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風起雲湧的神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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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幸diàn huà最終還是接通了。

    “樂樂!你沒事吧?”

    等待diàn huà接通的那十幾秒鍾,心急如焚的好哥哥楊逸已經猜測出來了不下十幾種的猜想, 每一種都算不上好, 就算現在diàn huà接通了, 他的擔心也沒有一點減少,直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關心。

    “在外麵一個人受沒受欺負?有沒有因為沒人管著就使勁吃冷飲?有沒有因為一個人晚上不敢上廁所……咦?樂樂, 你怎麽不說話?不舒服嗎?”好哥哥楊逸一個人絮絮叨叨了半天, 終於察覺出來了一絲不對勁。

    “那個……楊哥哥, 還有什麽事嗎?樂樂正在外麵玩呢。”沈樂樂的聲音終於在diàn huà那頭想起,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一些撒嬌和不滿:“樂樂正在和新認識的朋友一起看diàn yǐng呢,看diàn yǐng的時候不要打擾其他人可是楊哥哥教給樂樂的, 樂樂要掛diàn huà了。”

    新認識的朋友?

    那肯定就是那個擁有詭異力量的女人了!不可能有別人,樂樂這麽單純, 肯定會吃虧的!

    楊逸越想越不敢放心, 打定主意先和學校那邊請個假。

    比起來晚幾天報道, 還是沈樂樂的安全比較重要。

    沈樂樂掛斷了diàn huà,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楊逸堅持要讓自己離新朋友遠一些。明明劉二虎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知道她喜歡吸氧羊還專門帶她來看diàn yǐng的說, 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麽看吸氧羊的都是一群小孩子, 可是diàn yǐng真的很好看啊。

    沈樂樂在最愛的吸氧羊和楊逸之間徘徊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 先將這場diàn yǐng看完以後在考慮其他的。

    一場diàn yǐng觀看完畢, 劉二虎送沈樂樂平平安安回了家, 猶豫了再三, 撥通了柏葉浪的diàn huà。

    要說也巧, 正好是下午軍訓休息的時間,柏葉浪正好能夠接起diàn huà。

    “喂?”

    劉二虎鼓起了勇氣:“我是那天給了你一個零分差評的用戶,那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真是對不起啊!”

    ……原來是你啊,竟然還能給他打diàn huà,真是厲害啊。

    臉上笑嘻嘻,心裏mmp,就是柏葉浪現在的狀態了。

    所以說,外賣網站也是蠻不公平的,顧客不滿意了可以投訴,但是不能撤銷,萬一是誤點了呢?他們一天的功夫就這樣泡湯了,實在是讓人有些想要打人。

    “哦,這件事啊,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還有什麽事情嗎?我這邊還有事。”柏葉浪看了一眼周圍已經開始吹哨結束休息的其他班級,推斷出來自己這邊應該也差不多了。

    劉二虎本來是還想和他多說兩句話的,可是人家有事他也不能攔著人家不讓去做啊,於是再一次道了歉,diàn huà被柏葉浪掛上了。

    劉二虎呆呆的看著手機,癱在了沙發上。

    “呦,二虎!是那天那個萌妹子的diàn huà?看把你弄得這麽失魂落魄,那個妹子了不得啊!”合租室友從側臥出來弄了杯水,看劉二虎的樣子,不由得打趣道。

    “去!”劉二虎笑罵了他一句,繼續葛優癱。

    等到合租室弄好了水,還從廚房裏掏出來一根紅腸以後,劉二虎搔了搔頭皮。

    “你說,他在我心裏怎麽就是和一般人地位不一樣呢?最近我滿心都是他的身影,根本忘不了,就連睡覺都能想起來。”

    劉二虎指的是柏葉浪,室友卻以為是沈樂樂。

    老司機室友暗搓搓嘲笑劉二虎的處男,表麵上一副特別仗義的樣子坐到了沙發上:“兄弟!我和你說,你這是戀愛了啊!看上了人家了就得全力出擊,我和你說,她肯定早就有一群追求者了,你要是不努力就等著傻眼吧!”

    劉二虎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哎吆我艸!我這是要讓我們劉家斷子絕孫啊!”

    自以為是另一回事的老司機室友一臉我懂得,拍了拍劉二虎的頭:“兒子,爸爸我等著吃你的喜酒。”

    劉二虎受到的震驚太大了,對此毫無反應,要是平時,他早就和室友蹦起來大戰三百回合了。

    室友回房間了,劉二虎坐在沙發上思考他的人生。

    他們劉家一共有兄弟三個,他劉二虎排老二,都說中間那個最受罪果然是不假,他哥因為是家裏的老大,那時候爸媽都是第一次,新鮮,各種寵;老三最小,最後一個,各種寵;隻有他這個老二,上不上下不下還長得滿臉凶樣,爹不疼娘不愛。

    他是不打算讓自己的孩子也繼續奶奶不疼爺爺不愛了,隻要哥哥弟弟結了婚生了孩子,多他家的一口兩口根本不算啥。

    想開了的劉二虎忽然覺得,找個男媳婦也不錯。

    隻是,既然人家好像沒有那個意思,他也就老老實實憋在心裏就是了。

    這種種的異常,當然都是老花眼的月老的鍋。

    這也不完全是月老的鍋,他年齡雖然大了,眼也花了,可是還不至於看不清到底誰是誰,怎麽也不可能犯下這種低級錯誤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西方的小愛神丘比特那次來這裏拜訪,順手往二郎神家的狗頭上扔了一塊石頭,二郎神家的狗硬生生追著他跑遍了整個天庭,不但紅線弄亂了不少,就連太上老君家的藥罐子都摔了挺多,最後甚至將王母娘娘蟠桃園裏麵剛開開的桃花給弄掉了五成!

    王母當時就要發飆,幸好維納斯送來了青春永駐黃金蘋果,才平息了這場災難。

    隻是給各位神仙造成的後果,就得神仙們自己負責了。

    按照月老那磨磨唧唧的速度,鬼知道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修複完畢,畢竟他年紀大了,速度不如以前了,這一點從這些年剩男剩女越來越多就可以看出來。

    於是大聖的毫毛受到了廣大歡迎,走到哪裏都有人伸著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拔下來他一撮毛。

    生無可戀的大聖又一次來到了閻君這裏,哭訴他受到的非人待遇:“俺老孫曾經也是風一般的美男子,如今成了斑禿,這群人連俺老孫的屁股毛都不放過的,俺本來不是紅屁股猴子,現在俺的屁股可是比桃子還紅了。”

    閻君滿臉同情的伸手又從大聖身上拔下來一撮毛,吹了口氣,變成了無數個閻君。

    “這可真是,不出這樣的問題我都忘了你的毛能夠分|身的。”

    大聖摸了摸這下是真的禿了的屁股,氣的當場就要再鬧一回地府。

    鬧鬧騰騰一會兒,兩個人同時安靜下來了,大聖摸了摸自己的尾巴毛:“你真的相信二郎神家的狗會無緣無故追著西方的那個家夥亂跑?”

    “誰知道呢?”閻君滿意的看著假閻君們處理文件,吹了吹手指甲。

    “那可是哮天犬,到底有多麽厲害,也就隻有深受其害的你最清楚了,不是嗎?”

    “嘿嘿,俺就知道你這家夥也不信。”大聖咧了咧嘴,“當年哮天犬那個坑人喲,俺老孫想起來都覺得氣,那麽厲害通人性的怎麽可能無緣無故亂咬人?反正俺老孫對西方的那些家夥印象不怎麽好,爹和閨女,兄弟姐妹之間的瞎搞,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誰知道呢。”閻君繼續吹手指甲,“當年我們陰間也是地大物博,現在足足比以前縮水了三分之一,都是這些年以來文化入侵的結果。什麽基督教天主教的,語言都不通,他們能要?”

    回想起來當初陰間和其他教派們產生的戰爭,閻君眯了眯眼,又歎了口氣:“不相信能怎麽辦呢?咱們人口太少了。”

    大聖搔了搔頭,“那咱們現在怎麽辦?三隻眼這次被上麵判了監管不嚴,以後都不能各種亂逛了;哪吒那家夥也是,在西方的家夥們都在的時候公然幫三隻眼說話,被李靖關到塔裏麵反思去了。”

    “我們就等唄。”閻君無聊的擺弄了兩下手上的智能手表,“那群家夥們早就想要對我們下手了,我的陰間也有他們布置的人手,雖然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更高一級的聯絡員,不過發現了一個更有意思的事。”

    閻君從脖子裏拽出來一根繩子,繩子那頭拴著一個小瓶子,他把瓶子打開,一縷黑漆漆的殘魂從裏麵緩緩鑽了出來。

    大聖定睛一看,有些意外:“這不是你爹那時候的判官嗎?”

    “啊,你先別急,讓這家夥自己說。”閻君一個雷打在那縷殘魂上,殘魂立刻慘叫起來。

    “我說!我都說!我鬼迷心竅了收買了下麵的傳令官,扭曲了閻王大人您的指令,將蒲采芸放回了人間,還拉她進了群!我聽他們說想要在華國陽間創立一個王,然後慢慢滲透其他階層!”

    “聽到了?”閻君打了一個響指,殘魂立刻就被吸進了小瓶子裏麵,他重新將瓶子藏了起來。

    “所以說你也故意放了一個人類回去對付那個人類?嘿嘿,真會玩。”

    ……也不能算是,故意對付蒲采芸。

    閻君有些心虛,畢竟那時候他還真沒想到這麽遠,也不知道這個叛徒竟然做出了這麽多事,要是早知道蒲采芸是西方派來想要侵略他們的wǔ qì,他怎麽可能隻讓暨禱野帶著一個智能手表重生?

    怎麽也得準備幾個靈魂原|子|彈的說,直接把蒲采芸徹底摧毀就是了。

    這一次的軍訓需要足足軍訓兩個禮拜,第一個禮拜結束了,星期六的時候,蒲采芸終於還是迫於壓力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去見見沈樂樂。

    她現在手裏麵已經沒有了能夠硬氣的底牌,霸道娃娃已經發到群裏麵去了,偏偏別人的紅包她因為網速問題搶不到,現在的她就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胖子。

    當然她也可以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繼續抗爭到底,那樣固然心裏舒服一些,可是沈家,萬萬不是她現在能得罪的。

    沈母能夠為了沈樂樂的幸福算計一直對沈樂樂很好的楊逸,當然就能為了沈家算計她。

    她裝作胸有成竹很有底氣的樣子固然可以暫時讓沈母不敢對她動手,可是時間長了,沈母這樣的人精自然能夠看出來。

    到時候她到底會是什麽下場,蒲采芸連想都不敢想。

    於是她收拾收拾東西,打算在這周六周日去沈樂樂那裏,好好和沈樂樂拉近拉近關係。

    沈樂樂在這一個星期裏麵也是進步了不少。

    自從那天她因為魯莽害的保姆阿姨受傷以後,她就懂得了做事要考慮後果。

    以前她一直有人擦屁股,做事就肆無忌憚,現在她搬出來了,隻能依靠保姆阿姨,保姆阿姨倒下以後,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這麽沒用。

    保姆阿姨從小就一直照顧她,她對於保姆阿姨就像親人一樣親切,結果她竟然因為一時脾氣發作將保姆阿姨弄得生病了。

    不過這也讓她看清楚了蒲采芸的真麵目,平時知心話說的一套套的,結果一出事了比誰都跑得快,還是王子哥哥和二虎哥哥幫忙的。

    她打diàn huà和家裏說了蒲采芸的事,打定主意等到保姆阿姨身體恢複以後就不讓蒲采芸過來了。

    沈樂樂想的很好,完全沒想到蒲采芸竟然主動回來了。

    蒲采芸一進門就扯開了嗓子:“樂樂!快來看!我給你帶回來什麽好東西了?”

    就算心裏建設做的再好,沈樂樂畢竟不是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要求,她還是好奇的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蒲采芸帶來的“好東西”,其實就是她們大學附近的小吃街裏麵各種亂七八糟的零食,像什麽章魚小丸子啦,烤雞腿啦,炸雞架啦,臭豆腐啦……這些東西價格便宜,最關鍵的是,蒲采芸敢打賭沈樂樂從來沒有吃過。

    沈樂樂和她一起生活的那些天,都是頓頓吃保姆精心準備的美食的,就算保姆生病了,也還有保鏢們呢,沈樂樂絕對不會吃外麵的這些小吃的。

    外麵的這些小吃,之所以能在全國發揚光大,最主要的就是因為它們確實好吃啊。

    小孩子們都喜歡,相信對於和小孩子沒什麽兩樣的沈樂樂也差不多。

    “樂樂,你看,這是章魚小丸子,這是蜜汁臭豆腐,這是花枝燒,這是關東煮,這是車輪餅,這是西班牙油條……”一樣一樣拿出來,擺滿了大半個桌子。

    她每拿出來一樣,沈樂樂都會驚呼一聲,她還真的沒有吃過這些東西,原本堅定的打算不理蒲采芸的念頭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

    蒲采芸早就看出來了,等到所有的零食都拿出來以後,她用竹簽戳起一個章魚小丸子,遞到沈樂樂嘴邊:“嚐嚐吧,我為了買這些東西可是排了半天隊呢。”

    沈樂樂有些猶豫不決,這些零食平時她根本吃不到,不管是楊逸還是沈家其他人都不允許她吃這些路邊攤,說是不衛生,要是她吃了這些東西,被知道了會挨批評的吧?

    沈樂樂雖然有些任性,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好孩子,盡管非常想要嚐一嚐這些零食,她還是咽了咽口水推開了蒲采芸的手:“蒲姐姐,謝謝你,隻是我真的不能吃這個,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們來聊聊吧。”

    沈樂樂屢次拒絕她的好意,蒲采芸急了,她索性直接抓住沈樂樂想要將零食塞到沈樂樂嘴裏麵:“樂樂!你嚐嚐!這個真的很好吃的!”

    蒲采芸一急,手上用的力就不自覺變大了,她本來就頂的上沈樂樂兩個,這下一用力更是不得了,沈樂樂的手腕立刻就紅了一片,加上蒲采芸現在的表情相當恐怖,沈樂樂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

    蒲采芸正想說什麽,客廳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她朝思暮想的楊逸正一臉憤怒的站在門口,看到她正抓著沈樂樂,沈樂樂正在嚎啕大哭的場景,頓時麵色一冷,飛快的走過來狠狠一腳將她踢開。

    “樂樂,沒事吧?”楊逸先是緊張的觀察了一下沈樂樂的情況,發現沈樂樂沒有什麽大事以後將沈樂樂護在了身後,一臉憤怒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蒲采芸,眼神相當危險。

    “蒲采芸?了不起啊,那天晚上潛入我們家做出那種事的也是你吧?那天晚上的jiān kòng,我在我們家命令人們查找之前先一步拿到了,你到底是誰?有什麽目的?為什麽要夾持樂樂?”

    楊逸看著她的眼神相當危險,蒲采芸卻覺得這果然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就是和一般的人不一樣,這麽短的事件裏麵已經將她調查出來了。

    隻是,要是他不要用看仇人的眼神看著她就更好了呢。

    蒲采芸看了一眼被楊逸護在身後的沈樂樂,眯了眯眼,突然仰起臉露出一個笑:“既然被楊先生抓到了,我也就隻能承認了,我是被沈家強迫了算計你們家的,目的就是將你身後的沈家xiǎo jiě嫁入你們家當太太。”

    楊逸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沈家雖然不如他們楊家,可是也算是家大業大,不需要為了金錢和地位讓女兒聯姻,更何況那天那件事要是真的被各大媒體曝光,受影響的不止是他一個人,沈樂樂同樣也會受影響。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胡話?”他看著蒲采芸的眼神更危險了,“給你三分鍾時間說明你的真實意圖,不然,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你未免是太相信沈家了吧?”蒲采芸強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楊逸立刻將沈樂樂牢牢護在了身後。

    蒲采芸看著這一幕,心裏越發的嫉妒沈樂樂。

    “我問你,在你心裏是沈樂樂重要還是自己的父母重要?肯定是自己家的人吧?在沈太太心中也是這樣的,沈家雖然家大業大不愁吃穿,可是沈樂樂卻是一個弱智,一個傻子!要是嫁給了其他人當媳婦,等到沈家的兩個人去了,沈樂樂會是什麽下場,我覺得應該不需要再和楊先生說明白了吧?”

    楊逸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雖然他不相信蒲采芸,不過這個理由還是很靠譜的,楊逸覺得他必須弄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想起來上一次蒲采芸那簡直不可思議的本領,他沒有敢貿貿然上前,而是從懷裏先掏出來一份黑漆漆的小東西,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以後,蒲采芸瞬間流了一身的冷汗——那是一把小巧玲瓏的手|槍。

    別看她現在表現的好像完全不怕,其實她心裏也是沒有底氣的,隻不過被男色暫時壓製住了罷了,現在這把槍的出現,讓蒲采芸再一次想起了死亡的感覺,她害怕了。

    雖然她已經死過一次了,又重生了,可是就是因為死過一次,知道陰間是真實存在的,她才更害怕了。她偷了閻王的手機,鬼知道閻王到底會怎麽樣對待她。

    眼看楊逸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她立刻老老實實的舉起手來尖叫道:“我跟你走將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將我捆起來!別殺我!”

    “算你識相,老實點,別想著出花樣。”楊逸一邊用槍指著蒲采芸的頭,一邊又掏出來一副shǒu kào將蒲采芸的雙手牢牢銬住,想了想幹脆直接抓住蒲采芸的雙肩哢哢幾聲,在蒲采芸的慘叫裏,蒲采芸的兩隻手臂被脫臼了。

    楊逸抓著蒲采芸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外走,路過不明所以的沈樂樂的時候,他有些猶豫的停住了腳步,最後還是在沈樂樂無辜的眼神裏歎了口氣,將蒲采芸買的一堆垃圾食品收拾了一下,放在了垃圾桶袋裏,用另一隻沒有拎東西的手摸了摸沈樂樂的頭。

    “你和保姆也別在外麵胡鬧了,快點回家吧。”

    就算理智告訴他蒲采芸剛才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他也暫時不想對沈樂樂產生牽連,甚至對沈母也挺同情的,畢竟,除了他以外,沈樂樂嫁給誰好像都是一場悲劇。

    可是這不代表沈母就能陷害他和楊家,就算他們家最後什麽事情都沒有,楊逸也知道,他們兩家的關係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樣融洽了。

    可是這能怪得了誰呢?隻能說是造化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