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襲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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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幽深的山林更加詭秘,今夜就靜的出奇,野獸們並無用咆哮迎接新月。
天上有一凶禽,它是傳說中的大鵬的變異遺種-青雕,雙翅張開有十五米長,彎鉤狀的雕喙,黑亮且鋒銳足足半尺長。那爪子更是滲人,寒光森冷,極其鋒利將近尺長,絕對可以輕易的撕裂鋼板。其頭上還有一些類似翎羽的突起,那絕對不是羽毛,而是一根根粗長的骨刺,宛若一排犄角,可以輕易拋開猛獸的胸腹。
地麵還有許多猛獸,長著肉翅的老虎、如山般的金剛、三十餘米長的巨蟒、鋸齒豹、火熊那個不占地為王的王者,這些猛獸的到來,讓原本喧鬧的大山安靜起來。它們王者的威嚴震懾的凶獸們不敢放肆。
木村的村民看到這些凶獸本能的向逃跑,當年他們的部落就是被這些猛獸所滅,它們冷酷無情,且身手不凡,不論是與其拚殺,還是跪下求饒都難逃一死。他們都是部落的幸存者明白這些凶獸來圍的危險,隻希望如那一夜一樣,隻是來看看,並無惡意。
虎叔強做鎮定的說道:“大家不必害怕。男人們拿起wǔ qì,女人們在中間保護孩子。若我們被衝破了,你們能跑就跑。”
男人們都知道今夜可能是喪命之夜。這幾頭凶獸定是為了木恒所來。上次那些洪荒古獸前來隻是看看木恒,並無傷人之意,可是這些凶獸散發的血腥的凶煞之氣讓長期生活在大山的男人們聞到危險的氣息,明白今夜沒有上次那一夜xìng yùn。
女人們都把孩子保護在中間,木恒由五位驪畜族人所保護,眾人都明白,他們是為木恒前來,若女人和孩子們都靠近木恒,女人和孩子們反而會因此喪命,營壘分為兩個陣營,一個保護木恒的驪畜族人,一個保護孩子的女人。
雖然隻有五獸一禽,但卻讓眾人如臨大敵。
隨著夜幕越來越深,天越來越暗,這些凶獸們開始慢慢行動起來,夜對它們來說是有利的。它們分散開,消失在黑暗的深林裏,大家都知道這不是撤退而是開始的xìn hào,眾人把點多幾把火把,希望自己能看的更遠,但是火把在這幽暗的大山如同星點熒光,隻能照亮五米處,並不能看的太遠。這對眾人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地麵上還有火把可以照亮,可是天上的那隻青雕眾人卻毫無辦法,時不時的發出鳴叫表示存在。
驪畜族老拿捏著時間給一點一點的往鍋裏丟名貴的藥草。
也就這時外圍的族人被一鋸齒豹一掌拍飛,胸口凹下去一塊明顯的印記,如同被巨錘所砸,也不知這一拍被斷了多少肋骨,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那凶獸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打開突破口,木村一名壯男被凶獸的利爪撕下一條手臂,連骨帶肉的被生生撕下,族人疼痛的嚎叫,這凶獸顯然對這族人並無興趣而是直接突破外圍衝殺進圈內直奔彘獸。
關鍵時刻,虎叔射出早已搭在弦上的箭,穿過這凶獸的皮毛,鮮血滲出,讓它負傷,這才擋住凶獸去路。
也就這時早已準備好的幾名族人用綁著繩子的石斧結成網,困住凶獸。這時眾人才看清這時一直火熊。沒想到這一直熊居然跑的如此之快。
族人雖困住火熊,但這火熊力大無窮。幾名族人根本無法牽製著火熊,其他周圍的族人見狀趕忙投出手中的長矛,希望傷火熊。
火熊被幾根長矛紮中發出一陣慘叫。但這並非絕望的叫吼,而是憤怒的嚎叫,它怎麽也沒想自己居然被渺小螻蟻所傷。憤怒的火熊身上冒出火焰,困住火熊的繩子也隨著點燃。
虎叔見狀趕忙射上剛搭好箭朝著怒吼的火熊射去,箭如同水滴在燒紅的鋼板上瞬間被蒸發。
虎叔見狀吼道:“退後,都退後。火熊發怒了,小心保護自己。”
用繩索困火熊的族人趕忙丟下繩索準備退後,可為時已晚,有兩名族人被火熊扯過去,被熊熊巨火點燃,熾熱的火燒的族人哀叫幾聲後便失去生機。
周圍的族人看了回憶起當年自己族人被滅的情況與現狀差不多,不管用何方法都無法傷這些洪荒古獸絲毫,膽怯的踉蹌退後差點摔倒在地,若非日妻兒在旁,他們說不定四處逃竄去了。
虎叔見族人心生膽怯,知若任由凶獸逞威族人不攻自破,便執著長矛衝殺上去。發怒的火熊見虎叔竟敢殺來怒吼,嘴裏噴出團團火球,十來足球大的火球朝著虎叔飛來。虎叔跟隨大祭司好幾年,期間也對付過這等王者凶獸,了解這等凶獸天賦都會有一絲生路,很快便從中尋的一條生路衝過火團直接殺向火熊。
火熊見虎叔有些門道,竟然能衝過火熊之怒吼,便用火紅的熊掌重重的拍在地上地,上裂開一條手臂粗的裂開直接朝著虎叔裂來。
虎叔見狀躍起三四丈手執長矛刺直向火熊,攻擊是孤注一擲,雖然使出最大的力量攻擊,但在空中弱點全被暴露,行動也受到了最大限製。
火熊就是要逼迫虎叔躍起,見虎叔躍起後,便用火紅的熊掌拍向虎叔。
空中的虎叔早知火熊要逼迫自己跳,但那種情況若不跳躍很可能因地震而站不穩,露出更多破綻。見熊掌拍來並不意外早有對策,使勁懸空翻,雖然避開大部分熊掌但胳膊還是被熊掌所傷,所幸長矛順利的刺中火熊。
火熊被長矛扯的生疼憤怒的欲撕裂虎叔。虎叔傷了火熊後果斷放棄長矛,但此時憤怒的火熊,那能讓虎叔如此輕易的離開,火紅的熊掌再次派向虎叔,說時遲那時快,一根長矛從遠處擲來,火熊不得不放棄對虎叔攻擊。
落地的虎叔連滾幾圈方能勉強站立,左臂的一處被燙的焦黑,疼的呲牙咧嘴,但現在不是養傷的時刻,虎叔拿起腰間的石斧防備,同時也用眼睛撇了撇拋矛之人,以示感謝。
其他族人見虎叔能傷隻火熊也恢複一些信心,與準備再次攻擊。
也就這時另外兩處闖來兩頭凶獸,一虎一豹,豹叔等人在外圍成功的擋住飛虎。
另一個方向的一名族人便那麽xìng yùn,被鋸齒豹一掌拍爛腦袋,血液與碎肉撒的遍地都是氣味實在是難聞。
鋸齒豹雖成功闖入內部,但還沒靠近木恒被大壯一個石斧,擋住前麵的去路,鋸齒豹知道現在必須先解決這人,而且王者的尊嚴是不可挑釁的不管是在任何時候。
大壯實在是大膽一人前來廝殺,也並非就一人,四周還有三個族裏的射手,在後方掩護。並非他們貪生怕死,這是大壯自己要求的,要用王者級的凶獸來磨練自己,如同那次獨戰猙獸。
鋸齒豹見隻有一人便敢前來挑釁,不僅微怒。這是對他的褻瀆,必須用鮮血維護王者的尊嚴。雖怒但也不傻,敢一人前來挑釁必有所依。
一人一獸審視對方片刻發起第一輪攻擊。那鋸齒虎速度如風直殺而來,大壯見狀也衝殺上去,狹路相逢勇者勝。
獸本為一方之主身經百戰,威風淩淩,霸氣外露自然不畏懼大壯前來挑釁。且很久沒人或猛獸敢獨身挑戰自己了,反而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大壯本來就木村最厲害的勇士,經常獨鬥凶獸,雖以前有大祭司壓陣,但長年累月下來自然不會再畏懼,雖猙獸哪裏吃虧,但不代表大壯本事不夠。
鋸齒豹迎麵撲來,大壯不甘示弱也執矛而上。第一個回合來勢凶猛都想快速解決對方,鋸齒豹身處敵營久留必傷,大壯族人經不得久戰,久戰必亂。雖知對方皆想一個回合了結對方。
一人一獸相距三尺之間,大壯執矛刺殺,鋸齒豹身在空中躲不得,口吐颶風欲攪碎長矛。矛已刺出不得收回,大壯也不懼颶風更是威猛的刺殺上去,長矛迎上颶風,大壯肌腱隆起用盡全身力量刺殺上去,王者嘴含的颶風豈能弱,瞬間攪碎新製長矛,大壯見狀不由大驚,但此時鋸齒豹離自己隻有一尺隻遠。
現在大壯已無法可躲,斷矛當棍直接掃過鋸齒豹,鋸齒豹也無法躲避如此近距離的攻擊,被斷矛掃中軀體,但也同時給了大壯一爪。
大壯右臂被這一爪出大塊血肉,滾在一旁,簡單的用獸皮綁著胳膊止血,還好三位射手也算了得,見大壯負傷,趕忙射出箭羽,防止鋸齒豹乘人之危,另一名族人把自己的長擲在大壯身旁,大壯手執族人的老矛,再次迎接鋸齒豹。
鋸齒豹也並非毫無損失,大壯能力拚大牛,有千斤之力,那一棍若是打在尋常猛獸不死也殘,但此乃王者猛獸,雖有負傷但也不會立馬表現出來。
鋸齒豹見大壯再次殺來,知若讓其再近身自己定有危險,口吐颶風,迎接大壯。這風如刮骨刀一般,吹的大壯全身疼痛,且箭已無法射入颶風之中的鋸齒豹。
大壯知道此時全靠自己,這風也不能刮得長久,若能他早就使出,不會等到如今,現在隻需要熬過這段時間即可。但這風越來越無情,刮開了綁在胳膊上的獸皮,傷口被這風吹的皮開肉綻,大壯披頭散發,臉色漲的血紅,而後邊鐵青,而後變蒼白,表情變化的快且嚇人,痛得滿頭都是白毛汗,汗水還沒成滴便被吹幹,同時也發出不像人的慘叫。
木村遷民,形勢危急,驪畜族人任然寸步不離的守著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