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回 初到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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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扈姐姐,既然你來了,那你的五百女兵還由你帶領。”扈三娘說:“謝謝冀哥哥。”於是,我叫崔慧娘和吳二姐出來拜見扈三娘。

    扈三娘見二人換了兵器,便問:“你們的兵器呢?”崔慧娘說:“冀哥哥說,我們可以用自己喜歡的兵器,所以,我選擇了單槍,吳二姐選擇了燒火棍。”扈三娘說:“那五百女兵呢?”崔慧娘說:“二百選擇了單刀,二百選擇了樸刀,一百選擇了弓箭。”

    扈三娘說:“冀哥哥,我可以讓他們還選回原來的雙刀嗎?”我問:“為什麽?”扈三娘說:“wǔ qì我隻會用雙刀,沒法帶他們習武。”我說:“表妹十八般武藝精通,我讓表妹帶他們習武。”扈三娘說:“那和陳姐姐帶,有什麽區別?”

    扈成說:“陳姐姐會雙刀嗎?”陳麗卿說:“略知一二。”扈成說:“那陳姐姐可以用雙刀和我比試嗎?”陳麗卿說:“我試試。”

    崔慧娘急忙把雙刀遞給陳麗卿,二十回合,陳麗卿就打飛了扈成的一把刀。扈成急忙拉著扈三娘跪拜說:“師傅,你收下我們這兩個徒弟吧。”陳麗卿說:“表哥……”扈成向我跪拜說:“師公,我求你了,你就讓師傅收下我這兩個徒弟吧。”李木蘭用力擰我的胳膊說:“他叫你什麽?”我說:“他叫我的,我又沒同意。”李木蘭擰的更用力了。我急忙躲到一邊說:“我快被你打死了。”李木蘭說:“哼,活該。”

    我說:“表妹,你就收下他們兩個吧。”扈成跪拜說:“謝謝師傅,謝謝師公。”李木蘭又要擰我。我急忙說:“好了,別鬧了,等會兒宋江派大隊人馬來打我們了,我們趕緊走吧。”

    李俊說:“冀哥哥,我們沒有軍餉了,怎麽辦?”張橫說:“我們不如還劫大戶。”我說:“現在是非常時期,隻能劫大戶。劫大戶隻我們幾個人帶人去劫,不能讓手下私自去劫大戶。劫大戶要記住:盡量不傷人,隻劫糧食,不劫金銀。”眾人說:“一切聽從冀哥哥吩咐。”

    就這樣,我們一眾到了揭陽嶺。李俊說:“自古人無頭不行,鳥無頭不飛。我們就尊冀哥哥為我們的大哥,怎麽樣?”眾人紛紛說:“行。”我急忙說:“不行,我根本沒有做大哥的氣度,我們還是尊李哥哥為大哥。”李俊說:“冀哥哥足智多謀,足可以當我們的大哥。”我說:“諸葛亮足智多謀,還不是臣服於劉備?為什麽?因為劉備有做君主的氣質。李哥哥也有做君主的氣質,所以,我們應該尊李哥哥為大哥。”李俊跪拜說:“冀哥哥就不要過謙了。李俊拜見冀哥哥。”眾人紛紛跪拜說:“拜見冀哥哥。”我說:“好吧,我就暫且當大家的大哥,要是大家覺得不適合當大哥,我隨時可以讓賢。”

    李俊說:“第二就是欒哥哥了。”欒廷芳說:“陳姐姐武藝不在我之下,二頭領的位置應該由陳姐姐來做。”我說:“照你這麽說,我武藝最弱,應該排最後了?”欒廷芳跪拜說:“冀哥哥誤會了,我向冀哥哥道歉。”我說:“那你要尊李哥哥為二哥。”欒廷芳說:“我願意。”李俊說:“不行,欒哥哥為二哥。”張橫說:“我們也願意尊欒哥哥為二哥。”我說:“那欒哥哥就為二哥吧。”欒廷芳說:“謝謝眾位哥哥抬舉。”

    李俊說:“陳姐姐應該排第三了。”我說:“不行,三哥必須是李哥哥了。”欒廷芳說:“對三哥必須是李哥哥了。”張橫說:“我們願意尊李哥哥為三哥。”李俊說:“那我李俊就多謝眾位哥哥了。”

    我說:“那後麵的就是張橫張順陳麗卿扈成扈三娘童威童猛李立。”張橫說:“還是請陳姐姐排第四位。”我說:“你們不必謙讓,就這樣定了。”眾人說:“遵命。”

    李木蘭說:“那我呢?”我說:“你以後就得叫我冀伯父了。”李木蘭說:“好啊,你敢占我便宜。”說著,又來擰我胳膊。李俊急忙說:”木蘭,不許胡鬧。“李木蘭說:“我是問我排第幾?”我:“第五千個吧。”李木蘭一邊擰我一邊說:“好啊你,看我不打死你。”李俊說:“木蘭,不許胡鬧。”李木蘭說:“誰讓他欺負我。”我說:“木蘭和我鬧著玩呢,李哥哥不用生氣。”李木蘭說:“聽見沒有?他不生氣。”我說:“木蘭,我現在是大頭領了。給我留點麵子行不行?”,李木蘭說:“不行!你就是當了皇上,我也一樣欺負你。”眾人都暗笑。

    我說:“我看這揭陽嶺地方太小,容不下我們這麽多人,不如在山上建一個大寨,山下建一個小寨。欒哥哥帶著一千人馬,鎮守山下小寨。李哥哥派人把附近州縣的地圖給我畫出來,兩位童哥哥派人去打探四周州縣和朝廷、宋江他們的消息。李立哥哥去購買兵器馬匹蓋房各種物資。”眾人說:“遵命。”

    扈成說:“師公,那我呢?”我說:“你出去跟我辦點事。”陳麗卿說:“表哥,我也去。”我說:“你先在家裏監督他們幹活,今天晚上要打仗,注意休息。”陳麗卿說:“好的,表哥。”欒廷芳說:“冀哥哥,用我幫忙嗎?”我說:“不用了,幾個小毛賊,表妹一個人就搞定了。你就守好你的關口就行了。”欒廷芳說:“是。”

    我說:“李哥哥,你是怎麽和穆弘發生衝突的?”李俊說:“當初,穆弘覺得自己武藝高強,要我和張橫給他納貢,我們幾個合起夥來也打不過他。後來,我引誘穆春來到江上,在江中擒住了他。然後和穆弘去談判,說好三家平分揭陽嶺。沒想到事情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他還記仇。”

    我說:“木蘭,你陪我出去走一趟,扈哥哥,你負責保護我們。”扈三娘說:“那我呢?”我說:“你和你師傅監督別人幹活,注意休息,今天晚上可能要打仗。”扈三娘說:“是。”

    李木蘭說:“我帶你們去捉魚,好不好?”我說:“這附近有山神廟土地廟嗎?”李木蘭說:“幹什麽?以前有個土地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我說:“好,你帶路,我們過去看看。”

    來到土地廟,到處都是蜘蛛網,土地廟也破損不堪。李木蘭說:“這裏好久沒人來了,你到這裏來幹什麽?”我說:“扈哥哥,你把這裏收拾一下。”扈成說:“收拾這裏幹什麽?我也沒有掃把,沒法打掃。”我說:“你把這裏收拾一下,把蜘蛛網和地上的土稍微打掃一下,看上去像是有人居住的就行。然後你埋伏在附近,我把敵人引到這裏來。”扈成說:“我武藝不強,要不要叫師傅他們過來?”我說:“現在還不需要。你一個人就夠了。”扈成說:“是。”

    李木蘭說:“什麽敵人?”我說:“你不是說有個算卦的,算的特別靈嗎?我們把他引到這裏來,讓扈成把他抓起來。”李木蘭說:“好吧,我帶你去找他,隻是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

    我說:“對了,那算卦的見過你嗎?”李木蘭說:“沒有,我倆不認識。”我說:“我不信,你整天在外麵瘋跑,他怎麽會不認識你?”李木蘭一邊擰我一邊說:“你說誰整天在外麵瘋跑?”我說:“別鬧,我和你說正經事呢。”李木蘭說:“我是在潯陽的外婆家長大的,很少回家。”我說:“哦?為什麽?”李木蘭說:“因為有仇人追殺我們。”我說:“這樣他不認識你最好,他要是認識你,我還真沒法騙他。”李木蘭說:“他能掐會算,你能騙的了他?”我說:“你就看好戲吧。走,我們去找他。”

    來到街上,李木蘭說:“我去打聽一下,他在不在。”我說:“你信不信,我摟著你,不用咱倆去找他算卦,他見了咱倆,自然會給咱倆算卦。”李木蘭說:“你胡說。”我摟住李木蘭的腰說:“走,我們去找他。”李木蘭說:“要是他不給咱倆算卦,我撕爛你的手。”

    見到算卦的李半仙,李木蘭說:“就是他。”我看看四周說:“旁邊有個賣小玩意的,我們假裝去買點小玩意。”李木蘭說:“好。”

    我倆看了半天,我給李木蘭買了個風車。我扔出幾個銅錢說:“不用找了。”賣風車的老頭說:“你這錢不夠啊。”然後數了一下說:“一共是七個銅子,還差十三個。”我說:“這麽貴。”然後數出十三個銅錢,又把錢數了一遍,遞給賣風車的老頭說:“看好了,二十個銅子,一個不少。”然後摟著李木蘭轉身就走。

    剛走兩步,李半仙說:“兩位請留步,兩位請留步。”我停下來,看看四周說:“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