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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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令府內,屋外園內,那玲瓏精致的亭台樓閣,清幽秀麗的奇花異草相偎水廊,還有大假山、古戲台、盡現富貴氣派。屋裏陽光充足,並有華貴的擺設,徐文正睡在擺放於門口石階的睡椅上,翹著腿,手裏拿著紙扇,兩眼閉合,嘴巴半張,進入睡眠狀態。

    突然從院內長廊處走來兩人,一高一矮,正是跟蹤米兒之人,前來稟告,徐文方醒,慢慢睜開雙眼,用著悠長語氣問道:“你們二人可有打探到什麽?”

    “回大人,昨日見米家米小姐出門,不知要去哪裏,於是我們便跟著,結果到了中途,米小姐似有警覺,眨眼功夫就不見了,於是我們就沒再繼續跟蹤了。”,身材矮小的那男子說道。

    徐文聽完,便立即上了火,“你們這兩個廢物!跟蹤一個弱女子都失敗,養你們何用!”,邊說著已怒火地把手中折扇向二人扔過去,砸在了較矮之人的臉上。

    身材高大的男子急忙說道:“大人息怒,雖未知米小姐去往何處,但早上時辰,我們發現米正騎著一驢子前往白鷺去了,想必是如大人所料,去找白善了,看他臉色不大喜悅,大人放心,一切皆在您掌控之內。”

    “這還用你說,他必定會前往,即使不前往,我也自有辦法。”,徐文稍微息怒,語氣變緩了道,說完甚是暗自得意。

    正在徐文起身回房,剛站起來,打哈伸了下身時,一身穿黑衣男子也進到院內,麵色威嚴,正經走到徐文身後道:“小主,在下有事稟告”,徐文聞聲,欣喜轉過頭來道:“怎樣?可有什麽消息?”

    站在徐文身前的黑衣男子正是徐文派遣去跟蹤米家神秘來客的探子,探子道:“小人一直跟蹤那馬車,一直跟到了思境邊界赤城,才止步,隻見在赤城邊界有人專門接應,想必此人來頭不簡單,但可以斷定的是此人不是我們古諾人,應該是思境人。”

    徐文聽後吃驚,沒想到那神秘來客居然是外來使者,那麽她到此來做什麽,想了一下,徐文斷定米家一定與思境的關聯不小,如此,事情就更好辦了。

    午時已過,米家已用過餐了,米正卻遲遲未歸,真雨心神不寧站在門外等候,徘徊了半個時辰,又回到屋內,此時小嬋來報:“夫人,老爺回來了。”

    真雨這才放下心來,米正正巧進屋,眼見一臉憤慨,臉上的肌肉僵硬成愁容,眼神卻透露出陣陣寒意,煞是刺人。真雨見其並未說話的意思,隻是走到桌旁,立即坐下來猛喝茶水,真雨見樣,以為他隻是口渴得厲害,命令小嬋再去沏壺茶來。

    小嬋離開,米正義憤填膺道:“婚事作罷,以後不談了,由米兒自己做主罷。”

    真雨一聽,已揣測到米正用意,道:“他們說了什麽,讓你如此氣憤不解?”

    “白善這不是明顯欺負人嘛,居然不接見我,我在其秦瑤山莊未見得其人,無奈隻好往返了。”

    “如今他這算是明顯翻臉了不是,如此看來,我們也不必同他講究什麽情分了,婚事看來是作罷為好,你改日寫封信,作罷以前那婚諾之事,米兒婚事,以後再說。你也別太往心裏去,傷著了身子。”,真雨一番好言安慰,米正想想此事也隻能這樣了,幾番焦慮米兒婚事,不如放任讓米兒自主選擇吧,如何走這條路,他也隻是想支持米兒便可了。

    而徐文此時正在天香樓廳內二樓吃著酒菜,邊吃邊琢磨著下一步計劃,身邊的探子說道:“小主,剛接到消息,白鷺秦瑤山莊的白知府即刻要回梵淨城了。”

    “甚好甚好。”,徐文滿意地說著,說完立馬打賞了那探子百兩紋銀,犒賞他和其妹的功勞。“想不到你妹妹也能派上用場,真是天助我也。”

    原來,秦瑤山莊內的一得寵貼身丫鬟正是這探子的妹妹,徐文正是借用了她才得以使米家與白家造成誤會,包括兩邊不脛而走的小道消息,米正拜訪白善不得待見也是那丫鬟從中故意阻攔。

    白善收到米正作罷婚諾的信後,剛開始是挺氣憤的,不過此舉也正好合他意,既然明擺著要翻臉,倒也來個幹脆,自己也不用做主動之人,再受那良心的譴責,眼見病假已快結束,便提早準備回梵淨城了。

    如此一來,米兒和白楊倒是如意許多,豈不是正如他們所希望的方向發展著。眼見風平浪靜,米兒也鬆了下心,夜晚時分,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窗外一片熱鬧,蛙聲,夜鷹聲,風聲,風吹樹搖擺的聲音,屋內悠長的呼吸聲。米兒再次聽到野貓聲斷斷續續,可是她站在一片空地上,這是一片廣袤而寒冷的空地,沒有樹,也沒有草,找不到任何方向,究竟那野貓聲在何方,尋尋覓覓,米兒在空地上已迷路般竟變得呼吸急促,不停地走著,四周黯淡隻見一點微弱光影,有種不祥的預感,又像是恐懼,米兒不停地在尋找,腦中一陣昏沉,臉上冒出虛汗。

    終於,米兒立馬翻身過來,坐在床榻上,見四周一片漆黑,才覺這是一場夢。然而米兒開始疑惑起來,想了想夢境,這是她此生以來做的不同於以前的夢,十幾年來她一直不停往複地做著同樣一個夢,聽到野貓聲,看見洞口,再看見一秘道。而現在,隻是聽到斷續的野貓聲,四周廣袤空地,找不到方向。米兒不解,心神不寧,此時已無困意,一直坐在床上,似乎,覺得周圍一切都在變化了,林夕走後杳無音訊,家裏來了陳子喻,自己也不大像以前那樣東闖亂撞,關於傳言,婚約,毀約,莫名被人跟蹤,竟使得自己不安起來,也與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漸行漸遠。窗外蛙聲襯托著一片祥和寂靜,米兒一直坐到天明,未有困意。

    早飯過後,突然徐文來到米家拜訪,特地帶了禮品而來,指定要見米正與其夫人,米家正廳內,正北方坐著米正與真雨,東側坐著徐文,西側坐著米圖與陳子喻。

    米正十分謹慎待客,心想這徐文特地帶著禮品拜訪,不知其用意,打得又是哪門子主意。坐在西側的米圖,笑容殷勤,眼見白府那門檻是搭不上了,隻得轉變心意,客氣待徐文。

    徐文與米家人一番客氣托詞後,話鋒突轉,又扯到了米兒了,米正立馬就明白了徐文突然拜訪的用意,然而米正內心裏是十分不欣賞徐文為人,麵上卻與內心相背,難以看出喜惡。

    “米叔,聽聞子喻說近來您因為與白家的婚諾之事鬧得不愉快,必定心情煩悶,身體欠佳,我特地給您帶來了從高地苦寒之山得來的冬蟲夏草,略微薄禮,不成敬意,特此送來笑納您,還望收下。”,徐文一邊說邊命站在身旁的仆人打開禮盒,數目之多,共有兩三千克左右。

    米正欲拒,隻見米圖已急忙笑臉答道:“徐兄如此客氣,盛情難卻,怎好相拒”,說著已走到徐文隨身跟來的仆人身高,此時卻傳來米正的聲音:“我對冬蟲夏草過敏,你那東西不敢受用,還是拿回去吧。”

    “爹!我怎麽沒聽說過那對這東西過敏啊?”米圖問道,真雨見米圖不給米正台階下,一心想要那禮品,便附和道:“你也沒有見你爹吃過這東西啊,我也對這東西過敏,因為過敏所以吃不得,隻是沒有跟你說了罷。”

    米圖眼見其父其母不想接受這東西,一臉不悅。退了身子,回到座位坐下。

    “既然您對這過敏,想必米圖,米兒,以及我表妹不會也過敏吧,就收下留給他們吧。”,徐文說道。

    米圖聽罷,立馬回複:“我是不會過敏的,就多謝啦。”,坐在旁邊的子喻並未說話。

    米正與真雨瞪住米圖,示意拒絕,米圖卻又立馬接下禮品了。米正與真雨此時臉色略微難看,米正說道:“無功不受祿,犬兒無禮,還不趕緊歸還了罷!”。

    此時陳子喻明了米正與真雨,一向遵從米正與真雨,是因從心裏欣賞其父其母為人性情,於是也說話了:“表兄,我對這東西不甚喜歡,你的心意我們都領了,你還是把這帶回去吧,留給舅父舅母更好。”

    徐文與米圖見陳子喻也發話這樣說,不禁有些尷尬,臉色也拉下來了。徐文也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此禮品我是放定這裏了,米叔,既然您說無功不受祿,這還真不是白送與您,這是我上門提親首先了表的心意,我對米家小姐欽慕已久,這米兒我是娶定了!”

    徐文霸氣地說完,米正與真雨一陣心虛,繼而恐慌,立馬婉言拒絕,米圖見其父其母態度,與徐文僵持不下,為了與徐文言歸於好,便站在徐文一方努力幫著徐文說著好話,勸其父答應把米兒許配於徐文,徐文甚是對米圖的支持巴結滿意。

    米正繞了很多彎子,還是繼續說道:“徐公子,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家米兒品性惡劣,實在匹配不及徐公子,徐公子又何必執著於此,實屬米兒不敢高攀。”

    徐文已無耐心,毫不客氣道:“米叔,您就少跟我打幌子了,我今日來不是征求您的同意,您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還是得答應。我手裏可掌控有籌碼,關於你米家秘密的籌碼,你們看著辦吧!”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