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仙般的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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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傅是一位美婦人,她應該有三十歲,而且好像一直都是三十歲,因為三十歲女人的美,總會給人以羞羞的感覺。
我從師十五年,她的容顏幾乎就變過。她的美,如同天仙,讓我在三歲的時候就想娶她為妻,可惜她非要做我的師傅。
三歲那年,一個平靜的下午,我再次從家中偷偷跑出。
至於家,多年以來,在我的印象當中總是那麽模糊,甚至對於我的爹娘,無非都隻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我能記起的,就是家裏當時房子很多,院庭很大,人也很多,整天鬧鬧哄哄進進出出。
三裏外的聚賢莊,是我常去遊玩的地方,因為那裏有我的“娘子”。
在玩過家家時,一個小mèi mèi總喜歡扮我的娘子,我便天真的以為她就是我以後的媳婦。
跑出來的理由就是為了和她玩。
因為小mèi mèi答應,今天終於可以和我一起探討人體結構學了,為了能讓她更加深刻的理解,我還親自扒光她的衣服,為她一一指點。
從那時起,我就立誌要成為一代名醫,最好是婦科大夫,可萬萬沒想到,後來的生活偏偏把我打造成了一介武夫。
也就在這時,我的師傅出現了。
那天下午陽光真的很好,師傅長發飄飄,穿著一身白色長裙,修長而精致身材,散發著一種難以言狀的香味。
她的美,讓三歲的我不知所措,竟然挨千刀地一把推開了一絲不掛的小mèi mèi,順勢鑽進了她老人家的裙子裏麵,然後抬頭,看見一朵潔白而迷人的雲彩。
師傅拽著我的大腿,好半天才將我扯出來。
小mèi mèi被我莫名其妙的推倒在地,頓時嚎啕大哭。
臉泛紅暈的師傅,拍拍我的小腦袋,二話不說,隻是朝我微微一笑,便伸出手來,示意要帶我走。
她的笑似乎帶著某種憂傷,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那小蠻腰,以及她那蔥白的玉指,瞬間融化了三歲的我,使我沒有任何反抗的理由,甚至還犯賤的讓她抱著我走。
多年以後我才知道,當時我被師傅拐走後,村民們趕到我消失的地方,看到**裸的小mèi mèi時,都認為我是畏罪潛逃。
一路上,景色甚好,楊柳也還飄飄,天邊是一大片的夕陽。
師傅帶著我翻山越嶺,長途跋涉。
我感覺走了好長的路,但我依然不知道當時為何那般興奮,隻是時間長了,我便感覺腹內饑餓,就向師傅嚷嚷著要吃奶。
師傅停住腳步,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她說:“你都三歲了!怎麽還沒斷奶?”
雖然在我一歲的時候,母親就拒絕給我喂奶,但我當時的回答是,母親奶水充足,不吃也是浪費,而且本少爺就好這口。
師傅頓時垂下臉蛋,那生氣的樣子,甭提有多好看了,她說:“我這隻有點心,你吃點可以麽?”
“不行!我就要吃奶!”
我似乎看到師傅準備揍我!
機智的我立馬將自己摔倒,然後爬在地上,翻來滾去,嚎啕大哭,這是我的拿手好戲,曾屢試不爽,常從母親那裏騙來許多吃食。
師傅氣得都快要咬掉嘴唇,一把抓住我的左腿,順勢就將我倒著提了起來,厲聲喝道:“再喊!再喊就將你丟掉喂狼!”
我頭朝下被吊在半空,有些暈暈沉沉,但我依舊哭喊,因為我知道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師傅企圖對一個三歲的孩子講講道理,她告訴我自己並沒有什麽奶水,可我堅持就算沒有我也要過過癮,並告訴她這是我多年以來好不容易才養成的習慣!
我的哭喊聲越演越烈,我明顯感覺師傅快要把我掄起來往上石頭摔!
可是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她老人家終究不舍,在我不斷犯渾的情況下,她竟然妥協了!
師傅顯得有點害羞,臉泛紅暈,眼神裏透著萬般的無奈,都三十出頭的人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我隻不過是三歲大的小孩子而已!
師傅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看,見周圍並無他人,才將我拎到一棵白楊樹下,解開衣扣,露出自己的部分胸具。
我欣喜若狂般撲了過去,抱著師傅,一頓亂啃,眼淚鼻涕不知在師傅的胸器上摸了多少。
師傅嘴唇直打哆嗦,不知是膈應還是惡心,都不忍心直視於我。
好半天的功夫,我才發現師傅的食堂,隻是裝修的漂亮,裏麵確實沒有什麽實貨。可我敢保證,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飲料瓶子,雖然是個空的,但我當時怎麽就那麽愛喝呢?而且多年以後也依然想喝,隻是怕被師傅剁了。
一頓折騰之後,我才答應師傅吃點點心,師傅警告我:“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我就揍你!”
我和師傅一直在山裏走了有一個多月。
最後,她終於把我帶到了另一座山的深處。
我破天荒的看到一座院落。
楊柳翩翩,桃花點點,樓台水榭,寧靜簡約,讓人特別舒心。
主樓分上下兩層,上麵有塊橫匾,用行書寫著:浮醒人家。
我緊緊握著師傅的手,跟她走進主樓,裏麵陳設別致,清晰爽朗。
誰能想象的到,在這麽一個破山深處,會有這麽一座優雅別致的院落。
一個比我大幾歲的男孩正在客房吃著麵條,見我和師傅進來,就用黑黝黝的眼神注視著我們。
師傅指了指他:“這是餘化,以後便是你的師哥。”
師哥開始對我表現出超乎常理的熱情,噓寒問暖,不斷跟我套近乎,甚至還邀請我吃他剩下的那半碗麵條,隻是被我嫌棄的拒絕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認為師傅應該教我武藝傳我本領,可誰知在相當長的時間裏,我每天的工作隻是洗衣做飯養馬種地,那時的我就認為這個漂亮的臭娘們是讓我來當保姆的。
就像師哥餘化,在我來的第二天,他就把自己手裏所有的雜活交給了我,並且一再囑咐讓我好好幹,然後他自己卻跟著師傅習武去了,使我不得不認為他對我剛來時的討好是有目的的。
從此,我開始了自己的苦役生涯,每天都有幹不完的雜活,而師傅竟然對此不聞不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