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雪夜風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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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雨飯吃到一半,忽然想起來之前挨那一巴掌,於是就問:“姐姐多大了?”
“十七歲。”
北冥雨一臉驚訝說:“都十七歲了,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姐姐怎麽還沒嫁出去啊?”
蘇傾舞瞅了她一眼說:“你是在說我老麽?”
北冥雨眼睛笑成月牙形說:“我當然…;是啦。”
下一秒北冥雨就用盤子擋著自己的頭笑的花枝亂顫,蘇傾舞收回想敲她的手,一臉嫌棄。
可誰知這家夥腦子咋那麽不正常,忽然跳出去說大喊:“誰想娶我姐姐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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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殿刹那間安靜了下來,三秒後年輕的青年才俊頓時沸騰了,爭先恐後的說我我我。
北冥雨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張紙,有條有理的說:“你們不要擠,一個一個來我這裏登記,日後啊讓我家姐姐好好挑選挑選。”
蘇傾舞被一群不認識的男子圍起來,耳邊吵的厲害,趁北冥雨不注意,找了個空隙悄悄的跑了出去。
皇皇後笑眯眯的看著場地中央的北冥雨,皇後說:“哎,我們都老了啊。”
皇拉住皇後的手說:“那我們就把這裏交給孩子們吧。”
“走吧。”
蘇傾舞出來後走了七八圈也沒找到雨閣,在經過一顆大樹的時候忽然往後退了一步,緊接著一個蘋果穩穩當當的掉在自己的麵前,把平坦的雪層砸出一個小坑。
蘇傾舞並沒有抬頭而是繼續往前走,剛走出幾步麵前就多了麵容猙獰的妖怪,這個人一襲白衣卻帶著一張極其醜陋邪惡的miàn jù,看起來是真的不協調,這種嚇人的小把戲自然是嚇不到她的。
蘇傾舞翻了個白眼說:“真無聊,你是不是長得比miàn jù還醜?”說完欲繞開他繼續走,可他卻摘了miàn jù。
蘇傾舞隻看了一眼便停下了腳步,這人的臉很精美,介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美,十分漂亮。再配搭在額前長過下巴的那縷白發,就像遊戲裏的人物一般。
一縷白發?這個人是風吟,就是煜國史中那個武功高強,醫術無敵的風吟聖醫。
蘇傾舞看著風吟打趣的說:“風吟老人家怎麽有空來招惹我?”話語間流露著讓人心寒的生疏。
風吟隨意的站著,都好似一幅畫。
“哦?原來你知道我是誰。”
“煜國史可是誰都有,我這該死的過目不忘,便把你老人家給記著了。”字裏行間都透露著不是他很特別,隻是自己不經意間記著的而已。
風吟撩了撩額前的白發說:“你還真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啊。”
“本xiǎo jiě又不認識你,為何要開門讓你進來呢,如若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照著原來的路返回,反正她也找不到路,走哪都一樣。
可她才走了幾步就被風吟橫抱而起,腳尖輕點兩人騰空而起。
風吟看著他的臉說:“你在這都走了七圈有餘,我就發發善心送送你。”
話音剛落,紛紛揚揚的雪花就開始飄灑,風吟就像抱了一隻火紅的狐狸,乖巧可愛,他的速度很緩,可是就算這樣,他也輕而易舉避過了所有巡邏的侍衛。
飛了很久也未見風吟有半點吃力,看來他的武功並不是需傳的。
最終他在雨閣院外停下,輕輕放下她後取下腰間玉佩交與她手中說:“若想學醫術或者武功,便來朝陽雪找我。”
話音還未落完,人就沒了蹤影,蘇傾舞握緊玉佩抬頭看了看天空,一片雪落在她的睫毛之,化成水珠晶瑩剔透,像極了黑夜裏璀璨的星星。
她靜靜走進院落,推開門身的雪花瞬間融化,先前的寒冷也轉化為溫暖。
身後婢女跟進來先生問候:“郡主怎麽那麽早就回了?可是宴會不好玩?”
蘇傾舞揉了揉眉心說:“宴會很好,我有點累了,去準備洗漱水吧。”
“是,郡主。”
婢女很快就回來了,蘇傾舞洗漱過後就進了被窩,揮退了所有人,自己靜靜待著。手裏的玉佩被暖的溫熱,在玉的一角刻著朝陽雪三個字。
正在蘇傾舞出神的時候,北冥雨可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姐姐,姐姐,你怎麽先跑了?”
她隨意把玉佩放在床頭,靜靜看著門口說:“不跑在那等著讓你黑到底啊。”
“嘿嘿,姐姐生不生氣?”
“生什麽氣啊,就你最淘氣,快去洗漱吧。”說著蘇傾舞便躺下了。
“對了姐姐,我已經跟姑姑姑父說了,等明日我們回王府的時候把你也帶走,我不想跟你分開。”
“也好,反正我自己待著也是無聊。”
“那太好了,明日就帶你去集市逛逛,哈哈,我去洗臉嘍。”
說完北冥雨轉身就走,卻在轉身的時候的時候看到了蘇傾舞床頭的玉佩,不敢相信的說:“天啊,這不是風吟的玉佩嗎?怎麽會在姐姐這裏?”
聞言蘇傾舞拿起玉佩,輕描淡寫的說:“這個?他自己給我的。”
聞言北冥雨捂住嘴巴,驚詫的說:“姐姐你說,這是他自己親手給你的?”
蘇傾舞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對啊,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姐姐難道不知道風吟是什麽樣的人嗎?”
蘇傾舞坐起來蓋好被子,平淡的說:“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又不認識他。”
“風吟是煜國數一數二的名人,武功醫術高超,還有著極其好看的容貌,就像是畫卷裏的人一般。”在她的話中字裏行間都透露著崇拜。
蘇傾舞看她一眼說:“玉佩給你了,若想找他拿著玉佩去朝陽雪便是。”
聞言北冥雨搖搖頭說:“我不要,就算玉佩是我的,也沒有用的。”
蘇傾舞輕挑眉角問:“你如此了解他?”
北冥雨一時收回了情緒,有些尷尬的說:“這些隻是眾所周知的罷了”
她大概猜到了什麽,有意思。
“去朝陽雪,我會帶著你的。”
聞言北冥雨支支吾吾的說:“我…;我就不去了吧。”
“就這樣定了,你去洗漱吧。”話語裏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北冥雨也不好說什麽,轉身去了放臉盆的架子。
當她洗好,蘇傾舞已經睡熟了,北冥雨拿起床頭的玉佩來回撫摸,臉的表情不斷變換,可最終還是把玉佩放回床頭,乖乖的進入被窩。她側過臉看著蘇傾舞,目光很清澈,裏麵裝著淡淡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