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修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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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另一方——九黎教,早已有非常完美的計劃。這個計劃很龐大,涉及到很多人很多事,甚至整個江湖。九黎教一等開春,他們就會蠢蠢欲動起來。一旦與正道接觸,必定引發衝突,拉開正魔之間新的序幕。

    九黎教已得知江湖中有一個名叫夢仙人的老頭兒,他能靠他的夢預知未來的很多事,可謂是個神算子。然而由於夢仙人透露太多的天機,因而遭到老天的懲罰,他折損了陽壽,本來隻有半百的歲數卻被受懲罰,成了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兒。但是,他還很健康,老天並沒有要他的命。不久之後,他就會被九黎教教主林勝天請他去做客,因為他知道的事比天上的星星還多。所以,他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位夢仙人早已預知到九黎教會請他去做客,並不是什麽好事,所以他躲了起來,也不給人家算卦了。他除了能算卦之外,還會一些奇奇怪怪的咒語法術,還有一些神奇的東西。不過他不會武功,因為他不喜歡動手動腳,拿刀拿劍。

    然而,這件事在江湖中傳開了,人人皆知,除了一些閉門不出的隱士之外。有人說,夢仙人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這可能與寶藏有關。也有人說,夢仙人有一種長生不老的法術。總之,眾說紛紜,都不靠譜。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夢仙人隱藏了起來,就像一條冬眠的蛇。無人知道他躲在哪裏,九黎教大掃蕩式的搜尋也察覺不到他的蹤跡。然而他是怎麽躲過的呢?這不消說,因為他是夢仙人,是個能算卦的能人,對他而言,小事一樁。他最後出現在洛陽城,就銷聲匿跡了。江湖人士說,這是夢仙人聲東擊西的計謀,他根本沒有來過洛陽城。還有人說,他在燕國的邊疆。消息傳來傳去都亂了套,最後誰也無從知曉。很多人都誤以為他死了。

    然而蛇終究會出洞曬太陽的。他也不例外,老躲著,什麽問題也解決不了。九黎教是有耐心的,他知道,他有可能躲不過這一劫。但是,他還很堅持,他把希望寄托於來年的春天。

    九黎教教主林勝天預感到了夢仙人是故意躲著他的。他想等蛇一出洞,立馬躬行一趟中原。他知道請夢仙人來做客,那是不可能的了。除非要挾他,不然無其他方法。但是林勝天想和他做朋友,所以他不想要挾夢仙人。夢仙人是能影響他偉業的至關人物,能與之做朋友才是勝算,他老早想到了這一點。他知道他終將見到夢仙人。一旦他知道了大秘密,他就會計劃下一個目標。

    昆侖門的白雲掌門也聽聞了江湖中的事。他感覺九黎教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實施,他決定阻止九黎教的行動。可是,他沒有立刻派人去中原各地,而是等待一個機會,他想讓一些年輕的弟子去中原曆練和行使任務。他有他的計劃,他很關注年輕一代人,所以,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等到來年春天,看誰修煉成了三大劍訣,劍術高人一籌,他就決定人選。

    就這樣,正魔兩道都有完美的計劃,隻要時機到來,就會付諸行動。到那時,代表正魔兩道的人物會是誰呢?我們拭目以待。

    將近過年了,天氣越來越冷,讓人難以動彈,但是趙青哲仍然堅持練劍。他把庭院的雪掃到一邊去,留個沒有雪的空地出來,這樣他就可以練劍了。雖然空地有些小,但是能讓他huó dònghuó dòng足夠了。隻要他揮舞起劍,冷凍的血就會立即沸騰起來。而大家中有些人則去舞劍廣場,那裏會有人把雪掃開,讓眾弟子練劍。歐陽海敏就是其中的一個,有時一錯會來陪陪她,有時隻有她一個人。

    天氣寒冷,可是也有快樂的事,柳叢和趙小馨他倆玩起堆雪人的遊戲來。就在趙小馨住的房間外麵,他們堆起兩三個雪人,雪人圓圓的,就像木頭人。他們就像未長大的孩子一樣安安心心地過自己平常的生活。像他們那樣子,真是快樂呀!

    這一年,過年的臘肉由阿克鬱親自來送,往年都是別人來送。高山族每年過年都會送一些高山雪牛的臘肉給昆侖門,以表示對正道的支持和關愛。就這樣,阿克鬱甘願冒著嚴寒把臘肉送上昆侖門。這個消息傳開後,趙青哲便跑到昆侖門的大門口。這次的臘肉比往年多,或許是因為趙青哲與阿克鬱友情深厚的原因。

    阿克鬱和幾個幫忙拉臘肉的族人正在昆侖大門前卸肉下來的時候,趙青哲趕來了,他看見好多好多臘肉從車子卸下來,他數了下至少有6車。

    可以清楚地看見拉車的牛在喘氣,一股一股的煙氣從牛鼻子裏噴出來,阿克鬱的白馬也在噴煙氣。阿克鬱正在和羅錫道人說著話,是一些感激的話。

    “多謝貴族贈送的臘肉,我們昆侖門永誌不忘。”羅錫道人說,“請少主代我向族長致謝。”

    “昆侖門與我族曆來是友好之鄰,我們懂得感恩圖報,這隻是些輕如鴻毛的禮物,不必客氣。”阿克鬱有禮貌地回答。

    他們聊了許久,兩人不約而同開心地笑了。等到趙青哲上前來時,羅錫道人說:“感激的話說了上百次,沒什麽好說了,把時間交給你們,我先告辭。”

    “謝謝羅錫道人。”阿克鬱說。

    “阿克鬱,你還好嗎?”趙青哲問道。

    “好得很!青哲,你看看。”阿克鬱動了動,說。

    “你親自來送臘肉,我很高興,也很感激。要不進大殿坐坐?”

    “哦,不了。這裏風景挺美的,我們一會兒把臘肉全卸了就回去。剛才,羅錫道人也邀請過我。謝謝青哲!”

    “好唄。阿克鬱,來年過年你還親自送臘肉,一定進大殿坐坐,喝杯熱茶,我會等你的。”

    “來年?也許我們現在最後一次見麵了。”

    “怎講?怎麽是最後一次?莫非你們……”

    “不是,我是說,你很快就要下山去中原,以後你有任務和責任,就很難有時間。”

    “原來是這樣的,不過,你也可以去中原會我。”

    “不好。我們不喜歡惹事生非,還是不入江湖為好,我們習慣了安定的生活。”

    “阿克鬱,我會想念你的。”

    “青哲,我也會。”他笑了笑。他們沉默了一會兒。臘肉已經全都卸完了,族人正在等阿克鬱命令回家。

    “青哲,如果有難需要幫忙,我這個做朋友的,一定趕來!”阿克鬱上了馬,說道,“回家!”

    “阿克鬱,”趙青哲望著他不知說什麽是好,“還會再見。”

    “還會再見!”阿克鬱策馬向高地平原馳去。

    茫茫雪原不見盡頭,猶如白色世界。

    趙青哲目送著他遠去,他想:“阿克鬱,我不能再打擾你了,你有你的幸福生活,那完全是你的。我會把你永記在心裏的。有緣再見!”

    開春時節,天氣暖和了些,積雪慢慢地融化了,到處都濕乎乎的。雪水滋潤著高地草原,將會有一片生機。然而這乍暖還寒的天氣,還是會有變化,時不時地下起一點點小雪來,但是不會太久,畢竟已經是春天了。趙青哲等天氣暖和一些,他就上玉真峰練劍,已經有兩三個月沒去了。對他而言,急不可耐了。

    過了一段時間,趙青哲覺得可以上玉真峰,便做好準備。這次,他決定自己上去,不再叫上柳叢或者其他人。因為練劍是他自己的事,沒必要麻煩別人,說不定柳叢不會去呢,原因是上麵是極寒的世界。

    趙青哲披著帶帽兜的白色鬥篷禦劍飛行上了玉真峰山頂。剛一落地,腳就被厚厚的積雪沒了進去,很難動彈,看來積雪夠深夠厚,他不知所措。

    這個雪白的山峰全是積雪,從山頂到山腰,到處都是。在雪地上掙紮一番後,腳還是在雪裏,於是他跳將起來,在空中揮劍,否則別無方法。但是,腳步移動不了,這讓他好不自然,而且身披著鬥篷也實在是過重了。他好不容易揮起劍,就累得喘氣。

    他稍微喘了口氣,感覺好多了。於是,他使盡全力跳了起來,在空中揮了幾招劍術。突然間,他重心不穩,身體傾斜了;眼看他將要摔倒在雪地上;他就立馬急中生智用劍刺入雪地撐住,劍彎了一下,把他彈了起來,才使他身體平衡站穩腳。趙青哲剛才用劍使自己身體恢複平衡,他以為玉劍會斷,可是卻沒有。他便想起他師父說此劍能剛能柔,在於運用自如。他想:“劍與人合而為一是至關重要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總結了他自己的全部領悟,他發現一切外物融入自己,自己才能突破一切,造就自我。他和他的玉劍、劍訣三個同時運用起來,說不定有望成功。他想到了這一點,他很高興。

    趙青哲終於領悟到了對他有益的東西,加以運用,他肯定能修煉成功。於是,他首先把劍定在身前,然後才按照劍訣所說的和自己領悟的,使出了“一劍穿心”劍訣。一把劍從他的身前飛了出去,他成功了。從動作上,他做得恰到標準,功法上也運用到位,所以他練成了“一劍穿心”劍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