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輝夜遺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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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把拉麵吸溜完,客套了店家兩句不錯,很好之類的話語,寧次和長十郎便出了店門。
這一出店門,外麵便傳來一陣小孩子的吵鬧聲。兩個孩子似乎正在鬧什麽矛盾,一方似乎是口才不怎麽樣,被對方說得臉紅脖子粗的,擼起了袖子就要來個手底下見真章當然架勢,附近看熱鬧的行人中一個忍者打扮的便出來製止,兩人相互哼了聲,消失在了寧次的視野盡頭。
“那是今年忍者學校的學生,想當年我也是和他們差不多,哈哈。”長十郎尷尬一笑,澀澀的說道。
“六七歲的孩子麽,就該這樣。”隨口接了一句,寧次並未在意長十郎的尷尬,在他看來比起死氣沉沉的霧忍,這些充滿朝氣的孩子才有點正常的模樣。
這一逛就是大半天的時間,走了差不多小半邊的村子,寧次也找到了自己滿意的東西。幾個顏色各異的海螺,也算是有著霧隱村的特色,還是長十郎在一個不起眼的老婆婆的家裏要來的。
回去的路上去霧隱醫院看了下天奇,霧隱的醫療忍術處理這點小傷還是很快的,胸前的傷口已經結疤,已經能隨意的走動。在天奇一再的堅持下,寧次無奈隻好為其bàn lǐ了出院手續,謝絕了長十郎熱情的邀請,寧次和兩個族人回到了招待所。
“天奇行動已經無甚大礙,我和長十郎約定明天便去輝夜一族的族地看看,畢竟來都來了,也不能隻聽霧隱方的一麵之詞,總要自己親眼看看才能確定。”眾人再次跪坐在茶幾邊,寧次和泉挈分別落於上下首,喝了口熱茶,寧次說道。
“去輝夜族地是一定要去的,今天你出去後,我也出去逛了逛,到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泉挈並沒有賣什麽關子,接著說道。“眼下的霧隱村似乎正處於青黃不接的時期,村子裏的上忍級別的忍者非常之少,在我的感知中隻發現了一兩個,當然,也不排除其他的上忍在我沒感知到的地方。不過,霧隱村青黃不接到是事實。”
“嗯,我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任她怎樣,都和我們日向無關。”隨後又閑聊了幾句後,寧次便回房休息去了。聽長十郎說起,輝夜族地還在離霧隱村一兩天路程的一個小村子裏,哪裏的平民幸存下來的都搬進了霧隱村,留在那裏的隻是一個荒廢的村子。
翌日。
因為長十郎並不熟悉去往輝夜遺址的路,五代目水影照美冥派來了一個專門帶路的霧忍,中忍級別,參加過輝夜一族政變時期的戰爭,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有著一如既往的默然神色,和長十郎一起走在前麵,到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途中翻過幾座高山,越過一些低淺的“峽穀”,路途才逐漸平穩下來。因為趕路,一路上顯得有些沉悶,眼下正好到了午飯的時間,眾人在一處淺水譚停下了腳步。
水譚裏幾尾青色背脊紅底肚的怪魚對寧次等人視若不見的搖著尾巴,歡快的遊動著。突然間一隻連著細線的苦無紮進譚中,細線扯動,帶起了一條兩個巴掌大的怪魚。
卻是那帶路的霧忍射出的苦無,其一把抓住還在掙紮的怪魚,雙手翻動,一陣扒拉,去掉了內髒,再用苦無將其切成片,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一旁的長十郎看得意動,也有樣學樣的抓起幾條怪魚,還一邊招呼著寧次一行一起享用。
搖了搖頭,雖說這出門在外沒那麽多講究,不過眼下也並非別無選擇。招呼著泉間一起,到得不遠處的密林裏逮上幾隻野味,用火燒烤一番,也是一道美味不是,反正總比吃魚好上許多。
吃過飯便繼續趕路,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時分,視野裏才出現了一個村子的輪廓。
走得近了,便見到從中折斷的大片樹木,破敗的房屋,村子裏有著或大或小的一些坑洞,想必都是那次戰爭的遺留。
“這便是輝夜一族的村子了,你們隨意的看看吧,走得時候叫我一聲就成。”中年霧忍跳上一顆完好的大樹之上,卻是不打算再跟著寧次一行。
“嗯。”寧次和泉挈都點了點頭,長十郎到是有興趣跟著到處看看,也就留在了隊伍之中。
繼續向前走了一段時間,眾人便來到了村子的中央地段,寧次跳上一個殘破的木質高台,四周的情景便盡收眼底。
耳畔是海浪打在岸頭的嘩嘩聲,輝夜族地已經離海不遠,四周充斥著一股子潮濕氣,帶著腥味。村子的西麵環山,北麵應該臨海,因為嘩嘩聲便是從北麵而來。東邊是一片不大的密林,寧次草草的觀望了一會兒,便跳將下來。
在殘破的村子裏四處查看了一會兒,似乎除了死寂便還是死寂,四周靜悄悄的,也沒發現什麽異常的事物。
此時的天色已然黯淡下來,春天的太陽也熬不住夜色的催促,早早的不見了蹤影,夜色開始籠罩大地。
一行人便找了間還算完好的房子,升起了篝火,亂燉了一鍋夾雜著很多食材的大雜燴,確定明天天亮再看看周邊,便也回去了,隻待五代目水影把怎麽處理獨眼龍青的事宜給個交代,便能回轉木葉,如此一來霧隱村之行便也能畫上一個句號。
“村子裏都是戰鬥後的痕跡,房屋中已經積下厚厚的一層灰塵,到處都是一片荒涼之感,看痕跡的大小,當時的戰況應該很是慘烈。”寧次主動掌勺,泉挈便打開了話頭。
一旁的長十郎顯然對於料理方麵的事情不在行,想和寧次湊在一起幫下忙,卻搞得手忙腳亂的幫些倒忙。
寧次熟稔的運用火屬性的性質變化掌控著火候,一邊也聽著泉挈他們的談論,至於村外樹上的帶路霧忍,大家自覺的將其忽視掉了,誰讓他冷酷來著,就讓他在村外繼續吃他的生魚片吧,前提是這附近能抓到魚的話。
看著眾人吃得香甜,寧次心想自己的這次料理應該是成功的,拿出在霧隱村攜帶的碗筷,夾上些,嚐了嚐。
“有些清苦,味道也有些淡了,不過在沒有調料之下做出這般味道的吃食,還算不錯。”
寧次自己給自己打了個不錯的分數,便跟著眾人吃了起來。
吃過晚飯,大家隨意的找了地方便開始休息。
寧次合著黑色的帶帽披風靠著漏風的木牆合衣而眠,旁邊是長十郎和泉間,泉挈擔任著守夜的工作。
午夜十分,一股莫名的波動把寧次從睡夢中驚醒,那是一股令人莫名心悸的感覺,直接作用於他的大腦。睜開眼睛,四周靜悄悄的一片,大家都還在熟睡,隻有泉挈坐在熄滅的篝火邊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