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回 穆弘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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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們去找宋江。我說:“宋哥哥,我們去打方臘,我想先去打探一下方臘去情況,以後作戰也方便。”宋江說:“那好,我就派你和李俊兄弟去,怎麽樣?”我說:“我們人少,我想多帶點人過去。”吳用說:“你想帶誰去?”我說:“帶李俊、穆弘、李俊、張橫、張順、童威、童猛、侯健、薛勇、穆春、李立,我們一共是十二個人去。”宋江說:“好。事不宜遲,你們現在就出發,如何?”麻痹的,我想好的台詞還沒說呢,這麽快就同意了,不會有什麽陰謀吧?我說:“謝謝宋哥哥。”

    我從湯隆那裏領了wǔ qì,從皇甫端那裏買了一百匹馬,就出發了。

    我和李木蘭不會騎馬,所以坐在馬車裏,李立駕車,其他人都騎馬。李木蘭說:“你這麽沒良心的。我們去揭陽嶺,你怎麽說去打仗。”我說:“在這裏你都欺負我,回老家了你不得更欺負我。”李木蘭說:“誰讓你騙我。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哭的多傷心。”我說:“我知道,你每流一滴淚,我的心就滴一滴血。”李木蘭說:“不理你了,你就會騙人。”我說:“你就會打人你怎麽不說?”李木蘭說:“你就是長著個受氣的命。”

    這時,馬上停了。我探出頭問:“李哥哥,怎麽停了?”李俊說:“穆弘還沒有來,我們等他一會兒。”我說:“哦。”又回到馬車內。李木蘭說:“到了我們老家,我們去河邊捉魚怎麽樣?”我忽然想起什麽,急忙說:“你等會兒。”

    我急忙出來問:“李哥哥,穆弘沒來,他的人馬來了沒有?”李俊說:“他的一千人馬當然沒來。”我說:“那穆春來了沒有?”李俊說:“穆春、侯健、薛勇都沒來。”我說:“那我們上當了,穆弘出賣我們,我們趕快離開這裏。”李俊說:“穆弘和我是二三十年的兄弟,他怎麽會出賣我呢?”我說:“陸謙和林衝也是二三十年的兄弟,還不一樣出賣林衝?”李俊說:“要走你走吧,我是不會走的。我不相信穆弘會出賣我。”

    我說:“那我問你,昨晚是你找的穆弘,還是穆弘找的你?”李俊說:“是他找的我怎麽了?就憑這個就說他出賣我?”我說:“那你後來和穆弘說什麽話沒有?”李俊說:“你不是說要聯係方臘嗎?穆弘讓我寫一封詐降書,他去聯係方臘。”我說:“你好糊塗,你怎麽能寫詐降書?這封信落在別人手裏怎麽辦?”李俊說:“我不相信穆弘會出賣我的。”我說:“那好,我問你:你和穆弘的級別差不多,為什麽他要你寫詐降書,他自己不寫?他寫了詐降書,叫穆春或者薛勇送去就行了,還要他親自去送?還有,就算他不出賣你,也可能這封信不小心落在別人手裏呀。”李俊說:“快,我們離開這裏。”

    這時,童猛過來說:“李哥哥,童貫帶兵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說:“走,我們去看看。”

    童貫說:“大膽李俊,竟敢私通方臘,該當何罪?”我說:“回童大人,我們是奉宋江哥哥之命,前往江南打探方臘軍情的。”童貫說:“大膽李俊,死的臨頭還嘴硬。宋江和穆弘舉報你私通方臘,這裏還有你寫的信。”我說:“回童大人,蕭讓能模仿任何人的筆跡,還請童大人明鑒。”童貫說:“現在穆弘在此,我叫他出來和你對質。”

    花榮、秦明、董平和穆弘從童貫身後走了出來。李俊說:“穆弘!那封信是你叫我寫的,我們是二三十年的兄弟,你為什麽誣陷我!”穆弘說:“你胡說!明明是你要我幫你私通方臘,你才寫的信。”李俊說:“算我李俊瞎了眼,認識你這個朋友!冀哥哥,木蘭就交給你了,你替我照顧好木蘭。”李木蘭說:“爹,要死一起死,我不走。”

    穆弘說:“李俊!你有什麽本事?你不就水上功夫厲害嗎?現在是在陸地上,我們你和童威童猛李立四個人一起上,你若能贏了我,我就放你們走。怎麽樣?”我說:“表妹,交給你了。”陳麗卿挺槍出馬。花榮說:“董將軍,這個女的武功不弱,就教給你了。”董平急忙迎戰陳麗卿。

    穆弘挺刀出馬說:“李俊,我看你們人多也沒用,還不夠我一個人殺的。你還是下馬受降吧!”這時,隻聽見一個人說:“冀哥哥!我來助你!”我扭頭一看,是扈成、扈三娘和一個持鐵棒男子。花榮說:“扈三娘,你謀殺親夫,該當何罪!”扈三娘見了花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直衝花榮過來,花榮急忙迎戰。扈成持雙刀出馬,穆弘迎戰。秦明見了,持狼牙棒出馬,持鐵棒男子贏戰。李俊說:“冀兄弟,可惜我們是水軍,路上功夫不行,幫不上忙。”我說:“沒事,我們站這兒看他們打就行。”

    董平是梁山第三條好漢,陳麗卿哪裏是他的對手?五十回合過後,陳麗卿就隻有招架的份。要不是董平見陳麗卿是個měi nǚ,起了色心,手下留情,陳麗卿早被董平殺了。秦明是梁山第十一條好漢,和持鐵棒男子正是對手。五十回合後,持鐵棒男子賣個破綻,引誘秦明來攻。秦明一狼牙棒打過來,持鐵棒男子躲在一邊,卻趁勢一棒向秦明打過去,秦明躲閃卻已經來不及,狼牙棒脫手而飛。秦明撥轉馬頭就跑。扈成殺敗穆弘,穆弘也敗退回去。花榮和董平見狀也退了回去。陳麗卿四人急忙上前追趕。

    我急忙大喊:“小心花榮的箭!”這時已經晚了,花榮轉身向扈三娘射了一箭,扈三娘沒有防備,胳膊中箭,扈成急忙保護扈三娘退了回來。陳麗卿轉身去追花榮,花榮又連珠箭向陳麗卿射了三箭,都被陳麗卿用槍撥落。陳麗卿放下槍,拿起弓箭向花榮射去,花榮後背中了一箭,伏馬而回。陳麗卿又一箭向董平射去,董平躲了過去,然後拿出弓箭向陳麗卿射了一箭,卻射中陳麗卿的馬頭,陳麗卿的馬倒地而亡,把陳麗卿摔了出去。持鐵棒男子也趁機拿出弓箭向董平射去,董平沒有防備,正射在馬屁股上。馬忍著疼痛帶著董平向前狂奔。持鐵棒男子向童貫衝過去,童貫轉身就跑。童貫的人馬見狀,也跟著敗退了。

    我問扈三娘:“扈姐姐,你的傷沒事吧。”扈三娘搖搖頭。我說:“誰會包紮?”眾人沉默不語。我說:“既然沒人會,那就我來了。”陳麗卿說:“表哥,我的臉摔破了。”我說:“沒事,擦一下就行了。”我幫扈三娘包紮了傷口說:“我技術不行,隻能包紮成這樣了。等會兒找個大夫,幫你重新包紮。”扈三娘點點頭。

    李俊說:“在下李俊,敢問這位哥哥尊姓大名?”持鐵棒男子說:“在下欒廷芳。”我們各自介紹了一下姓名。李俊說:“欒哥哥是欒廷玉的什麽人?”欒廷芳說:“他是我哥哥。”李俊說:“怪不得欒哥哥的武功這麽好。”欒廷芳說:“李哥哥過獎了。”

    我問:“你怎麽和扈哥哥認識的?”欒廷芳說:“我哥哥被孫立毒死,我在梁山附近,是想看看附近有沒有落單的,好殺幾個報仇。卻沒想到遇到了扈哥哥。”我問:“扈哥哥,你怎麽會在這裏?”扈成說:“我見梁山出來一隊人馬,想趁機殺幾個落單的,卻沒想到救了冀哥哥。”我說:“還好,我們當中沒人落單,要不真活不成了。”眾人大笑。

    扈成說:“冀哥哥,你們這是到哪兒去。”我說:“本來是想打算假裝回揭陽嶺的,現在隻能真的回揭陽嶺了。”扈成說:“那我們就告辭了。”

    我把扈成拉到一邊,悄悄的說:“現在宋江對李俊動了殺心,一定還會派人來打李俊的。不如你們留下來,我們互相也有個照應。”扈成說:“隻怕你們是兄弟,不允許我們胡亂shā rén。”我說:“他們來打我們,還說是什麽兄弟?你在戰場上殺了人,誰能責怪你?就算責怪你,你到時候再走也不遲啊。你們現在三人,專挑落單的殺。宋江有二十萬人,你什麽時候殺的完?我想和方臘聯合起來,平分宋朝的江山。到時候和宋江必然有一場惡戰。”扈成說:“我不想背叛朝廷。”我說:“你不想背叛朝廷,那你就隻有和宋江為伍。”扈成想了想說:“我再考慮考慮。”我說:“先留在我們這裏,宋江來了,正好給你報仇。”扈成說:“好,我答應你。”

    我對李俊說:“李哥哥,扈哥哥他們想跟我們一起回揭陽嶺。”李俊說:“他是我們梁山的敵人,恐怕不太合適。”我說:“現在我們也是梁山的敵人了,宋江和穆弘要置我們於死地。”李俊說:“隻是穆弘一個人想害我,和別人沒有關係。”我說:“李哥哥,宋江肯定會派人追殺我們的,到時候我們怎麽辦?”李俊說:“我們回揭陽嶺去。”我說:“除非你躲到外國,你躲到揭陽嶺,宋江就不派人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