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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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茹芸匆忙間來到了酒樓,還未來得及開口問,便有店小二將沈茹芸帶至了二樓的客房之中。

    不知為何,沈茹芸站在門外有些忐忑,她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項北方定是因為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事實,才跑來這裏買醉的,自己定要好好安慰他。

    想到這裏,沈茹芸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將門給推開了,站在門口的她朝著裏麵望去,項北方光著臂膀,抱著一個女子,正在那裏忘情的滾著床單。

    噌的一下,沈茹芸隻覺得有一股無名之火,怒燒至了她的眉梢,她本想轉身便走,但是她卻萬般的不甘心,朝著項北方衝了過去,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壺茶水,朝著項北方的腦門,一壺水給淋了下去,水順著她的手流到了掌心裏,掌心上的傷口卻絲毫不覺得疼。

    眉心她們連忙將門給關上,站在門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們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有看見。

    項北方被突如其來的一壺水澆了過來,瞬間有幾分清醒了,他推開身上的許嘉涵,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似乎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

    許嘉涵還沉浸在幸福之中,突然被推開了,她有些不悅的伸手又攀上了項北方的脖子,項北方再次的將她給推開了,然後站了起來,伸手去抓沈茹芸的右手。

    沈茹芸的右手被包紮了起來,項北方這麽一抓,她隻感覺到傷口裂開了,但是她卻不顧手中的傷口,用力的將向北方的手給甩開了,頓時,隻覺得手都已經不是自己的呢!

    茹芸,你聽我解釋。”項北方有些焦急的望著沈茹芸。

    好,我聽你解釋,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沈茹芸含恨的望著項北方說道。

    許嘉涵聽到了沈茹芸的聲音,瞬間清醒了幾分,她有些羞愧的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個裹了起來,然後望著沈茹芸說道:“沈姑娘,你不要誤會王爺,他隻是喝醉了。”

    你閉嘴,我不想你說話。”沈茹芸氣惱的指著許嘉涵,然後轉頭望著項北方:“你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你該怎麽處理你們兩個剛剛發生的事情。”

    茹芸,我們剛剛什麽事情也沒有,你相信我,我心裏、眼裏的那個人全是你,我容不下別人的。”項北方胡亂的將衣服給披在了身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跑過來拉著沈茹芸。

    沈茹芸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傷口上的血早已經滲透了手中包紮的紗布,血跡沿著紗布一滴滴的流了下來,可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真正疼的地方是胸口,是心間的那個位置,疼得讓人無法呼吸。

    你是一個男人,你怎麽可以這麽沒有擔當,一個女人的名聲對於她來說是多麽的重要,你知不知道?”沈茹芸說著,一下子便哭了起來。

    她覺得好心痛,她寧可相信項北方是喝醉了酒,是酒後亂性才會對許嘉涵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許嘉涵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的名聲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麽的重要,因為她知道那些漫天的流言蜚語,就像一把刀子一樣,令她痛不欲生,她遭受過這一切,她不能讓一個無辜的女人像她一樣,再次遭受這些莫白的委屈。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隻知道失去你了,我將生不如死。”他再次去握沈茹芸的手,這才發現沈茹芸的手正在流血。

    他有些心疼的捧著沈茹芸的手說道:“茹芸,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不必了。”沈茹芸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掌裏給抽了出來,望著項北方漠然的說道:“不要傷了別人姑娘的身體,又傷了別人的心。”說完轉身便朝著外麵走去。

    茹芸,茹芸。”項北方剛想追上去,可是腦袋卻一陣暈眩,站在哪裏踉蹌了幾步。

    沈茹芸徑直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爺,你怎麽樣了?”許嘉涵上前將項北方給扶住了:“王爺,你酒後還未全醒,你還是休息一下吧。”

    茹芸。”項北方掙開許嘉涵,想要追上去,可是卻實在是站不起來,腳下輕飄飄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剛往前走了幾步,就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王爺,王爺。”許嘉涵去抱住了項北方的胳膊,將他給扶了起來。

    項北方再次推開許嘉涵,追了出去,可是早就已經看不到沈茹芸的身影了。

    沈茹芸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身後的眉心和朱葉緊緊的跟著,沈茹芸站住了,望著身後的眉心她們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一走。”

    可是王妃……”眉心有些不放心的望著沈茹芸,想說著什麽。

    沈茹芸伸出手來,朝著她擺了擺手:“我隻是一個人隨便走走,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吧。”

    沈茹芸說完,便朝前走去,可是眉心和朱葉還是一直都不放心的跟了上來。

    沈茹芸停住了,轉過身來望著她們兩個:“我說過了我隻是想一個人呆會兒,你們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眉心和朱葉麵麵相覷的望了一眼,她們知道沈茹芸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跟著沈茹芸,隻得停了下來。

    沈茹芸心亂如麻,她寧可相信項北方不是故意的,是被人陷害的,可是無論怎麽樣,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娶許嘉涵,否則的話,別人的名聲該怎麽辦?

    沈茹芸走著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洛河邊上,她沿著洛河慢慢的向前走去,望著水中的倒影,孤零零的。

    突然眼前被幾個河燈給照亮了,她望著不遠處的幾個河燈在洛河中漂著,順著河燈漂出來的方向望去,看見了河岸旁,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往洛河中一個一個的放河燈。

    想想,自己來到這寧夏已經有整整一年了,從萬物複蘇的春天,到炎炎烈日的夏天,再到碩果累累的秋天,又經過了白雪皚皚的冬天,轉眼間,又是一年的春天,時間竟過得那樣的快,快到了讓人都還來不及思春悲秋,時間便從指縫間溜走。

    望著那個人的身影,之所以說是陌生,是因為她從心底裏排斥著那個人,她希望自己從不認識那個人,說是熟悉,是因為每次他都能將自己傷害得傷痕累累,總是像是無意間的出現一般,可是又顯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預謀的。

    臉上依舊是那寒如鐵的麵具和一雙令人恐懼得毫無情感的眼睛,沈茹芸望了一眼聶攀生,她不想與他有什麽交集,也不想和他接觸,正當沈茹芸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她看到了聶攀生伸手揉了揉眼睛,好像很傷感的樣子。

    沈茹芸在心中冷笑了一聲,這種人居然也會有感情,他這是在傷心在難過嗎?真是不可思議,他不是一直都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嗎,他的良心不是被狗給吃了嗎?

    沈茹芸覺得有幾分好奇,她朝著聶攀生走了過去,站在他背後,看著他有些傷感和失落的將河燈一個一個的放入水中,好像對那些河燈有些什麽樣的感情。

    沒有想到平時作惡多端的聶攀生也會有這柔腸的一麵,你居然也會有感情?”沈茹芸在他身後很是突兀的開口。

    聶攀生顯然是驚到了,他趕緊伸手擦了擦眼睛,然後裝作很淡定的樣子,站了起來,望著沈茹芸,冷笑了一聲:“嗬嗬,你現在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捉奸在床的嗎,怎麽有這等閑情逸致去管別人的閑事。”

    沈茹芸對上了聶攀生那挑釁的眼睛,笑著說道:“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的很,隻是向你這樣絕情無義之人,也會流眼淚,是不是我看錯了?”

    瞎說,我沒有流眼淚。”聶攀生極力否認著。

    流了就是流了,怎麽還不承認呢?”沈茹芸撅著嘴說道。

    你別在這裏胡說八道了。”聶攀生轉身就要走。

    沈茹芸望著地上的河燈,拿起一個扔進了水裏,不屑的說道:“真是幼稚,這麽個大男人跑到這裏來放河燈,少做一點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了,還能指望河燈改變什麽嗎?”

    聶攀生一下子轉過神來,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餓胳膊:“你個我閉嘴,不許你在這裏亂說話。”

    沈茹芸整個人瞬間就懵了,不知道這個聶攀生為何會如此的反常,她使勁的掙紮了一下,說道:“怎麽了,我說錯了嗎啊,你放河燈有什麽用,壞事做多了自有天收,連河燈也會看不起你的。”

    你知道什麽,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我放河燈隻是想祭拜他們一下。”聶攀生衝著沈茹芸大聲的吼道。

    沈茹芸愣住了,是啊,這天下之人,誰又不是為人子女呢,沈茹芸突然覺得這樣的說他有些過分,她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聶攀生慢慢的鬆開了沈茹芸的手,望著那河燈說道:“我所做的一切,他們都會明白,不會責怪我的,這件事之後,我定會堂堂正正的做一個正人君子。”

    難道他說這話的意思就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苦衷的嗎,難道自己責備他是錯的嗎,或許每個人活在這世間上,都是有許多的不得已和苦衷,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做壞事的理由和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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