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差點窒息而死7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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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求求你了,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你們總裁,請你通融一下吧!”金淩站在前台焦急的踱步,臉上的五官都緊緊的擰在了一起。
默默千萬不能出什麽事……
那個前台有些不耐的看著金淩,語氣也變得很不好:“我說小姐,我們總裁天天那麽忙,哪裏有時間隨便見人?你還是先走吧,等有預約了再來找我們總裁。”
“不行!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你隻要跟你們總裁打個電話,就說沉默不見了。”金淩焦急的說道。
沉默……
名字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
不過,前台還是沒有答應金淩的話。
最後,金淩實在是氣不過,咬牙切齒的和前台說道:“我告訴你,沉默可是你們的總裁夫人,要是再耽誤一點時間,她真的出了什麽事,你今天就不要想著繼續站在這裏了!”
前台擰起了眉心,又覺得金淩說的不像是假話。
最後,保險起見她才終於打了曆祁南總裁辦公室的內線電話。
電話持續響了兩聲之後才被接通,傳來曆祁南那低沉的嗓音:“什麽事?”
前台縮著聲音說道:“總裁,樓下大廳有一位小姐,硬是要找你。說什麽,沉默不見了。”
曆祁南的眉心驟然擰了起來,聲音變得越來越沉,“你說什麽?!”
“那個,我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前台感受到了曆祁南語氣的變化,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驚嚇。
金淩著急死了,直接搶走了前台的電話,對著電話聽筒說道:“曆祁南,我是金淩,沉默不見了!你現在下來吧,我跟你詳說。”
“嗯。”曆祁南點了點頭。
掛了電話之後,他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就直接衝進了電梯裏麵。按了一樓大廳的數字,電梯直線向下,很快就到達了一樓大廳。
電梯門打開時,曆祁南邁著修長的腿,大步走了出去。視線環顧著前台的方向,果然見到了金淩此刻正站在那裏。
走到金淩的麵前時,曆祁南擰眉問道:“默默怎麽了,怎麽好端端不見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去參加什麽同學聚會嗎?”
金淩也是同樣的著急,見到曆祁南下來了之後,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
“我本來是和她一起去參加同學聚會的,剛開始也還好好的,就是後來去遊泳的時候,因為默默不會遊泳,想站在岸邊看著。但是,有幾個人卻把她推進了泳池裏,讓默默嗆了幾口水。後來,我就準備帶著默默離開。可是她的衣服都濕了,我就讓她在更衣室裏等我。哪裏知道,等我再次回去的時候,我就找不到她了。而且,她的包還掉在了更衣室裏。”
金淩一口氣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了,卻還是止不住的擔心著。
“所以,你以為她是出了什麽事,而並不是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曆祁南冷靜的將金淩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金淩用力的點了點頭:“既然我讓默默等我,她就不會一個人離開的。而且,她如果一個人離開了,又怎麽會把包掉在更衣室裏?”
曆祁南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沉,眸底的光也變得越來越深邃。就像是深諳的海底,吸附著一個漩渦,讓人看不到底。
“距離她不見到現在,一共多久了?”
金淩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在心裏細細的算了起來。
她覺得沉默應該是在她出去買衣服的時候出事的,她出去的時間花了二十分鍾。然後找了沉默五分鍾,坐車到這裏來花了十五分鍾,剛剛和前台爭執花了十分鍾。
所以,一共是五十分鍾。
“已經過了五十分鍾了。”金淩回答道,同時還狠狠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前台。
聞言,曆祁南的眉心卻是擰得更深了。
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啊……
“走吧,去遊泳館。”曆祁南大步走在前麵,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金淩大步跟了上去,坐上了曆祁南的車,一起去了剛才的那家遊泳館。
進去之後,曆祁南直接去找了館長,並且吩咐他立刻清場。
遊泳館的館長認識曆祁南,見到他之後隻是感到驚訝,對於他提的問題雖然有些奇怪,卻還是照做了。
他吩咐遊泳館的員工,在外麵進行清場。曆祁南站在了門口,仔細的觀察著一個個離開的那些人,想尋找到沉默的身影。
然而,等到遊泳館裏的人都走光了,隻剩下空蕩蕩的一片,還是沒有見到熟悉的那個她。
接著,曆祁南又讓人館長派人在遊泳館裏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而曆祁南,則是調到了沉默進來這個遊泳館時,內部的監控視頻。隻有門口,走廊,還有遊泳池的岸邊有攝像頭。
他發現,沉默和她們一群人是在下午一點四十分的時候來到的這裏。接下來的時間,她的那些同學下水遊泳,沉默站在岸邊。沒過一會兒,她就被那些人拉下了水,還用力把她往水裏按。
看著沉默在水裏掙紮的模樣,曆祁南的眸色微微眯了起來,泛著一道陰寒的光芒。
他暫停了畫麵,抬手指了指畫麵裏按著沉默的那幾個女人,沉聲問著金淩:“這幾個女人叫什麽名字?”
金淩把她們的名字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曆祁南,當然,也在心裏猜到了曆祁南要做什麽。
那些人欺負了沉默,曆祁南一定是在想著要怎麽幫她報仇。
曆祁南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她們的名字,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微笑。
既然敢欺負沉默,他就會讓他她們付出點代價。
兩點零一分的時候,沉默被金淩救了上去,然後,兩個人順著走廊走進了更衣室裏。
這時,曆祁南發現了不對勁!
“這個人是不是你們同學?”曆祁南暫停了畫麵,抬手指了指熒幕上麵跟在金淩和沉默身後的那個女人,衣服鬼鬼祟祟的樣子。
金淩點了點頭,“這次同學聚會就是她聚集的,叫袁莎莎。”
曆祁南的眸色漸漸變得幽深,抬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仔細的思考著些什麽。
大概過了五分鍾,金淩從裏麵出來了,走廊的畫麵看到了她的存在。又過了五分鍾,那個袁莎莎也從裏麵出來了。
唯獨隻有沉默,一直都沒有在畫麵裏看到她。
曆祁南頓時問著坐在旁邊的館長:“你們更衣室還有沒有第二條出口?”
館長搖了搖頭,“這裏是唯一的出口。”
聞言,曆祁南的眸色卻是變得更深了,他幾乎已經斷定,沉默現在一定還在更衣室裏。
於是,他二話沒說就離開了監控室,大步跑了出去。
他記得金淩說過,沒有再更衣室裏見到過沉默。既然她又沒有出來,那麽,沉默到底會在哪裏?
曆祁南奔跑的速度很快,好似隻要再晚一點,沉默就會徹底的離她而去……
*
沉默醒來的時候,隻是覺得自己的頭腦還是在持續的發昏中。然而,當她睜開自己的眼睛時,卻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她抬手摸了摸周圍,卻是聞到了一股木頭的味道。她也明白了過來,自己此刻所處的地方就是在一個木箱裏。
然而,因為這個木箱的縫隙都被補密了,現在是處於一個完完全全被密封的狀態,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棺材。箱子裏原本還有的空氣,也漸漸的變得稀薄。
沉默不敢大聲的呼氣,她已經完全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她想等到有人來救她,發現她。然而,她卻一直都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
這又讓她奇怪起來,自己現在這是在哪。
沉默不知道自己堅持了多久,直到箱子裏的空氣慢慢的消失,她也感到了一絲缺氧的感覺。就像是溺水了之後找不到浮萍一樣,臉色也變得越來越白。因為吸不到空氣,她覺得胸腔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最後,她的意識漸漸開始變得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竟然聽到了曆祁南的聲音。
“沉默,你在哪?!”曆祁南離開監控室之後,便直接找到了這裏。
雖然這裏的更衣室很多,可他的直覺指向了這裏。總感覺,沉默就在這裏麵。
曆祁南在更衣室裏找了一圈,也是沒有發現裏麵有任何人的身影。但是,他總覺得沉默就在這裏。
他又繼續在更衣室裏饒了一圈,就在他在心裏想著沉默會在哪裏的時候,忽然放在門口的一個木箱,吸引了曆祁南的視線。
雖然,那個箱子放在雜物堆那裏,看起來,就像是個被放置很久的箱子。可是,他看到那個箱子的時候,一直都覺得挺奇怪的。
究竟哪裏奇怪,他也說不上來。
所以,曆祁南緩緩的朝著那個箱子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金淩也跟了過來。當她看到曆祁南此刻正站在一個木箱子前時,也是感到了奇怪。
“你該不會是以為默默會在這裏麵吧?”
曆祁南的眉心微微的蹙起,視線緊緊的盯著那個看似很奇怪的箱子。
在這裏麵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沉默,也可以確定沉默並沒有離開。所以,沉默一定是還在這裏麵。
不管沉默在不在不在那個箱子裏,曆祁南覺得,至少也得把那個箱子打開看看。
他看了一下四周,找了一個工具,將箱子上麵被封住的木頭全部都拆了下來。當所有的木頭都被拆掉的時候,曆祁南打開了箱子的上方。
當他看到沉默毫無生氣的躺在這個密封的箱子裏時,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麽樣的心情。他站在原地怔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
沉默真的在這個箱子裏麵!
同樣感到驚訝的,還有金淩。她顯然也沒有想到,他們找了沉默這麽久,原來她就待在這裏,離他們這麽近……
“快,快點把默默抬出來。”金淩擔心的說著。
曆祁南蹲下自己的身體,將沉默從裏麵抱了出來。他不知道沉默怎麽了,隻是看到她此刻的模樣,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他很怕,沉默就這樣離他而去了。
“走,我們去醫院。”曆祁南抱著沉默大步跑出了更衣室,因為擔心沉默會出事,一顆心一直都在懸著。
沉默此刻的呼吸非常的微弱,一點知覺都沒有。身體也越發的冰冷,就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才把沉默送到了離這裏最近的那個醫院。
*
沉默被送進了急救室裏,紅燈亮起,曆祁南和金淩兩個人同樣不安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想起沉默那毫無生氣的模樣,曆祁南的一顆心都在顫抖著。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急救室外麵的那個紅燈才被熄滅。而在這等待的過程中,曆祁南從來都沒有覺得那麽的煎熬。
醫生一出來,曆祁南和金淩便緊緊的纏了上去:“醫生,我妻子怎麽樣了?搶救過來沒有?”
曆祁南緊緊的抓著醫生的袖子,聲音顫抖不安。
醫生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對曆祁南投以一個安心的微笑:“先生請放心,你太太現在已經搶救過來了。索性你們及時把她送到了這裏來,她隻是因為短暫性缺氧而導致的昏迷。如果再晚一點,她可能就會直接窒息而死了。”
窒息而死……
曆祁南想到了更衣室裏的那個木箱子。
難怪,外麵會有那麽多的封木,原來,是有人故意把那個箱子製造成了密閉的空間!
想到這裏,曆祁南臉色忽然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的握起了自己的雙手,心裏恨不得把差點害死沉默的凶手碎屍萬段!
然而,他還是忍住了自己即將要爆發的情緒,對著醫生說了句謝謝。
過了一會兒,沉默被推了出來,曆祁南和護士一起把沉默送到了普通病房裏。
“我在這裏就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曆祁南坐在病床的旁邊,眸色深情的凝望著沉默那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卻是對著金淩說著這句話。
金淩本來還打算等沉默醒過來了再離開,她也知道曆祁南是想單獨和沉默待在一起。她眸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人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把默默帶出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金淩站在曆祁南的身後,對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曆祁南卻是眸色深邃的看了她一眼,微微開口:“行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你的錯。我會查到傷害沉默的那個人,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金淩點了點頭,“那我走了,默默醒了以後記得告訴我一聲。”
曆祁南點頭答應,金淩才放心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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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淩走了以後,曆祁南抓起了沉默柔軟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唇邊。
他輕輕的親著沉默的手,眼裏的神色是深深的自責。
如果知道沉默這一次會發生這樣的危險,他一定不會讓沉默出來這一趟。
隻不過,誰也不能料到將來會發生什麽事。
曆祁南反複的親吻著沉默的手,就像是抓著一個無價的珍寶。他又抬起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摩擦著沉默的臉頰。
*
沉默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晚上的七點多。
曆祁南也一直都坐在病房裏,眼睛都不舍得閉一下。
直到看到沉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才抑製不住自己心裏的高興。
“默默,你終於醒了!”曆祁南有些激動,他緊緊的握著沉默的手。
沉默將視線落在了曆祁南的身上,當她看到這片觸目的白時,就明白了自己此刻在哪裏。
她不解的問著曆祁南:“我怎麽會在這裏?”
“你被人關在了一個木箱裏,想要置你於死地。後來我發現你的時候,你因為缺氧而陷入了昏迷。所以,我就把你送到醫院裏來搶救了。”曆祁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知不知道是誰想害你?”
誰想害她……
沉默覺得自己的腦子很痛,什麽都想不來。
“我口渴,想喝水……”沉默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曆祁南馬上起身,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他端著手上的杯子,在沉默的病床旁邊坐下,扶起了沉默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抬起了杯子,湊到了沉默的唇邊,緩緩的喂著她喝水。
直到杯子裏的水見底,曆祁南又幫沉默擦了擦唇邊的水漬。
“還渴不渴?”曆祁南的聲音輕柔無比,在沉默的耳邊響起。
沉默搖了搖頭:“不渴了。”
“那你餓不餓?這麽久沒吃東西,一定餓了吧?”曆祁南抬手揉了揉沉默頭頂的細發。
果然,這句話剛一問出來,沉默頓時就感到了一股子餓意。
她咬了咬唇,然後點了點頭,“嗯,有點餓了。”
曆祁南寵溺的笑了笑,“在這裏等我,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很快就回來。”
然而,曆祁南剛起身準備離開,沉默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
“可不可以不要走……我怕……”
沉默想起了先前被黑暗和窒息而襲的恐慌,心裏不安的慌亂。隻要曆祁南在自己的身邊,她就會感到非常的安心。所以,她不希望曆祁南離開。
曆祁南回頭看了她一眼,麵對沉默對自己的依賴,他實在是沒有抵抗力。
他又走到了沉默的床邊坐下,俯身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輕吻。
“好了,我不走,我在這裏繼續陪著你,好不好?”曆祁南的聲音盡是寵溺。
沉默點了點頭,安心的躺在床上。
曆祁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給金澤打了個電話,吩咐他給自己送兩份外賣過來。把醫院的地址和病房號給了他之後,就掛了電話。
雖然現在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但是不論什麽時候,金澤都會聽他的吩咐。
所以很快,金澤就提著兩份外賣送了過來。
將外賣放下來之後,金澤就馬上離開了,他可不想當電燈泡。
但是,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被曆祁南叫住。
“等等。”曆祁南起身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金澤的身邊。
“總裁,還有什麽事嗎?”金澤不解的問道。
曆祁南貼在金澤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回去的時候幫我查一下一個叫袁莎莎的資料,順便幫我查一下她最近的情況。”
金澤順從的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沉默的病房。
*
金澤走了以後,曆祁南轉身回到了沉默的床邊坐下。他將沉默的病床調高,讓她以坐著的姿勢躺在了床上。然後,拿著金澤買的外賣,一口一口的喂著沉默吃著。
但是,沉默卻是吃了沒幾口,就嚷著吃不下了。
曆祁南無奈,怎麽勸她多吃點她就說吃不下。最後,曆祁南把沉默剩下飯菜全都吃了。
“你自己不是有嗎?幹嘛吃我剩下的?”沉默不解的問道。
曆祁南隻是回了她一句:“浪費是一種可恥的行為。”
所以最後,曆祁南吃了差不多兩份飯。
因為沉默不想讓曆祁南離開,晚上的時候,曆祁南是躺在病床上,和沉默擠著一起睡的。
他把沉默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讓她緊緊的靠著自己的胸膛。
窗外夜色正濃,關了燈之後的病房陷入一片黑暗。隻有窗邊,月光投進來灑下了一片銀白。
沉默將手放在了曆祁南精瘦的腰傷,靠著他堅硬的胸膛上,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到了一股無與倫比的安心感。
似乎,不管身處何方,隻要是和曆祁南在一起,她就會什麽都不怕。
兩個人緊緊相擁著,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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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沉默是許久以來的第一次在曆祁南的懷裏醒過來。
以往,他每天都會早起去公司,而沉默醒過來的時候,床邊早就變得空蕩。
沉默還是環著曆祁南的腰,貼著他的胸膛,極力的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
其實,在她醒之前,曆祁南就已經醒了。他也感受到了沉默那個緊緊的擁抱,他抬頭在沉默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了一個吻。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曆祁南趴在了沉默的身上,關心的問候道。
沉默點了點頭:“早就已經好了啦,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你想出院嗎?”曆祁南挑眉,詢問著沉默。
沉默再次點了點頭,“是啊,我不喜歡待在醫院裏。”
曆祁南輕輕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沉默頭上的細發,“在休息一會兒,起來之後我們就出院。”
“好。”沉默聽話的回答著,像是一個乖孩子。
兩個人又繼續躺在病床上膩歪了一會兒,直到太陽掛得越來越高的時候,曆祁南才和沉默一起從床上起來。
本來是打算一個人去辦出院手續,但是沉默不想離開他。所以,最後是兩個人一起去的。
辦了出院手續以後,曆祁南就帶著沉默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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