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上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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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杯子,輕輕地晃了晃杯子,眼睛發亮,“我們現在喝的,荔枝、西瓜、蜜糖、煙絲和幹葉,是我很喜歡的一種味道。”
“得了吧神父,不要弄得好像你很會品酒一樣的。”雪莉不滿地開口道,“不過是大主教喜歡喝這種葡萄酒,你也跟著湊熱鬧,好像別人不知道你很受大主教喜歡一樣。”
裏皮聳聳肩,瞪大眼睛看著夏侯戰,也不否認雪莉的說法,一副就是這樣子的表情。他一把端起杯子,仰著脖子一口喝下。
“我們那也有葡萄酒,隻是我沒喝過,但是古人有詩歌流傳,我覺得我現在倒是能體會這樣的境界,‘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夏侯戰不管兩人是不是聽得懂,就念了出來,應應場景。
“好詩好詩!”江禮撫掌稱好,讚歎阿蓮所念的詩歌意境優雅,十分符合當前的夜景。
因為阿蓮幾日來鬱鬱寡歡,江禮便想盡辦法要逗她開心。所以他趁著月色明媚,皎潔無暇,特地命人辦了一張小桌子擺在菜園子中,又命廚娘準備幾個菜,還拿出上次的女兒紅,請她吃飯,希望能讓她心情好些。
夏侯戰的失蹤對阿蓮的打擊太大,讓她茶不思飯不香。雖然她心中對夏侯戰的愛慕有些變淡了,畢竟恩情還在,不能隨便忘記。
一段日子來,她受到了細微的照顧。在這出雲社裏,幾乎人人都對她尊敬有加,使她有一種人上人和大家xiǎo jiě的感覺。
她知道江禮是為了讓自己開心,才弄出這麽一出晚宴。本想拒絕,但她實在不忍心拂了江禮的好意,隻得就著明月,吃著酒菜。
江禮才華橫溢,說話又很有水平,三言兩語之間,就讓阿蓮主動地喝了一小杯酒。
俗話說,酒肚穿人腸,就最能釋放心中的壓力。她喝著喝著,又想起了身邊的種種傷心往事,趴在桌子上埋頭哭泣。
看著對麵的女子哭泣,江禮沒有任何動作,而是端起麵前的酒杯,一口喝下割喉的女兒紅。他心裏呐喊,“哭吧哭吧,隻要你不壓在心裏難受就好。”
他相信,世界上是存在一見鍾情的,因為他就是。他從心裏喜歡對麵的女子,從第一個照麵就喜歡上了,毫無征兆。
但是他知道,她的心撲在那個少年的身上,很難獲取她的芳心。他其實希望那件事是真的,這樣她就不用再擔心,隻要痛苦一陣就能走出來。
拋開對夏侯戰的佩服,他是痛恨他的。在女rén miàn前,再強大的義氣和利益,也難以抵擋yòu huò。現在的江禮就是這樣。
“你看,菜葉子都被你的眼淚打濕了,再哭就要引來一片黑雲了。”江禮的話有些打趣的味道,想要轉移阿蓮的注意力。
果然,他的誇張說法引得她破涕為笑,“怎麽會!江公子取笑我了。”她看著皎潔的月光落在菜園子裏,能夠清晰地看見菜葉子上濕濕的,還有顆顆露珠。“呀,這麽晚了麽?”
“是呀,你看你,一哭就是半天,都晚了呢。”他微微一笑,明眸皓齒在月光下分外明亮,“我讓廚娘熱熱,吃了再休息罷。”
“不了,江公子……”。
“叫我雲濤罷。”還沒等阿蓮說完,江禮就打斷了她。他的聲音很懇切,很動聽。
阿蓮一愣,目光和他對上,發現他的眼神中閃爍的熱烈和期待,讓她不能拒絕。剛剛一杯女兒紅落肚,她腦子也有些悶熱,“雲濤”,她輕輕地喚了一聲,細如蚊子。
江禮露出一抹輕快的笑容。
“阿蓮,你以前也是帝都的官宦子女,應該學識不錯吧。當下明月皓白,雲淡風輕,有美酒有佳人,不如頌詩對詞吧?”
在聽到“官宦子女”時她有些失神,仿佛看到了幼時的自己坐在父親的大腿上,聆聽父親教給詩歌,並解釋給她聽。她的父親是朝堂的大學者,才華橫溢,卻敗在耿直的性格上,導致家破人亡。
“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不知不覺,阿蓮就讀了這一首詩歌,情緒很低落。
但是江禮不聽其意,隻道和夜景,連聲叫好,“你都開了頭,我也不能耍賴。我也念一首,淥水淨素月,月明白鷺飛;郎聽采菱女,一道夜歌歸。”他的這首詩,不僅應景,但還有之外的意思。
阿蓮熟讀李白詩歌,怎能不知?她默默地端起酒杯,臉色有些不自然,一口呡進嘴裏,直辣得她吐出香舌,不免又多出幾點眼淚來。
“你……我不行了,回去吧。”酒勁一上來,她再也支撐不住,蘭花指按在額頭上。她一手撐著桌子邊緣,身子斜斜站立,有些不穩。
“小心!”江禮急忙過來扶住她,一手環住她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的撐著桌子的小臂,側身在旁邊。
一股幽香襲上心頭,女子的柔軟身子讓他有些悸動。他晃晃腦袋,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好了,這就回去休息。”
醉酒之人,大概隻要沒睡著,就會認為自己是清醒的,隻是手腳身子不聽使喚,指東走西,扭扭擺擺。現在的阿蓮就是這樣子的,整個人東倒西歪。
無奈之下,江禮隻能一把將她抱起,朝她的房間走去。
下人們這個時候肯定不會出來打攪,個個蒙頭睡大覺。他們都不是傻瓜,怎麽看不出來少爺對那女子的意思?
“吱呀”,一扇門打開,迎麵撲來麝香。屋子裏點著一盞小燈,不明亮,卻夠看清房間裏的布置。
這本是一間客房。自阿蓮來後,江禮就吩咐下人收拾一番,又將自己帶來的一些帷幔以及女性喜歡的東西,一一布置妝點在其中。
阿蓮剛住進來時頗為驚訝,小嘴張得大大的。她小時候也沒有住過這樣的閨房,不曾享受這樣的待遇,在心底裏對江禮產生了一絲感激。可是感情之事,不都是物質能夠左右。至少一朝一夕之間,她是難以變化的。
江禮輕輕地把她放下在軟榻上,又為她脫下鞋子,把身子擺在床上。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她穿的不多。
他也沒有為她蓋上被子,就這樣靜靜地看著。
阿蓮的衣服有些淩亂,露出脖子和肩膀處的白皙;胸口的兩團柔玉此起彼伏;在酒的作用下,她“嗯嗯丫丫”的發出聲響。
他按耐住內心的欲火,轉身離開,到了門口時卻又聽得詩歌傳來,“醉不成歡慘將別,別時茫茫江浸月……”
江禮苦笑不得,以為她還在應景頌詩。令他意外的是,這篇《琵琶行》並沒有就此結束,她繼續讀著。他隻好又回到床邊要安慰她睡覺。
“……商人重利輕離別……”江禮早知道其中有這麽一句,但此刻從鍾情的女子嘴裏蹦出來,讓他難以接受。
“嗯……”阿蓮再也讀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唇已經被另外的兩片唇封住,不能發出其他的聲音。她掙紮著,但逃脫不開,本能地用手拍打江禮的脊背。
本來已經壓製住的欲火,瞬間被引爆。江禮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吻得阿蓮透不過氣來,兩手不斷透著薄薄的輕衣在她的身上遊走。
阿蓮被吻得窒息,迷離的眼睛微微睜開。隨著一雙渾厚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撫摸,她渾身變得燥熱非常,身軀不自覺地顫抖,嘴裏開始含糊不清地呢喃。
她本來是要掙紮。但酒的作用和渾熱的手掌劃過自己的肌膚時,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仿佛遇見了一顆火星子,點燃了內在的一團火苗,全身都緋紅起來。
江禮壓在她的上麵,閉著眼睛,使勁地在她的臉上、脖子間和酥頸處吻著。
他很緊張。看得出來是一次,他並不是禦女的老手。這一點看來,他的為人還是不錯的。身為江家的公子還能守身如玉,難能可貴。
他一手從阿蓮的小腹處,向上遊離,逐漸攀到一座高峰。此時他忍不住用力一捏,惹來一聲嬌哼。
當他吻到她的鼻尖時,睜開了眼睛,就發現阿蓮一直在看著他。他有些退縮,有些害怕,怕阿蓮就此恨他,那不是他想要的。
“我……”他不知所措。但是沒等他繼續解釋,阿蓮伸出白藕一般的手臂,主動盤住他的脖頸,貼上自己的薄唇,香舌朝著他的嘴裏遊動,“嗯……”
江禮一個機靈,立即就明白了意思。他空出一手拉下帷幔,兩隻手並用,除去阿蓮身上僅有的束縛。
一時間,屋子裏糜爛的聲音此起彼伏,絡繹不絕。
“嘿,輕點親愛的,你弄疼了我!”
“哦,平常你都不這樣稱呼我的,你是怎麽了?”
“平常我們是幹正經兒活。”
“可是現在我們不也是幹正經兒活嗎?”
“不,當然不是了。”
“那在女神的注視下你就不害羞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