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白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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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中對白糖道:“你的法術誰教的?為什麽你哥哥不會呢?”
白糖撇撇嘴說:“我哥哥沒有喚出覺醒當然不會嘍!”
“我的法術是爹爹教的,不過我隻學會駕雲跟取物的口決,其他的都不會。”
她的話到是讓我釋然,跟著白龍馬這幾天裏,對這個世界的格局多少有些了解。
聽白龍馬說,縹緲大陸,每個人的身體裏本來都是有元神的,隻是被體內的各種七情六欲給壓製住了,故而注定了世間凡人居多的命使。
與此同時,元神又分為兩種,一種為永遠在沉睡的元神,一種為可以覺醒之元神。
隻有擁有可以覺醒的元神命格的人,才可以修行。不過這樣的人實在少之又少,通常在幾百萬人群中才會出那麽一兩個。
而這些人,通常都要經過覺醒池的洗禮才能喚出覺醒,進而可以修仙問道。
這也是為什麽,縹緲大陸的人在不知道自己是否擁有可以覺醒的元神情況下,都會去浸那覺醒池的原因。
隻是也有一些特別例外的存在,那就是一些天才兒童,天生就覺醒了元神,不用再去浸那覺醒池水了。
白糖就是這樣的人,從她的話中也可以看出白龍馬的父親肯定也是修仙者了,這讓人想到了“將門虎子”這個詞,不過在白家這裏那“子”字要該成“女”字了。
白糖見我發呆,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突然問我:“……你能講故事給我聽?”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怔,這個小丫頭,倒是喜歡聽故事得很,隨便逮著個大人都要討個故事來聽。
想到這裏,不禁偷笑了起來,我大方地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我給你講了以後你不能像纏著你哥哥一樣纏著我。”反正待著也是待著,就逗逗她唄,隻要不像白龍馬一樣被他纏著就是了。
“好!”白糖聽後神情歡悅地重重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我抓了抓腦袋,尋思著該給她講什麽樣的故事好呢?
喜羊羊與灰太狼?
……不行,她會認為狼是好欺負的,真去招惹狼怎麽辦。
海爾兄弟?
也不行,一天到晚穿著個褲衩,不文明。
蠟筆小新?
更不行了,若是學著那家夥耍起無賴來後果不不堪設想!
經過層層篩選,我決定給她講葫蘆娃的故事,七個娃兒的七種本事人人都想擁有,每出場一個娃子都是一個爽點,勇鬥妖魔的精神還能傳播正能量,最重要的是我對這個故事最為熟悉了。其他的故事在我記憶裏都是零零散散的不是很完整,唯有葫蘆娃,我看了不止十遍了,熟悉到我能從水娃撒尿給蠍子精的鏡頭中猜到他丁丁的大小。
故事在我準備開講的時候,我臨時又有了想法,白糖是個女孩子,應該講女孩的故事才對,於是在我的稍微改動下葫蘆娃版的《葫蘆妹》產生了,故事開講中我口若懸河,吐沫星子飛濺,在我的添油加醋中,七個葫蘆妹被我刻畫得熠熠生輝,白糖聽到精彩處拍手稱快,聽到悲情處抹著眼淚感慨:“蝴蝶哥哥真偉大,居然肯為金剛妹子擋釘耙!”
(詳見動畫片《葫蘆娃》,這裏劇情稍稍有所改動,希望替金剛葫蘆娃擋了一飛槍的蝴蝶mèi mèi不要怪我,這裏是劇情無厘頭的需要,也就委屈你變成蝴蝶哥哥了,順便把擋飛槍劇情改成了擋釘耙!)
故事末了,我在jī qíng中還給白糖哼了兩句:“葫蘆娃,葫蘆娃,七個葫蘆一朵花,風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的片頭曲,白糖聽得咯咯的直笑,大讚道“比我哥哥講的那些故事好聽多了。”
“不過,你哼的曲子為什麽是葫蘆娃而不是葫蘆妹呢?”白糖有疑問了。
我一聽,露餡了,“嗯,娃,女娃的娃,懂不。”吞吞吐吐中,居然機智地應答了下來。
我講完《葫蘆妹》的故事後,白糖還要我講一個故事給她聽,被我無情的拒絕了,於是她又用對她哥哥的那種伎倆賴著我撒嬌不放。我威脅她兩個選擇,一是,再講一個故事可以,隻是以後永遠就不再予她講了。二是,今天不講了,以後偶爾會講故事給她聽。白糖怨恨了我幾句後,依依不舍的選擇了後者。
大概到了茂時,正逢月空當照,白龍馬遲遲未來,白糖已經用我的外衣當作床單睡著了。
我在火堆旁打了幾次盹,被一個朦朧的聲音叫醒了,我以為是白龍馬,清醒過來後,才發現曾經出現在我腦海裏的那個小矮人影像又出現了。
之前幾天我有嚐試過,去修煉那在腦海裏的流光字決,傻不拉幾的在月光下盤膝而坐,昂著腦袋對著月光不斷的重複著深呼吸這個動作,用字決裏的詞叫做吐納月流,不知道是我的耐心不夠還是悟性不行,我照做了幾個晚上,效果就跟傻子對著鏡子自顧自的傻笑一樣,以為會笑出一朵花來,結果還是笑出一個傻子。因此懷疑起這流光字決來,會不會是一個惡作劇?故而將修煉這等事擱置一邊去了。
如今小矮人的再度出現,令我感到錯愕,我趕緊逮著他道:“你……你到底是誰?”
那小矮人影像,在我的腦海裏大概有三寸大小,一身金色的長衣,細看之下居然是一個麵相白淨的小書生模樣,他突然對我做了個調皮的鬼臉,“我?……你不知道?嗯,哈哈……你當然不知道啦!”
他自娛自樂中,突然又嚴肅了起來:“我就是月光寶盒……你可以叫我阿月!”
“月光寶盒?”
阿月的話讓我感到茫然,這家夥到底是盒子還是一個人?
想到這裏,為了驗證他的話,我趕緊召喚起月光寶盒來,咋一看之下,腦識中的神秘盒子果然不見了。
“這……你,真的就是那月光寶盒?”我不可置信地問,雖然已經做好了身在一個奇幻的世界,什麽都有可能發生的準備,不過還是不由好奇的問。
那影像笑了笑,道:“不信?那好,我讓你見識見識。”說著在我的腦海中閃了閃,突然消失不見了,隨即我的腦海中之前消失的那個月光寶盒又出現了。
我瞪大了眼睛,那小矮人果然跟月光寶盒有著某種聯係,一但月光寶盒出現,小矮人就不見了,相反,一但小矮人出現,月光寶盒就不見了——說明了他們果然是一體的!
不過這又讓我感到茫然了,一個陌生的東西突然駐進自己的身體裏,按照常規來說,應該不是什麽好事的吧?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樣,讓人感到渾身不自在。
我好奇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能夠出現在我的腦識中?”
我的提問,令阿月的臉上帶上了一抹憂色,他看上去並不大想回答這個問題,不過還是緩緩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我的上一任主人在與他人的戰鬥中,臨死之前把我拋到了異界,也就是你的家鄉。而你是繼主人死後第一個打開我的人,便是成了我的新主人,故而繼承了流光武脈,所以就可以看見我嘍。”
“成為了阿月的主人?繼承了流光武脈?”他的話,果然令人就像身在玄幻故事裏一般。
……之前剛剛穿越,當初被掛在樹上的那段影像的話果然被驗證了,我似乎真的走狗屎運了。
難道真的要跟《天龍八部》裏的段譽一樣,要學得曠世神功了?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禁偷偷地樂了起來。
不過我還是裝作鎮定地道:“……那這幾天裏怎麽不見你出現呢?”
影像中阿月道:“我隻有在更換新主人的那一瞬間和月圓之夜才可以以人體的形態出現,然後能夠跟你說話,平日裏都是作為盒子出現的,所以修煉中,你有什麽疑問隻能在月圓之夜問我了。”
“好吧!其實我疑問多了,這流光之術到底是什麽武學,之前我照著字決去修煉了,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既然我是他的主人我說話也不帶客氣了,這幾天的修煉感覺自己跟個傻子一樣。
“流光之術就是可以讓時間倒流的一種神通!”
“讓時間倒流?”阿月的話讓我張大了嘴巴。
如果真是這樣,那得多牛叉呀!
吃飯噎著的時候讓時間倒流,重新注意一下;買彩票的時候讓時間倒流,選個一等獎;失戀的時候讓時間倒流,重新醞釀一下感情;遇到危險的時候讓時間倒流,先做好防範準備;與人戰鬥讓時間倒流,讓他回到受精卵時代,任自己拿捏。
這樣的神通,簡直酷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