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憨水包首次出老千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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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褲衩子被秋褲擊傷後,兩天沒去上班,到第三天,腦門上的包消了一些下去,下身也不怎麽疼了,就去找憨水包。

    憨水包的超市就在秋褲姑的小區門口左側,超市不大,貨物卻比較齊全。老褲衩子的到來,早已在憨水包的意料之中。憨水包不由得摸了摸兜裏的麻將機搖控器,心想,也該試試這玩藝了,大魚這幾天就要來,先熟練熟練。

    老褲衩子單刀直入,開門見山,說,你和秋褲姑那點小事鬧得眾人皆知,應該徹底化解了,畢定是鄰居嗎!你看,老褲衩子摸摸自己的腦門,說,這碰傷了,近幾日我也沒去上班,你老哥就當是陪我去玩玩。

    “我就這麽沒品味、沒骨氣嗎?”,憨水包眼睛一瞪,斷然拒絕,說,褲衩弟,你評評,那天去要錢,那個**什麽態度!

    老褲衩子咬著憨水包的耳朵小聲說,她那離婚了的小媳婦多,要啥樣的有啥樣的,騷的,悶騷的,白的,胸大的,翹臀的……應有盡有。

    憨水包忽然換了副嘴臉,用手摸摸下巴,眼裏放光,問道:

    “褲衩弟,你沒彪球我吧!”,見老褲衩子態度認真,又說:“那我下午隨你去耍耍!”

    就這樣,憨水包在公安老褲衩子的邀請下,自自然然地來到了秋褲姑的茶館玩。來的都是上帝,秋褲姑和秋褲表現的很熱情。

    憨水包的火氣好像很旺,牌一出來就有暗杠,三二下就挺了,動輒自揣,大和一個接一個。老褲衩子就說,你看,打牌就是勸贏吧!我勸了半天你才來玩。

    無論憨水包怎麽贏,眾人都認為是他火旺,連老褲衩子都這樣認為。

    憨水包暗喜,心想,這算個球,小打小鬧,練練手,等待大魚的來臨。

    大魚終於來了。

    共有兩路人同時到來。一路是前麵提到過的,一個叫大仙的企業老總,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戴近視鏡,略胖,走路穩當,身旁總是跟著一個年齡相當的黑瘦男伴,沉默少語,極有風度,據秋褲觀察,此二人關係不同尋常;另一路人,一男一女,年齡相仿,約在三十歲樣子。男的叫本初,瘦,個子不高,小西裝穿上顯得精幹,聽說本初是京東鎮木材廠廠長,實力派。本初口口聲聲叫他身旁měi nǚ“表姐”。表姐小臉大眼睛,很會裝扮,看上去像省城裏的人。

    這兩路人能到秋褲姑這樣的小茶館來玩,全憑憨水包在銀行工作了幾十年的人脈關係。數次邀請,大仙和本初都說事情多,憨水包靈機一動,把公安老褲衩子的話說了一遍:“小媳婦多呀!騷的、悶騷的、白的、豐滿的、翹臀的、如狼似虎的……”

    大仙、本初就答應來了。

    大仙、本初、憨水包三人一桌“卡五星”,第一場下來大仙贏了,大仙望著身旁的那個黑瘦男人嗲嗲道:“錢收好!”;第二場下來,本初贏,本初讓表姐也把錢收好。

    這時候剛好趕上“十、一”放長假,憨水包說,兄弟幾個,這樣吧!明天開始玩大點,刺激刺激。大仙和本初實力遠遠在憨水包之上,心想,誰怕誰呀!搞就搞,但是擔心搞大了會不會驚動公安。秋褲姑和老褲衩子正好在,秋褲姑拍了一下老褲衩子肩膀,望著大仙、本初,眼睛放著電,說,有褲衩哥在,放心。

    秋褲姑這麽一放電,大仙、本初都春心蕩漾,想,這真不錯,就憑這狐媚老板娘,輸了都開心。

    接下來的牌局中,憨水包的火氣誰也擋不住,大和一個接一個,暗杠一個接一個。憨水包兜裏的麻將搖控器都快捏壞了。但是,憨水包偶爾也讓大仙、本初贏幾把,讓他們感覺到,自己隻是火背。

    一個長假下來,憨水包全勝,贏了四十幾萬。大仙、本初灰頭土臉的走了。

    憨水包將贏的錢分了秋褲姑一半,回到小超市,關了門暫不營業,好好的睡了兩天,睡夢中,憨水包看見天空中好多紅紅的百元錢票飄來了,心想,奶奶的,自己財運來了,不但在省城輸掉的錢要回來,而且,還要發更大的財。

    過去的這個“十,一”長假,對憨水包來說,成績是大的。自打在省城那個毛拉子表姐京京茶館被人暗算後,憨水包一下子老了許多,頭發白了不少,原先走路、開車都吹口哨,自打在京京茶館像肥羊一樣被宰後,成天一副苦瓜臉,工作也丟了,回到老家開個小超市,低調度日。自打扶持秋褲姑茶館開起後,並不急躁,靜心謀劃,弄了個小本子列了一串名單。上寫肥羊一,大仙;肥羊二,本初;肥羊三,劉水水;肥羊四,羅小嗲……一長串名字,這些都是自己在銀行工作幾十年間,對他們都或多或少是有過幫助的。這些人應該對自己深信不疑。

    憨水包在正式實施“宰肥羊”計劃前,讓秋褲姑茶館正常運行,這樣才顯得自然而然,才能水到渠成……

    另外,又精心設計了一場風波,搞得滿城風雨;秋褲姑又請公安老褲衩子出麵請憨水包到茶館玩,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無論憨水包將來贏多少,人們也不會把憨水包、秋褲姑聯想到一起,因為,人們覺得,秋褲姑和憨水包曾經有仇,是尿不到一個壺裏的兩個陌路之人。

    憨水包真是心細,在“宰肥羊”的過程中,手捏麻將搖控器,讓“肥羊”在被宰殺中,也時而贏幾把,這樣,“肥羊”在不知不覺中,覺得自己隻是火背而已。

    憨水包在休整幾天後,用紅

    筆在劉水水、羅小嗲的名字上各畫了個勾。

    秋褲姑在憨水包把“宰肥羊”贏的xiàn jīn打入自己的銀行卡後,並無謝意,隻是在心裏陰冷地說,他奶奶的,“羊殺羊!”。

    也許是“十,一”長假期間工作密度高的緣故吧!秋褲姑和侄兒秋褲都感覺累。這幾天打牌的人一下子少起來,姑侄二人都覺得不習慣,經常是隻有一、二桌玩小牌的,老早也就收攤關門了。

    秋褲姑的房間在最裏邊,每晚收工後,秋褲姑有個習慣,用熱水衝澡,之後倒在大床之上。金毛犬“歡歡”也習慣了,這時候就搖頭擺尾蹦上床舔……瘋鬧完,秋褲姑才會沉沉睡去。

    秋褲這個時候要把外麵所有衛生打掃完畢,才能搬出折疊床,就放在客廳的麻將桌旁休息。

    這晚,秋褲鬧肚子,拉了五、六遍,再也不容易睡著了。再一次去廁所蹬坑時,因為廁所離秋褲姑房間近,隱約聽見從姑姑房間傳出shēn yín聲,似痛苦,又覺得很快活,間或伴有“歡歡”的喘息聲……

    秋褲擦了屁股,回到折疊床上,蒙住頭,罵道:

    “日他爹呀!當狗真快樂!”。

    翌日,秋褲肚子好了,不在拉稀,但屁股很不舒服,走路一扭一扭的。秋褲姑問:“你咋了?”

    “拉稀。”

    “喜歡吃涼東西,夜裏睡覺被子蓋好撒。”

    “嗯。”

    秋褲說著提了開水**進廁所洗屁股去了。

    午飯後,姑姑跟秋褲說:

    “今晚我有重要客人從省城來,我一會去火車站接人,茶館你細心點弄,就知道玩遊戲,你那破手機,等姑賺錢了給你換個“蘋果七”。”

    秋褲一聽,喜得眼眯成了一條縫。屁股洗了,走路也不扭了,一顛一顛的幹活兒。

    (本章完)