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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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哥兒,不行就躲開,別弄傷自己”外麵觀看的虎嬸擔憂的大喊。

    “恒哥兒,幹翻黑牛。成為勇士。”有人擔憂自然有人鼓勵。

    那黑牛來勢凶猛,大地微顫,塵土飛揚,狂奔蓄勢,雙眼憤怒衝勁越來越猛。

    木恒站在對麵,黑牛好似不是踏再地上,而是踏再心上,每一步心都隨著顫抖,這次不在特殊狀態,也沒兵器,赤手空拳的對抗大黑牛,而且不能閃避必須一下就抓住牛角。麵對的不僅僅是視覺衝擊,心裏壓力,而且還膽量,很多人第一次麵對大黑牛衝擊時都選擇閃開,這並不會被眾人嘲笑,但是這已經失去了勇士的不畏精神,所以更多人選擇站在原地,即使被撞飛也不願意失去勇士的稱號。

    牛越奔越近,眾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是接下還是閃開?是被撞飛還是力抗?

    加油的呐喊聲也隨著慢慢的降低,屏住呼吸,心跳加快,婦女們也不再勸說。

    木恒早已擺好抓牛角的姿勢,紮穩馬步,雙手張開,不斷的瞄準牛角的方位,萬分緊張,後背冒出滴滴白毛汗。雙手有些不自然甩了甩,這是第一次全靠自己的力量與牛搏鬥。

    黑牛一個勁的撞來,木恒獸雙手瞄準牛角,等待著牛到達一定距離後,木恒雙手快速的抓住牛角,這是大人們曾傳授的知識,待牛角距離手有半尺左右要往前抓住牛角,這時候的受力沒那麽重,也能用全身的力量去迎接牛的衝擊,若等牛角衝撞手臂,手臂便會受到大部分衝勁,手臂也容易骨折。

    木恒雙手抓穩牛角,雙手感覺微顫,黑牛感覺有人抓住自己的牛角,憤怒的想掀翻木恒。但木恒除了開始雙手微顫,被牛撞後一尺外,雙腿好似紮根在地上一樣,並無所動。

    眾人見狀連忙拍手叫“好。”

    黑牛見有人抓住了自己的牛角,且外麵的吵鬧叫的心煩,“哞哞”大叫後更憤怒的向前頂。欲要掀翻木恒。

    木恒迎接住了第一輪衝刺,不在害怕手裏的牛的衝勁。便使勁的向上舉,隻要能把牛給舉起來,牛腳離地,自然沒有借力之處,衝勁自然也就少上許多。木恒抓著牛角使勁的舉起黑牛。

    黑牛悲涼的“哞哞。”求救。

    虎嬸見木恒終於把牛舉起來了,完成勇士的儀式便大喊道:“恒哥兒,快快把牛放下,可別傷了牛。”

    牛沒衝擊前,虎嬸擔憂木恒被黑牛所傷,牛攻擊後抵不過木恒,虎嬸倒是為牛所擔憂。

    木恒這時才慢慢的放下受到驚嚇的黑牛,黑牛落地後,虎嬸、阿峰媽等婦女趕忙過來安慰大牛,順便牽走大牛,以防男人們再來鬥牛,現在還處於流浪,牛可經不得損失。

    眾人圍著木恒。虎叔莊重說道:“我們又多了一名勇士了,可惜我們現在無法慶祝,但是這不妨礙我們的熱情,等我們找到合適的居住之地後,我們會為你補上慶典的。”

    “不用等下次,今天我們做了雙份食物,一會便可以慶祝。”虎嬸笑吟吟的端著鹿蜀肉說道。

    眾人見是鹿蜀肉便紛紛避開。虎嬸把鹿蜀肉端在木恒跟前說道:“不知道我們的勇士是否有膽再吃鹿蜀肉麽?”

    剛鬥過牛的木恒哪能這時候慫,就算拚了吃壞肚子也不能慫,隨手抓上一塊大肉張大嘴狠狠的咬下一大塊肉。

    剛入嘴他感覺這肉裏的精華,對修煉有很好的作用,便繼續的大口嚼吃。筋骨未開之人不明白其中的精華,族人都是筋骨未開人之人。若開了筋骨便可以食的洪荒古獸精華,每一種洪荒古獸味道不一樣,用處也不一樣,這鹿蜀肉吃著可以強健筋骨,可以加強奔跑的速度。

    “這肉有一股精華,吃了對身體有很好的用處,你們也快吃呀。”木恒邊吃邊向眾人說道。

    虎嬸連連點頭,這畢竟是辛辛苦苦做的,倒掉了未免太可惜。能吃了就吃了。

    眾人昨晚也吃過一次鹿蜀肉,味道早已明白,後果也親身體會,現在他們覺得木恒挺壞的居然配合虎嬸來哄騙眾人吃鹿蜀肉,眾人連忙罷手:“好吃你就多吃點,我的那份讓給你吃。”

    “虎叔,真有用。你不信再吃吃。”木恒見眾人不信便對威信最重的虎叔說道。

    虎叔這時也不得吃上一口鹿蜀ròu gǎn覺與昨天無恙,肉質也很有嚼頭,隻是感覺不到精華再看向虎嬸那威脅的眼神也不得不說到:“細細品嚐確實有股精華”

    虎叔的威信確實比木恒這小屁孩好上許多,眾人都拿上一塊肉吃了起來,虎嬸一車的肉都被眾人搶走,虎嬸也推著小車走樂嗬嗬的回去接著做飯。

    眾人也學著木恒大口咬下一塊肉,但是除了勁頭之外,並無感覺到精華,精華在哪裏?

    “恒哥兒,我看你很喜歡吃,我這塊讓給你吃吧。”族人說著便把鹿蜀肉然交給木恒。木恒歡喜的接過來。

    “恒哥,我小,肚子也小,吃不了那麽多,我的讓給你吃吧。”一小孩也把自己的鹿蜀肉讓與木恒。

    “他虎叔,我不愛吃鹿蜀肉,這您是知道的。”族人說著便把自己的鹿蜀肉給了虎叔。

    虎叔心裏嘀咕:“老子昨天才第一次吃鹿蜀肉就拉的腿軟,你不愛吃,說的好似老子愛吃一樣。”雖心裏嘀咕但是手還是不自然的接過肉。

    木恒與虎叔兩人就不斷的從族人手裏接過鹿蜀肉,看著這數百斤的鹿蜀肉,虎叔不禁咽咽口水,不知如何下口。木恒則津津有味的吃著,他確實感覺到了這肉中精華,感覺美味無比說道:“虎叔,吃呀,放久了就涼了。”

    大壯拎著肉走過來問道:“是不是肉中真有精華?”

    “真的有,很濃鬱的,味道很好。”木恒說道。

    大壯聽後也不管是真是假坐在木恒旁邊,狠狠的咬下一塊鹿蜀肉。

    阿峰叔也過來拿走幾塊,他的關注點與眾人不同,眾人隻看到木恒的勇,並沒看到木恒的傷勢一夜之間好了,而且還沒留下絲毫的傷口,所以木恒說著鹿蜀肉中有精華,阿峰叔選擇相信,雖然自己吃不出。這幾塊鹿蜀肉先阿峰試試,如果真有效再給三位重傷的族人食用。

    三人就在原地一口一口的吃著鹿蜀,木恒吃的是津津有味,大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說,虎叔是看著一車的鹿蜀視覺受到強烈的衝擊越吃越小口。

    眾人都看向狼吞虎咽的木恒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這實在太能吃了,不到一百斤的身子居然能吃幾百斤的肉,也不知道怎麽吃的。

    木恒吃完後並不覺得吃的太多,也不覺得撐著,倒覺的身體充沛了許多,看著自己眼前的鹿蜀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阿峰叔前來收拾這些骨架,所有食物的骨頭都有阿峰叔處理,有用的骨頭熬製骨質膏藥或者磨成骨粉,有些無用的骨頭便直接扔了,在大山裏是不允許浪費一點資源的,除非真的無法再次利用。

    吃飽後木恒本打算出去探路,但是被虎叔製止。理由倒是很簡單,自己跟大壯都吃的走不動了,更何況吃了數百斤肉的木恒呢?所以他不允許木恒出去探路生怕出個意外。

    對虎叔來說所有族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都是自己的親人。族人要麽是自己跟隨大祭司所救的,要麽是自己親眼看著他們出生長大的。

    曆經上次私自外出連累阿峰、狗兒受傷的木恒知道現在服從虎叔等人的安排是對族人最大的保護,自然不會反對虎叔等人的安排。

    跟著牛車緩慢前進。孩子們一夜沒睡,現在大部分都沒什麽精神,睡在牛車上,婦女們在車上製作工具,比如一些長矛,弓箭,還有籮筐等實際的用具。這些活本來該男人做的,可是現在男人們要麽守護車隊,要麽在前探路打獵,實在沒有多餘的人力來做這些,也隻好讓女人來幫忙做。

    大壯向木恒傳授獵人法則,比如從一堆屎如果看得出這是什麽類型的獸,如果大部分都是千唯草渣,那這必定是吃草的,也就是最佳的獵物,再觀察形狀大小,越大的那說明這獵物也越大,反而也是一樣的。如果有參雜毛發,那這必然是凶殘的,很可能是群居的,如果遇到這樣的就多遠一點,不要輕易靠近。如果遇到的是很腥臭的,那就更要離遠一些,這隻不是洪荒古獸必然也是大凶之後,我們不可以匹敵。不光從糞便糞便野獸,也有腳印,腳印的深淺,形狀,大小。

    木恒也從中得到了許多狩獵的常識,長矛的幾種用法,如何製作陷阱,如何引獵物,這些雖然以前經常聽大人在大椿樹下討論,但是現在是實踐中,聽的自然更認真,更詳細,因為這其中的一點點偏差也可能導致族人受連累。

    大壯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告訴木恒,同時也向木恒請教如何修煉,如果讓自己更強大。

    曾經大壯也是每天堅持修煉,可是堅持了幾年後便跟隨族人外出打獵,每次都受到大祭司的祝福,所以修煉放緩。現在必須重新再次修煉,保護族人。

    木恒也說不出其中的門道,隻知道每天按著大祭司所說的修煉,並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