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玉蘭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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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跌坐到地上:完了,完了,到底被這個小道姑給算計了。
    井建民衝上麵高聲喊:“小道姑,你這個賊妮子,快給我打開!”
    小道姑把鍋蓋欠了條縫,露出兩隻眼睛,向下麵張望,說:“你好好呆著,不要急燥,不要心焦,耐住性子打坐,哪天,不等到哪年我高興的時候,我就掀開鐵鍋放你出來。”
    井建民氣得直瞪眼,“你等著,等我上去,不好好收拾你才怪了!”
    “收拾我?哈哈,這會兒可不是說大話的時候,你自己有想法,隻好自己收拾自己嘍!”
    井建民使勁跺腳,小道姑樂得哈哈地,把鐵鍋重新蓋上,裏麵又恢複了黑暗。
    井建民伸出手,看不見自己的指頭。
    生了一會兒氣,沒勁,隻好在黑暗中爬到鋪上,躺下來想對策。
    裝病?不一定會奏效。本來是利用裝病的辦法,把小道姑給騙進陶罐裏的,再用這個法子,她肯定不會二次上當。
    正胡思亂想,忽然聽見門吱呀一聲。
    井建民嚇了一跳,把身子縮在床裏,大氣不敢喘。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見,但聽得見,腳步聲越來越近,走到了床頭,停了下來。
    井建民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對方站了一會兒,便開始動作。井建民聽到悉悉的聲音,是脫衣服的聲音。
    一件衣服被扔過來,正好扔在井建民的臉上。
    井建民聞到了衣服上一股溫香之氣:這麽熟悉?這麽親切?
    井建民憶起來了,隻有玉蘭的身上,才有這種香氣,它是令令終生難忘、沉醉其中的香氣。井建民每每在玉蘭的溫柔之香中大醉不起。
    對,就是這種香氣。
    井建民一激動,脫口而出:“玉蘭,是你?”
    對方不吱聲,繼續脫衣服,一件件,先是外衣,然後是內部的衣,最後是胸的罩和三角之褲,一件件地扔到床上。
    井建民把它們攏到一邊,一伸手,觸到了對方的肌膚:滑而不膩,涼而不冰,世上獨一無二的美膚之女,劉玉蘭。
    井建民激動了,一把將玉蘭摟過來,喘聲問:“玉蘭,玉蘭,我是井建民,你為什麽不說話?”
    玉蘭沉默著,把臉在井建民的臂彎裏拱一拱,身子緊緊地貼過來,兩條肥而碩的腿,從兩邊圍繞上來,把井建民的腰轉了半圈。
    井建民把她的兩座山峰緊緊地壓在自己的前身上,雙手到處遊走,一邊問:“玉蘭,玉蘭,你是怎麽進來的?”
    玉蘭仍然不說話。
    井建民記得桌子上有火柴和蠟燭,便伸手到床頭,碰到了火柴,點著蠟燭,房間裏頓時亮了起來。
    果然是玉蘭,雪雪白白的玉蘭,豐而滿,苗條柔和,全身如玉一般,軟無力地躺在床上。
    井建民把眼睛盯住玉蘭的眼睛,雙手搖動她的肩,問:“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
    玉蘭的眼睛亮亮地,含情脈脈地,嘴唇動了動,但沒有說出話來。
    這是怎麽了?
    井建民不解地望著玉蘭……
    此時,井建民最怕小道姑打開鐵鍋,驚破鴛鴦夢。
    玉蘭一切動作,都是像兩人以在一起時一樣,那麽配合那麽順從那麽投入,隻是井建民聽不到她嬌滴滴的喘息之聲,似乎缺少了一點行動和逼真。
    井建民慢慢地躺下,擁著香汗岑岑的玉蘭。
    無論無何,井建民是找到了玉蘭,找到了他日夜思念的愛妻。即使她不說話,也比思念的煎熬強一萬倍。
    井建民很滿意地睡著了。
    小道姑在淨室裏把活幹完,吃了午飯。她一直等著井建民在下麵喊她、求她。可是,井建民竟然沒動靜了。
    小道姑想:這小子,還挺抗餓,早飯和午飯都沒吃,也不求饒。
    想著想著,小道姑又有些心疼,畢竟夜裏的事,如今還喜滋滋地令小道姑心裏在唱歌。一個不錯的男人,一個令人瘋狂不舍的男人。
    小道姑罵了自己一聲,你賤呀。但轉念過來,又是一陣不舍。
    在地上轉了兩轉,看著床上的陶罐,不知怎麽辦好。
    猶豫來猶豫去,把耳朵伏在鍋底上,細細傾聽,裏麵什麽動靜也沒有。
    莫不是餓死了?
    莫不是自殺了?
    小道姑有些擔心,便輕輕地把鐵鍋欠開一道縫。
    中午的陽光很足,從窗戶照進來,照進陶罐裏,把裏麵照得通明。
    小道姑不看則己,一看是又氣又驚:井建民此時正躺在錦床之上,懷裏摟著一個雪而白的女人。那女人眉清目秀,豔色如花,隻有二十出頭的小道姑,也不得不自覺遜色:天哪,世上還有這般美的女子,天上的仙子下凡,也得退避三舍。
    小道姑再細看,簡直就憤怒了:井建民的手,不老實地放在人家那裏,確實是不該放的地方。
    兩人睡得很香,很沉,一看就是睡前有過什麽激動的體育運動了。
    小道姑一陣醋意升上心頭,咬牙切齒地說:“小子,你這輩子別上來了,就在陶罐裏睡你的女人吧。”
    小道姑輕輕地把鐵鍋重新蓋在陶罐上,回身坐到椅子上生悶氣。
    井建民正睡得香,忽然眼前一亮,一睜眼睛,一道賊亮的光線從上麵射下來,正照在他的眼睛上。他抬頭一看,罐口欠開了一道縫,陽光正從那裏照了下來。
    井建民坐起來,那道縫卻嘣一聲,關閉了。
    井建民把蠟燭的芯撥亮一些,穿衣下床。
    這時,玉蘭也醒了。她眼神迷離,看著井建民,想說什麽,張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來。
    井建民坐在床邊,輕輕扶住玉蘭的雙肩,不斷地揉著,說:“玉蘭,你怎麽了?你是從哪裏來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玉蘭愣愣地望著井建民,漸漸地,在她美麗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淚水,晶晶瑩瑩,越來越亮,越來越飽滿,最後滾落下來。
    井建民再想說什麽,玉蘭卻穿上了衣服,下了床,慢慢地向門外走去。
    井建民哪裏舍得玉蘭就這樣離開,他跟在她的身後,走出了門。
    門外,像一座花園,有一排排的香椿樹,一叢叢的丁香花,還有一株高大的玉蘭樹。那玉蘭正盛開著,滿樹粉紅色的花,肥肥豔豔,真正是嬌嫩無比。
    玉蘭徑直朝玉蘭樹走去。
    井建民跟在她後麵。
    玉蘭慢慢地走過去,走到樹下。
    那樹幹有半尺直徑,筆直筆直,樹冠散開,幾十米之內,盡在蔭庇之下。微風吹來,樹枝輕搖,花朵搖曳,隨風有香氣散來,吸入肺腑,如飲美酒。
    玉蘭站在樹下,回身看著井建民。
    井建民慢慢走過去。
    玉蘭衝他擺擺手,一笑,她的身子就隱入了樹幹之中,不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