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幹TMD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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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盛煒一路斬殺銅鱗,除非真氣枯竭,又亦或者是萬不得已的突發狀況,否則他不會停滯歇息,將來的路還很遙遠,現在腳步滯待不暢,未來如何順利?
戰士都在戰鬥中成長,不單單是指戰利品的搜刮,更多的是對自己實力的透析,掌握身體的奧秘。
陳盛煒斬落多少銅鱗,他自己沒有數過,這並不是值得傲慢的成就,不過他的實力提升還是頗為可觀,特別是他自己身上總覺得有股散不盡的血腥味,明明沒有沾染過血漬,卻還是帶著無比鮮明的味道,陳盛煒覺得他得找個機會來套大保健,好好洗洗;不過導演覺得,這是陳盛煒從無知過渡到全知的必經之路。
當然不是指他的硬實力,不是數據麵板上的加減乘除,也不是他的心法內功,而是他對於掌中劍有了更加透徹的領悟。
基礎劍法有四式:刺劍的快,劈劍的勢,掛劍的禦,撩劍的靈。四式劍法,各有千秋。曾經的陳盛煒隻會單獨應用其中之一,再驕傲點,撐死了也就完成一式劍法過後,無間隙銜接上另一式,完成斬殺。
不知是因為真氣運轉不夠圓潤,還是自身對於劍道的理解不夠深,不夠精。
陳盛煒都不能突破劍的極限。
不過在不久之前,陳盛煒的劍“活”了。
那一戰,沒能精彩,因為實力碾壓,因為對手還隻是銅鱗。盡管它人高馬大,甚至比一般銅鱗要大出數倍;盡管它看似強壯無比,也比一般的銅鱗健壯數成,可它終歸隻是一頭沒能打破種族界限的銅鱗。
或許,它快了。
陳盛煒一式簡單迅捷的刺劍,穿過銅鱗的防線,劍鋒直至銅鱗咽喉,這一劍,它無力回天。
不過,可能是玩劍玩的久了,陳盛煒覺得這一式不完美。
刺劍式確實能斃敵,但這不是最佳,以刺劍式突破防禦,而後以劈劍式直取敵人首級,這不省時省力嗎?
“對了,劈劍式。”陳盛煒大喝道。
原本鐵劍以刺劍式的路線橫衝直撞,隨著陳盛煒一聲喝叫,劍鋒的軌跡轉動了,以刺劍式的速度,斬出劈劍式的勢,一個眨眼,銅鱗殞命當場。
這是一次突破性的嚐試,雖然後果很嚴重。
不同真氣的運轉路線強行擰合在一起,不但真氣亂竄,經脈逆流,像刀片割劃著每一條脈絡,巨痛無比,而且因為是第一次的嚐試,真氣之間還有著相互衝擊,抵消了大半,組合式的威力發揮不到半成,不過就憑借著這半成的破壞力,陳盛煒輕而易舉斬落了臨界種族限界的存在,它無力反抗。
看著屬性麵板上消耗了一半的生命值,還有瀕臨枯竭的真氣量,陳盛煒不知道剛才的舉動對他的未來有著多麽巨大的影響,如今的他還在盤息,順理體內躁動不安的真氣,緩解身體的創傷,順便坐等生命值和真氣的回複。
危機猝不及防,不想隕落,就隻能做好萬全準備,反正周圍的銅鱗已被屠殺殆盡,這裏暫時是安全的。
…………
休息是暫時,前進方才是主題,修行的道路上荊棘滿布,一往無前的披荊斬棘,才能看到輪回岸邊彼岸花的色澤。
陳盛煒在經曆過一次神神奇的試驗後,就在戰士的道路上開始了無盡嚐試之旅,雖然都以失敗告終,不過他並不氣餒,反正這隻是一次嚐試,成功了戰鬥力飆升,失敗了也無關痛癢,閑著也是閑著。
“掛劍式。”陳盛煒禦劍而防,以鐵劍的厚實防禦著銅鱗的利爪,倒不是說陳盛煒被一頭銅鱗壓製著,而是四式劍法中,以刺劍式最為熟練,而掛劍式很少使用,陳盛煒覺得他有些子偏科,正好銅鱗威脅不大,以它來磨礪自己的防禦劍法,在適合不過。
“掛劍式。”以力卸力,將銅鱗的爪子牽引偏離,劍順著它的臂膀前行,陳盛煒想轉撩劍式斃敵,不過可惜,直至鐵劍穿過銅鱗腦顱之後都沒能讓劍法轉變成功,陳盛煒微微歎了口氣,這確實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外。
準確來說,陳盛煒接觸劍法隻有短短數月,這天資足以稱道聰慧難求,天資卓絕,可惜的是他的底蘊不足。如今的陳盛煒缺少的隻是積累,夯實基礎,方能厚積薄發。
越往深處,僵屍礦藏的道路就越簡明,入口處七拐八弄的巷道隨處可見,可是現在的礦藏基本算是一條大道直通,偶爾有些許弄堂,也是死路一條,終歸是要回到這條大道。
不過,這對於路癡屬性爆棚的陳盛煒而言,是好事,不用怕迷離了,隻要不迷路,就不會餓死在僵屍礦藏了。對!會餓死,這是真實世界,不是遊戲,人會饑餓,會疲勞,會受傷,會死!
不知道前進的多遠,不知道斬殺了多少,看著背包中快四位數的金幣,陳盛煒覺得他殺的銅鱗估計不下三位數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變得很凶戾,眼底徘徊著鮮紅。
陳盛煒不知道為什麽,看見什麽都想上去砍幾劍,不然心裏會很不舒服。陳盛煒有些忐忑,他不清楚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可惜龍少不在這兒,不然問問他應該能夠明了如今的狀況。
“想太多也無大用,先想辦法出去再說。”陳盛煒想著,也如實做著。
心無旁騖,一往無前,陳盛煒看見了一扇門,四麵環山,突兀地出現的一扇門,門的四周都牢牢地被嵌在礦石之中,也不知是天地的鬼斧神工,還是人為的妙手生花。
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數一數,導演我串詞啦!
正兒八經的說,門前站著一身高馬大的僵屍,守衛著這座大門,不過顯而易見的是,這頭僵屍有點特別。
身上閃著銀灰色的金屬光澤,很明顯有別於暗紅色的銅鱗,其次,這頭僵屍的手中緊握戰斧,不似銅鱗赤手空拳,然則那頭僵屍的頭上還戴著鐵質頭盔,身體上也附著者不上體質盔甲。
數十米開外,那頭僵屍似乎是感覺到了陳盛煒的遙望,斜過頭來凝望著他,隔著大老遠都能嗅著那股子濃烈地殺意。
“好遠的警戒範圍,好強烈地殺氣,好不一般的威懾力。”對著隔岸而來的戰帖,陳盛煒沒有拒絕,為什麽拒絕,戰士之路不就是戰鬥之路嗎?
體內真氣激蕩蓬勃,陳盛煒嘴角噙著笑意,緊了緊手中鐵劍,奮勇向前。
“這就是居於‘銅鱗’之上的‘鐵甲’嗎?我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