍,毫無蹤跡。

    “可惡,”喚天咬牙切齒道,

    突然,他想起一個人,

    “萬柳濤!”

    於是,喚天立刻帶著擊暈的刺客回府,準備明天一早就去萬柳家要人。

    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邢陵漸漸醒了,他的後腦醒後非常疼痛,想起之前喝了不少酒,加上被黑衣人從腦後擊暈,他並不覺得奇怪。

    隻是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周圍一片漆黑,簡直連一點光線都沒有,

    這裏蚊子和蒼蠅很多,邢陵仿佛進了蚊子巢穴一樣,周圍蚊子蒼蠅一直在成群成群的“嗡嗡”作響,叮咬得邢陵全身很多地方直發癢,

    他想站起來走動走動,可剛起身還沒站直,大腿因為發軟發麻又突然摔落在地,這一摔,讓邢陵的尾巴骨直接撞到地上,疼到他大叫一聲,

    他有些慌張,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腿會完全沒有了知覺,如同死肉。他很仔細的觸摸著腿部每一個地方,還要時刻做好遮掩動作,因為蚊子實在太多,

    他發現腿上幾乎沒有任何明顯受傷的痕跡,也不像是失血過多導致的壞死,

    這時,他突然問道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有點像血腥味,又有點像腐屍的氣味,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兩種味道都有,邢陵越聞越想吐,他用手捂住嘴巴,另一隻手往身前一撐,他又碰到了一樣堅硬的東西,

    邢陵試圖用手輕觸那樣東西的外表,大概有半米長,外表有些地方軟軟的,卻坑坑窪窪,十分凹凸,有些地方卻很硬冷,像石頭一樣,

    突然,邢陵感覺手上有什麽東西在動,它順著手指慢慢的往身上蠕動,邢陵憑皮膚的知覺,迅速把它拍死,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停屍房,可他醒了這麽久,到現在還是看不見周圍的事物,

    “救命啊,有人嗎”邢陵用盡全力大喊了三聲,他知道自己是被黑衣人抓走了,但就算如此,他也要讓黑衣人前來,這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周圍陰森黑暗,隻有他自己一人。

    邢陵發現這裏應該不是特別空洞,因為剛才自己大聲喊叫都沒有回音,

    終於,過了大概兩分鍾,黑暗中忽然有了一些動靜,邢陵聽聲音便知是鑰匙聲,有人在開門。

    漸漸地,他看到火把的紅光,越來越亮,直到外麵的人用幾支火把點亮了整個房間,

    邢陵望了望四周,眼前的一幕簡直生平未見,可怕至極,讓他心驚肉跳,這裏簡直如若地獄,因為這裏不是停屍房,而是剖屍房,

    大約二十多平米的牢房中,幾十具屍體橫七豎八,各種解剖,各種肢解,無數蒼蠅蚊子在堆積的屍體和殘肢斷臂周圍肆意橫飛,

    屍體的肚子有些被剖開,但裏麵很多器官都已經發黑發臭,而且表麵還有無數黑蟲爬動。

    邢陵掃視了牢房一角,發現有十幾顆人頭,頭蓋骨大多都被砸出無數孔洞,有些頭顱還被剝皮,頭骨內外的血肉全部裸露出來,眼珠子死死的瞪著前方。

    而有些頭顱的舌頭被拉了出來,整條舌頭都是血紅色,表麵布滿了蚊子和蠕動的蟲。

    邢陵看了看剛才自己碰到的長條形的東西,是人的腿骨,整個腿骨僅剩下一小塊還沒有被完全腐蝕掉,上麵有無數毛茸茸的蟲子在蠕動,讓邢陵全身不停的起雞皮疙瘩,

    整個牢房極其惡心,如同屠宰場,讓人慘不忍睹。

    看到眼前的畫麵,他忍不住在原地使拚命的吐了兩口,

    這時,從門外走進了五個人,其中四個全身被黑袍遮擋,根本看不到臉,還有一個人,肥碩無比,滿臉橫肉,

    邢陵突然意識到他們不會是來宰自己的吧,看到眼前這無數屍體的死法,想必生前一定遭受了滅絕人性的非人摧殘。想想自己很快就要變成他們那樣,他喪失了理智,無比憤怒的朝著眼前五人大聲吼道:

    “你們究竟是誰,世界上怎麽會有你們這種滅絕人性,慘無人道的畜生,”

    他們對邢陵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仿佛聽了無數遍一樣,早已麻木自我,

    那個滿臉橫肉的人打開了牢房,準備抓邢陵出去,邢陵拚命反抗,但對方的身軀是自己的兩倍有餘,邢陵在他麵前如若小孩一般,

    但即便如此,邢陵也想盡辦法去掙脫,不料,那個肥碩之人好像給自己紮了什麽東西,邢陵突然感覺被刺了一下,還沒幾秒鍾,他的兩隻手臂瞬間麻木,

    “這是醉骨針,可以讓你的肌肉和骨頭瞬間麻痹,如果沒有解藥,一輩子都會壞死,你就不用再掙紮了,哈哈哈,”肥碩之人眯著眼笑道。

    聽到這句話,邢陵極其絕望,但還是想用盡所有能用的力量掙脫對方的抓捕,

    肥碩之人見邢陵仍然沒有放棄抵抗,毫不客氣的將邢陵的手臂分筋錯骨,又用醉骨針刺了下邢陵的脊椎,讓邢陵如同癱瘓之人癱倒在地,

    此刻他淚流滿麵,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樣死不瞑目,他好不甘心。

    肥碩之人將邢陵扛到肩上,立刻走出牢房,

    “啊”邢陵在對方肩上痛哭流涕,依然在撕心裂肺的呐喊著,希望有人能聽見,來拯救自己。

    但他慢慢的放棄了這個想法,徹底陷入絕望,

    他看到肥碩之人背著自己往樓梯上走了四五層,才發現自己所在的監牢是位於地下的某一層,怪不得沒有一絲光線。

    終於,見肥碩之人在某一層聽下腳步,點燃火把,往一處黑暗的隧道走去,

    隧道中,邢陵在微弱的火光和模糊的視線下,隱約看到這個隧道其實也是監牢,裏麵躺著很多骨瘦如柴的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肥碩之人突然又停下來腳步,將邢陵放在一個圓形台麵上,並把他的四肢張開。

    “你可以告訴我這個將死之人,你究竟要做什麽嗎,”邢陵絕望的哽咽道,

    “喝喝喝喝喝”肥碩之人發出怪異的笑聲,道:“我要將你肢解並且取出你的內藏,然後清洗幹淨皮膚的汗臭味,刮掉毛發,給主人品嚐,不過我不能洗得太幹淨,沒有血腥味的肉,如同爛肉一樣,就不好吃了,哈哈哈哈哈”

    說完,肥碩之人張開麵盆大嘴,瘋狂的大笑起來,

    邢陵雙目驚恐的望著肥碩之人狂笑的樣子,感覺自己每一秒的心跳都變得極快,他在心裏千萬次呼天喊地,乞求上天一定要派人來救自己,但始終沒有看到一個救兵。

    邢陵瞪大雙眸,不停的抽泣著,眼中淚水遍布,拚命的湧出,在自己瀕死之際,才覺悟到這層意義,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拯救自己的人,始終隻有自己”

    萬柳府。

    喚天此時正氣衝衝的在萬柳府外敲門,他顯然有些手足無措,大哥被抓了一個晚上,如果是綁架的話,按理對方應該會及時派人到府上找他,開出談判條件,但如今一個晚上都過去了,仍然杳無音信。

    昨天好不容易抓到的一個黑衣人,可帶回家之後,居然不明不白的離奇死了,後來找府上的醫師進行屍檢,得知黑衣人在被捕前已經服下慢性劇毒,若不能及時回去,一旦毒性發作,必死無疑。這讓喚天有些氣急敗壞,所有的線索統統斷了,

    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去萬柳家找找看,因為也隻有萬柳家最有可能做這樣的事,喚天認為,萬柳家很可能是因為連續發了四封邀請函,禮賢下士,大哥都毫不動情,忍無可忍,想給大哥一點顏色瞧瞧。目前,似乎也隻有這個理由最合理,最說的通。

    喚天很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心平氣和地去萬柳家找人,可是想到大哥現在生死未卜,讓他實在不放心,

    “請問您找誰?”一個萬柳家的仆人打開大門道。

    “我找你家少爺,萬柳濤,”喚天道。

    “請問您是哪位?”那個仆人問道,他見喚天竟然直呼萬柳濤全名,不像其他訪客那樣用各種尊稱,而且看到喚天神態匆慌,很有可能是找少爺晦氣的。

    “在下沿江城城主義嘯海之子,義喚天,勞煩稟告貴府公子,我有要事找他,”喚天稍微脾氣緩和些道,因為他剛才發現那個仆人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察覺到自己很可能是過來鬧事的,

    區區一個仆人竟然有這樣敏銳的觀察力?萬柳家挑選仆人的最低考核之一,就是察言觀色,如果做不到,根本不可能進得了萬柳家半步。喚天對此早有耳聞,沒想到今日無意間一試,甚是令人驚訝。

    “好的,您請進,我帶您到會客廳,”那個仆人非常恭敬道。

    “你家公子現在可在家,請務必盡快轉告,我有人命關天的大事要找他,”喚天邊走邊道,他的脾氣又有些急躁起來。

    “公子此刻正在和老爺在談事情,我帶您去會客廳後,馬上前去稟告,”仆人立刻道。

    到了會客廳,喚天坐在客椅上也沒等多久,大概過了三四分鍾,隻見萬柳家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喚天兄,讓你久等了,真實抱歉,”萬柳濤一邊說著,一邊坐上主位,

    “哪有哪有,”喚天連忙道,

    “你我可是第一次見麵,今日務必留在府上,我萬柳家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來人,吩咐下去”萬柳濤還沒說完,就被喚天打斷了。

    “濤兄如此厚情,我必定銘記在心,可現在我有要事相求,請濤兄一定要真誠相告,”喚天很認真的看著萬柳濤和萬柳嚴道:

    “我大哥邢陵前幾日曾參加過萬柳家舉辦的全國大賽,不知道濤兄是否還有印象?”

    “有,”萬柳濤思索了幾秒,回答道:“是因為他的事?”

    “我大哥跟我說了,他得到冠軍之後又選擇棄權,這必定會讓萬柳家損失巨大,濤兄當時還一再為難他,可有此事?”喚天質問道。

    “不錯,是有這麽回事,我萬柳家怎麽說也是全國第一大家族,我總不能任由邢陵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吧,這讓我萬柳家的麵子往哪兒隔,何況這次舉辦的全國大賽更是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他卻讓我們一無所獲,說棄權就棄權,做法實在有些不成熟,有違人和。”萬柳濤道。

    “那公子也不用找人前去綁架我大哥吧?”喚天直指問題,他聽了萬柳濤的說辭,和大哥昨晚跟他說的完全相符,那說明,大哥的推斷也是對的,一旦大哥踏進萬柳家,很可能九死一生,

    想到這裏,他也不願再說些客套話,甚至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