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固有忠義趙子龍 初現鬼才郭奉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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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銀甲小將果然如曹嫣所說,一杆銀槍舞的是水潑不進,很快就有七八名烏桓人被刺中落馬,全部是一槍刺入咽喉斃命,曹嫣道:“這小將年紀不大武藝卻十分高強,用的也是正統的漢人招式。”曹嫣的話自然是又根據的,因為中原富饒物產豐富武將全部是身穿鎧甲,隻有關節咽喉麵部等少數位置保護不到,所以很多武技也針對這些部位進行開發和設計,這位小將對敵的是烏桓人身上並沒有盔甲而這個小將很多招式習慣性的攻擊咽喉關節等部位。
烏桓騎兵見敵不過銀甲小將急打馬而逃,銀甲小將也不追趕開弓放箭,箭無虛發很快剩餘的烏桓騎兵全部被消滅,趙雲收了烏桓騎兵戰馬,正看到郭嘉和曹嫣走出,郭嘉拱手道:“在下潁川郭嘉郭奉孝,將軍武藝高強在下佩服,不知這烏桓人怎麽會到這裏。”銀甲小將看到郭嘉一身書生打扮回禮道:“在下常山趙雲趙子龍,這些烏桓人來曆本不願說汙了自己名聲!不過先生問了不敢隱瞞,這些烏桓人乃是袁紹請來的。”
郭嘉好奇道:“既是袁紹所請,又怎會汙了將軍名聲?”趙雲打量了郭曹二人看出二人狀態不好翻身下馬遞給郭嘉一個包裹道:“在下剛經曆一番打鬥有些乏累,我這裏有些食物飲水如不嫌棄,先一起吃些東西我慢慢說與二位聽。”郭嘉以為是真,曹嫣卻看出趙雲一番打鬥之後氣不長出麵不改色,知是為了照顧自己和郭嘉的麵子才這般說,不過自己和郭嘉的狀況確實不好,便與郭嘉趙雲坐在河灘的石頭上吃了些食物,趙雲道:“我本是常山真定人,幼時上山學藝,月前方才下山,想著憑這一身本領做出一番事業,聽說袁紹賢名遠播又是討伐董卓的盟主便去投奔。”
郭嘉聽到這裏麵露譏笑之色,想要插話又忍了回去,趙雲也是少於人打交道性情淳樸沒發現郭嘉譏笑的表情,不過看到郭嘉要說話便停止了自己的講述看著郭嘉,郭嘉連忙道:“我是笑袁紹的賢名,想來子龍是在袁紹處受了委屈。”
趙雲繼續道:“那倒沒有,不過在校場多次斬獲頭名卻因出身不能為將,這身盔甲乃是家師所贈在軍營中從未穿過。”說罷也是一陣苦笑。
郭嘉感覺趙雲與自己經曆極為相似不免生出幾分好感,又覺得趙雲好像還沒有自己堅定,心中更是好受不少說道:“因為不得重用你便棄了袁紹?”
趙雲搖頭道:“前些時日夜間巡查,見一夥胡人進入軍營,便尾隨到大帳外探聽。”說到這裏趙雲咬了咬嘴唇低著頭好似做錯事情的孩子,在他的價值觀裏偷聽別人談話是非常不應該的事情,曹嫣覺得有趣,追問道:“聽到什麽了?”
趙雲道:“原來這些烏桓人是主…“原本要說‘主公’意識到不對改口繼續道:“是袁紹邀請來的,因為他要攻打公孫瓚,又怕公孫瓚騎兵勇猛,所以暗中許了烏桓好處讓烏桓派兵相助。”
“呸!”曹嫣啐了一口道:“好不知廉恥,竟然引異族進入中原,就不怕天下人的悠悠之口麽!”
郭嘉也是暗中點頭,心想好在自己已經離開袁紹,給這樣的人效力卻是會汙了自己的名聲,趙雲這次倒是急著往下說道:“我聽到烏桓大營不遠隻有五百騎兵,便穿了盔甲盜了馬匹來到烏桓大營,謊稱是袁紹有緊急軍情見到烏桓首領取了其性命跑了出來,剛才那些人便是追兵。”
趙雲雖然說得平淡簡單,郭嘉卻是聽得一陣熱血沸騰,血氣上湧間胸口悶的難受,一陣劇烈咳嗽,曹嫣心痛急忙輕撫郭嘉後背。
咳了許久才停,曹嫣一陣關心,真好似小媳婦心痛丈夫一般,郭嘉搖搖手道:“沒事應該是落水時著了涼,過幾日便會好。”又對趙雲道:“子龍你這事做的漂亮卻欠缺了考慮,烏桓首領被殺必然要一個說法,袁紹必會將你當初從軍時的信息中知道你的籍貫然後讓烏桓人自行報複,你這一來反而會害了家鄉父老。”
趙雲聽得心驚問道:“應該不會如此吧?”
郭嘉道:“怎麽不會,烏桓犯邊時所過村鎮無一活口,牛羊牲畜倒還好,男人孩子全部殺死,女人更是不如牛羊被掠奪回去後一頭牛可以換三個中原女子。”郭嘉說的激動又是一陣咳嗽。
趙雲也是慌了手腳,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曹嫣道:“這你就問對人了,這位就是天下間最厲害的軍師,額,額額‘鬼才’聽說過麽?他就是鬼才郭奉孝!你問他準沒錯!”
趙雲一臉期待的看向郭嘉,郭嘉笑道:“子龍兄休聽她胡說,那有什麽鬼才,不過在下不才就是幹這個的,這件事交於我吧,當初你投軍時報的籍貫是哪?”
趙雲道:“真定,就在此處不遠。”
郭嘉道:“那我們先去真定,不過切記不得與他人說其中原委。”趙雲點頭稱是便引著二人行進,因為有烏桓戰馬倒也輕鬆,一路上郭嘉為趙雲講述自己的一些見聞,趙雲聽得認真好像是郭嘉的學生一般。
到達真定已經是傍晚,三人找了家客棧要了三間客房,安頓好馬匹,吃了些東西郭嘉對曹嫣道:“嫣兒你先進房休息我與子龍有些事情要去處理,稍後就回。”
曹嫣道:“郭大哥我的傷勢已無大礙,我知你二人必然要去府衙,我是曹家女兒我們同去或許能幫得上你。”郭嘉不願曹嫣犯險笑道:“如今局勢即便是當朝公主也未必管得了一個亭長,我與子龍不過是出去看下山川地形稍後便回,你若去反倒添了麻煩。”
曹嫣聽罷心中還有不願,但是更不願成為國家的麻煩,拉著郭家衣角道:“郭大哥我知你要做何事,我留下便是,你一切小心莫要逞強。”
郭嘉輕撫曹嫣手背道:“放心,有子龍與我同去,出不了什麽事。”安撫曹嫣睡下後便與趙雲離開,二人在街上逛了幾圈後直奔府衙,來到府衙門前,郭嘉拿出一錠金子對衙役道:“我乃冀州牧袁大人派來通知你家大人近日將有烏桓騎兵來犯,此為證明,煩勞通報一聲。”說罷將金子交給衙役,又拿出一些錢財給到衙役手中,衙役暗樂這人倒是‘懂事’收了錢財,又仔細看那錠金子果然上麵刻有一個袁字,說了聲稍等便進到衙門內通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