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長安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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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在閑聊的時候,遠遠的有馬蹄聲音傳來。
殷清風順著聲音望去,看到華州的方向疾馳來了十幾個騎士,揚起不小的灰塵。
由於五人本身就在路邊,所以殷清風和殷良等人看了一眼也沒在意。
“籲~~停下。”那群人竟然在殷清風身邊不遠處停下了。
“喲,這胡服著實不錯,你這小兒從哪裏得來的?”
看上小爺的騎士裝了啊,但這口氣殷清風皺著眉頭看向說話的人。
一個十六、七的少年仔滿臉輕浮的用馬鞭指著殷清風。
麻蛋的,遇到傻缺了。殷清風在心裏啐了一口。
他的話驚動了一直觀看白雪的小丫頭,那傻缺也注意到了小丫頭。
“喲~~這小娘子的相貌真是不錯,再過幾年就可以享用了。小兒,她是你的什麽人,賣於我可好?”
“我擦,哪兒來的傻子,趕緊給小爺滾蛋!”殷清風有些惱怒,沒客氣的回了一句。
妮瑪,誰家孩子這麽給力,還敢買我的小丫頭,反了你了。
“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敢忤逆本公子的意,信不信我弄死你。”那輕浮少年郎的話引起了他身後的一幫人哄然大笑。
殷清風隨手搶過走到他身邊戒備的殷良手裏的馬鞭,上前兩步狠狠的抽向那少年郎。“瑪德。小爺現在就弄死你。”
殷小爺可是從小打到大的,還怕這個傻缺。
“啊~~~”
那少年根本沒防備殷清風能動手,被一鞭子抽在臉上,人吃痛後,從馬上跌了下去。
這下他身後的人不笑了,一些人飛快的從馬上下來,一邊去攙扶那傻缺,一邊抽出腰刀圍向殷清風等人,另外一些人在馬上引弓搭箭瞄向這邊。
“小子,你攤上禍事了,連許學士的郎君你也敢動手傷人,趕緊跪下賠罪。”幾個人嘴裏吵嚷著。
“瑪德,管你什麽幾把學士,敢和小爺出口不遜,找死呢吧。”
“許德才,給我往死打,打死了算我的!還有,把那美妞兒給我搶過來。”那傻缺緩過勁兒來,在旁邊狂喊。
“誰敢動,這是鄖國公的郎君、是秦王的未來王婿!敢傷一絲毫毛,要爾等株連九族!”殷良早抽出腰刀,見此情況上前大聲喊道。
“誰?國公府的?秦王婿?”那些家將們停下了腳步。
“別聽他詐言,給我打~~”傻缺還不信。
“小郎君,如果真是秦王婿,可是禍事了,阿郎可是秦王府的學士啊。”那叫許德才的人,低聲對那傻缺說。
小丫頭看這邊衝突起來,沒有尖叫,也沒有躲在殷清風身後,而是跑向白雪。
“郎君,快上馬!”她牽著馬跑了過來。
殷清風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別害怕。
那個叫許德才的人對那傻缺說;“郎君你看,這馬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那小子可能來曆不小。”
“那你說怎麽辦,我就白挨打了不成。”傻缺不甘心的捂著臉齜牙咧嘴的說。
“可真是秦王婿的話,不但這鞭子白挨了,恐怕阿郎那裏也不好向秦王交代啊。”許德才低聲勸道。
他們在竊竊私語,殷清風五人冷眼觀看,殷良等三人更是持刀戒備著。
殷良再次發話了:“怎麽,還真敢傷了秦王婿不成?不要命了是吧?”
“哼~我們走!”
那傻缺不確定殷清風等人的身份,但從殷清風幾人的衣著、馬匹來看,還真沒敢放肆,隻能懷恨而去。
經過剛才這個插曲,殷清風和小丫頭之前的興奮勁兒是一掃而空。
“麻蛋的,真是敗興!這長安城裏還真是啥鳥兒都有!”
殷良勸解道:“小郎君,這可是帝都,什麽樣的皇親貴戚沒有。不過聽剛才那些人言,那小兒的父親隻是秦王府的學士,算不得什麽人物,不必在意。”
“要不是今日隻是出來遛馬,但凡多幾個人手,也要他好看,還敢搶我的月眉。”殷清風也是一心的不甘。
扶著小丫頭上了馬之後,殷清風開始逗小丫頭:“丫頭,我讓那小子把你搶去如何?”
小丫頭聽完,從殷清風懷裏離開,扭過小臉看他。
“好啦,逗你呢,你是小爺的妞兒,誰敢動你一根手指,看我不弄死他才怪了。”殷清風一看這妞兒真不禁逗啊,趕緊哄她。
她這才轉顏為笑,“郎君就知道欺負月眉。”
“好好好,我錯了,今晚摟你多講兩個故事可好?”
“不行,要講三個。”
殷良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說:“咱家這小郎君才幾歲啊,就哄得小娘子又是哭又是笑的。老子這歲數算是白活了。”
回了府裏,殷清風親自給白雪卸下馬具。殷良這時拿來了她的飼料,殷清風看了看隻有青草和麥粒。
“良叔,以後還要加上一些黃豆子,另外每次再混上兩個雞蛋和少許鹽巴。這樣的話,她的耐力會更好。”
“是。”
“以後有時間我會來飼喂她,不過還是要麻煩良叔你了。”
又和白雪膩歪一會兒,殷清風才帶著戀戀不舍的小丫頭回去。
小丫頭一邊走,一邊回頭揮手說道:“白雪公主,明天我和郎君還來看你啊,要記得我們喲。”
回到自己的地盤,殷清風趕緊讓仆婦準備熱水來。
這一身的酸痛和塵土,屬實難受的很。
要不是還沒吃晚飯,殷清風都恨不能趴窩睡上一大覺。
這種運動量對已經鍛煉了兩年的殷清風來說小兒科,可興奮過後的小丫頭現在眼睛都已經打架了。
趕走送熱水來的仆婦,殷清風把迷迷糊糊的小丫頭剝光後,也跳進水桶裏。
“二郎,二郎,醒醒,郎君喚二郎過去見個客人。二郎,二郎~~”
靠了,誰這麽討厭。
殷清風的起床氣可不是一般的小,聽聲音就不是小丫頭的聲音。再說了,小丫頭早被調#教的用歌聲喚殷清風起床的。
殷清風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原來是院裏的仆婦趙娘子,“趙娘子,什麽事啊?”
“剛才阿郎派人過來喚二郎過去見個客人,奴家才不得不前來吵醒二郎的。”那趙娘子回答說。
殷清風皺了皺眉:“客人?麻蛋,家裏來客人小爺我從來不參與的,能是誰?不過既然讓我去難道是李世民派來的不成?去看看就知道了。”
把她打發走後,殷清風光溜溜的從被窩裏鑽出來。
沒有小丫頭的伺候,這破衣服對於殷清風來說真是難穿。
看看還在熟睡的小丫頭,殷清風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就往潤下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