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白條雞大鬧武當山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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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白條雞大鬧武當山(四)
朗柳紅把他喊了進來,他還是那樣,死著臉,站在門口,目光掃射我們,然後感覺沒什麽新意,轉身要走,這時朗柳紅喊住他說道:“蕭師弟,他們來看你,認識認識再走吧。”
“我認識他們。”他說。
朗柳紅說:“那好吧,眼下十年已到,我們回聚奎山吧,讓師父他老人家幫幫你。”
他說:“不需要。”
朗柳紅一愣,然後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繼續說道:“那你自己想起來了?”
白條雞沒在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你又要去哪?”朗柳紅看他走的決絕,問道。
“武當山。”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胖子說道:“哎呀我靠,小哥還是這麽言簡意賅的啊,那怎麽辦,誒,他去武當山幹什麽?是不是你跟他說了些什麽,誤導了他。”胖子瞅了瞅我,又瞅了瞅朗柳紅。
朗柳紅苦笑著說:“隨他去吧,愛幹啥幹啥,瘋癲也有瘋癲的好處,省得成天生活在打打殺殺的日子裏,反正我現在也是攔不住他了,他不跟我去或許也是件好事,聚奎山現在也未必是什麽安全的地方,他現在瘋瘋癲癲的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讓師父他老人家看到了也難免傷心難過,他既然想去武當就讓他去吧,隻是以後我就把這小子交給你了?耶律泰鬥!”
此時我心想我們剛攀上點關係你就把白條雞這個大活人交給我?你是在甩包袱嗎?於是我一臉疑惑的說道:“交給我?開玩笑吧太婆,他會聽我的嗎?不過好吧,如果他去武當山,我會想辦法給他弄口吃的,至於其他的我是愛莫能助了,當然我也會好好勸勸他,但是能不能聽我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嗯,也隻能這樣了,那你們還不快走?他說去武當,估計用不了兩天就會到了。他這個樣子別去闖出什麽禍來才好。”朗柳紅竟然開始往外攆走我們。我們也算知趣,便一一行禮拜別,臨走時我還把那把青銅刀送給她,說晚輩來的魯莽,現在借太公的寶刀送與前輩就當個見麵禮,她睹物思人不免麵露傷感,沒有推辭就收下了,叮囑我闖蕩江湖要多加小心,做人不能太死心眼,保命才是最重要的,盡管有的時候心裏難舍,但是能逃掉也就還有想辦法挽回的會或者報仇的會,如果死了就一切都沒意義了,我連聲稱是,然後問她是否跟我們一起下山互相也有個照應,她說不用管她,他自有辦法,我一臉狐疑,然後還是行禮拜別。
路上無話,天後到武當,到了武當看熱鬧。
白條雞跟武當傑叫號,打起來了。
我們個一臉的不理解,找到了鮑大象和樸晶川,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倒黴的鮑大象我認識他不久他就是病怏怏的,總是受傷的狀態,眼下又是那個要死不死的樣子,樸晶川一步不離的跟著他,生怕他被一陣風吹走了,也難怪,他原本老傷未愈又添新傷,換了誰也不能活蹦亂跳的,眼下一群人圍著看熱鬧,他就簡單的跟我們講起先前發生的事情,這個白條雞一天前到了武當,二話不說就往裏闖,看門的小道見他無禮,又不像個香客,於是就上去攀談,結果被他一一個扔出去老遠,這下子惹怒了眾道士上前跟他理論,結果他毫不客氣的都給扔出去了,道士不開門他就fān qiáng而入,直到衛道風得知此事,見到是他便稱誤會,然後把他領到了會客廳,還請他吃了飯,而那個時候衛道風還一起邀請了鮑大象他們,吃飯的時候白條雞狼吞虎咽,吃完了就翻臉要跟衛道風打架。
衛道風說江湖上向來有以武會友之說,不過眼下他公事繁忙,再說白條雞武功甚高,而衛道風自己承認不是他的對,希望小哥不要說笑,吃完了飯讓弟子領著去武當山各處看看風景,最後還承諾把任務的錢分他一份,白條雞對這些一點反映都沒有,隻是問武當山除了衛道風還有誰武功更高,衛道風說大師兄劉清風六段真氣,不過眼下懷仁真人正在為他療傷,不能應戰,再就是二師兄馬長風了,馬長風多年閉關,眼下已經精進到段,如果小哥有意切磋,他可以跟馬道長說一聲。於是現在我們就在這裏等著看熱鬧了。
“馬道長答應了?”我問道。
鮑大象:“沒有!不過這小哥跟衛道長說在這裏等候,然後他就一直站在這裏,你說這架勢,馬道長會不來嗎?如果不來會不會讓人覺得膽怯了,武當的威名豈不是受損?”
我跟胖子都點點頭,然後也擠在人群等著看熱鬧,這個時候我也跟鮑大象簡單的說了關於白條雞的事,當他得知白條雞就是紅黑神教法王蕭寒到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然後還說要不要去勸勸他之類的話,我說不必,馬道長段的高,而白條雞有多高我們也不知道,讓他們兩個切磋一下我們也學習學習,畢竟不是你死我活的事嗎,再說你看小哥這架勢,是你我能勸的回來的嗎?鮑大象並不是很同意我都話,他說還是應該上去勸一勸,或許就能起到什麽作用,就在我們爭執的時候,衛道風、馬長風出現了。
馬長風個子高高的,很瘦,兩眼放光,一看就是氣十足的那種,他好像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板著臉,眉宇間略微有點傲氣。雖然舉投足之間禮數到位,但是動作稍快,不免給人一種不厚道的感覺,衛道風看一群弟子熙熙攘攘的便有意喝退眾人,但是馬長風大一揮,示意僅是切磋,讓弟子們看一看也無所謂。於是衛道風來到白條雞麵前給他引薦,結果白條雞還是那一副臭臉,就跟沒看到也差不多,隻是兩眼死死的盯住了馬長風。衛道風簡單說了些什麽,我猜想應該是點到為止,切磋多少多少回合之類的話,然後他身影一晃就離開了。
二人先是互相對望,然後兩股強大真氣爆發,氣場之大,現場鴉雀無聲。隻見馬長風抱了抱拳,然後打出一個請的勢,白條雞二話不說就開始出,十個回合,啥也沒看清,二十、十、五十,二人身法之靈動,技巧之高超,內力之雄厚,猶如蛟龍出海氣吞萬裏之勢,緩時似遊雲,快時似閃電,一張一弛正顯高風範,把我們一幹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我靠!這還是人嗎?今天老子算是看到高對決了,以前看到的那些都是個屁啊!”胖子驚歎道。
我白了他一眼:“道家靜修之地,你他娘的說話注意點。”
他也白了我一眼。
轉眼八十回合過去了,高下立見。白條雞攻勢淩厲步步緊逼,馬長風隻有招架之勢,步步後退。
馬長風後背漸漸出了汗,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起來,隻不過礙於情麵不能在眾弟子麵前出醜,於是便咬著牙堅持到了一百回合,他找了一個空隙,突然跳出圈外,然後抱拳施禮,白條雞這回還不錯,我最害怕看到的一幕並沒有出現,我本以為他會不依不饒的非得把馬長風打倒在地,然後掐住脖子問“我是誰?”那時候就好玩了,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窮追猛打,而是點了一下頭,走向衛道風,問道:“武當有高嗎?”
當著眾弟子的麵,說出這樣的話,當真有點太狂妄了,不過衛道風到底是大將風範,沒有立刻發難,而是擺出勢,請白條雞進屋裏說話,說喝口茶水歇一歇,然後喝退眾弟子,看到我們幾個也在,微笑著邀請我們一起去喝茶。
此時我偷看了一眼馬長風,他一臉的羞愧之色,很不情願的跟衛道風一起進入會客廳。我心想,眼下他可是武當二代弟子武功最高的了,可是武當威名之下,竟然也不過如此,不由得我心裏一陣唏噓。我跟胖子說了我心的想法,胖子卻說,以前他跑江湖的時候,碰見的人大多數都是一些沒有什麽內力的,能練個好身板,外功精妙點就已經可以算是入流了,而當真有了一段真氣那可就算了不得的了,一般的小團隊也無外乎有一兩個一段真氣的帶一幫身強體壯的人而已,而當初他憑借這二段真氣的修為已經算是香餑餑了,當然嘍,他們盜墓界水很深,而且也隱藏著不少的高,他們也往往僅僅是在出現肥鬥的時候出來huó dòng,平時啊都神秘的緊,而到了段四段真氣的那可就算相當少見的高嘍,而眼下武當山,先不說懷仁真人,就憑借武當傑,完全可以算是正忠大派了,眼下蕭寒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紅黑神教法王,雖然他瘋癲了十多年,但是他的威名還是響當當的,所以即使馬長風打不過他也並不算什麽太損麵子的事。我會意的點點頭,看來最近碰見的高太多了,眼界有點高,更何況我從小就跟著樸雲這個老怪物長大,所以心一直以為練功的高起碼也要超過他才是,如今有了一點江湖曆練,心對樸雲的看法有些變化,他的身影變得高大起來。
大家坐定,我特意靠著白條雞坐下,衛道風先是問了我們幾個的傷情,我們都是如實說出,隻是筋骨的傷並不很重,慢慢調理都會好的,您不必掛心,他滿意的點點頭,我又特意把衛道風拉到一邊,跟他說了白條雞的真實身份,還有現在的基本情況和處境,衛道風恍然大悟,滿臉堆笑的跟我說,我tí gòng的這個消息很重要,他會妥善對待的,於是回到廳,馬長風在白條雞對麵坐定,然後跟馬長風耳語幾句,馬長風也是一臉驚訝之色,然後臉上浮出淡淡的一笑,好似解脫了一樣的神情,人也立馬放鬆了下來。衛道風還是一臉慈祥的樣子說道:“沒想到閣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神教法王蕭寒蕭師兄,之前衛某眼拙,未能認出是閣下,真是慚愧呀,在對陣鬼門之時,真是多虧蕭師兄出,才能幫我們接了圍,並且一舉拿下任務,這裏衛某代表眾武當弟子向蕭師兄致謝啦。”
白條雞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不語。
衛道風已經知道了他的基本情況,對他的反映也沒有什麽太過驚訝,而是繼續說道:“聽說蕭師兄喜歡跟高過招切磋武藝,而且剛才也跟我的師兄馬長風道長過了招,看樣子蕭師兄還沒有盡興啊,不過眼下在我武當二代弟子馬師兄已經是最傑出的弟子了,這恐怕要讓蕭師兄失望啦,嗬嗬。”
白條雞說:“那麽季雲呢?”
馬長風對白條雞這樣直呼長輩的俗名麵露不滿,畢竟輪輩分,懷仁真人跟任天命是一個輩分的,而江湖上也都保持著對對方高一輩之人要用尊稱的默契,而同輩之間,不論年紀大小,都要互稱師兄,時間久了這種默契也成了一種約定俗成的禮儀,而這白條雞一臉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對這一套毫不顧忌,不由得讓馬道長非常不樂意。
衛道風表情稍露不悅之色,但是很快又恢複了,說道:“家師正在為劉師兄運用真氣療傷,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眼,家師他老人家已經消耗了二段的真氣,恐怕眼下不適合跟蕭師兄見麵,希望蕭師兄擔待,如果蕭師兄非要見家師,還請在我武當逗留幾日,我派會好生款待閣下,待師父他老人家恢複,在於蕭師兄會麵,不知蕭師兄意下如何?”
白條雞說:“沒事,我不殺他。我隻是想問他一些事,不過再問之前我要先跟他比試一下。”
聽到這裏,即使是衛道風也麵露不善,馬長風更是氣得滿麵通紅,青筋暴起。
“以在下看,閣下的內功也不過段而已,隻不過你外功修行略強一些罷了,而家師這次出關已經成功的突破了十段,眼下是為了給劉師兄療傷才提前出關,蕭師兄好大的口氣要跟家師動比試,閣下如此狂傲,恐怕任天命來了也未必如此吧?”馬長風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要見他,輪不到你說話。”聽到馬長風挑釁的話,白條雞不冷不淡的說。可是他這一句話更把馬長風氣的直翻白眼,廳內的空氣驟然緊張了起來。
衛道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突然笑了笑,拍了拍馬長風的胳膊,然後緩聲道:“好吧,蕭師兄別著急,您的請求,衛某會轉告家師的,那就請蕭師兄略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衛道風沒有跟白條雞真正交過,而他的真氣也僅僅是四段,就算交也未必試得出白條雞的深淺,而眼下由了馬長風的話得知白條雞隻不過是段頂峰而已,那麽就算懷仁真人暫時損了二段功力,那也是八段的水準,更何況損耗的真氣隻不過是降低一些攻擊力罷了,並不是防禦力,因為這樣有節製的消耗並不會真的把兩段真氣耗盡,所以防禦力上還是十段的水平,因此衛道風對懷仁真人打敗白條雞是有十分把握的,而眼下讓師父出教訓教訓這個小子,滅滅他的囂張氣焰,也是好的,省得他繼續在這裏胡攪蠻纏下去,如果他跟馬長風同時出跟白條雞較量雖然有一定獲勝的把握,但未必有點撕破臉皮的味道,畢竟雙方可都是兩個江湖大派的高階弟子,雖然並不一定受到門派指使,但是其象征意義不小,萬一處理不好,鬧的兩派大打出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所以此事不能等閑視之,因為名義上是切磋,所以也不會有搬動長輩以大欺小的話傳出,大不了外麵人會說武當的同階段弟子打不過紅黑神教的一代弟子雲雲,而馬長風的段和劉清風的六段是實實在在的純在,就算有一些人嚼舌根子也不會對武當派的真正實力有何影響,暫時還是先把這位爺穩住,別叫他胡來才是根本。
時間不長,一位道骨英風、身材高挑的精瘦老者緩緩而來,他一身整潔的道袍,一頭銀絲般的白發,同樣雪白發亮的胡須飄在胸前,拿拂塵,一副仙人降世的模樣,一看就有一種讓人上前行禮膜拜的感覺,不用想這位肯定就是傳說的懷仁真人,我們幾個見此人進廳,沒等衛道風介紹,便起身施禮,懷仁真人微微一笑,慈祥的麵容有一種無比親近之感,我們眾人對他肅然起敬,絲毫不敢造次,可是白條雞還是穩穩的坐在那裏,眼睛上下打量著懷仁真人。
懷仁真人並沒有對白條雞的失禮而表達什麽,還是那麽慈祥的樣子坐了下來,並示意我們不要拘束,有什麽話盡管講來。
可就在懷仁真人剛剛坐穩,白條雞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然後說道:“出來,比試比試。”說完就疾步向外走去。
我們都看傻啦,我驚慌的自言自語道:“不是吧!”
有沒有你這麽不懂人事兒的,人家老頭一看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最起碼的禮節你都當狗屁啦?難不成你還想在人家武當派眾弟子麵前胖揍人家掌門不成?
我知道他瘋,但並不傻,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目的,隻不過這個目的,我不知道,他自己或許也不是太清楚。
懷仁真人見此狀也是稍微的一愣,然後淡淡的一笑,喝了一口茶,然後安撫住氣憤至極的馬長風,站起身來緩緩的向外走去。
“我靠!又要有好戲看啦!你說小哥能打得過這老頭嗎?這可是武當派掌門啊,以前我做夢都想不到能親眼看見他這樣的大人物,更別說還能看到比試了,哎呀呀,最近胖爺我算是長了大見識了,一會我肯定要去觀裏拜一拜,我地無量神佛呀!”胖子在我身邊小聲嘀咕道。
我白了他一眼然後就跟著出去,這次衛道風沒有再讓低階弟子圍觀,而是僅僅有零星的代弟子出現,其就有鶴雲正和鶴雲氣師兄妹倆,他們看到我們的時候還特意點了點頭,鶴雲氣還是那麽天真的樣子,還向我歪了一下脖子,我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可見這個天真的女孩子對眼前的陣仗很是好奇,而且很期待,我想她也是很少看見掌門親自出的,而且她有充分的自信,眼下這個冒失的青年再強也不會是掌門的對。
所有禮節在白條雞麵前都視為無物,很快二人就插招換勢鬥在一處。我原本擔心懷仁真人九十多歲的高齡,即使內功再高,也未必能占到什麽便宜,不過眼前的一幕讓我吃驚不小,這位慈眉善目的老者爆發真氣之後,身體的動作簡直快到讓人看不清,而白條雞這次也在沒有了跟其他人打鬥時候的從容,在五十多個回合之後,懷仁真人的真氣優勢開始顯現,但是白條雞身法出奇的靈動,多次被懷仁真人猛攻他就是能化解不退,不過還是被懷仁真人抓到一次會,一掌擊在白條雞的肩部,啪的一聲巨響,白條雞竟然用真氣硬吃了懷仁的一掌,這一下讓懷仁吃驚不小,眾人也是一聲驚呼,就憑剛才那一掌就算是是一塊門墩一樣的大石頭也能擊得粉碎,而眼下白條雞就跟沒事人似的繼續跟懷仁鬥在一處。看到這裏我不由得問衛道風,衛道風也大惑不解的說道:“憑借家師的那一掌,就算是有八段修為的人也要受到傷害而掉段的,可是眼下蕭寒卻絲毫未損,這真是怪了,難道他的修為已經到了九段?可是看他的攻擊力又不像高於師父的樣子,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說有可能的話就是他也功力有損,導致他的攻擊力下降到段,而防禦還保持著九段以上的水平。”說到這裏衛道風不由得為懷仁真人擔心了起來。可是這樣的情況並沒有讓他擔心太久,因為又戰了二十多個回合,白條雞一掌擊向懷仁的胸口,懷仁真人突然麵露微笑的站住不動了了,然後口疾聲喝道:“這樣鬥下去太過漫長啦,老夫不動,接你一掌吧。”話音剛落,白條雞滿滿的一掌打在了懷仁真人的胸口,一聲駭人的悶響之後,懷仁真人還是穩穩的站在那裏,然後麵色不改緩緩的說道:“蕭施主,這樣可以了嗎?”
震撼!我目瞪口呆。衛、馬等武當眾弟子更是嚇得大嘴張開,驚慌之色盡顯於臉上。
“可以了,我有話跟你一個人說。”白條雞收,說道。
“嗯,好,那就隨我來吧。”懷仁真人緩緩的說道。說完就轉身走開了。
“嘩~~”的一下,眾人竟然開始鼓掌喝彩起來,歡呼之聲不絕於耳,而這個時候又聽到院牆外麵一陣呼號叫好之聲,這下我才明白,雖然衛道風雖然喝退了那些低階弟子,但是他們對這場比試的關心,是衛道風擋不住的。他們雖然聽話的躲在了院牆外麵,但是當他們聽到院內的鼓掌叫好之聲,當然斷定懷仁真人已經勝出,雖然口頭上是切磋,但實際意義可是不小,甚至關乎到武當派的名聲,而江湖大派人自然很在意這些的,他們歡呼著慢慢散去,衛道風這次也沒有阻攔,而是麵帶微笑的跟著懷仁走了,白條雞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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