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闞崁乣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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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為日的大神,他也不生氣,看著一尊尊大儒在那裏撕比。

    “哈哈哈。”日忽然大笑道,“你們這些土雞,也該消停會了,因為我交代你們的任務還沒完成。你們應該知道惹怒了我,你們會有怎樣的下場。”

    “啊!”

    “造物主!”

    “你是我們的造物主。”

    “我們所在的整座書院都是你創造出來的。”

    “吾等是你書中描述出來的人物,而你將我們召喚到了現實當中。可不管是在書中還是在現實當中,隻要你一杆筆與一個念頭,我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錯,日,你就是我們的太陽啊,永遠不會落下。”

    一尊尊大儒恭維道,他們都是日寫出來的人物,出自他的大作《儒林日記》。

    在《儒林日記》中,日描繪了一個輝煌而又壯闊的世界,在那個世界當中,儒修才是正統,什麽妖修,道修,魔修都是旁門。

    “哼!”日冷笑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造物主,還不乖乖聽命,去殺了牛牪犇,取他的狗命。”

    “是!”

    “造物主但凡有任何吩咐,我們都會拚命完成。”

    “噢噢噢噢,我們的太陽啊,你會照亮萬古,為我們開辟大光明。”

    “青蛙頭大儒,紫薯大儒,螞蚱頭大儒,蟋蟀頭大儒,你們都要收手了。”忽然間,那長著黑色貓頭的大儒冷笑道,他才是書院的院長,身份非同一般,而且身體之中流淌著高貴的血液。哪怕是在日寫出的書裏,黑貓頭大儒也是極強的存在,能和他肩並肩的沒幾個人,都是要日天的存在。

    聽到院長發話了,諸位大儒不再議論,同時望向牛牪犇。

    “讓我去吧,一個半殘的神而已,本座就能殺了他。”忽地,紫薯大儒道,“日,吾的造物主,請賜給吾一個機會。”

    “去吧。”日回道,“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如果不能殺掉牛牪犇,我會將你寫死的,你當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啊。紫薯大儒惶恐不安,他如何不理解日說的話。如果這尊大神真的把他寫死了,他將會徹底死掉,毫無轉生之機。“牛牪犇,死來。”

    轟!

    紫薯大儒像是一道紫色的洪流,奔嘯而出,天空都塌陷了一大片。萬餘道紫氣翻滾,從東麵而來,刷刷刷,斬向了牛牪犇。

    “哼。”牛牪犇冷笑,“你們原來都是強人說男在書裏描繪出來的人物,我說怎麽這麽熟悉。”

    《儒林日記》這本書,牛牪犇也拜讀過。

    當是時,牛牪犇的四肢早已變成了梨樹枝,可是樹枝上並無任何梨子,它們都被牛牪犇扔了出去,轟然燃燒,而且都成了灰燼。

    “鮮紅牛王與暴躁鱷梨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牛牪犇忖道。

    “隻能變成狂野山羊了,興許還有機會。不過是書裏麵的大儒,能拿我怎樣。我是中神,高高在上的中神,哪怕受到了重創,照樣能殺掉他們。”牛牪犇冷靜道。

    嗤嗤嗤嗤!

    一道道狂氣升起,像是金霞迸騰,將天空都給刺穿了。

    狂野山羊。

    牛牪犇終於和狂野山羊同化了。

    咩的一聲,狂野山羊大叫,聲浪滾滾而去,如同衝開大堤的山洪,誰阻擋誰就就要被撕碎,在巨大的力量之前,一切的努力都是沒用的。

    紫薯大儒哼道:“什麽啊,原來是狂野山羊,要是吾兒咩霸來了,他會很開心的。”

    咩霸,紫薯大儒的便宜兒子,他們之間並無血緣關係,因為紫薯大儒的夫人給他帶來了很好看的綠色帽子。

    “咩哈哈!”忽然,氣流迸爆,聲浪也炸開了。一人大步而來,赫然是咩霸,紫薯大儒的愛子。“吾兒,是吾兒來了。”紫薯大儒喜道,“你去哪裏了,吾有好久沒見過你啦。”

    “父親,就讓我來解決掉狂野山羊。”咩霸笑道,他長著山羊角,可絲毫不影響他的俊美。

    “咩霸來了!”

    “嗬嗬,這下子有趣了,咩霸與紫薯大儒,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他們能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道兄的夫人不簡單,居然能鎮住道兄,還給你生了一個大胖小子,這小子就是現在的咩霸吧。”一尊大儒冷笑道,他一點都不怕咩霸與紫薯大儒,敢當眾嘲笑他們。

    “你找死。”咩霸道,“我發過誓,任何欺負我父親的人都要被我殺掉,就是我等的造物主都不行的。”

    狂妄。

    咩霸要比紫薯大儒還狂,應該說幾十個紫薯大儒加起來都不是咩霸的對手,他目空一切,像是在山林之間奔跑的山羊,身高超過兩百丈,除了臉是人臉,其它的都和山羊很相像。

    騰!

    咩霸忽然衝了出去,像是一顆燃燒的火球,向之前口吐芬芳的大儒衝去,“螳螂頭大儒,你活膩了,我拿你開刀。”

    “你還拿我開刀!”螳螂頭大儒吼道,“你現在隻是小儒,何德何能,怎敢與本座為敵。嗬嗬,如果不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你甚至沒有資格站在本座麵前。跪下吧,本座今天就替紫薯大儒好好教育一下你,你要是不長心,以後會吃大虧的。本座今日所做的都是為了你好。”

    鏘!鏘!

    螳螂頭大儒的兩條手臂化為鋸齒刀,向飛奔而來的咩霸劈了過去。不將你的腦袋劈碎,本座也不做大儒了。螳螂頭暗想。

    “哈哈哈,咩霸還是太年輕,居然主動招惹螳螂頭。”

    “螳螂頭雖然沒多大的本事,可就喜歡欺負小孩子,真是給我們長臉了,我都瞧不起他啦。”

    “誰讓咩霸的父親是紫薯大儒。”

    “哼,他要怪就去怪紫薯大儒吧,誰讓那老東西不知好歹,還喜歡拉仇恨。”

    包括蟋蟀頭、螞蚱頭在內的大儒,他們都想看咩霸以及紫薯大儒出醜。

    哢嚓哢嚓。

    兩聲迸裂聲傳出,赫然是螳螂頭大儒的鋸齒刀碎了,寸寸皸裂,成了一堆廢金屬,再無任何用處。而螳螂頭大儒也昏死了過去,斷臂流血不止。

    “我會把你的腦袋都踩爛的。”咩霸吼道,“任何與吾父為敵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對敵人就該下狠手,讓你們死無全屍。”

    砰砰砰砰!

    咩霸的羊蹄子踩了下去,將螳螂頭大儒的身體都給踩爛了,血流成河,怨氣衝天。然而咩霸張口,將全部的怨氣都給吞到了腹中,當場煉化,因為他絲毫不畏懼。

    “死了,咩霸就這樣殺了螳螂頭大儒?”

    “螳螂頭雖然平庸了些,可他是我們的同僚,吾等不能坐視不管!”

    “對對對,也許下一個死的人就是我們了。咩霸太凶殘,想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了紫薯大儒的授意。”

    “紫薯大儒,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你命令咩霸殺了螳螂頭大儒,你們罪不可赦。”

    “諸位,夠了,你們分明是想趁機發難,可我敢保證紫薯大儒不是那種人,你們不可欺負老實人。”唯一為紫薯大儒說話的是青蛙頭大儒,他與紫薯大儒是世交,關係非同一般。

    呱!

    青蛙頭大儒腹部怒鼓,像是黑色的皮球,周圍的空氣與靈力都被他給吞噬了,哢嚓哢嚓,空間迅速塌陷,像是被人錘爆。

    千裏鎖魂音。

    青蛙頭大儒用的是他的獨門神通,千裏鎖魂音,敵人哪怕是在千裏之外,也能被他鎖定氣機,並且用蛙聲給轟死,相當毒辣。

    看這架勢,青蛙頭大儒是要替紫薯大儒出頭,而他攻擊的人赫然是螞蚱頭與蟋蟀頭還有蛤蟆頭大儒,這幾人鬼鬼祟祟的,不懷好意,應該早些出去才是。

    那長著一頭銅疙瘩的大儒正是蛤蟆頭大儒,他與青蛙頭大儒素來不和,“哈哈哈,青蛙頭,你這是趁機發難,可你也不看看周圍,大家都認定紫薯大儒與咩霸是敵人了,你非要和他們參合在一起,這是與眾人為敵,你將會成為眾矢之的。”

    啪的一聲,蛤蟆頭大儒腦袋上的一個銅疙瘩炸開了,一陣綠霧升起,寒風陣陣,四下掃蕩,一座囚牢升了起來,仿佛能涵納天地,將那道蛙鳴都給關了起來。“什麽千裏鎖魂音,還不是被我封印了。”蛤蟆頭大儒笑道,“我們鬥了那麽多年,我都快將你研究徹底了,你在我眼裏都沒什麽秘密。”蛤蟆頭大儒自信道,“我如果想殺你,也不會多難。”

    轟隆!

    綠霧籠罩之下的囚牢忽然炸開了,而它封印的那道蛙鳴電射而出,音浪如同海嘯,撕裂大地,無數溝壑犁開,像是被一隻巨大的獸爪給剖開了。

    蛤蟆頭大儒本能的後退,“我的老對手,為何變得那麽犀利了。”

    噗!

    一道音浪掃在蛤蟆頭大儒的腦袋上,登時,他腦袋上有數百顆銅疙瘩迸爆,化為一團團綠色的血霧,融入虛空,將天空都給染綠了。

    “你這蛤蟆,當我不敢殺你。”青蛙頭大儒吼道,“我們鬥了許多年,你知道我的底細,我又如何不知你的底蘊。你腦袋上的疙瘩,裏麵藏著的都是毒血,本命之源,我今天就將它們都給炸了。”

    嗤!嗤!嗤!嗤!

    一道道音波劈斬而來,密密匝匝,像是傾盆大雨驟然而至,將蛤蟆頭大儒給罩住了,讓我無法逃遁。

    隻要蛤蟆頭大儒敢跑,就會有恐怖的能量風暴卷來,將他的身體撕裂,拋入高空。而且青蛙頭大儒已經祭出了他的一件至寶,跳旦蟲。

    跳旦蟲更像是一枚丹藥,能在瞬間震蕩數千次。

    而青蛙頭大儒為了祭煉這件寶物,不知道耗費了多少心血與年月,如今此寶已成,他正要拿蛤蟆頭大儒祭寶。

    刷刷。蛤蟆頭大儒那雙小眼睛迸射兩道智慧之光,掃向了跳旦蟲,“它是什麽,為何我對它感到無比的忌憚。”蛤蟆頭大儒吼道。

    “你不用知道它是什麽,隻要清楚你會死在它之下就行了。”青蛙頭大儒冷笑道,“為了殺你,我忍了很久,今天就是要你命的最好機會。”

    騰!騰!騰!幾道神虹迸射,落地時化為大好基老,赫然是蟋蟀頭大儒,螞蚱頭大儒以及狗頭大儒,“我們都是蛤蟆頭大儒的基友,怎會眼睜睜看著你殺掉吾輩的基友。”狗頭大儒吼道,“紫薯大儒,青蛙頭大儒,咩霸,給我們一個麵子,退下吧,我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你一條狗而已。”咩霸哈哈笑道,“能有多少能耐,也來命令我。不要說是吾父了,就是青蛙頭叔叔,他也能殺掉你們。”

    哢嚓!

    咩霸的羊蹄落下時,山崩地裂,泥塵飛迸,一道深淵向狗頭大儒蔓延而去,好像能將大地都給撕裂了。“死吧,狗頭大儒,你想死,我第一個殺你。”

    “好凶狠的小子。”狗頭大儒怒道,“我是老牌大儒,你父親紫薯大儒都是我的後輩,你對我不敬,實在是該死啊。”

    嗷嗚!

    狗頭大儒幌了一下他那顆龐大的狗頭,並且咆哮連天。嗡的一聲,一座黑山升了起來,鎮在狗頭大儒前方,將深淵都給填平了。“咩霸,我今天就要燉羊肉,喝骨頭湯。”

    “哼。”咩霸不屑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要拆了你的老骨頭。”

    哢哢哢哢!

    忽然間,那座黑山裂開了,像是被雷電劈中,炸為無數碎石,拋向高空。而在黑山之後的狗頭大儒也是狗眼一黑,人已被敲暈了。

    “就你這點本事,還敢拿出手。”咩霸道,“我想怎麽拿捏你都行。”

    哢嚓!

    一隻白色的手,悄無聲息,出現在狗頭大儒的脊背上,並且捏碎了他的脊椎。“啊!”狗頭大儒痛醒了過來,可他不能再站起來,已然栽倒在地,連牙齒都給摔碎了。

    啪!

    白色的手一掌劈出,將狗頭大儒的臉都給扇腫了,“讓你狂,讓你叫,這些知道我的厲害了嗎,老狗,你的時代早就過去了,不躲在家裏,出來就是找死。”

    “放了道兄!”蟋蟀頭大儒吼道,“咩霸,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他可是你的前輩,大前輩。你對他無禮,院長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是欺師滅祖。”

    “紫薯大儒,你可是養了一個好兒子,他真有本事,敢當著院長的麵行凶。”螞蚱頭大儒亦道。

    “哈哈哈。”紫薯大儒冷笑道,“你們倆個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