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忸怩小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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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建民走到玉蘭花樹前,默默地站著,伸出手輕輕地撫著樹幹。那樹幹微白而發著光亮,很像玉蘭皮膚上泛出的光澤,讓他感到親切。
    井建民輕輕地說著:“玉蘭,難道你成神了?或者,你本就是花神,下凡來到我身邊?”
    井建民輕輕地拍著樹幹,搖一搖,就像平時輕輕地搖晃玉蘭的嬌軀一樣。那樹枝上肥大的葉子,隨著他的搖晃而輕輕地動著,仿佛在回應他。
    “你現身吧?玉蘭,你再現身一次,跟我說說話吧?”
    井建民輕輕地懇求著。可是,那玉蘭樹一點也不回應。
    井建民等了好久,再也沒有一點信息,隻好摟住樹幹,輕輕地親吻了幾下,悄聲說:“玉蘭,我會經常來看你的。你也要經常去看我。”
    井建民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和默默地站了一會兒,便回轉身來。
    他四下看看,這裏到底是什麽去處。
    他看到了一個月牙門。
    一條石砌的小路,彎彎曲曲地通向月牙門,路的兩邊,好多的花,姹紫嫣紅。
    井建民沿著小路,向前走去。
    進了月牙門,門裏麵有一個很雅致的小院套。前後左右,各有三間房子。井建民慢慢地走過去。他來到一間房子的窗台前,趴在玻璃上向裏麵張望。
    屋子裏麵有一個很大的八仙桌子,桌子上麵,放著一個高大的銅製燭台。燭台上麵插著一根紅色的蠟燭。蠟燭的火苗在燃燒著,發出恍惚惚的光輝。在西側的牆邊,立著一個墨色的大書架。書架子上麵有很多的書,都是那種黃色的線裝書,看起來很古老。
    井建民輕輕地推一推門,沒有閂,吱呀一聲,就開了。
    他走進屋裏。
    這房間看來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了。屋子裏到處都是厚厚的灰塵,有些地方足有硬幣那麽厚的灰塵,並且散發著一股腐朽的味道。這種味道鑽進鼻子裏,很刺激。井建民禁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他四下看了看。除了那個大書架子,也沒有別的什麽東西。
    於是他慢慢走到書架旁,取下一本書,翻開看看。
    這書似乎是一種經文,井建民也看不懂,隻好放下。
    他剛要轉身出,忽然發現書架子的最高層,放著一本金色**的書,這本書厚厚的,跟別的書不一樣。別的書上都有厚厚的灰塵,而這本書很幹淨,好像在不久之前,還有人翻看過它。
    井建民踮起腳尖,伸出手,把那本書從書架子上取下來。
    書很重,井建民把書放到桌子上。就著蠟燭的光線,仔細地翻看。
    書的扉頁上,有三個很大的字《美緣錄》。
    什麽叫做《美緣錄》?
    井建民細細地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在每一頁的開頭,都是一個男子的姓名。這個男子的姓名之下,就有一些女子的姓名。有的男子姓名之下有十幾個女子的姓名,有的隻有一個,有的甚至沒有。
    這是什麽意思呢?
    井建民按照姓氏筆畫,翻到了45頁,找到了井建民這三個字。
    井建民馬上興奮起來。
    在他的名字之下,有一大串女人的名字。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劉玉蘭。然後還有白霞,馬雲霞,孫平……等。凡是與他交往過,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的名字,都赫然列在上麵。
    除了認識的,還有幾個不認識的。
    井建民很高興:我他媽的桃花運還有繼續呢。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把那一頁拍照下來。
    他覺得這本書挺有意思。想了一想,便查了幾個村裏人的名字,結果,在他們的名字下麵,都是他們妻子的名字,沒有差錯。
    井建民想了一想,又查了一下鎮中學校長的名字,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好幾個同班的女同學的名字也列在那裏。
    井建民受了刺激,又查了一下m市市長的名字,結果,市長的名字下麵,列了好多女人的名字,一頁不夠,足足列了兩頁半。
    井建民不想繼續查了,隨手把書合上。
    他歎了口氣,覺得沒什麽意思,便把書放回原處,走了出來。
    他又挨個房間都看了一看,沒有發現什麽新奇的東西。
    井建民順著原路往回走。
    剛走兩步,忽然聽到身後有咯咯的笑聲。
    井建民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去。他發現小道姑站在門口,衝著他笑。
    井建民奇怪地問:“你怎麽在這裏呢?我剛才挨個房間都看了,你怎麽突然出現了?”
    小道姑笑著說:“我師父派我來找你。”
    “噢,”井建民問,“你師父派你來找我?”
    “對呀,”小道姑說著,用挺有深意的眼神看著井建民,“我師父讓我下來陪你。”
    井建民問:“下來?你的意思是你也是從陶罐下來的?我們兩人現在都在陶罐裏?”
    “對,我們都在那隻小罐子裏。”
    “為什麽不救我上去?而是下來陪我?”井建民問。
    小道姑低下頭,臉有些紅,用腳尖踢了踢地麵上的土,不說話。
    井建民見她這樣忸怩樣子,很是可愛,心裏一熱,便上前扶住她的腰身,把手在她纖細的腰上輕輕地摟著,柔聲問:“有什麽事嗎?”
    小道姑把頭低得更深,小聲說:“羞人答答的,怎麽說出口?”
    井建民見她害羞,便把手在她的秀發上撫著,身體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和臀上,探過頭,在她的臉龐上親了幾下,小聲說:“說吧,人都歸我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小道姑把井建民的手從不該放的地方挪開,說:“就是,就是……唉,還是不說吧,羞死人了。”
    小道姑越是不說,井建民越知道真相。他緊緊地把她摟住,用雙手在她胸前像鐵鉗子一樣勒住她豐滿的地方,勒得她一陣陣熱流從胸中湧動,不自覺地有些酥了,雙腿也站不穩。
    “你別這樣,你別這樣,你這個人怎麽老是動手動腳的。”小道姑說著,用手指了指井建民剛才進去的那個書房。
    井建民感到可能會有什麽甜杮子吃,便扶著她的身子,向書房走去。
    進了書房,井建民扶她坐到八仙桌前坐下,問:“這回你該說了吧?你是帶著什麽使命來的?”
    小道姑舒了一口氣,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師父一直在教我一種虛身術。什麽叫虛身術?你可能不懂,我跟你講解一下。虛身術是道家全真北派的一種獨門幻術,就是可以通過修煉,使自己能肉體和靈體分解開來,需要的時候,再合二為一。但這種幻術的修煉,需要男女同時修煉,我師父就是和你認識的那個胡老先生一起修煉而成的。所以,我師父想讓我和你一起修煉,不知你願意不願意?”
    井建民沒想到自己也可以修煉仙家之術,真是喜出望外,跳起來拍著巴掌叫:“願意呀,願意。我是一百個一千個願意。什麽時候開始修煉?”
    “今天就開始。”
    “在什麽地方修煉?你來,這裏連張鋪也沒有,怎麽修煉?”
    小道姑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就知道床呀鋪呀地,不想好事。修煉是一種很嚴肅的事情,你不聽我的話,不但修煉不成,反而會把靈魂修得散了,以後就變成植物人。”
    井建民一聽,有些害怕,說:“那我還是不修了吧。”
    小道姑忙扯住他的胳膊,嬌聲說:“我嚇唬你呢。”
    井建民見小道姑柔情如水,便挨著她坐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