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入學篇不再混跡

    “來看看，好好吃的麻辣燙喲，小兄弟，試一下唄。”林暢穿著一身阿迪狼的外套，下身圍著圍裙，站在一個攤位裏招呼著客人，東北腔似乎聽起來有些別扭。

    因為失去了金錢，整座城還在查著他，林暢在經曆了幾次圍剿後，放棄了回學校，藏匿在了一個夜市的小攤裏。“小林，那邊的啤酒沒了，再幫客人拿一炮。”旁邊在烤串的大叔叫道。“好嘞。”林暢屁顛屁顛地拿了一炮啤酒跑了過去。“謝兄弟了，這麻辣燙的味道可以啊。”喝的醉醺醺的客人站起來拍著林暢的肩膀，“大家夥湊合吃吧。”林暢笑道，把桌子上的酒瓶收起來，有放上新的，再把埋在一大堆簽子裏的開瓶器找了出來，遞了上去。手在圍裙上抹了一下，便回去繼續串東西了。

    “哈哈，東北話見長啊，小林兄弟。”大叔笑道。“隻能說還行兒（‘還’念四聲）。”林暢答道。“哈哈，好好幹吧，小夥子。”大叔拿了幾串遞給林暢，林暢送到了一桌上。“現在城裏似乎有點不安定呐，聽說是花北那嘎達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事。”大叔自個兒尋思道。“是啊，搞得全城都戒嚴了，黃牛一張票都漲了四倍價，兩千多塊，真tm坑。”林暢小聲嘀咕道，“要不是我和東北人都一樣大隻一點，估計躲都沒那麽容易。”。

    林暢準備去另一個城市避避風頭，好不容易聯係上了一個黃牛，可是要價太高，索性隻能暫時躲藏一陣了，學校的話學費已經交了，給導員發了條短信請假，說家裏有急事，沒有留真的家長diàn huà，所以暫時管不了了。因為他現在就像隻老鼠一樣，見不得光。

    林暢慢慢地串著白菜，看著吵鬧的夜市，突然眼神一淩。一夥人走到了正在烤串的大叔麵前，穿著西裝，與周圍格格不入。“你見過這個人嗎？”男子手裏拿著一個平板，上麵是林暢的zhào piàn。大叔遲疑了一陣，“沒有，沒有見過。你們找這個人幹嘛。”

    沒有回話，一夥人又走到那桌客人身邊，“見過這個人嗎”“啊哈，是哪個明星嗎。”那個拍林暢肩的客人似乎已經喝醉了，摟著拿著平板的男子，“你們這些保鏢找不到主子了嗎。”嫌惡的甩開了那個醉醺醺的客人，“走，去下一家。”西服男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林暢從店裏的儲藏室走了出來，“不好意思了，叔，能給我算一下工資嗎。”“好吧。”大叔看著他說道，“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啊。”“沒事的，大叔。”林暢接過六張紅票子，又抽出了一張塞回大叔的手裏，“多給了。”“你事兒大，拿著吧。”大叔想塞回來。“我不會多要的，您要是想幫我，就不要管我這麽多了，小心引火上身啊。”林暢從架子上拿下了一瓶二鍋頭。“這個就行了。”

    “算了，就你小子神秘。”大叔收起了錢，“小丫頭還去幫你買圍裙去了，這下要浪費了咯。”“哈，”林暢笑道，“大叔你的圍裙也該換了，不正好嗎。”林暢脫下汙漬滿滿的圍裙，丟進垃圾桶。“親朋三千，聚散皆是因緣，再會了。”背上髒兮兮的大包，一頭紮進了人群中。

    不一會，在小攤前，一個大約十歲的小女孩氣喘籲籲的跑來，手上拿著一件藍色的東西，小臉上有些紅潤。“爸——狂遙哥呢——”小丫頭兩手將東西展開，是一件帶藍色格子的圍裙，“我幫他把圍裙買來了。”

    大叔看著小丫頭，歎了口氣，“那就你就自個兒穿上，幫我串麻辣燙吧，你狂遙哥走了。”“什麽——”小女孩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手攥緊了圍裙，跑到過去搖著他的手“你是不是扣他工資了啊，這麽小氣。”

    “你狂遙哥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你要是不去寫作業，就幫我串白菜。”大叔烤著串說道。“哼”小女孩生著悶氣，圍起大很多的圍裙串起了白菜、豆腐。

    “親朋三千，聚散因緣嗎，這小子不簡單啊。”大叔看著滿天星辰的天空。“老板，我的肉都烤焦了。”攤外的客人叫道。“哦，哦，不好意思，我給你換一串。”（林暢的字是狂遙）

    林暢走在嘈雜的大街上，但是並不是夜市，而是靠近紅燈街的地方。這幾天林暢四處打聽可以打黑工，工資又高的地方，終於是來到了這裏。在一棟大樓下，有著一個小門，上麵寫著：信天酒吧。裏麵傳出dj的聲音，林暢拿著手上的紙條看了看，抖了抖肩，緊了一下包，便徑直走了進去。

    這個酒吧不像林暢那次去的高檔酒吧，並沒有迎賓台。一個穿著馬甲的fú wù員朝林暢走了過來，“先生，歡迎光臨信天酒吧，請問有預約嗎。”“不，那個……嗯。我是不是來喝酒的，我是聽說你這裏缺人，來應聘的，老哥。”林暢抓著頭有點尷尬的回答道。

    “哦，是這樣啊，我請示一下，你先在這等一下。”男fú wù員按了一下耳機上的按鈕，“老大，來了一個應聘的，你叫穹哥出來看一下。”男fú wù員轉向林暢，“稍等”。

    過了不一會，一個穿著正式西裝的人走了出來，應該有快三十了，梳著三七頭。“小夥子跟我進來先。”林暢跟著他走了進去。“小兄弟準備來這幹活啊，叫什麽名字啊。”酒吧裏的一間房間內，叫穹哥的人坐著說道。“是啊，我叫林狂遙，最近缺錢，打算在這幹。”“缺錢？”穹哥笑著看著林暢，“這年頭誰不缺錢，你缺錢就上我這，沒個道理啊。”

    “其實我是黑戶被人騙來極濱做生意，結果身無分文，現在要回去的話，黃牛要的太多了。聽說您這酒吧信譽好，就來這了。”林暢半假半真的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穹哥上下打量著林暢，“我就暫且相信你了，你以前在酒吧工作過嗎。”“沒有。”林暢老實說道。

    “這樣啊，你既沒有經驗，隻能當fú wù員了，工資可能不會太高，你還願意幹嗎。”穹哥沒有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那有大概多少啊。”林暢問道。“幹夠一個月月底給你2500，你幹的好的話有提成。”

    和打聽到的差不多，林暢幹脆地回答：“好的穹哥，沒毛病。”“哈哈哈，看來狂遙小兄弟是個痛快人。”按了一下耳機，“小秦，新來了個弟兄，拿個三個加的衣服過來，順便帶他進酒吧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