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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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項子非絲毫沒有懼怕的神色,相反,他更加張狂的望著項北方,那表情簡直就是一句你能奈我何?

    太子殿下,好巧,不知道是什麽風將你給吹了過來。”項北方馬上轉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說道。

    項子非哈哈一笑,望著項北方說道:“我要是再不過來製止,隻怕是父皇的國庫都要被你給搬空了吧?”

    項北方疑惑的望著項子非,他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太子殿下這話是什麽意思?”

    帶走。”太子殿下一聲令下,太子帶來的侍衛便蜂擁而上,將掌櫃和店子裏的夥計全給帶走了。

    二弟,有什麽話,我們到父皇前麵去說吧。”項子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望著項北方不懷好意的笑了一聲,然後徑直向前走去。

    什麽情況?”項北方低聲在項晟耳邊說道:“你不是得到的可靠的消息的嗎,為什麽項子非會來,難道是你們的消息走漏了嗎?”

    項晟搖了搖頭,他看見太子殿下的時候也很震驚,他們本來是想在太子殿下毫不知情的情況,將太子殿下名下的錢莊私藏官銀的事情調查清楚,然後將所有的罪證上交給皇上,皇上對於私藏官銀這件事情,深惡痛絕,就算扳不倒太子殿下,但也能在皇上麵前給他狠狠一擊,而且還能端掉他在城中最大的錢莊,可是他是什麽時候得到的消息,來得這樣的快,讓人猝不及防。

    走,一起去看看,看看這個項子非到底耍的什麽花樣。”項北方說著,便跟了上去。

    天勤殿上,項玦正在批閱奏章,這個時候身邊的宮人通傳道:“皇上,太子殿下和靖王殿下求見。”

    宣。”項玦隻是簡單的一個字,但是極具威嚴。

    項子非和項北方同時來到殿前,跪了下去,兩人異口同聲道:“兒臣參見父皇。”

    項玦從奏折中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兩個人,他們很少能一起來到宮中找到,莫不是有什麽事情吧。

    說吧,什麽事情?”項玦問道。

    回父皇,我們在城中發現了一處錢莊,錢莊中藏有大量的官銀。”太子殿下搶先說道。

    項玦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了,盡管自己大力打壓錢莊藏官銀的,但是總是會有一些錢莊頂風作案,多多少少藏了一些官銀。

    正所謂法不責眾,雖然他知道有些錢莊裏麵有官銀,大多時候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所以項玦輕描淡寫的問道:“大量的私藏官銀,有多大量?”

    太子殿下立馬將那個隻燒了一半的賬簿遞給了項玦,項玦隨手拿過賬簿隨手翻看著,雖然那賬簿被燒了一半,但是裏麵的總額和一部分出處還是清清楚楚的記載著。

    項玦翻著翻著,臉色變得越來越沉重,他忽然憤怒的將這個賬簿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他本以為這個錢莊也像往常一樣,小打小鬧的藏著為數不多的官銀,那麽他能馬虎的便也馬虎過去了,但是當他看到金額總數的時候,他驚呆了,這數額之大,大到驚人,可以說是搬空了他的半個國庫,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項玦生氣的望著眼前站著的兩個兒子,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太放肆了,這藏官銀的量也太大了,大的驚人,這是要搬空朕的國庫還是想要朕的江山,啊?”

    父皇息怒。”項北方望著項玦說道:“據我所知,這個錢莊是城中眾多錢莊中最大的一個錢莊,如果將這個德勝錢莊裏麵的錢盡數充公,然後根據這個錢莊順藤摸瓜,便可以查出更多藏有官銀的錢莊了。”

    不用那麽麻煩了,我這裏有所有藏有官銀的錢莊名稱和相對應的數量。”項子非說道,然後上交了一個簿子,由宮人呈上交個項玦。

    項玦拿過那簿子,一頁頁的翻看著,這些錢莊所有的數量加起來,都快趕上國庫了,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這些為虎作倀的錢莊麵前,區區一個國庫還真是算不了什麽。

    項北方不由得轉頭望著項子非,不明白他今時今日的所做所為,這個錢莊明明是他在暗地裏操作,他交上去的難道是他的所有錢莊,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將功補過,希望父皇從輕處罰嗎?

    項子非也望著項北方,那樣似笑非笑的神色真的讓人看不懂。

    查,全部都要查,這些錢莊統統都給我查清楚。”項玦說著便將那簿子重重的摔在案幾上。

    父皇,據兒臣所知,這些錢莊能有這麽大的膽量,定是背後有靠山,不然他們是不敢這樣的猖狂的。”項北方站出來提醒道。

    恩,可查清楚了,這個錢莊幕後的那個人是誰?”項玦問道。

    查清楚了。”項子非和項北方異口同聲的答道,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

    好。”項玦略感欣慰的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一定要徹查此事,相關的人一定要找出來,決不輕饒。”

    父皇,兒臣已經查清楚了,這個錢莊正是太子殿下的產業。”項北方站出來說道。

    項玦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陰晴不定的望著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神色有些慌張的站了出來,望著項北方說道:“二弟,你說什麽呢,這個錢莊怎麽可能是我的產業,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流言。”

    是不是你的產業一查便清楚,太子殿下這般著急,是因為心虛了,害怕了嗎?”項北方看似平靜的說道。

    嗬嗬,笑話,我有什麽好心虛的,我害怕什麽。”太子殿下不悅的說道。

    項北方對著項玦一施禮,說道:“父皇,將錢莊的掌櫃帶上來一問,便知道這錢莊幕後是誰在操縱。”

    項玦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對著身邊的宮人說道:“將錢莊的掌櫃的帶上來吧。”

    不一會兒,錢莊的掌櫃便被侍衛帶了上來,那掌櫃的撲通一聲便跪下了,沒有在項玦麵前跪下,也沒有在太子麵前跪下,而是跪到了項北方的麵前。

    項北方愣住了,不解的望著他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王爺救我,王爺一定要救救我啊?”掌櫃的一邊對著項北方磕著頭一邊說道。

    怎麽回事?”項玦不悅的問道。

    回皇上,草民一直都是聽命與靖王殿下,這次錢莊裏發現的官銀也都是靖王殿下讓草民藏的,用於靖王軍的開支。”德勝錢莊的掌櫃說道。

    靖王軍?”項玦抬頭望著項北方。

    項北方有些緊張的跪了下去:“父皇明鑒,這個掌櫃的分明就是在誣陷我。”

    可是二弟剛剛還在誣陷我,說這是我的產業,沒有想到項北方你是這種人,竟然包藏禍心,然後將黑鍋推給我,你可真是夠狠毒的呀。”太子電線忿忿不平的說道。

    項北方看著氣定神閑的的太子和顯得一臉無辜的掌櫃的,瞬間覺得自己好像中計了,而且這次居然是自己親自跳進這個坑裏麵來的,他此時此刻心中清楚明白,所有的一切該有的證據和不該有的證據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皇上,草民全部都據實招待,請求皇上能從輕處罰。”掌櫃的說著遞上了一個折子。

    項玦打開折子一看,裏麵詳細的記載著項北方和各大錢莊的互通往來,還有靖王軍的詳細信息。

    項玦憤怒的將折子狠狠的摔在項北方的臉上,厲聲說道:“你自己看看,可有冤枉了你?”

    項北方撿起地上的折子一看,整個人都震驚得一動不動,拿著折子看著上麵的內容,都不敢置信,真的沒有想到,項子非居然做足了功課,隻是自己還蒙在鼓裏,真是可笑,原來自己還天真的以為能扳倒項子非,現在的自己卻被他來個措手不及。

    那折子上麵的所有的錢莊,除了德勝錢莊不是自己的,其他的錢莊確實都是自己的,而且這些內容都記載得這樣的詳細,就像寫折子的人就在現場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般。

    現在連他的靖王軍都給搬出來了,他苦心經營的靖王軍,現在在項玦的眼中就是一根毒刺,盡管他沒有起兵謀反之意,可是這在項玦的眼中是絕對的不允許,縱使他現在有一百張嘴巴,也是說不清楚的。

    你還有什麽話說?”項玦問道。

    項北方臉色蒼白,看來是他小看了項子非,他居然早已經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掌握住了,現在這樣的一擊,竟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父皇。”項北方朝著項玦跪了下去:“父皇容稟,這德勝錢莊的確不是兒臣的。”

    那其他的錢莊也不是你的嗎?”項玦問道。

    項北方低下了頭,默不作聲,他無從反駁。

    既然其他的錢莊都是你的,為什麽這個德勝錢莊又不是你的?難道連靖王軍這件事都是子虛烏有,旁人陷害你的嗎?”項玦顯得異常的惱怒。

    ……”項北方想去解釋,但是感覺一切都無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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