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私塾先生

    說到私塾先生，我真的不怎麽了解他。

    這座私塾的先生是一位很高深莫測，又十分嚴厲的人。經常有人帶著自己患了疑難雜症，在城市中無法治好的病人來求先生醫治。先生收報酬的方式也很特別，如果隻是普通的小病，他會按著普通的收費方式來確定病人需要繳納的費用，但如果是及其古怪的疾病，他則會讓病人交出自己所擁有的所有財富，去換取健康，而神奇的是，願意交出這筆費用的人，不管是什麽重病絕症都可以被醫好。

    可是，正因為先生及其古怪的要求，讓先生享譽盛名，但是也背負了“居才自傲”的罵名。來這裏找先生醫重病的病人大多是窮苦人，因他們也沒有什麽巨大的財富，所以舍得變賣所有的東西來換取健康。可先生對自己收費的標準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即使在我看來他常常入不敷出，但他依然樂此不疲，也許是因為來到這的人無不對先生感恩戴德，盡管他們已傾家蕩產。

    我從來讀不懂先生，可能對於他來說，醫術與名聲高於一切。

    而平時，除了學習中醫課與觀診時，我們也很少見到先生。他總是在早晨一口氣教完我們當天要學的所有知識，便把作業和任務布置下來，晚上睡前再來檢查。每日如此，從不間斷。不過，這樣也給我們一些自由的空間。如果我們恰好很快地完成了當天的任務，便可以稍作歇息，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隻不過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忙的焦頭爛額。

    我們也按星期來規劃日程，除了觀診是隨著病人的來訪而有機會去聽，其他的例如書法，古書學習等等都是按著日期排好的。但我們觀診也是有條件的，一是學徒的醫學知識要被中醫認可，二是先生確定病人的意願以及病人的病情是否適合觀診。我們都希望被選去觀診，這不僅是對學徒學習的認可，還可以減少當天的任務。

    雖說先生每天都會給我們布置大量的任務，對待我們也十分嚴厲，但是我們都從心裏尊敬我們的先生。想必，他一定也是經曆了很多磨難才成為現在妙手回春的神醫。不過先生並不喜歡我們叫他神醫，他隻讓我們叫他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