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淩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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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敲著木魚,默默誦經,一陣後,說:“我們的二皇子身上有塊刻著龍頭的玉佩,時常掛於身上,如今恰好用對了地方,這是為我們而掛的,你且去吧。”
方丈剛說完,一旁的小和尚呈上一張紙張。
道陽打開一看,卻是一個龍頭的畫像,:“如果按方丈剛才所言,那麽這個圖案即是二皇子佩戴的玉佩圖案,那我就告辭了。”
僧人道銘合十雙手,禮辭而去。
道陽別過方丈,從野野的山路中下來,已有些時間過去了,隻是行著,卻是好像有人跟在後頭,道陽說了隔空放話:“哪位義士,想見小僧,卻不敢露麵嗎?”
“墨公子可算回來了,可把我們都給盼急了。”道陽轉身定目一看,一個黑衣束發青年束手看著自己。
“僧人有禮了,公子所說中的我們?即便是東方神邸嗎?”僧人道陽借機問道。
“不,不,不,我是先帝秘密組建的錦衛中的一員。”黑衣青年連忙搖了搖手,微微一笑。
“我知道先帝愛江山,想不到盡然獨自開了錦衛這個組織,也是鮮為人知了。”道陽此言卻是不痛不癢,卻是一語言中了黑衣青年的說話意圖,乃是表明了這所謂的錦衛對僧人一舉一動皆在掌握之中。
“墨公子,如今得佛門道,還為朝廷辦事,那還不是忠於神邸那群談笑風生,仙骨凜凜的老東西麽,還是小時候那份諾言?不過墨公子已經完成了使命了,但是也見不了他們了,可以安心的為二皇子做事了。”
“哦?”僧人微微一顫。
黑衣青年看著滿臉疑惑的道銘,微微一笑:“至於昔日那群智者,他們被當今朝廷視為蠱惑人心,被困在流雲山上,無暇國家之事。”
“那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既然是堂堂先帝組建的錦衛,應該由當代帝王掌握才是,你此番前來意思是想,讓我幫助當今太後?”
“非也,非也,進的了錦衛之人皆是王室親族,再說當今太後也是掌握不住全部宗室的人啊,反對她的也為不少數。”黑衣青年走於道銘跟前,說道:“我是想和你解救二皇子,還朝綱於正統。如何?”
“就你我,未免過於輕佻。”道陽看著眼前這個不熟悉的青年,聽出了青年的意圖,轉而憤怒道。
“先生可知道遠在明州的仙山。”
黑衣青年依然笑意不減,也許是對道銘的了解,也可能是另有所圖。
對於得道的道銘來說豈能看不出黑衣青年的意圖,但日後如何,也是在於今日之決策。
“人傳明州之鶴,扶搖九天,是乃仙之境,這書上寫著了的。”道陽合十雙手。
“先生果然見多識廣,在下佩服。”
“如今你談及明州,意圖是?”道陽反問道,已是機警起來,麵對這陌生的黑衣男子,不免起了幾分戒心。
“依在下所知,朝廷被妖後掌控,神韻已暗淡無光,不出數月,四麵敵國必定合兵攻我朝來,這對外邦敵國來說是個難得的契機,所以我們打算在神韻歸來之時,守護我大好江山,以報先帝之恩。”
“失去神韻的國度,已是殘缺不堪,精華流盜異邦,而我們要穩住政權,必須補償神韻的遺失,否則國中曆代戰神鎮壓的邪惡魔就會卷土重來,到時內患未消,外敵又來,我等龍庭之朝該如何,還再劫數之中。”
“既然公子把大局分析的如此透徹,計劃視乎有把握在心,何須來找小僧我。”
“我正是要僧人你幫個忙,去天淩殿把二皇子帶出來,我們認為隻要二皇子在我們自己的手裏才是最安全的。”黑衣男子恭手說道。
“故公子跟蹤我來到壟易小寺,又令方丈試探我,招招如此,小僧也是避嫌不來,固小僧即神邸之人,必定盡力於朝廷。”
“墨公子一片赤誠,天地可表,不過如何營救二皇子出來,公子可有計劃。”
“僧人我已經把應對解救二皇子之策,苦思冥想而出,至於行動是以盡人算,未知天意。”
“墨公子,盡然洞悉了全局,那麽我就先行告退了。”黑衣男子這時提出別道而離。
“請問公子是何人指派過來,若不道出來曆,小僧何以相信公子之言。”道陽也知道黑衣男子意圖,不禁問出心中所想。
“墨公子真是細心,我乃是當今右將軍之子木尤,而我父親卻又是先帝之臣,這點,我看足下便可明白我們的關係。”
“阿彌陀佛,公子去吧,我獨知天淩殿附近有古城一座,公子之需在城中等上三日,小僧必定把公子帶上。”道陽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那麽久有勞墨公子了。”木尤言閉,快步趕往古城之中。
話說這天淩殿,盤踞三座高山,花了數萬工匠,數年後建成的府邸。裏麵用來培養武士和謀士用的,但卻坐落偏僻,不是當地之民,沒人會知道那巍巍而立的建築是什麽。
道陽徒步來到那刻有天淩峰的巨大石塊下,隻見兩個掃地童子,在山腳下認真的掃地,看來真是他們今天掃的最後一塊地方了。眼前就是一直向上的階梯,掃地童子剛踏出階梯,回頭來卻發現了一個僧人在麵前,迎了過去,道:“和尚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來此處是為何?”
“我乃是道陽法師,從師西漠,現已歸回故裏,現又慕名而來此天淩殿,如有方便叫你們掌權的來,我有要事相求。”
“既然是從西土過來,想必是得道高僧,師弟在此與和尚候著,我去去便來。”小童反應快捷,話一說完手中掃把就給一起的小童保管,快步向殿中走去。
道銘一聲應允,後來卻也一驚,剛才區區掃地小童便對僧人如此看待,那麽裏麵的長老,豈能對他有任何怠慢?
道陽雖如此想來,心中卻覺得,終究是名副其實國府之學,雖朝野之內都沒有宣揚,但這天淩殿的氣派卻是非凡,故連掃地童子也都機警過人。
過了片刻,先前童子引來了官衣頭冠,稱為張大人的官員,從上麵往下走出來。
“來來來,上天有好生之德,固有出家僧人路過此地,等候多時,是我等怠慢了。”這張大人一下來便是陣噓寒問暖的,道銘心裏卻是知道,這個前來看他的張大人卻是過來看自己有無真才實學,而自己從西域六歲起,便誦讀經文,如今便是詩書已閱千百遍,胸中飽腹經綸,故也不是這張大人能看得出修為有多深,或者何種抱負之人。
“小僧從西土歸來,卻見你這天淩殿氣蓋淩宇,故想進來遊玩,也不知可否。”僧人道陽道。
“如此,僧人請。”
麵前被小童叫來的張大人,卻無任何搪塞之言,皆依僧人所願,唯唯諾諾。
僧人道陽垂頭合十雙手,跟張等人進了淩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