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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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恒獲取寶刀後。
驪畜族老說道:“少年英雄不試試寶刀?”
木恒不會刀法不由臉紅的說道:“我並不會刀法,不知如何試刀。”
那驪畜族老嗬嗬笑道說到:“我這倒是有一套相配應的祖傳刀法。不知少年英雄可否以此刀再比試一把,若贏了,這套刀法便傳與你,也算是錦上添花。”
這驪畜族老雖然認同木恒與驪畜燕的比試,但是對於祖傳寶刀,他不願意那麽輕易的送出去,所以拋出大誘餌。
虎叔上前問道:“不知比試什麽?”
那族老說道:“論力量,我等自認不如少年英雄,但我們皆是大山的子民,常年生活在大山,狩獵是衡量勇士的最終標準,我們就比試狩獵?看誰一天內狩的獵物大。”
虎叔看向木恒?這刀是木恒的。虎叔不好擅做決定。
木恒思量一番,有這寶刀若無相配的刀法豈非報廢天物,不如就賭鬥一場,若贏了甚好,若輸了也無損失便答應道:“好。”
“那我等今夜早些休息。明日再比試。”驪畜族老說後便尋一頂帳篷休息。其他五位族人緊忙跟了上去。
虎叔對著木恒說道:“明日比鬥盡力而為。這驪畜氏我有些聽聞是出過王的大部落,但這是大部落分出去的小部落,想來也得到幾件寶貝。明日你比賽,若贏了,也隻能怪他們時運不濟,若輸了,以後也省些麻煩。無須多想。”
木恒應道好。同時愛不釋手的摸著這把寶刀,這是的有生以來見過最好的刀。其他族人也前來觀看這把寶刀。就連平時很少介入男人世界的婦女們也過來摸摸寶刀。這也算眾人搬遷以來唯一遇到的好事吧。
“恒哥,恒哥,我也要摸摸這寶刀。”虎頭也擠上說道。
“恒哥兒,這刀可真漂亮,比我族以前的寶刀漂亮多了,不虧是大部落出來的寶貝。”一男子說道。
“恒哥兒,不知這刀用了切菜如何?”一村婦說道。
木恒來者不拒的一一給予他們觀看寶刀。
眾人皆前來摸摸。
虎叔喝道:“明日恒哥兒還要比鬥,都回去休息。”
眾人這時才散去。木恒把刀橫放膝前盤坐修煉,那些想偷奸耍滑的孩童們還沒鑽進自家的帳篷便被大人攆出來修煉。大壯盤坐在木恒身邊修煉。今夜他看過木恒的比試便知自己與木恒的差距很遠,自己若與驪畜燕比鬥輸贏也就一分一毫,而木恒是碾壓性的贏。既然無法跨越鴻溝,那就跟隨吧。
盤坐在地上的木恒並無法安心的修煉。沒一會便不自覺的睜開眼睛瞄了瞄跟前的寶刀,畢竟才七八歲的孩子,哪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這等境界。
守夜的石豹叔自然自然看出木恒的異狀便說:“你若喜歡便多玩一會,你若真喜歡明日就要贏,現在不休息好,明日如何贏。”
木恒聽後便不再心癢,安心的打坐入境,如昨夜一般,他身上披上一層皎潔的銀光,周圍打坐的孩子還是抓耳撓腮,大壯還是強撐打坐。
驪畜族人人剛商量剛出帳篷便見。一群人在中央打坐,中間的木恒散發出皎潔的銀光不禁把族老喊來。
那族老不愧是大家族的子弟見木恒全身散發出銀光便知明日想贏隻能博運氣,但大家族從不信運氣,雙眼閃爍光芒,無奈的搖了搖頭便鑽回帳篷。
驪畜族人的見識自然比虎叔等人強上幾分,見木恒山散發出皎潔的銀光,就知道這是一種強取天道的修煉方法,強取天道,有傷天和,若無大運氣者,必受反嗜。所以判定此人若非大善必為大惡,而驪畜王已經是不知多少年之事,現在是生是死無人知曉,現在有這一大運者在前,是否要投之,將來也好成就一方霸業。若此為大惡者,雖會風光無線,獨占鼇頭,但終歸會日薄西山,到時候秋後算賬之人可能會給部落帶來滅頂之災。
打坐的木恒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人惦記上。
清晨天還沒亮,太陽為升起,驪畜族人早已起來,相對於失去祖傳寶刀,木恒給他們的震撼實在太大。
當木恒收功起來後,見那驪畜族老上前說道:“經我一夜的所思,我決定把我族祖傳寶刀刀法贈送於你,我還有幾句話需贈送與你,你要仔細聽好。”
這讓木恒摸不著頭腦,就連虎叔等人也不明所以。
木恒說道:“請前輩賜教。”
驪畜族老說道:“我並非無緣無故送你刀法,乃是看你的潛力這是其一,其二:因你昨夜修煉善發出皎潔銀光所至。如若可以切勿如此修煉,修煉順天而行,欲速則不達,且有傷天和,長期以往必會遭天地反嗜。平常人將來若渡劫,先經天雷,再曆陰火,隨後迎來贔風。而你強奪天地渡劫時必會強上千百倍,我這也是為你好。”
木恒聽後點頭受教。
驪畜族老再次說道:“我傳你此刀法,你不可外傳他人。”
木恒點頭稱:“自然,此刀法乃驪畜氏的,我怎敢不問爾等私授他人。”
兩人便走出營外,尋的一隱秘之處。
驪畜族老說道:“刀中八法乃是掃、劈、撥、削、掠、奈、斬、突。不論刀法如何精妙皆離不開此八法,也由此八法創造出無數的刀法。每種刀所用的刀法都不同,長一寸有長一寸的刀法,短一寸有段一寸的刀法,重刀有重刀的刀法,輕刀有輕刀的刀法。我族寶術,我傳授的乃是鯤鵬金蛇刀,本鵬蛇兩不相容。此刀有一說法為了煉製此刀我族大匠在北冥尋精鋼石,期間撞見鯤與鵬故而在刀麵一麵刻鯤,一麵刻鵬,刀成之日便有一條金蛇前來挑釁,我族王便斬殺大金蛇,這金蛇也不知何物竟附體與刀背。所以此刀法為鯤鵬金蛇刀。”
木恒聽著連連點頭,沒想到這刀的每一處都有講究。
那驪畜族老手持鯤鵬金蛇刀便開始舞動起來,參天大樹也顫抖,落葉紛紛,這刀時快、時慢、時猛、時緩,每一招每一式驪畜族老都會向木恒詳細講解,該用多少力,該發力發在何處。一刀橫掃千軍,霸氣。二刀劈山開路,壯麗。三刀削山填穀,粗暴。四刀掠奪萬物,霸道…。
木恒也聽的津津有味,不斷的記下驪畜族老所說的。待一套刀法舞完,已是晌午。
驪畜族老問道:“記得多少?”
“都記得七八分”木恒說道。
“嗯,不虧是我蠻族,我蠻族無文字記載,一切都靠口口相傳,記得自然好。來耍上一遍讓我瞧瞧。”驪畜族老把刀丟給木恒。
木恒手持這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刀,閉目回憶驪畜族老所耍的刀,片刻後便張開眼睛,開始耍起來,一刀橫掃千軍,霸氣不足,二到劈山開路,力道不夠。三刀削山填穀,也隻能削樹填路…。
驪畜族老趕忙讓木恒停下說道:“此乃軍中之刀,每招每式都簡單粗暴且易學,但是真正能掌握精髓的並無幾人,此刀的要領就一個字,霸。”
木恒再次耍刀,一刀橫掃千軍,兩刀劈山開路,三刀削山填穀,四刀掠奪萬物…。當刀法耍完後,木恒整個人已經濕透,呼吸有些急促,心脈不均。
驪畜族老說道:“一次不如一次,第一次雖無霸氣,但是形式力道對,第二次也無霸亦無型無力。唉。或許你還小,不懂得何為霸。霸者,乃天地萬物唯我獨尊,方為霸。”
八歲的木恒雖是村裏的孩子王,但哪能知道何為霸。
這驪畜族老知木恒不知何為霸。再次拿起鯤鵬金蛇刀,耍了起來。刀刀生風,威猛有力,霸氣外露,震動山河,萬木搖動,落葉紛飛,群鳥驚飛,猛獸臣服,這已經不是一套刀法,而是王者的號令。
驪畜族老耍完整套刀法,木恒已經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一套刀法麽?這簡直就是大凶獸在咆哮,怒吼,宣誓主權。
驪畜族老得意的說到:“看到沒有,這裏是驪畜氏的底蘊,這就是霸。你若練的好,定比我厲害上幾分,但是霸不是一朝一夕能養成的。”
木恒癡癡問道:“我也能行麽?”
“行,你能行,既然你得此刀必要學會此道---霸。但成王者光有霸還是不行。外修霸,內修仁,方可定天下。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先稱霸後成仁。”驪畜族老不知不覺給木恒指出了一條路。
木恒的求知欲被驪畜族老打開不禁問道:“不知何為仁?”
“仁?我也說不好,我乃霸者,並非仁者。多說無益,你來試試。”驪畜族老說道。
木恒借過寶刀再次揮舞起來一刀橫掃千軍,兩刀劈山開路,三刀削山填穀,四刀掠奪萬物…。越連越有精力。
但驪畜族老在旁連連搖頭歎氣,雖然木恒有現在有些神似,但並無霸氣。型對,神對,霸氣不對就是無法使出那股天下萬物唯我獨尊的氣勢。
兩人練完一套刀法,天已黑,驪畜族老也隻能無奈的歎氣,白瞎了一日功夫,明日還需再次教導,唉,早知如此就不應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