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我不喜歡你這樣。”方才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他終於吼了起來。“我要離開這裏！我不是你的提線木偶！”

    “中**人害怕這些麽？”愛麗絲總是能抓住他的軟肋，方才最重要的是榮譽感和責任感，貶低他的勇敢是最容易觸怒他的。

    “我不是來看你自己表演恐怖戲劇的。”

    “您說的對。”

    愛麗絲看到方才無法忍受這種她習以為常的情況時，趕緊結束了這場表演。她把窗簾遙控拉開，打開室內的吊燈。

    “我，一直都是自己生活的。”愛麗絲推開臥室的門，下午的陽光照入室內，讓屋裏籠罩在金huáng sè的陽光之中，“雖然我有著絕對忠誠無可匹敵的軍隊，但我還是覺得不安全……”

    “不安全？你平時住在這碉堡似的家裏，出門坐著齊柏林飛艇，就連死神阿努比斯都跟在你身後保護你，你還奢求什麽？”方才很是懷疑。

    “我喜歡你，請和我結婚。”愛麗絲用熱切的眼神看著方才。“我可以分你很多東西，我有很多錢的，我可以養活你一輩子……隻需要你對我好就行。”愛麗絲說了半天又回到原點，她真是固執。

    “我不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我們中國人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所以我拒絕。”方才說，“你如果這樣欲求不滿，也許應該去找條公狗結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要離開這裏！”

    “是嫁乞隨乞，嫁叟隨叟，你作為一個中國人竟然這都會搞錯。”愛麗絲抬起手說，“出門的鑰匙在我這裏，除非你想從四樓的窗戶跳下去！”愛麗絲說著指了指自己胸前掛著的黃銅鑰匙，微笑著說。

    “你認為我不敢跳？”

    “不要這樣！我在你欣賞畫作的時候去燒熱水了……當然不是準備洗澡，現在剛過四點，下午茶時間到啦！我為你準備了茶和點心，你想喝紅茶還是咖啡？綠茶我也有。”愛麗絲仍然笑著說，“到窗戶邊坐下，我去端茶來。”

    方才聽見廚房裏傳來水壺的尖嘯聲，“她應該沒有說謊……請給我普通的紅茶。”

    房間裏沒有能打開防彈門的東西，除了愛麗絲胸前掛著的鑰匙，而且他打開窗戶看了看外麵，愛麗絲居住的這層至少有十米高，牆壁外牆十分光滑，連根藤蔓都沒有，跳下去必死無疑。

    “茶來啦！親愛的。”愛麗絲端著茶盤緩步走出廚房，“稍等，蛋糕馬上拿出來，你想要在蛋糕上加巧克力還是草莓醬？或者……”

    “草莓醬就行。”方才倒是想看看愛麗絲的手藝如何。

    “馬上！”愛麗絲又跑到廚房去了。

    “啊！謝謝你給我倒了一杯，小心點。”

    愛麗絲端出一個蛋糕，上麵抹著一片擠上的暗紅色草莓醬，她放下蛋糕坐在方才對麵。

    “小心燙傷，我來切吧。”方才站起身握住愛麗絲的手，拿過她手裏長長的銀質餐刀。

    “嘿，你還是很好的一個人。”愛麗絲很滿意，“為什麽不肯和我結婚？”

    “首先，我不了解你，其次，我們接觸的時間太短，最後，我不喜歡太強勢的女孩子。”

    “我們可以先互相交往一段時間啊，這些天你就住在我家，我們什麽事都不做，互相了解了解，就像是……談一場戀愛！”愛麗絲放下了一口沒動的咖啡說。“這會很有趣的，我會做很多事情，比如彈鋼琴，拉小提琴，還會給你講故事，我們可以互相講講自己的戰鬥經曆，哦，我還會打pū kè，等喝完茶要不要玩一把pū kè？輸的人要脫一件衣服……”

    “夠了夠了！”方才把剛喝完的杯子又放下，“整天就想著結婚結婚的，你以為結婚是那麽好玩的？而且你前一陣子還想殺我，現在就死纏著我不放，我隻是個小小的上尉，還是不明不白得到的，有什麽能吸引你的？”

    “因為你是個中國人！”愛麗絲一拍桌子彎腰麵對方才，“我為了留下你付出了多少代價？！你硬生生的從我胳膊上咬下一塊肉，你讓我難過的想要舉槍自殺，還在這裏留下你那肮髒的牙印！”愛麗絲解開袖子上的niǔ kòu露出胳膊，那裏有他造成的傷疤。

    愛麗絲又解開襯衫上的三枚扣子，露出自己潔白的左肩，上麵有那無法愈合的牙印，“我的肉好吃麽？你的晉升是因為我從中提攜你，你才可以得到提拔！不管我做什麽你都隻想著離開我，對嗎？”愛麗絲說著開始掉下大滴大滴的眼淚，“你走吧，我是個壞人，我殘忍冷血，不配和你們高貴的中華民族結婚，我隻不過想要有個人能好好照顧我而已，隻是這麽一點小要求……你都不肯答應我！”

    “別難過了，我不是有意的……”方才可以在戰場上從容的躲子彈，卻無法應付愛麗絲的哭泣，他趕緊遞過一張餐巾紙給她擦眼淚，“我承認我做過傷害你的事情，那是因為……”

    “閉嘴！”愛麗絲胡亂的抹了抹眼淚，“我累了，能抱我到臥室休息麽？”

    “可以，等會兒我收拾這裏……我感覺有些腳步發飄。”方才抱著愛麗絲說，“我不是說你有些沉，隻是我感覺有什麽堵在胸口讓我呼吸加快，喝了咖啡怎麽這麽熱？”

    “這可是jí pǐn的咖啡啊……沒有加方糖的苦咖啡……”愛麗絲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你是不是覺得有力氣啦？”

    “操……”方才把愛麗絲往她床上一扔，扯開自己的風紀扣，“我熱的要命！咖啡裏放了多少！”

    “三片！”愛麗絲倒是坦然承認了，“那一壺咖啡裏放了磨成粉的三片！如果全喝了夠你五六天金槍不倒啦……”

    “操！”方才此時感覺自己快失去理智了，“我不能這樣！這違反紀律！我會受處分的！”他跪在地上說胡話，希望能克製住自己那邪惡的念頭。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不要壓抑內心最深處的**……我會好好愛你的……”愛麗絲說著，“我吃過藥了，沒有關係……”

    “別反抗！”方才突然抬起頭，兩眼冒火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愛麗絲，他猛地喘著粗氣撲到她身上扯她的衣服。

    方才把他這幾天的怨氣統統發泄到愛麗絲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愛麗絲也從最開始的好奇到疼痛，再到恐懼，最終無法逃脫，因為方才在做完第三次之後拿她撕破的襯衫把她的雙手綁在床柱上繼續。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愛麗絲沒想到方才因為服用過量開始發瘋了。

    “老實交代！你的任務是什麽？”方才瘋瘋癲癲的問著愛麗絲，“我不寬恕祖國的敵人！”

    “尉官！你瘋啦！我是愛麗絲，鬆開我！”愛麗絲扭動著身子小聲的警告他。她完全可以喊叫一嗓子讓警衛來，不過這個樣子怎麽能見人啊。

    “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方才猛地抽了愛麗絲一巴掌，“再不老實我就斃了你！”

    “清醒點！混蛋！這樣很難受！”愛麗絲臉上火辣辣的痛，她後悔碾碎了三片致幻劑給他喝，那個東西是她用來審訊間諜的，一般一片就能讓人崩潰失態，她害怕他不上當特意弄了三片，結果出現了嚴重的副作用。

    “警衛！快來人！弗裏德裏克！快過來！啊……”

    方才看愛麗絲毫不配合的亂動，立刻撲到她身上掐她的脖子，幾乎要掐死她。

    愛麗絲羞憤的叫著弗裏德裏克，弗裏德裏克的臥室就在愛麗絲臥室下麵，她聽見管道裏傳來愛麗絲的呼喚，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連睡衣都沒換沿著牆壁裏的秘密管道向愛麗絲的臥室爬上去。

    接下來是愛麗絲和方才誰都不想回憶起的一段，方才赤身**的被弗裏德裏克打中了後腦勺暈倒在愛麗絲的床上，壓在愛麗絲的身上，愛麗絲則羞憤的微閉著眼瞧著弗裏德裏克，“不要告訴其他人！別看這裏！把我放開！他差點掐死我！”

    “我們要如何處置這個家夥？”弗裏德裏克紅著臉瞧著方才，把他一腳踢開。

    “他是我的，你什麽都不許說！忘了這件事！”愛麗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又摸了摸紅腫發燙的臉頰，“計劃到了實戰永遠趕不上變化！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