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手撕係統女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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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係統的幫助下,她也知道了閆雨欣更是那個的青梅竹馬,再加上娘家的勢力,如今在這後宮幾乎可以說是隻手遮天的。
那個時候,她是有些慌的,在這樣的一個強敵之下,自己又怎麽能夠得到皇甫君的心那?但是係統一直和她說,不用擔心,所有的事情他都會解決,隻是自己按部就班一切都不是問題。
就在那個時候,那個人突然身著一身明黃色衣衫逆著光進來。耳邊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還有其他的人行禮的聲音,很嘈雜也有些刺耳。
自己順著眾人行禮,但是私底下卻偷偷用目光去打量那個人。雖然逆著光並看不清他的眉眼,不過心裏卻是覺得他真的是好看極了。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她大概是愛的吧。那麽是什麽時候開始,事情變得不一樣了那?她記不清了,隻不過因為係統的幫助,一切都是無比順利的。所以她也相信隻要自己按照指令,終有一天那個人會愛自己到無法自拔。
禦花園的舞蹈也好,算計其他的妃子也好,甚至是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賭注也罷。她做了太多的事情,乃至於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她也在懷疑,自己這樣的人是不是要下地獄了。
但是她不甘心,為什麽自己機關算盡,皇甫君卻愛上其他人。越是嫉妒,越是扭曲,很多以前不願意去做的事情,她也都願意出手。
其實她也有察覺到係統的不懷好意,很多次她也想要喊停。但是這樣能夠讓人生活得更容易的幫助,真的像是一個毒品,讓人很難戒掉。
在係統的手中一切的事情都變得無比簡單,愛情也是可以計算的,隻要自己把任務完成,就可以收獲自己的愛情。就是遊戲通關一樣簡單。
但是最終,她還是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如今……她怕是已經不愛了。或者說她早就已經不愛了,就在那一段長時間的算計中,折磨中,初見是的驚豔都被消磨殆盡。
她突然想起來,很久以前自己回答過的一個問題。如果有一種機器可以消除你生命中所有的不開心、所有的磨難,你想不想要擁有它。
李鈺兒清晰地記得自己選得是願意,為什麽會不願意那?生活中能夠把所有的磨難都去除,難道不是一件值得歡喜的事情嗎?
但是和她一起回答這個問題的同伴卻勸說她,沒有不開心,高興又怎麽能夠體現出來。如果沒有了磨難了,成功的喜悅又是從何而來。她當時隻是撇嘴,並沒有覺得他的話怎麽樣。
如今卻是忽然明白了一些,如果她一開始沒有走這個捷徑,是不是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隻不過,這些事情她都不得而知。
李鈺兒長出一口氣,從地上爬了起來,抓抓頭笑了。算了,事已至此說什麽都來不及了,又何必糾結那?她似是釋然了,坐在地上托著腮幫子,不知道在想什麽。突然,整個人消失在了原處。
而在另外一邊,雅熙感受到空間中的水晶球閃了一下。先是一怔,而後抿唇露出了一個笑。她把視線重新把轉移回眼前的人身上,手上的動作加快了幾分將後麵的法決完成。
“嗯……”躺在地上的絕美女子發出了一聲悶哼,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而後終於睜開了眼睛。女子的眸子極為好看,清澈透亮黑白分明。而這個人正是閆雨欣。
她先是疑惑地往四處看了看,而後似是突然想起來什麽,猛地坐了起來。她抬手摁了摁有些發痛的太陽穴,腦中的記憶突然湧上來。
一直過了好一會,她腦中的喧囂才平靜了下來。閆雨欣帶著幾分警惕往四處看看,但是目光能夠觸及的隻有四麵牆壁還有一支正在燃燒的蠟燭。
“您在這裏嗎?”閆雨欣抿抿唇,試探性地開口問道。不過周圍除了安靜的空氣,並沒有任何東西出現。
她又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答。閆雨欣似是鬆了一口氣,她頓了一下,又開口道:“不論如何,謝謝您的幫助。”當然她的這句話也沒有換來任何回應。
於是她掙紮著站了起來,順著唯一的通道爬了出去。這個地下的暗室是隱藏在床板下麵的,因為中間並沒有其他的岔路,所以她沒有費什麽力氣,就從裏麵逃了出來。
許是因為身體太久沒有見過陽光,所以在出來的一瞬間,眼睛經過光線的照射,刺激得幾乎睜不開。但是其實在閆雨欣的記憶中,她的昏迷也隻是幾個時辰之間的事情。
屋子裏的陳設一點都沒有變,她看著周圍的東西,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閆雨欣低頭看了看衣裙上沾到的灰塵,皺皺眉還是決定先清洗一下。
開口喚了侍女進來,而這些進來的人有的是她熟識的,但是有的卻是從未見過。閆雨欣心中一涼,麵上卻不露分毫,視線落到窗外,似是不經意地開口道:“時間過得真快啊。本宮都有些忘了,今日是什麽月份了?”
她的視線掃過周圍的這幾個人,其中一個機靈的丫鬟忙過來搭話:“時間雖是過得快,但娘娘真是越來越好看了那。今日啊,已經是正月初五了。”
閆雨欣讚許地看了她一眼,又裝模作樣地感慨了兩句。丫鬟們自然是一派吹捧,她而後把清洗的消息吩咐了下去,看著丫鬟們忙活著,她眼中卻是出現了幾分深意。
竟然已經是正月了,她記得自己昏迷的時候分明是初春。這麽說起來,她被人頂替了近一年的時間嗎?閆雨欣任由丫鬟們服侍著,似是不經意地閑談了幾句。
之前主子似乎一直不高興,導致她們也是謹小慎微的。難得主子今天高興,她們自然是小心地哄著的。於是在交流中,閆雨欣還是知道了一些具體的情況。
首先讓她最安心的一點是那個冒牌貨似乎沒有謀反的意思,甚至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都沒有聯係閆家的人。甚至母親托人遞幾次牌子,她都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