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沉默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7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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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祁南把沉默送回了她的公寓。

    將沉默安頓好之後,他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待在家裏陪著她。他知道,沉默一個人或許會感到害怕。

    然而,沒過多久他就接到了金澤的電話。

    曆祁南拿著手機,走到了客廳外的陽台上,接聽了起來。

    電話裏傳來金澤的聲音:“總裁,你要我查的那個人的資料我查好了,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裏了。至於她最近的情況,我查到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什麽事?”曆祁南沉聲問道。

    “我發現她的賬號裏莫名其妙的多了兩百萬。”

    曆祁南的眉心深深的擰了起來,這樣說的話,就代表著這件事情還有一個幕後黑手。

    不然,那個女人不可能憑空多出兩百萬。而那筆錢,也有可能是別人給她的錢。

    “你再查一下那筆錢的來源,一定要查出來是誰給匯她的。”

    “好。”金澤點了點頭,後掛了電話。

    曆祁南轉身走進了客廳裏,又回到了房間裏麵,沉默正坐在床上。

    “你一個人先在家裏待著好嗎?我有事情需要去一下公司。”曆祁南走到沉默的身邊蹲了下來,握著她的手。

    沉默輕輕的點頭,並不像在醫院裏時的那麽害怕了。至少在這裏,是她熟悉的環境。

    曆祁南起身揉了揉沉默的發頂,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

    他直接去了公司,看了金澤給他發來的那些郵件,上麵是袁莎莎的資料。

    他發現,袁莎莎的家境一直都很不好。畢業以後一直都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工作,目前是在一個小超市上班。按理說,以她的文憑,完全不至於至此。

    還有一件事,袁莎莎有一個哥哥,因為每天愛好賭博,而欠了很多的賭債。所以,這有可能是她需要那筆錢的原因。

    因為需要那筆錢,所以才會答應那個幕後黑手去做那件事。

    所以,到底是誰呢……

    曆祁南坐在辦公室裏,等著金澤查到的結果。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金澤才再次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金澤和他說,那個人是在銀行的前台給袁莎莎匯款的。他查詢了一下銀行當時的交易記錄,發現是一個中年婦女。

    金澤又查了那個婦女,底子很幹淨,隻是他不解的是,為什麽她會有那麽大一筆錢。

    曆祁南擰著眉心分析道:“有可能是那個人想用她來掩人耳目,順著這條線,你不會查出什麽來的。你現在去查一下袁莎莎的手機通話記錄,時間大概是在……昨天下午兩點十五分左右。”

    他推算著,沉默和金淩去到更衣室的時候是零點差不多過十分了。後來金淩很快就出來,袁莎莎很有可能就是在金淩走之後作案的。而她做完了事情之後,肯定會打電話和那個人聯係。隻要查到那通電話,說不定會查到一些什麽。

    金澤點頭,順著曆祁南的話繼續查著。

    沒過多久,金澤的電話再次打來。

    聽到結果的時候,曆祁南的眉心擰得更深了。

    金澤說,通話記錄上顯示的那個號碼他查了,發現是個空號,也就是說,已經被人注銷了。

    這樣的話,根本就查不出來是誰給袁莎莎打了那個電話。

    到底是誰,竟然還有著這麽縝密的心思。

    沉默了許久,曆祁南沉聲說道:“跟我去一趟袁莎莎的家。”

    隨後,金澤和曆祁南在公司樓下匯合,兩人一同前往袁莎莎的家。

    她的家在一棟破舊的居民樓裏麵,從外麵看,到處都是殘敗不堪的痕跡。曆祁南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在繁華的C市,還有這麽落魄的地方。

    當曆祁南的車子開進這個小區的時候,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畢竟,住在這裏的人都是社會裏的底層人民。顯少能接觸到這麽豪華的車,不免覺得新奇。特別是有些在外麵玩耍的小孩,還伸出了手,摸了摸曆祁南的車子。

    曆祁南將車子停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走了出去。

    順著查到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袁莎莎住著的單元樓。通過狹窄的走道,曆祁南緩緩的走了上去。

    袁莎莎住在五樓,曆祁南在五樓停了下來。站在她家門口,敲了敲房門。

    大概過了很久之後,麵前的房門才被打開。

    出現在曆祁南眼前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見到曆祁南的時候,麵色有些驚訝。

    “先生……您找誰?”那名婦女不解的問道。

    曆祁南抬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婦女,卻看見她的眼眶泛紅,像是哭過了一番。臉色看起來也有些過分的滄桑,聲音也帶著一絲的沙啞。

    “袁莎莎在嗎?”曆祁南沉聲說道。

    “請問您是……”

    婦女的話還沒說完,曆祁南就直接回答道:“她老板。”

    金澤一直都筆直的站在曆祁南的身後,不言不語。

    那名婦女緩緩的低下了自己的頭,語氣無力的說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女兒已經死了……”

    “死了?!”曆祁南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陰沉,“那她的屍體現在在哪?”

    那名婦女把曆祁南帶進了家裏,“既然你是她老板,就讓你看她最後一眼吧。我是在早上的時候發現她睡在房間裏的,剛開始以為她是睡著了沒醒。後來我就發現不對勁,她的臉色非常的蒼白。然後,我就在她的床邊發現了這些東西。”她指了指床頭櫃上的那些安眠藥,還有幾粒白色的藥丸裸露在外。

    曆祁南先是將目光落在了那瓶安眠藥的上麵,最後,眸色深邃的看著袁莎莎的屍體。他走上前,抬手輕觸了一下她的鼻息。果然,沒有了呼吸……

    他緊緊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手,咬牙切齒,眸底閃爍著一絲好似要殺人般的光芒,冰冷嗜血。

    這樣看來,袁莎莎好像是死於自殺。

    他有些奇怪,既然袁莎莎都得到了那兩百萬,又為什麽還要去自殺?這樣的話,不就很是矛盾嗎?

    為了那兩百萬,她不惜傷害她人的生命。然而,得到了那兩百萬,她卻自殺了……

    怎麽樣都說不通。

    “你確定她是服用了這些安眠藥才死的嗎?”曆祁南擰著眉心詢問著那名婦女。

    那名婦女有些奇怪曆祁南的問題,但是點了點頭。

    “莎莎她從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裏頭,情緒很不好,所以,她一定是自殺的。”想到這裏,女人的眼眶又開始微微泛紅,低低的啜泣了起來。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曆祁南還是不相信。

    “你家裏有沒有來過其他的人?”曆祁南繼續沉聲問著。

    婦女邊啜泣著邊搖了搖頭,不過後來,她又說了句:“沒有來過外人,但是她的哥哥昨天回來過一次,好像還去了她的房間裏。”

    曆祁南氣得咬緊了牙關,果然,他就知道!

    哪裏會有人在得到那麽一大筆錢之後會自殺,袁莎莎果然是死於他殺!

    曆祁南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袁莎莎是被她的哥哥殺死的。

    原因或許是,她哥哥知道了她有那一大筆錢,想要拿去還賭債,而她不肯給。也或許是,她壓根就沒打算告訴她哥哥有那麽一大筆錢,打算一個人帶著錢遠走高飛。

    而桌子上的那些安眠藥,則有可能是她哥哥故意造成的假象,讓大家都以為她是死於自殺。

    奇怪的是,她哥哥又是怎麽知道她的那筆錢的?袁莎莎是不會主動告訴她哥哥那筆錢的存在的,要不然,就不會是這樣的下場了。

    曆祁南撫了撫額,隻是覺得有些頭疼。

    “金澤,你去查一下她的賬號,看下那裏麵的錢還在不在。”曆祁南低低的歎息了一聲。

    如果錢沒了,就代表著他的推斷大致是正確的。隻不過,為了錢就殺死了自己的親人,那樣的人簡直是禽獸不如。

    金澤很快就查好了結果,匯報給曆祁南的時候,曆祁南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

    果然,不出他所料。

    “阿姨,報案吧,你女兒不是死於自殺,凶手就是你兒子。”曆祁南擰著眉心,沉聲和那名婦女說道。

    那名婦女有些驚訝,“怎麽可能,你胡說吧?!”

    她本來情緒就不好,現在曆祁南又把話這麽一說,情緒就更加激動了起來。

    曆祁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這個破舊的房子。

    離開的時候,讓金澤報了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處理了一下現場,把袁莎莎的屍體帶回去做了屍檢。屍檢報告檢查出來過後,確認死者在死之前曾經有過打鬥過的痕跡。而那些安眠藥,可能是被強行灌進喉嚨裏的。

    然後,警察把她的哥哥也抓捕了。

    在警察的審問下,她哥哥全部都招了。說是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告訴他,他妹妹現在有兩百萬的存款。因為他賭博欠了賭場好多的錢,賭場的人說他要是再不還,就要砍他的手。沒辦法,他就回去問了她妹妹那筆錢的事。誰知道,她妹妹就是不肯承認。

    他就騙他妹妹,說他已經查了她卡裏的錢,的確是有兩百多萬。她妹妹見瞞不過,就承認了。他就叫他妹妹把錢全部都給他拿去還賭債,誰知道,她說什麽都不肯,還說要帶他媽一起離開這裏,以後再也不管他。所以,一氣之下他就動了想要殺他妹妹的心。正好看到她的床邊有安眠藥,他就直接把安眠藥往她的嘴裏灌。

    最後,拿了她的卡,因為知道密碼,直接在前台取了那筆數額龐大的錢。

    本來想著還了賭債以後就直接離開的,哪知道毒癮又來了,就又繼續在賭場裏賭博,直到警察的到來……

    人,隻要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就什麽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那樣的人呢,簡直是滅絕人性的。

    將犯人審問完了之後,警察把他帶了出來,卻在外麵遇到了曆祁南,他一直都在外麵等著。

    “警察同誌,我問他一件事。”曆祁南對著他身邊的警察說道。

    警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曆祁南將深邃的目光投在了男人的身上,沉聲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那筆錢的?”

    男人擰起了眉心,問著曆祁南:“你是誰?為什麽問我這個?”

    曆祁南有些不耐的瞪了他一眼:“你隻要告訴我,是誰告訴你,你妹妹怎麽會有那筆錢的就好。”

    男人微微張口:“我也不認識那個人,是一個中年男人告訴我的。”

    話落,他就被警察帶走了。

    他們走了以後,曆祁南終於忍不住的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眸光猩紅。

    為什麽他每一次都要比那個人晚一步?!而且,每次都是快要接近真相了,卻又被人帶人了另外一個迷茫的方向。

    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一個謎團。無論怎樣,都查不出來一絲的線索。

    “總裁,你也盡力了。隻不過那個人心思縝密而已,而且該受到懲罰的人也已經受到懲罰了啊。”金澤有些擔心的看著曆祁南。

    曆祁南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真正的凶手沒有找到,他既然可以殺沉默第一次,就必然會殺她第二次。所以,沉默現在的處境非常的危險。”

    隻要一天沒有找到那個凶手,他就會一直都在逍遙法外。而沉默的安全,也一直不會得到保障。

    金澤垂眸思索著,覺得曆祁南說的也對。但是,實在是查不到也是沒有辦法。或許,那個人的能力完全在總裁之上。畢竟,還是人外有人的。

    “總裁,既然你如此擔心的話,可以選一些保鏢,暗中保護夫人。”金澤提議道。

    曆祁南點了點頭,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離開了警局之後,他就讓金澤去辦了那件事,給沉默選了兩個身手不錯的保鏢,專門在暗中保護沉默。

    而他,則是準備回到公寓,陪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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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祁南的車子剛開在半路上,忽然接到了米露的電話。

    他打開藍牙耳機接聽了起來。

    電話裏傳來米露的聲音:“祁南,你現在在哪?”

    曆祁南沉聲問道:“有事嗎?”

    米露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那個……那天晚上你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害我擔心了好久。所以,我們晚上可以一起吃頓飯嗎?

    她詢問著曆祁南,期待著得到他的答案。

    誰知,曆祁南隻是語氣冰冷的回答道:“我沒空。”

    話落,他剛準備掛斷電話,米露的聲音急切的穿了過來:“先不要掛電話!”

    曆祁南的動作微微的頓了一下,輕輕的擰起了眉心:“你還有什麽事嗎?”

    米露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和沉默結婚了?”

    她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可是卻還是想要親口聽到曆祁南回答她。

    曆祁南顯然有些意外,不解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他和沉默結婚的事情,因為沉默,暫時還沒有對外公開。米露……又是怎麽知道的?

    曆祁南的眉心深深的擰了起來,眸光漸漸變得深邃。

    “……”

    米露頓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差點忘了,曆祁南和沉默的事情並沒有對外公開。

    她垂眸想了想,才想了一個答案,回答著曆祁南:“呃……我有一個朋友,是在民政局工作的。她說,她看到了你和沉默的結婚登記,所以就告訴了我。”

    曆祁南顯然有些不太相信米露的話,卻還是沒有拆穿她。

    “好了,我現在在開車,先掛電話了。”曆祁南不想再和米露多做糾纏。

    “祁南,我活不下去了……”就在曆祁南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米露忽然又對他哭訴著。

    曆祁南的眉心深深的擰了起來,有些不解米露這是什麽意思。

    “你別胡鬧。”他沉聲說道。

    “我沒胡鬧,其實我這些天一直都在想,我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麽。然後我發現,活著一點意思都沒有。”米露的聲音太過空遠。

    “米露,我會當做我什麽話都沒有聽到,你也記住你什麽話都沒有說。”曆祁南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

    電話裏隻是傳來嘟嘟的響聲,再也沒有了那抹熟悉的聲音。

    米露突然覺得很可悲,為了得到曆祁南,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為什麽,他就是不願意多看她一眼?

    在她心裏,一直都覺得是沉默阻礙了她和曆祁南。如果不是曆祁南遇到了沉默,或許她會在曆祁南的心中留下位置。

    可是,愛情是從來都不管先來後到的。米露以為,她和曆祁南從小到大那麽多年的感情,曆祁南理應也對她存在同等的感情。

    但是,曆祁南的心裏從來就沒有過她的存在。就算有,也隻是先前的兄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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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祁南很快就回到了公寓裏,尋找著沉默的身影。

    他發現,沉默正躺在床上休息。

    曆祁南大步走進了房間裏,在床邊坐了下來,體貼的揉了揉沉默額前的碎發,俯身在她的額前輕輕的親了一口。

    “你回來啦?”沉默感受到動靜,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曆祁南點了點頭,語氣盡是寵溺:“嗯,我回來了。”

    沉默抱著曆祁南的腰身,將頭枕在了曆祁南的大腿上,抬眸問著他:“怎麽回來這麽早?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啊?”

    “嗯。”曆祁南輕輕的撫摸著沉默的細發。

    他低頭凝望著沉默的臉頰,眼底裏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深情。

    和以前相比,沉默瘦了不少。可就是因為這麽纖瘦,卻也形成了一種別樣的美。

    曆祁南伸手揪了揪沉默沒有肉感的臉頰,語氣裏有些無奈:“你看看你啊,都這麽瘦了,怎麽每天就隻吃這麽一點點,嗯?”

    沉默笑著打開了曆祁南的手,“人家胃口就隻有那麽大啊。”

    吃多了就吃不下,這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啊。

    “唉。”曆祁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真是敗給你了,餓不餓,我去準備做飯。”

    沉默輕輕的點了點頭,“去吧去吧。”

    曆祁南捧起了沉默的臉頰,在她的菱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用力的汲取了她唇齒裏的味道,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沉默幸福的笑了笑,擦了擦自己嘴巴上的口水。

    *

    曆祁南在廚房忙碌著,沉默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才起來。

    突然,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沉默拿起手機,接聽著。

    電話是金淩打來的,詢問沉默的情況。昨天回去以後,她就一直不安心。雖然沉默已經被搶救過來,她卻是一直都在自責。

    沉默也沒有怪金淩的意思,她語氣輕鬆的安慰著金淩,叫她不要把這件事情再放在心上了。

    掛了電話之後,沉默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昨天在更衣室裏,她昏迷之前見到了一個人。

    袁莎莎……

    她記得是她把她打昏了,所以,會不會也是她把她放進了木箱裏?

    究竟,她為什麽要這麽置她於死地?

    沉默覺得,曆祁南一定知道些什麽。所以,她馬上下床穿上了拖鞋,大步朝著外麵走了過去。

    在廚房裏見到了曆祁南忙碌的身影,她走到了他的後麵。

    “祁南,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沉默的聲音忽然在曆祁南的身後響起。

    曆祁南馬上轉過了身,“嗯?什麽事?”

    沉默開口說道:“你可不可以幫我查一下一個叫袁莎莎的人,我想知道她為什麽要害我。”

    聞言,曆祁南的眸色逐漸變得幽深,像是一抹深不見底的井。

    “我查過了,並不是她想要害你,她是受人指使的。”曆祁南淡淡的回答。

    “啊?受人指使?”

    曆祁南點了點頭,而沉默的臉色卻驀然變得沉重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或許她已經猜到了幕後凶手是誰……

    那個唯一的,真正的想要她死掉的人,一直以來就隻有一個。

    溫洪洋,會是他嗎?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麽?

    忽然,沉默開始漸漸的不安起來。這種感覺很令人恐慌,就好像永遠都鬥不過他。

    曆祁南也發現了沉默逐漸渙散的眼神,覺得她很不對勁。

    於是,他關心的問候道:“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沉默搖了搖頭,“不是,我沒事。”

    話落,沉默轉身離開了廚房,腳步虛浮的走到了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曆祁南擰著眉心看著沉默的身影,越發覺得她很奇怪。

    他大步跟了上去,在沉默的身邊坐了下來,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迫使沉默的眼睛凝望著他的眼眸,再次關心的問道:“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些什麽,嗯?”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