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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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趙伊美,梳妝台
一個月後,**小學的一間教室,此時是課間。
“怎麽休息這麽長時間,沒事吧?”吳附鳳問。
“我媽媽走了。”張攀龍說。
“我知道,你要想開點啊,別傷心了。要不你到我家,我讓我媽媽當你的媽媽。”吳附鳳說。
“真逗,那是假的,不是真的。”張攀龍說。
“那,那,我當你媽媽得了。”吳附鳳說完笑了。
“你和我一樣大,當我老婆還差不多。”張攀龍這段時間還第一次這麽開玩笑,這麽開心。
“想得美,你開心就好了。”吳附鳳說。
張攀龍一下子覺得隻有附鳳一個親人了,和她在一起談得來,心情愉快,無形中對她的依賴越來越重。女人並不是都壞的,附鳳就很好,善解人意,就是不強勢,媽媽就吃虧在不強勢,女人這麽做會很憋屈的,女人強大起來才能有幸福。各位看官別誤會,女人應該柔順,就像附鳳一樣,這些攀龍穿越後很長時間才明白,現在攀龍正在變態之中,編造是情節需要。
放學回家,一進屋看到一個美婦,那個阿姨,他最恨的阿姨。這個阿姨帶來好多禮物,看到張攀龍就千嬌百媚地走過來。
“攀龍回來了,飯一會就好,這些都是你的禮物,我是你趙阿姨。”那個阿姨說。
“和趙阿姨聊聊,這糖醋排骨好了,我們就可以吃飯了。”父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張攀龍萬分驚訝,長這麽大頭一次見到父親親自做飯。這是高幹大院,張攀龍住的這是三層大別墅。頂層是父母和他的臥室,還有一個大曬台;二樓是客房和書房,以及健身室;一樓是客廳、廚房和傭人房間。家裏有專門做飯的廚師,水平很高,這都不用,這是為何?dá àn很快就知道。
菜上齊了,一共四菜一湯,就他們三人,傭人們都給叫走了。
“今天我親自下廚,一來是想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二來是和攀龍商量一件事。”張春多看著兒子說。
“什麽事?”張攀龍問。
“我和你阿姨在一起很長時間了,這次要和我們在一起。你失去了一個媽媽,很快會再有一個媽媽。”張春多說。
“就是後媽唄。”張攀龍沉默一會,說道。
“你同意麽?”張春多問。
“我說不同意有用嗎?我阻止有用嗎?”張攀龍反問。
“這事由不得你。”張春多說。
“那還問我幹什麽?”張攀龍說完,這飯也吃不下了,起身回屋。他連發怒都沒有了,因為那是浪費。
“這小子,我就知道他是這態度。”身後傳來張春多的聲音。
“慢慢來,我們會處好的。”趙伊美滿意地說。她是一個大財團董事長的千金,還沒到三十,對張春多一見鍾情,也看上了他身後的勢力。
第二天早上,張攀龍被搬東西的聲音驚醒,意識到了什麽。迅速來到外麵,發現有工人在搬父母臥室裏的東西,於是大聲阻止:
“都停下,不能搬。”
“攀龍,你起來了,你知道我與你爹要大婚了。這臥室就是我們的新房,不裝修怎麽行呢?你的臥室也裝修一下,好不好?”趙伊美走過來,和藹親切地說。
“我的臥室不用。”張攀龍說。
“那隨你。”趙伊美說。
“我要我媽媽的東西。”張攀龍說。
“你媽也沒什麽東西,衣物都燒了,就剩這個梳妝台了。”趙伊美說。
“那把這個梳妝台搬到我屋裏。”張攀龍說。
“好吧。”趙伊美納悶地想,大男人怎麽要這個。
張攀龍看著媽媽的梳妝台,好像媽媽就坐在那裏,他好想媽媽啊!從記事開始,媽媽就沒有快樂過,就是對自己百般照顧的時候,也掩飾不住那內心的憂傷。自己男人心中有了別的女人,哪個女人受得了。但媽媽還是一直承受著,為了這個完整的家,或許為了我,直到最後希望破滅,才走上不歸路。張攀龍心裏這個痛啊,為什麽要有男人,為什麽要有女人,男人、女人到一起為什麽要互相傷害,為什麽最後受傷的總是女人,女人是弱者。這些痛苦的根源就是男人,男人仗著強大的實力胡作非為,女人必須變強。
想著想著,他睡著了。夢中,媽媽來了,胸口插著bǐ shǒu,很難過,之後媽媽又變成了趙伊美。張攀龍一下子驚醒,一會他笑了,心裏有點同情這個阿姨,爹爹風流成性,很快這個趙伊美會變成下一個媽媽,胸口插著bǐ shǒu。
第二十章手心裏的溫柔
趙伊美自從做了張攀龍的後媽,很負責任,家裏管理得井井有條。當然不需要她做什麽,她隻是動動嘴,自然有人去做。她最大的任務就是照顧攀龍。睡覺、吃飯、上下學,真是照顧得跟親媽一樣。這樣的好日子兩年就結束了,因為這個後媽給他添了一個弟弟。張攀龍也不在意,因為他一開始也沒奢望什麽。何況他還有個最好的朋友、知己,吳附鳳。
在教室的一個角落,同學們都去吃午飯了,就剩他們兩個。難得的好機會,附鳳依偎在攀龍懷裏,課桌上擺滿了美食、零食。攀龍喂一口,附鳳就吃一口,好享受,好幸福,有時還用嘴喂,附鳳絲毫也不嫌髒。
“幸福麽?”攀龍不喂了。
“好幸福!”附鳳小鳥依人。
“現在我就你一個親人了,後媽生了個弟弟。”攀龍說。
“有我還不夠麽,以後由我照顧你,來,吃個薯條。”附鳳說著,遞過來一個薯條。
“我要你用嘴喂。”攀龍說。
“好。”附鳳竟然毫不猶豫,把嘴印在了攀龍嘴上。
攀龍和附鳳已經是初三的學生了,他們也懂了好多事。當他們知道爺爺輩的安排之後,彼此都很高興。特別是吳附鳳,自從上了初中之後,對攀龍就特別愛戀。從小時候到現在,她心裏就這麽一個男孩子,當情竇初開,一下子無法控製,瘋狂的愛上攀龍,很多時候一刻都不想分開,自己要不是女孩子,也許會更加瘋狂、更加主動。
好幾個同學午飯後回來,攀龍上前,回頭指著角落裏的零食說:
“那些零食還沒打封,現在是你們的啦,幫忙吃掉。”
說完,拉著附鳳下了樓,下午沒課,都是自習。攀龍向老師告個假,就拉著附鳳來到操場。400米塑膠跑道,難能可貴的是中間的足球場地是真草坪,這在初級中學裏不多見,也許隻有這所雙慶城最好的中學才有這個實力。站在草坪上,附鳳主動拉起攀龍的手,抱住胳膊,臉頰依偎在攀龍的肩膀上。
“你看,這裏像草原麽?”有了身邊的人,附鳳覺得熟悉的操場也不一樣了。
“有點像。”攀龍也很高興。
“那你是放牧少年。”附鳳說。
“那你是放牧少女。”攀龍說。
“你追我。”放開攀龍的胳膊,附鳳先跑了出去,攀龍在後緊追。一個追,一個跑,兩道身影穿梭在整個操場上,更像跑在一個大草原上。跑累了,他們坐在草坪上,互相依偎。時間好像停止了。這感覺好像永恒了。
“願意嫁給我嗎?”攀龍問。
“願意,但我們還小。”附鳳回答。
“再大一些,我就娶你。”攀龍說。
“好!”附鳳說。
歌聲響起:《手心裏的溫柔》
你在我身邊相對無言,默默的許願對愛的依戀,牧場的炊煙裝點著草原,愛相擁著牧歸的少年,你在我身邊把我的手牽,牽著我熟悉不變的誓言,高高的雪山祝福我們,愛在這一刻永恒永遠,愛到什麽時候,要愛到天長地久,兩個相愛的人已直到遲暮時候,我牽著你的手,我牽著你到白頭,牽到地老天荒,看手心裏的溫柔。
你在我身邊把我的手牽,牽著我熟悉不變的誓言,高高的雪山祝福我們,愛在這一刻永恒永遠,愛到什麽時候,要愛到天長地久,兩個相愛的人已直到遲暮時候,我牽著你的手,我牽著你到白頭,牽到地老天荒,看手心裏的溫柔。
兩個人的愛戀是如膠似漆,兩個人的誓言是海誓山盟,兩個人的眼中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們自己感覺很幸福,所以就這樣過了他們人生中最幸福的幾年。高三通過高考,他們一起考入了同一所大學。盡管不是太重點,但已經足夠,以他們兩家的實力,以後他們不會為任何事發愁。
張春多繼續花天酒地,夜不歸宿。孩子是趙伊美一個人帶大的,雖然有傭人幫忙,但很多事還得自己操心。張春多什麽也不管,幾年下來,趙伊美終於瘋狂了,見到張春多就打架。張春多也是受不了了,於是悄悄搬出,帶著張攀龍住進了那家私人秘密會所。趙伊美過來找過幾次,有會所裏嚴密的jiān kòng係統,張春多成功躲避是沒有問題的。幾次都沒有結果,趙伊美隻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